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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你都是知道的,你別介意,下人們也都是胡說八道,誰說你是啞巴了。看看,現在你不是說話了嗎?而且聲音還是那麼好听,不管她們說什麼,反正在我的心里你的聲音是最美好的,不過,對不起啊,二姐。」她勉強的擠出一絲的笑容,對著宛心笑笑,想要安慰宛心,卻總是找不到合適的詞,只好這樣說,但是說完,就想要打自己一個巴掌,哪壺不開提哪壺,有些後悔。

「干嘛對我說對不起,你沒有說錯什麼,懂事了。」宛清淡淡的說道,突然間愣住了,看著遠處,愣在那里,直直的看著遠處。

「二姐?」看到宛心愣在那里,她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隨著宛心的目光看了過去。竟然看見大阿哥站在不遠處的地方正在看著宛心,兩個人就是這樣相互的看著,相顧無言。

「你好嗎?」良久,宛心這才吐出了這樣的三個字,還是看著不遠處的人,冷冷的看著,沒有其他的言語。

「我很好。」大阿哥看著宛心,慢慢的走了過來。

「她好嗎?」不知道宛心指的是誰?但是,她確實是在宛心的嘴里听到了這樣的三個詞,只是,會是誰呢?宛清嗎?看樣子。似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很好,你呢,你好嗎?」大阿哥還是繼續往這邊走來,望著宛清,回答,然後,有提到了自己的問題,只是,這兩個人在干什麼,她竟是有些的不明白。

「只要你好,你就知道我很好。」宛心說完,站在了原地,不再往前走,只是站在那里,看著距離她不到一米的大阿哥,只是這樣,看著她,不再說什麼。

「宛心,你知道的,你這個樣子,我很擔心。」大阿哥一個快步,走了上來,緊緊地抱住了宛心,忽視了站在傍邊的她,也忽視了周圍站立的丫鬟們,就這樣,熟視無睹的抱著宛心,緊緊地抱著,久久,不願意放手。

「回去照顧你的福晉吧,這樣的擁抱,我擔不起,也不想要,姐夫,麻煩你放開我。」宛心努力的推著大阿哥,可是,怎麼也推不開。于是,宛心不再掙扎,只是冷冷的站在那里,扔著大阿哥抱著,用一種冰冷的聲調說道。

「宛心,這麼多年了,你還是不原諒我嗎?」听到宛心的話,大阿哥送來了自己的手,站在宛心的對面,看著宛心問道,聲音竟是有些的顫抖。

「姐夫,你錯了,我永遠都不會怪你。」說完,宛心拉起了還愣在一邊,不知所雲的她,不去看大阿哥,再穿過大阿哥身邊的那一剎那,淡淡的說道,聲音很小,但是,卻滿是感動。

「宛心,你會回來嗎?」大阿哥拉住了宛心的手臂,轉過臉來,問道,眼神里滿是期待。

「不會。」兩個字冷冷的從宛心的牙齒里擠了出來,隨之,大阿哥絕望的放開了宛心的手,看著宛心拉著她,距離大阿哥越來越遠。

「宛心。」對著宛心的背影,大阿哥大聲的叫著宛心的名字,她回頭偷偷的看了一眼,發現大阿哥眼楮里竟然是閃動著淚花。

「姐夫,這不是我們見面的時候,要是見面,還是建議您到清福晉的院子里來吧,我的母親來了,您也該見見了。」宛心背對著大阿哥,站住了腳步,淡淡的說道,臉上沒有一點的表情,說完,繼續拉著她往前走去,不再去理睬身後的大阿哥。

「二姐,你和大阿哥之間是?」距離大阿哥越來越遠,可是,她還是能夠感覺到大阿哥的目光是看著她們的,看著她們的背影,目光水那樣的炙熱,可是,同樣也是那樣的絕望,可是,大阿哥和宛心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她急切的想要知道。

之前,只是听到鈴蘭說宛心喜歡大阿哥,可是,總以為是單相思,記得鈴蘭告訴她,宛心是單相思的啊,可是,此刻,她明明感覺的到大阿哥對于宛心的感情,而且,如果不出錯的話,大阿哥至今還是深深的愛著宛心,而宛心亦是如此,深深的愛著大阿哥,可是,從剛才的對話里,似乎是宛心拒絕了大阿哥。

