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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我不會怕的,里面的那個人是我的哥哥,我只是想進去看看他,只看他一眼,我不想要他死的總這麼不明不白,你知道嗎,我只是想要見見他最後一面。」蒙古煙突然間哭了,帶著懇求的語氣,只是希望能夠進去。

「煙兒,你看到靜素了,你也聞到了血腥味,其他的時候。你要干什麼我都不會阻止你的,可是,這次不行,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比得上親人慘死在自己眼前更加的可怕呢,所以,今天,你不能進去。」宛如當然理解蒙古煙的心情,可是,宛如這會想要自私一把,什麼她都可以放下,可是。獨獨,宛如不希望蒙古煙出什麼事情。

「林朗,你讓開。」看著宛如的神情,蒙古煙知道不管自己說什麼,宛如都不會讓自己進去的,只好轉過臉去,惡狠狠的看著林朗,大聲的說道,一邊推了林朗一把,可是,林朗還是死死的站在那里,壓根沒有離開的意思。

「請恕微臣沒有辦法答應。」看著蒙古煙留著眼淚,在晚風當中是那樣的楚楚可憐,看著讓人感覺害怕,林朗微微有些動容,但是,還是狠下心轉過了頭去,不去看著蒙古煙,只是冷冷的說道。

「好,很好,你們都很好。」蒙古煙氣得不輕,這會子連著說話都有些斷斷續續,猛然的咳嗽了一聲,然後,推開了宛如,徑直朝著站在那里冷笑的靜素走去,走到靜素的跟前,大聲的問道,「告訴我,為什麼,我碩月兌哥哥怎麼會在這里?」

「煙兒」看著蒙古煙朝著靜素走了過去,林朗有些著急,想要去阻攔,看到宛如朝著自己搖了搖頭,林朗這才沒有說話,只是看著蒙古煙的身影,眼神里面全是擔心。但還是緊緊的盯著蒙古煙。

「哼,碩月兌哥哥,原來叫的這麼親切,你是蒙古煙,哼,是我殺了他,為什麼,因為他該死,他這是自作自受。」靜素一直冷眼看著蒙古煙的一舉一動,看著蒙古煙站在了自己的眼前,只是淡淡的一笑,然後,緩緩的說道,似乎自己壓根沒有做錯。

「他該死,就算他是壞人,可是,她也不應該是由你來懲罰,你沒有這個資格,你真是一個魔鬼!」蒙古煙仇視的看著靜素,眼神里面滿是不理解,然後,狠狠的說出這句話,這句話是蒙古煙說的最恨的一句話,可見,蒙古煙真的傷心了。

「什麼魔鬼,你看到的只是我殺了碩月兌,可是,你想過沒有,大阿哥府已經被封了,碩月兌是怎麼進來這里的,他怎麼會死到這里,難道是你從來都沒有想過嗎?」靜素輕蔑的看著蒙古煙,靜素知道,蒙古煙看到的是自己的殺兄仇人,可是,她對碩月兌,是更深的仇恨,多少年的仇恨。

「那麼,請你告訴我,他為什麼會在這里?」突然間,蒙古煙倒是想要知道是什麼原因,既然碩月兌已經死了,這個時候,蒙古煙反倒是有些耐性,想要看看這個殺人凶手到底怎麼說,這個蒙古煙還很有興趣知道。

宛如看著這邊,靜素提出來的問題,也正是宛如想要知道的,這麼久以來,宛如都知道靜素是因為辛悠而憎恨碩月兌,後來加上大阿哥,更是對碩月兌恨之入骨,可是,這會子,碩月兌竟然死在了這里,確實是很奇怪,按照道理來說,靜素應該是和碩月兌沒有聯系的,可是,碩月兌竟然會出現在這里?

由此可見,靜素這麼久以來,和碩月兌都是有聯系的,可是,聯系什麼?竟然到了這個時候,靜素和碩月兌還在這個地方見面,要是不知道靜素對碩月兌恨之入骨,宛如真的以為靜素和碩月兌之間是有些什麼的,畢竟,碩月兌曾經喜歡過辛悠,對于辛悠的丫鬟當然是比較了解的,更是熟悉的,可是,宛如這會子到不這麼看,畢竟,靜素殺死了碩月兌,可是,他們兩人人是因為什麼原因還在聯系。

莫非,還有其他的什麼原因?可是,是什麼?宛如怎麼也想不到,于是,宛如站在一邊,什麼話也不說,只是靜靜的等待著靜素,想要知道,靜素和碩月兌之間到底有什麼,這一點到很不正常。

「他在這里,當然是自願來的,你難道會認為是我靜素將她駑來的不成,你問問你的碩月兌哥哥,和我之間有些什麼?」靜素顯然沒有打算立刻回答蒙古煙的話,反想要買一賣關子的,看了一眼黑漆漆的屋子,嘴角有了一絲邪惡的微笑,看的人寒。

