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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大阿哥和多爾袞相比較,宛如更是覺得攝政王多爾袞的睿智,不僅僅是因為多爾袞的真情,更多的是宛如羨慕多爾袞現在又兩個賢惠的妻子,大玉兒,小玉兒,據說她們之間沒有大小之分,更是沒有沖突,一個為尊,一個為賢,都說女人在一起,是會爾虞我詐的,可是,多爾袞卻可以讓這兩個女人為了自己放棄了女人之間的戰爭,讓攝政王府一片祥和,而這樣的男子,想想是多麼的睿智,是多麼的獨具慧眼,又是多麼的幸福。

但是,大阿哥豪格,卻是相反,因為,扳倒大阿哥的都是女人,成也女人,敗也女人,大阿哥是毀在了女人的手中,雖然大阿哥是為了保全住福臨,可是,最終,大阿哥難以逃月兌被女人控制的局面,若干年前年前是大阿哥的嫡福晉辛悠,若干前後,卻是大阿哥的繼福晉塔爾撒和辛悠的丫頭靜素,終其一生,大阿哥都難以拖得掉女人的擺布,想到這里,宛如也不懂了,這樣的男子,到底具有什麼樣的魅力?

宛如正想著出神,不知不覺的已經走出了乾清宮,走到了一個院子里,意識到這一點,宛如也是一笑,反正也不困,出來走走也好,反正這幾天悶在乾清宮里也夠累的,是應該出來透透氣了,反正可以離開乾清宮一會,也是好的,宛如正欲往前,遠遠的酒看到了佟諾溪在前面,樣子似乎很開心,肚子雖然還沒有顯出了,可是,佟諾溪還是抱著肚子,支撐著自己的腰身,似乎身子很沉的樣子,想來也是迫切希望自己能夠早早一舉得男,畢竟,在這個宮里,有了孩子,就有了一切,這是後宮女人的命運。

宛如一笑,卻並不打算走上前去,想到自己和佟諾溪之間的隔閡,想著還是躲著點好一些,不是她害怕佟諾溪,現在,畢竟,佟諾溪是有身孕的人,懷孕的女子,終究是最脆弱的,見到自己,佟諾溪肯定是要生氣的,這樣子對胎兒不好,當然了,宛如也懶得理睬佟諾溪的身子到底怎麼樣,但是想想,孩子總是無辜的,反正,那孩子還有福臨的一半呢,自己還是躲著點好了,再說了,一想到那孩子是福臨和其他的女子生得,宛如心里更是不痛快了起來。

越是這樣想著,宛如就越發的不想要靠前了,趕忙轉身,看到了旁邊有一條小路,正準備離開,卻听到另一個有人說話了,卻不失佟諾溪,「那個宮女,對,就是你,你過來,本妃的腳有些扭了,你過來幫著本妃揉揉腳。」

卻是于黛色的聲音,宛如本想逃開的,轉念一想,那于黛色必然是早就看到了自己了,否則的話,也不會這麼老遠的叫喊,要說于黛色身邊的婢女多的是,那里需要宛如自己去照顧,必然是早就看到了自己,想要玩弄一下宛如罷了,自己這個時候就算是想要逃開,怕也是不可能了吧,于是,宛如去惡特不逃了,轉過臉來對著于黛色微微一笑,福了福身子,「貴妃娘娘好,奴婢給娘娘請安了。」

「哦,本妃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御前的宛如姑娘啊,怎麼,見了本妃你逃什麼?」于黛色緩緩的走了過來,淡淡的說道。

「宛如,這一次很奇怪,還沒有風聲說是誰在彈劾,但是,據我所知,這一次並不是博果兒,博果兒那里我每天都看著,不可能出錯,至于多爾袞那邊,誰都知道多爾袞好久沒有管過朝堂上的事情了。」宛心擔憂的說道,眼神里帶著幾絲的懷疑。

那樣的眼神是一種個深思,也是一種迷惘。宛如心里也著急,這個時候,怎麼可能不著急呢,自己可惜,這個時候,就算是自己也沒有辦法,歷史的結局就是入如此,宛如應該怎麼辦,沒有人知道。

很快,在車夫的一聲「吁」當中,馬車停了下來,車夫在外面問道,「小姐,夫人,宗人府已經到了,你們是否下車。」

宛如答應了一聲,正準備朝下走,卻發現,宛心坐在那里,壓根就沒有動,只是呆呆的看著宛如,身子卻還在發抖,宛如心里一陣著急,趕忙走過去,將手放在了宛心的肩膀上,問道「二姐,走吧,見到了大阿哥人就知道了,現在不要太擔心。」

