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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福臨對于她沒有愛,沒有同情,是她激怒了福臨,所以,她知道,此刻福臨的心里面只有對于她的恨,不,或者說是因為愛所產生的痛恨,是愛,也是恨,連著福臨都分不清楚,所以,福臨被她逼瘋了,只想要折磨她,可是,她要怎麼辦?繼續這樣掙扎嗎?掙扎是沒有用的。

想到這里,她壓根再也不動,反正他想要的都已經得到了,她在怎麼掙扎也是沒有任何的意義。既然福臨想要得到她,現在,福臨已經得到了,就算是再怎麼掙扎,福臨已經得到了她,一切都已經沒有意義了,所以,她滿足福臨,既然是他想要的,那麼,她給他。

她不再推著福臨了,可是,已經也沒有其他的放抗,只是靜靜地垂下了手,眼睜睜的看著福臨,她也累了,沒有了一點的力氣,全身已經使不上一點的勁了,于是,她放開了掙扎的手,只是靜靜的躺著。盡管全身已經僵硬,還是干澀,還是疼,鑽心的疼,可是,她放棄了,她讓他折磨。

她以為管是什麼疼,她都是可以承受著,可是,現在,她感覺不行,身體的疼痛不是什麼問題,再疼,她是可以忍得,可是,看著福臨猙獰的面孔,那樣惡狠狠的瞪著他,像是連著想要將她折到骨子里面去一樣,看著她痛苦的神情,福臨壓根沒有任何的反應,只是眼睜睜的看著她,看著她靜默的承受著。

身體到底是有多疼,她不知道,像是已經失去了知覺一樣,忍著福臨騎在她的身上,沉沉的壓在她的身子上,感覺不到疼,可是,她依舊感覺到疼。因為心疼,身體的創傷怎麼可能趕得上她心里面的難過呢?

終于,她沒有忍住,看著福臨的身體,在夜光下是那樣的偉岸,可是,就是這個人,讓她是那樣的傷心,那樣的委屈,于是,不再看著福臨,只是冷冷的看著窗外,忍著福臨折磨著她,她以為自己可以不在乎,可是,眼楮還是在悄悄留著眼淚。

「為什麼哭,告訴我,為什麼哭?」福臨以為自己是可以不在乎她的,只要得到了她,自己就會滿足的,可是,看著她不懂了,只是默默的躺在那里。悄悄的留著眼淚,福臨的心里面依舊是那樣的難受,福臨不知道她為什麼哭。

她沒有回答,依舊只是看著窗外的夜色,黑夜像是被破了墨跡一樣,黑的讓人看不到底,還記得以前她問鐘離,為什麼害怕黑夜,為什麼會在黑暗里面感覺到害怕?那個時候,她以為她是理解的,她最喜愛的就是《飄》里面的斯嘉麗了。那個時候,她以為她是懂得,于是,透過斯嘉麗,她以為自己懂鐘離。

可是,突然間,看著漆黑的夜幕,宛如明白了,原來她終究是不懂得,是的,黑夜給了人一種不安,每一個人都會在黑暗里面感覺到恐慌,可是,每一個人的恐慌都是不同的,連帶著,在黑暗里,愛情的恐慌也是不同的,所以,她永遠都沒有辦法理解鐘離在暗道里面的恐慌,而此刻,戀著她的心,都是那樣的恐慌,可是,她卻不知道應該怎麼樣表現出軟弱。

看著黑夜,她只是哭泣,沒有什麼依賴,她只是借以眼淚來填補自己內心的空白,也只能如此了,她只想要快一些,讓這一切都如同著黑暗的夜幕一樣,完全的驅散,到無影無蹤,那麼,也許,她也可以解月兌了。

看著她哭泣的臉,福臨冷笑一聲,她為什麼哭?是為了他吧?終究。自己只是她心里面的一抹浮煙,從來都沒有愛,但是,現在,在她的心里面,應該是有恨的吧,福臨看著她,冷笑,那麼冷,連著福臨那一刻燥熱的心也在突然間冷了下來,背上感覺涼涼的,福臨知道,原來男人也是有淚的,只是,卻忘記了流出來。

「這個皇宮都是朕的地方,你永遠都逃不掉,不要指望一死了之,你是死不了的。」看著她僵硬的躺著,只是冷冷的看著他,福臨終于是停下了手里面的動作,不管自己怎麼樣努力,她終究是不屬于她,得不到她的心,不管自己做什麼,終究和她相隔是那樣的遙遠。

福臨放開了她,連著自己的身子都是僵的了,像是被凍住了一樣,是那樣的難受,可是,看著她眼角眼淚的那一刻,福臨依舊是那樣的難受,可是,福臨還是放開了她,看著她難過,心里面也會疼,那麼擔心。

是的,福臨知道她是在為博果兒流眼淚,盡管如此,福臨還是擔心,福臨擔心她會死去,福臨擔心她會自殺,他恨她,可是,福臨更害怕的是她永遠的離開他,比起愛情的失去,福臨更害怕的是失去她,所以,他狠狠的看著宛如,冷冷的說道。

也許,他永遠得不到她了,可是,福臨要她活著,福臨想要看到的是她鮮活的生命,哪怕,明明知道她對他是沒有情的,可是,只要知道她活著,只要知道她還有心跳,那麼,福臨就是安心的,可是,萬一,萬一沒了她,那要怎麼辦?