「我哥哥已經被你殺死了,這會子,你這麼說,不覺得有些可笑嗎,你最好還是不要和我買什麼關子,我也沒有那個興趣,其實,很簡單,不就是你和碩月兌哥哥有奸情麼,你以為我猜不到。」蒙古煙冷冷的說道,看了一眼靜素,很是不屑,對于眼前的這個女子,蒙古煙可沒有什麼好感,這會子,宛如治不了靜素,但是,蒙古煙可以。

「你胡說,和他碩月兌,你以為他也配,辛悠小姐被他害了已經算是便宜了他,我,你以為我傻到會喜歡這樣一個男人,我怕惡心到了我。」靜素不由的說起了髒話,可是,這樣子的反應,反倒是讓在場的人覺得靜素和碩月兌真的有些什麼了,哪怕是沒有愛情,可是,兩個人之間必然是存在些什麼的,這一點,他們確定。

「是我胡說,還是你做了虧心事不敢說,你做過什麼你最清楚,不就是因為覺得當不了我碩月兌哥哥的福晉,再才殺掉他的麼?」蒙古煙的語氣依舊是冷冷的說道,言語倒是有些咄咄逼人的,顯然,蒙古煙的言辭,是不受靜素控制的,而這一點,真是宛如想要看到的。

話外愛和恨之間的差異到底有多少。也許,愛和恨的本質本來就是一樣的,只是稱呼的名詞不一樣罷了,愛和恨,是有差別,可是,也許,愛和恨之間只是相隔一張紙的距離,一個不留神,愛就變成了恨,而只是一個不慎,恨也就是愛。

當然,從蒙古煙站在靜素眼前的那一刻開始,宛如就知道,今晚,她必須利用一次蒙古煙,只有這樣,她才可以得到真相,她要利用蒙古煙的悲憤試一試這個靜素。

「哼,我要當他的福晉,要不是為了大阿哥。我才不會和他在一起,我」靜素話說了一半,突然間意識到了什麼,張了張口,表情滿是憤怒,但是,終究還是停了下來。

「哼,沒有嗎?我想你心里面比我清楚的多,你和碩月兌哥哥到底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我看不用我說了,這里的人大家再明白不過了。」蒙古煙輕蔑的看了一眼靜素,眼楮往上翻了翻,樣子很是得意,只是,更多的是一種不屑,然後,將頭轉過臉來看了看一直看著自己好靜素的宛如和林朗。

靜素顯然是有些擔心,也是看著宛如和林朗,眼神里面滿是氣憤,只是,礙于自己講話說到了這里,沒有一點的辦法,只要,有些氣急,轉過臉去,惡狠狠的看著蒙古煙,「你以為我願意這樣嗎。如果我不這樣做,我這一輩子都不可能騙到碩月兌,那麼,辛悠小姐的仇該怎麼辦?」

靜素突然間像是有些崩潰了一樣,也難怪,在大清這個時期,一個女人喜歡的明明是一個男子,可是,卻是為了迫不得已的願意和另一個自己原本很是厭惡的男子生活在一起,再被人冠上「**」的詞語,這是誰也沒有辦法承受的,更是難以忍受的,此刻的靜素,處在一種崩潰的邊緣,這樣的打擊,怕是要比大阿哥坐罪還要讓靜素難以忍受,這是一種必然,這是古代女子對自己貞潔的最後底線,可是,蒙古煙觸及到了靜素的底線。

「我不是想要這樣的,我不是。我沒有那麼髒」靜素看了看周圍的三個人,帶著絕望的聲音說出了這句話,像是完全已經承受不了了一樣,話只是說到這里,卻是再也說不下去了,只是一個人蹲在了地上,抱著自己的頭,小聲的低嗚著。

畢竟,蒙古煙不是宛如,不知道靜素的過去,更是不知道這個女人是誰,也許並不是蒙古煙心狠,而是,此刻,蒙古煙面對的是一個殺死自己哥哥的凶手,盡管這個凶手為的是蒙古煙的另一個哥哥,可是,蒙古煙是沒有辦法接受這樣殘忍的現實的,雖說身處在權力斗爭的頂點,可是,這樣血腥的現實,蒙古煙一直都只是听說,卻是從來都沒有見過的,所以,蒙古煙甚至是單純的,因為,蒙古煙說出的,只是自己心里面最真實的想法,而靜素的反應。卻也是蒙古煙沒有料想到的。

可是,人往往都是要為自己的所做所為付出代價的,既然選擇了一條路,走過了,就要面對,不管是自己願意還是不願意,現實就擺在那里,不管靜素願不願意,和碩月兌之間的事情,是不爭的事情,承受,只是對于自己所作所為的一種正視,不是面對,不是付出代價,恰恰是最輕的懲罰。