「宛如,你知道嗎,如果見不到豪格,我會死的,等待了這麼多年,都是一場空。」宛心苦澀的一笑,手扶在了宛如的手上,然後,淡淡的一笑,「走吧,你說的對,見不到人,說這麼多都是徒勞。」

宛如眼見著宛心走下了車,自己也跟著下了車,正欲和宛如進宗人府,一桿子的人卻走了過來,似乎是在清道,侍衛看到了宛心和宛如,惡狠狠的呵斥道,「什麼人,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敢來宗人府?」

宛如雖是有一些的緊張,還是笑著走上了前去,「這位小哥,我們是來探望人的,還望小哥性格方便。」說著,宛如將宛心遞過來的銀子偷偷的塞到了侍衛的手中。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這一次沒有福臨早早的大招呼,宛如和宛心進去是比較困難,有錢了,那一切就都好辦了。

果然,在給了錢之後,侍衛就讓開了地方,臉上的神色都變了,「呵呵,說吧,見什麼人,還是快一點的好,否則,上頭怪下來,我們可沒有辦法負責。」侍衛臉上帶著一絲的微笑,和他們堅毅的表情是極為不相稱的。

听了侍衛這麼說,宛如趕忙笑著說道,「我們想去看看大阿哥豪格,不知小哥可否行個方便?」卻看到侍衛的臉頓時一邊,那神情沒有了剛才的殷勤,宛如知道不對,趕忙又遞給侍衛一塊銀子,帶著微笑說道,「我們听到大阿哥最近身子不好,還望小哥性格方便。」

听到宛如說大阿哥抱恙,侍衛明白了,這才舒了一口氣,「大阿哥身子確實不好,還望姑娘進去勸說下,否則,真的死在這總人府的牢獄當中還真是劃不來。」

「他怎麼樣了?」良久,宛心站在那里,眼楮里滿是擔憂,卻還是故作鎮定的問道。只不過,臉上驚懼的表情是將誰都沒有辦法欺騙的。侍衛只是尷尬的一笑,「看兩位姑娘的神情,必然也是大阿哥的舊相識,也是官家的小姐,不過,還是快一些的好,上頭有規定,是不能探望大阿哥,今天給你們像個方便。」

「謝謝小哥,謝謝謝謝。」宛如滿臉微笑的答謝。然後,拉著宛心就往里面走,卻听到宛心一邊走一邊說道,「怪不得呢,怪不得呢,如不是這麼輕易的進來,大阿哥也不會這麼快的酒想不通,怪不得呢。」

是啊,按照今天宛心和宛如進來宗人府的情況來看,很明顯,宗人府這個地方,上頭雖說不讓看,可是,只要有了銀子,什麼人都可以進來。那麼,到底這段時間,大阿哥遇見了誰,有听到了什麼樣的話,宛如和人宛心更是不得而知了。

很快,順著一條道進去,看到最里面的那一層的貼牆,在獄卒的提示下,宛心和宛如明白,最里面的那層貼牆後面就是大阿哥豪格的監獄。「還真是銅牆鐵壁?」宛如不由的說道,看到獄卒並不打算進去,頓時明白,那里也是獄卒都不願意進去的。

「二姐?」宛如看著宛心,卻听到宛心很快的回應道,「我們進去。」然後,宛心就朝著里面走去,宛如的心里面卻也是戰戰兢兢的,要說這樣的地方,平日里看著就覺得有些可怕,更不要說是知道大阿哥豪格就住在這里了,更是難以接受,宛如小心的看著宛心的背影,卻看到宛心並沒有退縮。

只不過,宛心的身子始終都在顫抖。是啊,任是誰見到了這樣的地方,都會如此。很快,宛如走上前去推開了緊緊閉著的大鐵門,看到里面還是如同監獄一樣的鐵柵欄,而大阿哥豪格就被關在里面,遠遠的就看到大阿哥豪格躺在污穢的地上,臉朝著最里面。

