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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你在說什麼啊?」她看著宛清,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些話是從宛清的嘴里說出來的,她可以理解宛清繼續生著她的氣。可是,對于這個陌生的宛清,她不認識,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在說什麼都無所謂,宛如,你老是告訴我吧,你今天到大阿哥府來到底是想要做什麼,今天這里只有你和我兩個人,有什麼事情,你大可問我,我會告訴你的,總比你這樣四處打听實在一些。」宛清看著她,淡淡的一笑,若有所思的樣子,說話很是奇怪。

「大姐,你說什麼呢,我沒有打听什麼,今天到這里來,我只是單純的過來看看你,額娘說了,我這一去還真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再走之前,看看你,看你現在,大著肚子,後天我就要進宮了,怕是見不到孩子出世了。」她看著宛清。猶豫著要不要走過去,終于絕對還是站在原地,怕自己上前一步,宛清會有別的射那麼舉措,但是,還是一臉真誠的說道,雖然弄不明白宛清到底是怎麼了。

其實,按照道理說,如果宛清真的是因為上次她幫助宛心的事情生氣,但是,也不至于發這麼大的火氣,或者說,對她的成見這麼大,以剛才宛清往後退的架勢,壓根就是將她當一個陌生人一樣看待,完全看不到信任,可是,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宛清又是為了什麼這樣對待她,這讓她實在弄不明白,可是。她還是心平氣和的說道,想來宛清是一個孕婦,脾氣難免有些奇怪。

「看看你這無辜的樣子,宛如,你還真是會演戲,看看你這個樣子,騙了多少人啊,額娘就是一個,阿瑪也是,不過,我是不會上當了,要是擱了以前,或許我還是會有些相信,可是,現在,我告訴你,不要給我來這樣的表情,我壓根就不相信你,所以,收起你的面孔吧,對我沒有用。」看著她想笑,終于還是不可理解的看著自己,宛清很是不屑的說道,樣子很是輕蔑,像是覺得她在演戲一樣。

「大姐,我不知道你到底想要說什麼,有什麼話,你直說好了,你知道嗎。這個樣子讓我很傷心,我不知道我到底是哪里做得不對,為什麼你要這樣說話,我到底是做錯了什麼,你告訴我。」看著宛清不信任的眼神,她有些慌張,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哪里出了錯,怎麼也不想要相信,這些話會是從宛清的最里面說出來,可是,確實是宛清說出來的,看著宛清這樣,她心里面有些難受,但是,還是有些生氣。

「做錯了什麼,或許不該說你做錯了什麼,宛如,你應該問我說,我到底看到了你什麼事情,又或者說,我認識到了一個怎麼樣的你?」宛清看著她,表情很是嚴肅,然後。一步步的湊近到她的身邊,走到她身邊,淡淡的說道,「你沒做錯什麼,宛如,是我錯了,因為直到現在,我才認識到了那個真實的你,所以,宛如,回歸你的本性吧。不要再裝了?」

「你到底要說什麼,有什麼你就說出來,這樣子算是干什麼,好,就算是我裝了,那麼,現在請你告訴我,怎麼樣的我才是真實的,你說出來。」她看著宛清,心顫抖了,自己的親身姐姐竟然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宛清還是自己當初認識的那個疼愛自己的大姐嗎,她不知道,感覺周圍的一切都錯亂了,怎麼也弄不清楚。

此刻的宛清眼神是那樣的可怕,像是一個魔鬼一樣,眼神是那樣的可怕,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做了什麼,可是,看宛清的眼神,讓她感覺自己似乎罪孽深重似地,這樣子壓抑的氣氛她實在受不了,終于沒好氣的望著宛清說道,想要弄明白宛清到底是因為什麼事情變成了這樣。

「好,既然你這麼迫切的想要知道,我就告訴你,讓你明白,看你怎麼裝下去,現在我就告訴你。」宛清看著她,笑了,然後,轉過身去,往椅子那邊走去,邊走邊冷冷的說道,「那好,你現在告訴我,你和多爾袞到底是什麼關系。你又是為了什麼跟著我來到了大阿哥府,我想可沒有我當初認為的那麼簡單吧?」

「多爾袞,你是說我干爹?」她吃了一驚,臉色有些發白,怎麼這個時候宛清會說到多爾袞呢,如果此刻宛清不說,連同著她差點也要忘記了,自己當初是為什麼來到大阿哥府里的。

她已經完全忘記了原來當初來大阿哥府里的時候,自己是一個多爾袞派遣的細作的身份來的,可是,這一切,她竟然是忘記了,忘得干干淨淨,壓根沒有了一點的影響,要是此刻宛清不說,那麼曾今的種種,她都會忘得一點不剩,可是,此刻宛清竟然這樣問著自己,難道說是宛清發現了什麼嗎?她有些驚慌。