「靜素,站起來吧,告訴我們真相就好了,我們不是要嘲笑你,真的,今天,我來到這里,只是希望你能夠給自己一個解釋,換自己一個清白。就是這樣,來,站起來,告訴我們真相好嗎?」宛如沒有打算要安慰靜素,這個時候,宛如感覺自己是很殘忍的,因為現在,她要的只有真相,至于靜素心里面的痛,她沒有辦法,她只想要她自己想要的。僅此而已。

也許,有的時候,人必須學會這樣的殘忍,畢竟,很多的事情不是我們可以管得了得。每一個人都有著自己的生活,我們所能夠觸及到的世界,能夠改變得了的,永遠只有我們自己,別人,就算是想管,卻也是無能為力的,唯一的做法,只能是冷漠,因為只有這樣,才不至于傷到自己。

「解釋?我還有機會嗎,她,已經給我定罪了,我還能解釋什麼,我,在你們的眼里面不過是一個骯髒的女人,不是這樣嗎?」听了宛如的話,靜素放下了自己的手,站了起來,指著蒙古煙,無奈的說道,臉上帶著淒苦的微笑,興許,連著靜素斗覺得自己可笑吧,只是,靜素知道自己必須站起來。

一個人,有的時候,可以什麼都失去,特別是一個女人,也許,很多的時候,被迫失去了自己最看重的貞潔,是一種骯髒的不齒。但是,在活著一口氣的時候,必須給自己留下來一點的尊嚴,這一點,之前靜素不懂,但是,靜素還是從辛悠那里學到了一點,是的,靜素不是一個聰明的女人,但是,辛悠的身影,還是在靜素身上有所體現,所以,此刻,靜素知道,不管自己心里面有多苦,還是必須要站起來,這個時候,靜素不想要被人看了笑話去。

「怎麼沒有,沒有人說你不可以解釋,這個世界一直都是公平的,它賦予我們每一個人說話的能力,就是給了我們給自己解釋的機會,不是嗎,嘴長在你的身上,自由權在你的手里,至于解不解釋,都是你的事情。」宛如走上前去,拉著靜素的手,淡淡的說道,雖然心是冷漠的,可是,言語卻像是一個大姐姐安慰著自己的***。

本來,宛如想要說道「言論自由」但是,話到了嘴邊,又覺得不妥,微微換了一個能夠讓大家听的明白的言辭說了出來,宛如想。,靜素會听的懂,這話並不深奧,雖說這樣的觀點和現在相差大約四百年。

「呵呵,是嗎,都說人言可畏,到了現在,我還能說什麼,她說的沒有錯,我和碩月兌在一起,這是事情,不管我怎麼解釋,這都是事實不是嗎?」靜素看著宛如冷笑,這個樣子,看著讓人突然間覺得有些可悲,更多的是一種無奈。

「事實有很多種,現在,我倒是願意听一听,畢竟,你讓我很感興趣。」蒙古煙淡淡一笑,突然間說道,然後,朝著宛如使了一下眼色,淡淡的說道。

頓時,宛如會意,敢情蒙古煙這是在幫助著她,當然了,對于碩月兌的感情是真,或許,剛才的沖動也是真的,興許,只是一剎那間,蒙古煙反應了上來,明確了她們今天來的目的,想要幫助宛如一把,也或者說,是想要問出了,大阿哥府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出了這樣的橫禍,畢竟,碩月兌是自己的哥哥,大阿哥豪格也是。

甚至,大阿哥豪格相比較碩月兌和自己更親近一些,畢竟,蒙古煙的堂姐是大阿哥豪格的嫡福晉,而蒙古煙也在大阿哥府生活了這麼久,和大阿哥的感情也是很深厚的,這一點,蒙古煙是再明白不過了。

「呵呵,沒有想到你竟然願意听我說,可是,我不會感謝你,只是因為你是碩月兌的妹妹,對于碩月兌的妹妹,我沒有什麼話要說,你不管怎麼誤會,和我都沒有任何的關系,這是你的事情。」本以為靜素會感觸的說出真相,卻沒有想到靜素竟然這樣說,這倒是讓蒙古煙有些意外。

「是嗎?可是,也許你忘記了,我更是大阿哥豪格的妹妹,你口口聲聲說你喜歡的是大阿哥,可是,我沒有看到,今晚過後,我會去看望大阿哥,難道你不想要說些什麼嗎,你說你愛著大阿哥,可是,你難道想要大阿哥誤會?」蒙古煙沒有被靜素喝住,反應很快。

「大阿哥?」靜素愣住了,突然間,有坐到了地上,眼神是那樣的絕望,也許,在靜素的心里面,一直以來,大阿哥都是靜素心里面的疼,一直以來都是,從辛悠死去的那一刻就開始了。