而且,似乎大阿哥是做過什麼對不起宛心的事情,可是,會是什麼事情呢,似乎,矛盾很深很深。但是,現在大阿哥是宛清的丈夫,鈴蘭說宛心本來是想要渾水模魚嫁給大阿哥的,只是,到了最後確是宛清變卦了,那麼,如果大阿哥喜歡的那個人是宛心的話,又怎麼會在下聘的時候是宛清的,這些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回事,她越發的弄不明白了。

「和你一樣,他是我們的姐夫。」宛心拉著她的手,淡淡的說道,依舊是沒有表情。

「可是,可是,他剛剛抱你了,似乎不是這樣的。」她知道宛心不想要告訴她,可是,宛心是她的姐姐,宛清也是,所以,這件事情,她必須想辦法知道。

「你看錯了,額娘還等著我們呢,快些走吧,不要讓她們等急了。」宛心加快了步伐,很快的進了宛清住的院子,然後,淡淡的一笑,走了進去。

「二小姐,小小姐你們來了,夫人和清福晉已經等了你們很久了,快些的進去吧。」尺素看到她們走了院子,趕緊笑著說道。

「知道了。」宛心冷淡的說完,就往屋子的里面走去。

「你終于是來了,本來想著你怕是進不了我這個院子了。」看到宛心和她進去了,宛清看著宛心笑著說道,想來,剛才的一幕,宛清已經听說了。

「大姐說笑了,既是跟著娘親來看你,自是只為了看你,和其他任何人都無關聯,怎麼可能不進來呢?」宛心笑笑,沒有任何的謙讓,笑著回答。

「這麼就不見,二妹是伶牙俐齒了,想來我是小瞧了二妹了,得了,既是來看我的,也是我清福晉的榮幸,坐吧,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宛清笑著說道,故意加重了清福晉幾個字。

「大姐說的這是什麼話,有些事情都已經過了這麼多年了,又是何必揪著不放呢,想來傳言就是有這樣的本領,會將沒有的事情,說的撲朔迷離。」宛心做到了對面的椅子上,笑著回答,只是,兩個人的對話,火藥味卻是十足。

「想來我也不是空穴來風的人,如不是有風,我清福晉又何必去捕風捉影呢?」宛清笑笑,想來剛才的事情,確是有了一些的誤會,怕是傳到宛清的耳朵里,早已經什麼妹妹奪取姐夫之說了吧。

「都說三人成虎,信口開河,不如親眼見證,如若不能,莫須有的罪名,宛心是擔當不起的。」宛心還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不過依舊是口齒伶俐,看來是早有準備。

「大姐,剛才的事情,我像是您誤會了,我剛才就在場,你要是想知道什麼,我可以告訴你。」看到兩個姐姐誤會又再次加深,她有些著急,趕忙說道,可是,說完話,就知道自己是又犯傻了。

「我都說過了,我不會捕風捉影。」听到她的話,宛清笑著看著宛心,洋洋得意,似乎為自己剛才的話,早到了依舊。

「大姐,我」她想要解釋,可是,被尺素的話打斷了。

「清福晉,爺來了。」尺素神色有一些的不自然,看著房間里的形式,小聲的說道。

「知道了。」宛清的臉色突然間變了,嚴肅的看著門外,站了起來。

大阿哥來了,還真的是來了,可是,為什麼他要來,這里本來氛圍已經夠緊張了,這會在大阿哥來,會不會更加的亂,她有一些的擔心。

「爺,您這麼忙,怎麼有時間過來。」宛清站了起來,迎了上去,笑著看著大阿哥說道,只是,眼神卻帶著一臉的狐疑,想來宛清也是擔心大阿哥這個時候來是為了宛心。

「哦,只是順路過來看看,听說你母親來了,畢竟是弟一次來到這大阿哥府,我既是在府里,理應過來看看。」大阿哥笑笑,繼續往前走,走過宛心的身邊,卻並不看宛心,不動神色的像一個陌生人一樣走了過去,臉上還是淡淡的,像是剛才什麼也沒有發生,感覺此刻像是真的順路過來一樣。