經宛清這麼一說,她倒是想起來自己當初是為了什麼來到大阿哥府里的,是受到了多爾袞的威逼,當初她也只是一個初來大清朝的小丫頭,對于權力用現代人專程的思想觀念看待,對于當時強權的多爾袞很是畏懼,這才同意多爾袞來到大阿哥府里面,為的就是一旦多爾袞有用,隨時可以找她。

可是,從當初自己進入到大阿哥府到離開,都不曾在見到多爾袞,更不要說給多爾袞送去什麼情報了,現在想想,這樣子似乎是有一些的奇怪,當初多爾袞到底是為了什麼讓她進來,可是,又是出于什麼原因,直到宛清趕走她的時候,依舊是沒有找她,以多爾袞四處廣布細作的作風,多爾袞不會不知道她已經離開了大阿哥府,更是不可不知道她即將入宮的消息。

但是,這麼久以來,多爾袞一直沒有找過她,就好像當初壓根就沒有派遣她來到這里一樣,于是乎,慢慢的連帶著她也忘記了,既然還有這樣的一回事,要不是宛清在此刻提起來,她會完全的忘記,更不要說送給多爾袞什麼情報了。

「你干爹,來看看,叫的多麼親切,當初帶你進來的時候,其他的三位福晉就懷疑過你,可是,因為你是我的妹妹,我壓根就沒有相信,可是,我這麼相信你,你倒是做了什麼,看看我的好妹妹,在大阿哥府里面做了什麼。」宛清很是氣憤的看著她,滿是怨恨,看著她臉色蒼白,更加的確定了自己的判斷,本來只是懷疑,可是,看著她的臉色,宛清斷定自己說的沒有錯。

「大姐,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對于這件事情我可以解釋的,不是像你說的那樣,不是的,你一定要听我的解釋。」她有些著急,腦海迅速的旋轉,在想著應該怎麼辦,本想著自己什麼都沒有做,大不了不承認就好了,沒有人知道什麼,更是不會有人抓到把柄,可是,看著宛清的的神色,她不知道宛清到底了解了什麼信息,不敢輕易的說自己是無辜的。

再加上自己剛才的表情,想來宛清一定是看的清清楚楚,要是她現在矢口否認,那麼宛清一定會懷疑她,不但不相信她,反倒對她的芥蒂會更深,她轉念一想,就算是宛清知道了什麼,她也沒有做什麼,沒什麼好害怕的。

所以,現在就算是她此刻承認了,宛清也不會拿她怎麼樣,還會讓宛清信任自己,于是,她趕忙承認,想要解釋,她打算將事實告訴宛清,反正她什麼也沒有干,所以沒有什麼好害怕的。

「很好,我等得就是你這句話,現在屋子里就你和我兩個人,我倒是要看看你怎麼解釋,我不知道你是怎麼了,這里再怎麼說有我在這里,大阿哥再怎麼說也是你姐夫,可是,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麼,難道你真的要想董鄂薌青學習嗎,難道真的要和我們整個家族做對嗎?」宛清听到她承認了,竟然是難以置信,宛清多麼希望這一些只是自己的預測,什麼都沒有發生,可是,她竟然承認了,毫不解釋的就承認了。

「大姐,其實這一切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什麼都沒做,是不錯,我來到大阿哥府里是多爾袞派遣過來的,那時候我大病初愈,額娘帶著我們三個人去黃覺寺,那時候我一個人進去了黃覺寺最高的寺院,在哪里見到了攝政王,當時,其實我並不認識他,可是,他硬是逼著我來大阿哥府,還說一切都听他的安排,可是,我只是跟著你來到大阿哥府,什麼都沒做。」她趕忙解釋,生怕一個不留神,被宛清誤會了去。

「你是說,在黃覺寺的時候,多爾袞就已經找到了你,就已經安排好了,告訴我,多爾袞都對你說了些什麼,都讓你干些什麼,這個多爾袞,竟然那麼早就找到了你,真是一個魔鬼。」宛清吃了一驚,怎麼也沒有想到,她認識多爾袞竟是那麼早之前的事情,本以為一切都只是後來的事情,可是,竟然那麼早,連同著自己帶著她來到大阿哥府里面,竟然都是多爾袞安排好了,想到這里,宛清有一些的害怕。