「靜素,只要你說出來,我們會將你的話轉交給大阿哥的,你知道的,你是見不到大阿哥的,如果你說出來,或許,我們還有機會挽救大阿哥。」宛如淡淡的說道,沒有去扶靜素,雖然知道跑大阿哥是沒有辦法被救出來了,可是,宛如還是騙了靜素,這個時候,這是唯一的方式。

「好,我告訴你們,反正,我是活不了了,殺了碩月兌我是活不了了,呵呵,說出來,又能怎麼樣呢,是的,大阿哥府的禍患一直都是因為我通風報信給碩月兌,一直都是我,大阿哥在外面練兵也是因為我。」靜素絕望的看著遠處,淡淡的說道,似乎是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你是說一直以來都是你?」蒙古煙看著靜素,眼楮里面滿是疑惑,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塔爾撒說是自己一直在給多爾袞通風報信,可是,怎麼突然間成了靜素,這一點著實讓蒙古煙沒有想通。

「你是想說嫡福晉吧,其實她什麼也沒干,只是給我通知信息,這麼久以來,都是我和碩月兌接觸,是我將所有的信息告訴碩月兌的,一直以來都是我,所以,在大阿哥不在的那段時期里,大阿哥雖然是封了府的,可是,多爾袞卻依舊知道大阿哥府的信息,只是因為後面有一個我,壓根不用人出去。」靜素淡淡的一笑,臉上是說不出的微笑,讓人感覺到可恨。

「你是說,碩月兌來到這里,獲取的是信息,而信息是塔爾撒派人來告訴你的,對嗎?」蒙古煙雖然提出了疑問,但是,口氣出來的言辭卻是肯定句,壓根不用靜素回答,蒙古煙心里面已經明白了,可是,蒙古煙還是不甘心,「可是,你不是說你喜歡大阿哥麼,你為什麼要害大阿哥,難道你的愛是假的?」

「真是因為愛了,所以,我才要幫助大阿哥得到他想要的,我的愛並不自私,我要的,只是大阿哥滿足,哪怕這樣的幸福並不屬于我,但是,我依舊願意。」靜素苦笑,也許,直到現在,靜素依舊沒有感覺到自己做錯什麼事情,大阿哥對于靜素來說始終是高高在上的,這一點,從來都不允許質疑。

「你是說是嫡福晉給你信息,也就是說上次你恨嫡福晉也是因為這一點,可是,你想過沒有,你的行為比起嫡福晉來更甚,嫡福晉是因為恨,可是,你是因為愛,但是,卻是你讓大阿哥飽受傷害?」宛如恍然間想到弟一次見到靜素時的樣子,靜素那個時候就對嫡福晉有所怨恨,只是到底是因為什麼,宛如到現在才明白了過來。

「傷害,我只是給大阿哥他想要的,嫡福晉是恨,可是,我是因為愛,我和嫡福晉是不一樣,這樣的女人,當了大阿哥的妻子竟然還不知福,雖然我和她合作,但是,她的行為依舊是我所不齒的。」靜素想到嫡福晉的時候,眼神里面依舊帶著一股子恨意,可是,靜素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的做法和塔爾撒其實是沒有什麼差別的。

愛和恨之間的差異到底有多少,也許,愛和恨的本質本來就是一樣的,只是稱呼的名詞不一樣罷了,愛和恨,是有差別,可是,也許,愛和恨之間只是相隔一張紙的距離,一個不留神,愛就變成了恨,而只是一個不慎,恨也就是愛。

「大阿哥想要的,大阿哥想要什麼,你知道嗎?」看著靜素,宛如淡淡一笑,這個女人讓她太不理解了,靜素在說什麼,宛如依舊不是很明白。

「當然,不就是皇位嗎,辛悠小姐在世的時候,就告訴過我,大阿哥今生唯一的遺憾就是沒有登上皇位,既然是他想要的,那麼,我現在給他。」靜素的眼神里面帶著一種期待,像是那皇位很快就是大阿哥的了一樣,只是,現實卻並非如此。

話外人的生命,原本就是這麼的孱弱,孱弱的消失,讓人來不及接受,本以為人很強大,可是,當一個人真的離去的時候,身邊的人才會突然間發現,原來,生命真的可以做到說沒有,就沒有了,讓人來不及去接受,徒留心里面說不出來的悲傷。

「皇位,是的,大阿哥一直想要的就是皇位,從出生開始就想,可是,你覺得你這麼做是在幫助他嗎?你這是在害他,不是在幫助?」蒙古煙苦笑,難道說向別人通風報信是幫助大阿哥,天下還有這麼可笑的事情麼。這一點,是蒙古煙怎麼也沒有辦法理解的,對于靜素,此刻,蒙古掩藏除去厭惡,更多的是感覺到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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