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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丫一家過著悠閑的生活,進入四月的時候,大丫給弟弟妹妹泡澡的時候由原來的一點藥,改成了半顆藥,準備半年以後換成一顆藥,這樣弟弟妹妹們的經脈骨骨各就徹底改造好了。沒事閑的時候,就澆澆後院的菜,喂喂驢,二丫做女紅,三丫和大山叫大丫給他們買了幾只雞養在院里,他們兩個小家伙打理,家里也有了雞蛋可以吃了。這幾只雞跟著家里的人一起喝的是空間水,產蛋量相當高,一只雞產蛋都不隔天,一天一只雞一個蛋,那驢子更是印水印的全身毛油光瓦亮的,看見大山有時候刨土挖蟲子,它竟然也學著用蹄子刨土,幫大山挖,挖到了還會嗯啊嗯啊的叫喚,女乃女乃的,這樣下去,驢子有忘成精啊。

這還沒過兩天的清閑日子,老宅家出新鮮事了,昨回事呢,原來老宅家的長孫,李朝陽要娶媳了,這下可轟動了全村,為啥轟動,但凡農事過事,一般都是農閑的時候,可是老宅家過事,卻在馬上就要農忙的時候,李王氏是這樣打算的,早娶進門,就多個人忙地里的活,她家三十畝地,從不請工幫忙,都是自家人收地,所以這次她就想了這個法,讓家里多個勞動力。

村里有個習慣,一家有事,百家幫忙,尤其是紅白事,所以大丫家也必須去,還得隨禮。全村的都不待見李冒財一家,看見他們都不搭理的,要不是有這個習俗,誰也不去他家。

到了娶親這一天,村里大大小小的都往李冒財家去了,大丫帶著弟弟妹妹也隨著大家,他們拿什麼禮,自己也拿什麼禮,到了老宅家,門口就是一個帳桌,有專門給他家寫帳的,李王氏就在帳桌旁邊站的,大家把禮交到帳桌,上了帳,李王氏看見東西好的,就笑笑,看見差的就撇撇嘴,看見她認為不象樣的,直接連門都不讓人家進,直接打發人家回去。

大丫老遠就看見李王氏這樣,就感覺惡心,不想上前,可是村里有這個說法,不去也不行,想著把東西上了帳就回去,不在這兒吃飯,可是李王氏見了他們就象狼見了肉一樣,馬上就上前拽住了大丫的胳膊」大丫,快點把東西放到桌子上,到後院干活去,「

大丫一下甩開她手,用手拍了拍李王氏剛剛拽她的地方,走到帳桌前,把東西放下,轉身就要帶著弟弟回去。這下李王氏不干了,一把拉著大丫,那個手拉住大山,就要往宅里托,大丫的火蹭的一下就上來了,甩開李王氏,右手拉著大山,左胳膊輕輕朝李王氏一撥拉,李王氏騰騰騰的倒退了幾步。

這下可捅了馬蜂窩了,李王氏立碼就坐在家門口嚎起來,這下全村百十號人不用叫,全齊了,老宅里所有人也出來了,場面實在太壯觀了,二丫三丫和大山嚇得躲在了大丫的身後。」天殺的呀,就是斷了關系身上還留著我們家的血,叫干點活都不去,我怎麼這麼命苦啊,不行,你們今天不能走,這親我不斷了,說死我也不斷了,「哭耗著就要上前拉扯大丫他們。

正好族長也在,族長上前就喝斥起來」李王氏,你還講不講理,親已經斷了,文書也寫了,說了多少遍了,你還用這事鬧,「,老宅家的大房二房四房五房,還有老王氏的二個女兒都在,都跟著李王氏絞辯」不就是一紙文書嘛,那東西是死的,可是他們卻是我們家的血脈,到哪兒也是,一輩子也改變不了「

四房五房家還有幾個幾歲的孩子,也在一邊起哄」賤人,賤貨,呸,,,「什麼樣的大人教什麼樣的孩子。

大丫冷冷的看著他們那一大家子,」不錯,文書是死的,人是活的,但的我和我弟弟妹妹們已經死了,就在大年初五那天已經死了,所以,我們之間沒有血緣關系,如果有,那也只有深仇大恨,記著,房子是我買下的,文書已在官府立案,你們不要再做任何的無理取鬧,否則咱們官府見!「

然後又掃視一下村里的人,然後鞠了一躬,」各位爺爺,女乃女乃,嬸子,大娘,你們就在這里幫我見證一下,如果李王氏一家人再去我家鬧騰,別怪我無情,到時候都不要埋怨我「

說完就拉著弟弟妹妹速度離開這里,多一秒都不想呆。李王氏傻眼了,這戲還沒開始,怎麼就結束了,想到一會兒新媳婦就要來了,忙起身拍拍身上的土,該干嘛干嘛去了,呵呵,戲,演了就過了。