他害怕自己的一個不留意,像是這樣的女子,最是會尋死,福臨害怕,看著她,福臨是那樣的擔心,從小長這麼大,從來都沒有的擔心,只因為她是他最愛的女人,盡管,她並不愛著他,但是,福臨還是不由的擔心。

她看著他,他竟然是害怕自己死去,她躺在那里,看著他,冷笑,他竟然害怕死去,可是,她怎麼可能死去,她要活著,她要活著看著福臨得到江山,然後,幸福的生活下去,她怎麼會自殺,要是想要自殺,她早在進宮之前就已經自我了斷了,她笑了,笑是苦澀,但是,也是幸福的。

在今天的較量里,她贏了,完全的讓福臨信服了,也于是,她終于是連著她在福臨心目當中的愛都失去了,可是,她贏了,于是,她笑了,她想,或許,她應該為她的勝利歡顏一次吧,不管幸福還是苦澀?

「你錯了,我永遠不會,我要看著你怎麼樣失去江山,我要看著你被多爾袞趕下來了,我要看著你比我更加痛苦。」她咬緊了牙關,壓根不去看福臨,可是,眼角已經在流淚,她當然難過,她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這樣的委屈,明明她是勝利了,明明她知道自己應該笑的,可是,她還是難過,那樣的不由自主。

「很好,你好好的活著吧,我是不會讓你看到那樣的一天的。」听到她的話,福臨終于是安心了,盡管生氣,可是,听到這樣的話,福臨終究是安心了,不管自己是否難過,只要確定她會活著,這就是對福臨最好的安慰了。

看了她良久,連著福臨都已經都能感覺到她身體的冰冷了,于是,福臨打了一個咧嗆,終于,揪著她肩膀的手放了下來,福臨站了起來,快速的走下來床,將一邊的被子扔到了她的身上,真好蓋住了她了無絲縷的身子,然後,自個穿上了自己的衣衫,看了她一眼,「你呆在這里吧,你永遠離不開這里,直到死亡。」

說完,福臨頭也不會的離開了房間,出去的時候,掛上了門,再也沒有了一點的聲響,明明是心疼她的,可是,連著福臨也不知道,看著她冷冷的臉,他就是有氣,就是越發的想要折磨她,就是沒有一句軟話。

她看著被關上的門,笑了,他終究是信了她,是的,一直以來,福臨都是信她的,不管她做什麼,哪怕是此刻對福臨的欺騙,福臨雖是不想要相信,可是,終究還是信了她,著讓她很是安慰,只要他信了,那麼,她也就放心了。

看到福臨失落的背影,她會疼,可是,終是放心了,但凡是他信了她,那麼,他的江山是有保證了,博果兒會幫著他奪下握在多爾袞手里的江山。

只是,她也哭了,她終于是贏了,開始,心里面的疼到底有誰知道,在大清,只是她一人,穿越了將近四百年,本以為是找到了生命里的呼喊,可是,卻被她永遠的推走了,心是那樣的疼,也是那樣的無助,她的疼,可是,福臨知道多少?

終究。還沒有開始什麼,她已經失去了所有,在這個大清朝,只有她一個人,沒有人懂,她的疼,她的痛,終究是沒有人可以理解的,一直,都只是是她一個人,因為,她不屬于大清,在大清,她永遠只是一個人。

他終是不知道的,是的,她所做的,讓他只能這樣的折磨她,可是,心里面卻是矛盾的,理想告訴她不應該怪福臨,是她逼得他這麼做的。可是,感性還是讓她難過,愛她的人,終究是感受不到她的疼痛。

身子是那樣的空洞,頭腦開始發脹,那麼累,那麼倦,是的,她累了,只想睡下去,身子一點的力氣都沒有,只想要安靜的睡一覺,什麼都不想,那麼累,那麼累。

再次睜開眼楮的時候,已經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只感覺身子是那樣的疼,似乎一點都不敢動,想要坐起來,畢竟,今天是她當值永巷女官的弟一天,是該早早起來的,看這個天氣,怕是時間不早了,她掙扎了一下,可是,壓根就不敢動。身子像是被撕裂了一般疼,讓她沒有辦法動。