「對,那個時候還是大哥帶著多爾袞過去的,那時候多爾袞就告訴我說如果不按照他說的辦,我們整個家族都會惹禍,但是,當時我猶豫了,因為多爾袞告訴我說,宛清姐姐依舊是愛著他,說是讓我幫著他看護著你,其他的什麼事情也不干。」她老老實實的說道,再說到董鄂薌青的時候,心里面竟然依舊恨得牙癢癢,那個時候董鄂薌青冷漠的表情,直到現在,她依舊可以記得清清楚楚。

「看護著我,他是這麼說的?」听了她的話,宛清嚇了一跳,臉突然的一紅,這樣問道,然後,看著窗外,眼神里面有了一絲的憂郁,然後,不再說什麼。

「對,他是這麼說的,我當時也不知道多爾袞要干什麼,只好先答應他,想著今後再作打算,可是,跟著你進來大阿哥府里之後,就再也沒有多爾袞的消息了,雖說我是多爾袞派遣來的細作,可是,我什麼也沒有做,只是跟在你身邊,向多爾袞所說的,只是幫著他陪著你,什麼也不用干。」她心里面也納悶,到底多爾袞派遣她來的目的是什麼,難道真的是看護宛清,可是,會這麼簡單嗎?

但是,如果不是這樣,那麼,為什麼她進來大阿哥府里面這麼久了,再也沒有得到多爾袞的消息,也沒有收到多爾袞的任何消息,所以,現在,她只能簡單的認為,多爾袞派遣她來的目的就是這麼簡單,沒有其他,像是多爾袞所說的那樣,可是,會是這樣嗎?這樣簡單的目的,倒不像是多爾袞能夠做出來的。

當初多爾袞可以不動神色的就讓她進去到大阿哥府里面,看樣子倒不會是這麼的簡單,可是,這麼久都沒有任何多爾袞的任何消息,到底是為了什麼,多爾袞的心思,她是看不透了,但是,有一點她知道,多爾袞的心思是縝密的,不是其他的人可以看得懂的,像是一個老謀深算的策略家,做什麼事情都不會留下任何的痕跡。

「其他的什麼事情都沒有讓你做嗎?」連著宛清都有些吃驚,這樣的做事風格倒是宛清意料之外的,憑借宛清對多爾袞的了解,多爾袞不是這麼簡單的人,盡管宛清曾今深深的愛戀著多爾袞,但是,宛清知道,多爾袞不會那麼簡單,這不是多爾袞做事的謀略,可是,會是什麼呢,連著宛清也看不明白,但是,有一點宛清清楚,多爾袞一定會向大阿哥報復,這一點,在宛清當初要嫁給大阿哥的時候,宛清就知道。

「對。他什麼也沒讓我做,從我進來到大阿哥府到現在,我一直都沒有大阿哥的消息,他再也沒有找過我。」她點了點頭,不知道應該怎麼樣給晚清一個回應,只好面無表情的說道,對于多爾袞,她知道宛清比她清楚的多,很多的話,是不用她說的,能做的就是回答宛清的問題。

「竟然是這樣,他到底想要做什麼,宛如你告訴我,今天你對我說的都是實話,對嗎,我要你給我發誓,告訴我今天的話,你說的全都是事情,沒有騙我。」宛清有些著急,一時間不知道應該怎麼判斷,難道說多爾袞真的只是讓宛如守護自己。可是,會嗎?

宛清知道,在多爾袞的心里面最重要的只有當今的聖母皇太後,其他的人,盡管多爾袞也愛,就像是對自己的嫡福晉,多爾袞可以無限期的容忍著,寵著嫡福晉,可是,心里面最愛的那個人依舊會是聖母皇太後,所以,宛清知道,在多爾袞的心里面,自己遠沒有那麼重要,盡管,在宛清的心里面,多爾袞是那麼的重要,可是,多爾袞是不可能給她相同的愛,所以,宛清清楚的意識到,事情不會這麼簡單。

多爾袞絕對不會因為她一個人就這樣冒險的派遣宛如過來,絕對不會,可是,听了宛如這人麼說,宛清的心還是微微的動了,一時間失去了方向。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為了要辨別方向,現在宛清一定要確認一點,那就是絕對要保證宛如的話句句屬實,不然,連同著宛清自己,都會迷失方向。

「大姐,今天我董鄂宛如對你保證,今天我對你所說的話,句句屬實,雖然我自認為不是一個特別誠實的人,但是,宛如對你保證,今天我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絕對沒有一句話是假的。」她舉起自己的右手,這樣的說道,想要宛清相信自己,看著宛清的表情,她心里面隱隱覺得宛清有些地方不對,趕緊對天發誓,想要宛清相信自己。生怕到了現在宛清還是不相信自己。

