顧南緊緊的抿著嘴,笑意憋在嘴里,她實在是想笑,在不笑出來她絕對會憋死的。
小腦袋瓜子湊過去,笑著打趣,「你什麼時候成掃茅坑的?我怎麼不知道。」
江北墨黑著臉瞪著顧南笙,「你能有好話嗎?」
這丫頭簡直欠收拾。
顧南笙「咯咯咯」的笑了幾聲,「掃茅坑地走了。」
言子喬听見江北墨說自己是掃茅坑的,臉上徹底的崩裂了,人家是堂堂煙城軍區總參謀的兒子,會是個打掃茅坑的?
這自降身份的人,也是個有水準的!
「幾個娃兒,你們都走牛叔家坐坐,你牛皮嬸子兒正在足飯這哩,正好去牛叔家吃一頓飯。」牛皮海跟言敬海不知說了什麼,這才笑眯眯的轉過頭問這三個人。
顧南笙覺得她今天要是不笑,絕對會被憋出病來,牛皮嬸子?
她挽著言子喬的胳膊,使勁的捏住她姐的胳膊,把想大笑出的聲音才給壓下去。
遭殃的言子喬,倒抽一口冷氣,這個死丫頭,不知道輕重啊!
不好推月兌的幾人,就走進了牛皮海的家里,用木板做的大門,院子的左右倆方都是土牆,面朝大門的是四個紅磚瓦房,沒有上白泥灰,四個紅土屋子,在村口的第一家,特別的扎眼,右斜對面還有一個雞圈圈,里面圈著幾個大公雞和老母雞,左斜對面是個狗窩,朝著他們犬叫的一條大黃狗。
那條大黃狗「旺旺旺」不停的沖著顧南笙和言子喬江北墨三個人犬叫,就像認識他們三人一般。
顧南笙眨了眨眼,看著沖他們叫犬的大黃狗,她心里頭頓了頓,有些不知所錯,好熟悉的感覺!
江北墨幾個人都停下腳步,看著顧南笙在那蹲著看狗。
牛皮海沖大黃狗呦呵了倆聲,「這條狗是幾年前自己跑來地,你叔原先家里頭的那條狗死了,就正好喂養上了。」
顧南笙聞言,走進狗圈,蹲子,伸手模了模狗的腦袋,奇跡般的大黃狗停下了叫聲,乖乖的窩在地上忍顧南笙撫模她。
牛皮海和言敬國看著狗沒咬顧南笙,放心狗才進了屋里!
大黃的眼楮里有些濕潤,就像是找到了主人一般。
顧南笙低下頭看著狗,腦袋里塵封的記憶漸漸的出來了,「你是不是毛黃豆,你是不是回來了,才來這里找我們的。」才會在這里等她的。
毛黃豆嗷嗷了倆聲,倆人就像是多年的老盆友一樣,親切的互偎著!
江北墨此刻就站在顧南笙的身後,靜靜的听著他听不懂的話語,這時候他才發現,原來,他從來都不了解這個少女。
大抵是這些年,他所知道的顧南笙,所了解的顧南笙都是表面現象!
顧南笙笑著看著大黃狗,它是毛黃豆,真好,看到自己面前的那高挑的身影,轉頭看著江北墨,指著毛黃豆,自言自語的問道︰「你還記得它?」
江北墨的眼里除了迷茫還是一片迷茫,他終究還是什麼都不知道。
他對顧南笙說的話簡直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