終是動不了的,她微微的扭了一下頭,看到窗外是亮的,想來必然是弟二天了吧,她明白,自己是在永巷,只是,幸好,這個時間是沒有人打攪的,想來這樣的生活倒也算好,睜開眼楮的時候,什麼都不用想,昨晚的事情,不想也罷。

「看著小姐似乎是快要醒了,惠意,惠意」朦朧當中听到了鈴蘭的聲音,那麼熟悉,感覺是那麼的近,好像就在自己的不遠處,她掙扎了一下。心想,可是,怎麼會呢,她冷笑一聲,想來還自己是處在董鄂府里面呢,可是,她是處在永巷啊,想來,是她沒有睡醒吧,只是一場夢,一場夢。

于是,她動也動,將頭扭了回去,想要繼續睡,她知道,這一定是在夢里面,想來是因為覺得自己太孤單了吧,連著鈴蘭和惠意都出來了,雖然美好,雖然不會是她一個人,可是,這樣子幸福的夢做得還是感傷,讓她難過,所以,她不想要停留在這個夢里,只想要繼續睡下去,可是,她還是哭了。

這樣的幸福,在以前看來沒有什麼。可是,現在卻是那樣的奢侈,奢侈到連著她都不敢去做夢,生怕一個不留神,不願意在醒來回到永巷,那樣的幸福,對于現在的她來說,消費不起,更是不再奢望。

「小姐,小姐,你怎麼哭了,你不要哭好不好,看著你哭我也很難過,我知道你心里面難過。」聲音還在,好像就在耳邊,莫非是這樣的夢願意離開似地,她知道,這必然是一個夢魘,和之前見到真的宛如那次一樣,必然是自己不舍得,所以,這才不開。

可是,她不能再這樣的環境里面多待。她必須醒過去,她一定要活在永巷里面,哪怕日子在苦再累,她一定好回去,在那個世界里面有福臨存在,在哪個世界里面她還要看到福臨得到江山呢,所以,她不能沉醉在夢魘里,她一定要醒過來,于是,她更加是緊閉了雙眼。

「惠意。小姐醒了嗎?」耳邊還是傳來鈴蘭的聲音,比剛才更近了一些,似乎就是站在她的眼前,只要她睜開了眼楮就能看到一樣,語氣里面帶著關切,似乎很是著急的樣子,她想,必然是自己想瘋了,這才一直听到。

「我不知道啊,鈴蘭姐,剛才是你說小姐醒了的,我還沒有看到,不過小姐好像哭過了,你看,眼角還有眼淚呢。」似乎是惠意的聲音,也是那樣的近,不一會,就感覺到有人在幫著她擦去眼角的眼淚,手法那麼輕,似乎是鈴蘭的手,那麼的輕柔。

「都睡了這麼久了,也不知道怎麼樣了,真是讓人擔心,本以為小姐進宮來,就可以和皇上在一起了,可是,沒有想到回來到這里,現在,還昏睡不醒,這是急死人了。」鈴蘭接著說道,語氣里面帶著絲絲的憤怒,這樣的語氣,似乎有是鈴蘭的風格,可是,這一切,總是覺得那樣的不真實。

「鈴蘭姐,小姐都睡了一天一夜了。怕不是有什麼問題吧,要不我們找太醫來看看吧,可別真的出了什麼事情。」惠意似乎是帶著哭腔在說話,話說得很不連貫,也又擔心,這樣的感覺像是真的一樣,她感覺像是真的,可是,心里面又知道不是的。

「那里敢叫太醫過來啊,要不是聖母皇太後娘娘,我們怕是也來不到這里,可千萬別亂喊,我們現在可是在永巷,小姐在外面是小姐,可是,進到了這個皇宮里面來可就只是一個浣紗的小宮女,雖說加了個頭餃是姑姑,可是,那里可以請得動太醫啊。」越發的听著真實了,莫非是真的,听著鈴蘭的語氣,似乎不是她在做夢。

「可是」惠意還想要說什麼,一臉的擔心,一直看著宛如,突然感覺到她的睫毛動了一下,接下來看到了她明亮的黑眸,本來哭喪著臉,破涕為笑,推了推鈴蘭,趕緊笑著說道,「小姐醒了,鈴蘭姐,你剛才沒有看錯,小姐醒了。」

「小姐,小姐,你醒了嗎?」她還沒有開口說話,鈴蘭和惠意就已經趴到了她的床邊哭著叫著她,她本是想要說話的,可是,壓根就開不了口,只覺得嗓子干啞,哪里說得了話,于是,只是干咳,良久這才停了下來。

「惠意,快,給小姐水喝。」看到她一直咳嗽個不停,鈴蘭推了推惠意,鈴蘭知道,宛如已經睡了一天一夜了,什麼都沒有吃,這會在必然是渴了,想來嗓子怕是干的說不了話了吧,趕緊指派身邊的惠意去倒水。