「是這樣,真的是這樣,如果真是是這樣,那麼,這次大阿哥府里面的災難又是怎麼一回事呢,不是你,還會是誰,大阿哥什麼也沒做,竟然還是被人陷害,那麼,到底是誰呢?」宛清無力的坐回到椅子上,看著地面,自言自語,不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本想著通過宛如了解一下情況。

可是,現在,宛清更加的無助了,如果大阿哥府里被軟禁和宛如沒有關系,那麼到底是怎麼回事,要是宛如會簡單很多,可是,如果不是宛如,那麼,宛清開始擔心,這樣一來,怕是多爾袞的報復運動已經開始,大阿哥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很難躲得過這次危機。

宛清無助的模了模自己的肚子,孩子已經這麼大。盡管對大阿哥沒有多少感情,可是,這些年來,大阿哥對自己的好,宛清是感受得到的,宛清知道,大阿哥對于自己的好,很大的一部分原因是來源于宛心,可是,宛清還是被大阿哥的舉動感受了,因為這個男人和多爾袞不一樣,這個男人盡管沒有多爾袞的霸道,沒有多爾袞英俊。

和大阿哥相處了這麼多年,宛清感受到了這個男人自己獨特的一面,是和多爾袞不一樣的。這個男人是真的感動了宛清,特別是大阿哥對于宛心的感情,一直是讓宛清嫉妒的,盡管宛清知道,相比較多爾袞,大阿哥在自己的心里面眉宇那麼的重要,可是,看到大阿哥對別的女人還,宛清還是會嫉妒。宛清知道,如果自己不是先遇見了多爾袞,要是沒有多爾袞,自己一定會愛上大阿哥的,一定會愛得很深很深,不僅僅因為這個男人是自己的丈夫。

盡管自己的心里面,對于多爾袞的感情依舊是佔主要的大半部分,可是,大阿哥在晚清的心里面亦是有著不可替代的一部分,此刻,宛清模著自己的肚子。腦海里面全是大阿哥對自己的好,全是大阿哥的樣子,同時,也仿佛是看到了自己未來的孩子。所以,想到大阿哥的處境,宛清是那樣的著急,那樣的心急如焚,不知道該怎麼辦,自己的孩子還有幾個月就要出生了,可是,如果這次大阿哥真的躲不過去,那麼,自己要怎麼辦?宛清害怕了,站在那里,喃喃自語,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大姐,你說什麼,你說大阿哥府里怎麼了,你告訴我,大阿哥府里怎麼了,為什麼我進來的時候,看不到任何一個人,守衛還真麼的森嚴,你告訴我,大阿哥府里到底怎麼了?」听到宛清的話,她有些著急了,從宛清的話里,她可以听得出來大阿哥府是出了什麼事情,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情,難道大阿哥出事了嗎,她有些害怕,難道歷史真的要在自己的眼前上演嗎?

「你說的沒錯,大阿哥府里的每一個人都被軟禁了,整個大阿哥府不準進不準出,在里面的幾百人,只能在這里等待,等待著解封。可是,似乎已經沒有任何的可能了。」宛清坐在那里,沒有看她,只是看著窗外,無力地說道。

「監禁,是多爾袞,是多爾袞將你們監禁起來了嗎,那麼,他有沒有找大阿哥什麼事呢?」她著急的走到宛清的身邊,問道,很是害怕,她知道這一年大阿哥有牢獄之災,可是,她不知道具體的日子,不知道大阿哥到底是在什麼事情被陷害下獄的,難道會是現在,她很是害怕。

「對,你說的沒錯,整個大阿哥府現在是一座死府,沒有一點的生氣,現在大阿哥人心惶惶,怕是也維持不了多久了,不過,看樣子不是多爾袞,這樣的平靜不是多爾袞的做事風格,如果大阿哥落到了多爾袞的手里,只有死路一條,可是,現在大阿哥相安無事,可見不是大阿哥再管。」坐在那里的一會,宛清腦子迅速的旋轉來了一圈,仔細的分析了一下形勢,冷靜的說道。

「對,不是多爾袞,剛才是林侍衛在哪里,所以,現在應該是皇上管著,現在皇上管著倒是沒有什麼事情,但是,我擔心到了後面就沒有這麼簡單了,畢竟,現在,皇上的權利並不大。」她說出了自己心里面的想法,對于歷史,她要比宛清清楚的多,所以,對于這樣的形式,她很是擔心,但是又不好直說,只是這樣暗示著宛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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