看到這樣的情形,宛如心里有些著急,生怕宛心看到,卻發現,宛心已經進來的了。卻也不哭了,只是默默的朝著大阿哥走了過去,眼神里滿是驚恐。只不過看,宛如看到,宛心的眼中更多的是對大阿哥的神情,這樣的真情,不管到了什麼地方都是掩藏不了的。因為,眼楮欺騙不了人,而在這里,宛心也並不大算隱瞞自己的真情。

听到了朝著這邊走過來的腳步聲,大阿哥並沒有起來,也並沒有回頭,只是淡淡的說道,「怎麼,你還來做什麼,我說過了,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好談的,我會給你你想要的。」

大阿哥豪格的聲音很是虛弱,可是,就算是如此,宛如還是可以听到大阿哥話里的諷刺和不屑。也于是,就算是到了這個時候,大阿哥也是不願意轉過臉來。大阿哥再說什麼?說「你想要的?」是在對著誰說話,那麼,那個人想要的是什麼?大阿哥的生命麼?

宛如想是了,一定是了,否則,听到有人進來,大阿哥豪格吧可能還躺著。不管豪格的身子到底有多虛弱,可是,畢竟,都是有過武功的人,就算是再虛弱,也都可以听到來人,可是,大阿哥甚至都不願意轉過臉來,那麼,那個人到底是誰呢?

又或者,想要的並不是大阿哥豪格的生命,只可惜,到了如今,讓大阿哥豪格失望的連同自己的生命都不想要了,那麼,那個人必然是不簡單的,可是,那個人到底是誰?會是誰讓大阿哥豪格這麼失望。

宛如朝著鐵柵欄的里面望了過去,豪格已經沒有轉過臉來的意思。豪格那樣子很是虛弱,白色的囚衣早已經變成了灰黑色,里面還有一股很難聞的濕氣,這個監獄,在外面看起來是很保密,很堅固的,可是,想來,里面的生活,可能是最不自由的,甚至可能連如廁的地方都沒有。

宛如明白,這樣的宗人府,這小小的監獄,是包括了吃喝拉撒睡的,加上監獄本來就在地下室,濕氣很重,肯定不好問,可是,這麼久以來,大阿哥豪格到底是怎麼忍下來的。

宛如轉過臉去很是擔心的看著宛心,卻在宛心的臉上看到了悲傷,看著豪格的背影,宛心在哪里默默的站了一會,本來柔和的臉上頓時變得堅韌了起來,這才淡淡的說道,「什麼人要你的命?」

「誰,你是誰?」說著,大阿哥豪格大了一個咧嗆坐了起來,甚至甚至都開始抖動了,不安的看著宛心和宛如的方向,「誰,你是誰?」

「我是誰?」宛心苦笑一聲,眼神里面的悲傷有增添了一份。宛如本是很鎮定的看著,卻突然感覺到宛心的眼楮里面帶著一點的不安,上前走了兩步,卻看到大阿哥豪格後退了一步。

宛如也著急了,大阿哥的狀態不對啊。現在是大白天,雖說光線是比較昏暗的,可是,豪格怎麼可能認不出來自己和宛心呢,認不出來自己倒是正常,可是,連著宛心都忘記了?不可能,莫非大阿哥豪格是假,又或者是瞎子?

宛如的心里不安了起來,很明顯,宛心也意識到了,只是忘了宛如一眼,朝著里面望去,淡淡的說道,「宛清,怎麼,這麼久爺就不記得我了?」

「宛清?」听到宛心的話,豪格的身子震動了一下,只不過,很快,豪格就穩住了自己,只是默默的站在那里不說話。

豪格站在里面也玩味了一會,眼楮雖然已經沒有生氣,可表情告訴宛如,豪格是不相信的,只不過,豪格卻還是加上了一句,「皇上不是說放了你出去麼,听說你已經到了攝政王府,怎麼樣,攝政王府的生活還好吧?」

「你不怪我麼?」宛心上前,繼續扮演著宛清的角色,並沒有打算告訴豪格事實。或者說,宛心已經明白,大阿哥已經知道了是自己誰了。只不過,在這個當口,誰都不願意讓人知道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系,所以,就算是欺騙著,她們也知道對方是誰。

「怪,怎麼不怪?」豪格淡淡的一笑,樣子很是淒苦,只不過,很快,卻還是帶著笑臉。

「我知道,這些我都知道,如果知道事情是這樣,我也不會這麼做。」宛心站在那里,望著豪格,眼神里滿是後悔的神情,只不過,卻還是苦笑一聲,「可是,為了我們的孩子,我該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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