「哦喔,我知道。」惠意也慌了神了,一邊答應著,趕緊從旁邊倒了一杯水過來,看著鈴蘭已經扶著她坐了起來,趕緊將手里面的手遞到她的手里面,著急的說道,「小姐,你快些喝了,準備了好久了,就等著你醒來呢。」

她接過了惠意的水杯,一句話也沒有說,一口氣喝了下去,一邊听著鈴蘭在身邊說著慢點慢點,可是,她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這麼久了,已經渴的受不了了只覺得嗓子上像是燒著一把火一樣,疼得厲害,索性不用顧忌那麼多,畢竟,是鈴蘭和惠意在身邊。

「鈴蘭惠意,你們怎麼會在這里?」喝完了水,放下了水杯,看著鈴蘭心里面突然間有些難過,之前雖不是特別的喜歡鈴蘭,總覺得鈴蘭笨笨的,雖是相處的不算差,可是要是更深層的喜歡,還是差了一些,可是,現在看著鈴蘭心里面突然間有些難過,這個時候,鈴蘭就是自己最親近的人了。

從來到大清這麼久,和她在一起的人一直都是鈴蘭,從她掙開眼楮開始,鈴蘭一直在她的身邊照顧著她,雖說是沒有血緣的那一層關系,可是,鈴蘭必然是親過了董鄂家里面的每一個人,董鄂府里面的人,對于真的董鄂宛如來說興許是比較親近的,但是,對于她來說並不是,而是鈴蘭。

和董鄂府里面的任何人,她都是沒有任何一點血緣的,不過是仰仗著真的董鄂宛如的哪一點親情,可是,對她來說,哪一些都是虛的,只有和她在一起時間最長的人,才是他最親近的人,來到大清的感情,是時間一點一點中培養的,而她和鈴蘭,是相處最久的人,那麼,也必然是最親近的人了,這一點無可非議。

「小姐,你慢點,可別嗆著了,餓嗎,吃的我都已經準備好了,就只等著小姐起來了,小姐睡了這麼久,鈴蘭還真的以為再也見不到小姐了呢。」鈴蘭一邊說著,一邊流著眼淚,一口氣說了那麼多,壓根也沒有意識到她是一個剛醒的病人,沒辦法回鈴蘭那麼多的問題,揪著她的手,一個勁的問。

「我沒事,別擔心,告訴我,你們怎麼會在這里?」感覺到鈴蘭緊握著自己的手,只是突然的吃痛了一下,她皺了皺眉,可是,並沒有說什麼,只是笑著問著鈴蘭,心里面很是歡喜,看著鈴蘭和惠意在這里,讓她的心突然是那樣的安定。

「鈴蘭姐,你慢點,你弄疼小姐了,你慢點,小姐還是個病人呢。」看到特皺了皺眉,雖然只是一瞬間,但還是,惠意還是看到了,搖了搖鈴蘭的肩膀,小聲的提醒道。

「哦,小姐對不起。」听了惠意的話,鈴蘭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意識到自己真的是有些著急了,看著她臉色有著蒼白,越發的心急如焚,「小姐,你沒事吧,是我不小心了。」

「不礙事的,現在身子好很多了,你快些告訴我,你們怎麼會在這里,這里可不是什麼人都能來的。」她笑笑,她知道此刻自己的臉必然是蒼白極了,可是,她還是笑笑,不想要理睬自己,著急的拉著鈴蘭的手問道。

現在,她迫切想要知道的是鈴蘭和惠意為什麼回來到這里,這里是永巷宮,自然不是什麼人都能來的,就算是她在這里,也只是永巷宮里面的一個賤婢,更不要說是配備兩個丫鬟了,這樣的恩典必然是不可能的,可是,為什麼她們會在這里?

「小姐,是昨晚子時聖母皇太後的懿旨叫我和惠意來的,說是你病了,可是,怎麼也沒有想到你竟然病了一天一夜,知道現在才醒過來,要知道我們有多著急,小姐,你怎麼病了呢?」鈴蘭心里面也著急,照顧了這麼久,一直看著宛如在發燒,臉色蒼白,最里面也是一直說著胡話,就是听不清楚說什麼,好不容易等到她醒了,只想要知道她是怎麼了?

「我?」听了鈴蘭的話,她臉色蒼白,想到了昨晚的事情,腦海里面浮現的是福臨哪一張冰冷的臉,直到現在,她依舊可以感覺到寒到了她的心里,以至于,昨晚的一幕幕,全都歷歷在目,讓她的心里面越發的難受,震住了,不知道要怎麼回答,眼神里面是不安,但是,又有說不上來的擔心,他會沒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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