在李王氏的篩查下,村里只有一少半人能在她家喝喜酒,那些隨了禮沒入她的眼的,都被她轟走了,族長也是很無柰,都是老李家的,李冒財跟他都沒出五服,在他家吃啥喝啥都不香,就坐了一下就走人了。好多村里的因為他家的菜做的要麼太咸,要麼就是生的,連酒也摻了水,都生氣的走了。

這些都是李王氏故意的,沒人吃正好她家回過頭來吃,一家十幾口可以好好吃上兩天,她的兒子媳婦還夸她會過日子,自己還在自己家美呢。

就這樣李家長房長孫的婚禮,在不歡而散中結束了。過了三天回門,回來正好就可以開始收麥子了。

這次娶親後,李王氏的二個女兒就住了一晚,李王氏最疼她的二個女兒,這二個女兒嘴甜會說話,每次回來都買好多東西,看著東西多,都是不值錢的,走的時候李王氏都會給女兒二三兩銀,哪回回來她們也不賠線。

晚上二個女兒就跟著老兩口一起在正屋大坑上一起睡,她們娘三就說悄悄話,說是悄悄話,屋里一共就四個人,她們說話,李冒財听得一清二楚,只是裝著听不見。」娘,大丫幾個到底昨回事,你說說「」能昨回事,初五那天早晨,大山那個小嵬子偷吃東西,被我抓住了,他們姐兒幾個一起欺負我,被我趕了出去「」那昨會斷了關系?「」那死丫頭,把族長和全村的人都喊來了,在家里尋死米活的,說,要麼分家,要麼斷關系,族長向著那死丫頭,就斷了「」娘啊,你怎麼這麼糊涂,眼看他們都能干活了,你昨還把他們趕出去「」咳~~我當時就想著朝陽要娶親了,家里沒地方,也是在氣頭上,沒想那麼多,你哥他們一出去做工我就後悔了,家里那麼多活沒人干「」咳~~娘,你也真是的,先不說干不干活,我今天也看見了,就大丫二丫三丫的小模樣,真隨了三嫂,越來越出落的漂亮,要是在家里養著,等他們再大點您就可以收三份聘禮,就是現在您也能落個錢,好多富戶人家都給孩子買個童養媳,你看那三姐妹,多水靈,值不少錢呢「

李王氏一听錢,馬上就來精神了」真的?這不會犯法吧?「」犯啥法,新女乃女乃給親孫女說親,有啥犯法「」可是那丫頭死倔死倔的,我怕到時候她會鬧「」鬧啥,那小胳膊小腿的,塞到轎子里就走了「」那成,你給學麼著吧,到時候找個人少的時候去她家門口候著,出來就給人家送了去「

娘三就這樣在被窩里邊算計著大丫一家。李冒財一邊听著,還覺得這主意挺不錯,家里又可以落一筆銀子了。

王女乃女乃家的地太少,一共就五畝,玉風叔自己一個人兩天就干完了,也不用別人幫忙,大丫做了滋補的吃食就給玉風媳婦送過去,做月子的人在吃上面不能差了,其實這段都把大丫憋壞了,弟弟妹妹還小,她想去山去轉轉都不放心,王女乃女乃還在侍候月子,她不好意思把弟弟妹妹放她家,怕影響人家休息。

這不有驢了,大丫自己會駕車,想著王女乃家肯定會辦滿月酒,所以趕著驢車帶著弟弟妹妹直接就去縣城了,也不著急回來,大不了住客棧一晚。

五月的早晨很清爽,姐弟幾人把家里所有的門都鎖好,開開心心的趕著驢車出了村子,你還別說,這驢車真象專門給大丫他們打造的,一點都不違合,這驢子好象能听懂人話,往左拐往右拐,走,停,妹的,才喝了一個月的空間水就這樣,要是喝幾年,指不定會說人話。」太陽當空照,花兒朵朵笑,小烏說早早早,你為什麼背上小書包「姐弟四人唱著歡快的唱,駕著聰明的小毛驢車,行走在官道上,兩邊金黃的麥田里,收麥的人們熱火朝天。

到了縣城,大丫就趕著車,到了比較繁華的地段,上次跟族長來轉過,她都記著,這一塊是縣城的中心,整整二條街,全是商鋪,商販,賣什麼的都有。

下了車,大丫牽著毛驢,讓弟弟妹妹在車上座著,不許亂跑,這次來也是有目的地,二丫他們學認識字好長時間,都是大丫用樹枝在地上寫,然後讓他們認,畢竟大丫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她教的都是簡體字,也怕教壞了三個孩子,所以這次來縣城就想買幾本啟蒙書,一些紙墨筆硯,再買幾身衣服,天熱了,孩子們不能再穿粗布外衫了,再買些禮品準備滿月酒的時候給王女乃女乃家拿過去,最後就是看看種子,轉轉縣城都有賣什麼的,鎮上的物價她都知道,主要還是想琢磨一個買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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