「大阿哥有心了,本來應該是我去見大阿哥。真沒想到讓大阿哥過來,老身倍感榮幸,本想著在清福晉這里吃過下午茶再去給大阿哥行禮的。」一直坐在哪里的姚氏,也在宛清站起來的時候,迎了上去,雖說姚氏是大阿哥的岳母,只是,現在大阿哥早已經位及親王,在這個等級制度嚴格的封建社會,姚氏是應該前去向大阿哥行禮。

「岳母嚴重了,趕緊做吧,您畢竟是長輩,我是應該過來看看的。」大阿哥笑著示意姚氏坐下,然後,自己也坐在了做上面的椅子上,端起丫鬟們們送上來的碧螺春喝了起來,只是,在不經意間,目光卻又再次落到了剜心的身上。

「宛心見過大阿哥,大阿哥吉祥。」看到大阿哥看著自己,本來一直不願意說話的宛心,索性站了起來,低下頭去行禮,禮數很是周到,臉色卻是面無表情,冷到令人發寒。

「坐下吧。」大阿哥淡淡的說完,還是不看宛心。故意忽視宛心的存在一樣的,很是自然的將臉轉向姚氏的一邊問道,「听說二小姐已經好久沒有說話了,今個,听到二小姐的聲音,看樣子,恢復的不錯啊。」

「托大阿哥的福,總從宛如這孩子病了一場之後,連帶著宛心也願意說話了,也算是董鄂府運氣好,更是宛心這孩子的福氣。」姚氏看了一眼獨自坐回到原位上的宛心,勉強的擠出一絲的笑容,看著大阿哥,笑著回答,

但是,姚氏似乎又有些擔心的看了一眼宛心,看到宛心低著頭,並不說話,只是默默的喝著茶,姚氏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又將連轉過去看著大阿哥。當做什麼事情也沒有。

「岳母說笑了,對了,您這次和二小姐來這里,是有什麼事情嗎?我想,不單單是過來看看宛清和宛如吧!」大阿哥笑著看著姚氏,很是平靜的回答,再也沒有去看坐在一邊的宛心,像是在故意不去看宛心,而宛心倒也隨意,很是自然地在傍邊喝著茶,並不看著大阿哥,依舊是默默地一個人,倒很是自由。

「呵呵,想來大阿哥也是听說了,我這個女兒呀,不爭氣,都這麼大年齡了,好不容易和佟家定下了一門親事,還是她自作主張的退婚了,真是拿她沒有什麼辦法,你倒是說說看,這麼大的小姐了,婚姻到現在還是沒有一點頭緒,怎麼能讓人放心呢。」姚氏听到大阿哥這樣問道,倒也是直言不諱的說了起來。

「娘,你說什麼呢?二姐不會這麼做的。」听到姚氏的話,她竟是有一些的不開心,趕忙說道,怎麼也沒有想到要是會這樣說。這台讓她意外了,本以為姚氏只會在家里人面前這樣,可是,現在這話,很明顯從里面,可以听出來姚氏對宛心的失望,以及著急的心情。

可是,就算是這樣,在大阿哥的面前這樣說,難免是有些過分,只是,宛心到底是因為什麼要和佟玉函解除婚約呢,她心里也很疑惑,于是,她悄悄地將頭轉向宛心,以為宛心會難過,但是宛心還是很隨意,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只是淡淡的一笑,倒像是在听別人的事情一樣,和宛心自己倒是什麼關系也沒有。

「宛如,別多話。」听到她的話,姚氏竟然是面不改色的朝著她淡淡一笑。小聲的提醒她,看來還真是寵愛有加,只是,她在想,同樣是姚氏的兩個女兒,差別為什麼會這麼的大呢?

「那麼岳母的意思是?」大阿哥竟然面無表情的看著姚氏,笑著說道,依舊是很穩重的樣子,像是一個成大事人的作風,而這樣的冷靜,讓她覺得。大阿哥是故意的,是想要通過這樣的雙方是表明自己壓根就不在意姚氏到底怎麼樣說話,所以,才依舊是謙和的態度,只是,大阿哥為什麼要這樣,這讓她看不懂了。

大阿哥不是應該喜歡宛心的嗎?可是,怎麼對于姚氏話里責備卻沒有一點的反應,相反的,卻是笑著默認,難道剛才是她看錯了,怎麼感覺大阿哥來到這里,和之前她看到的對待宛心的態度不一樣了,她很是憤怒的看著大阿哥,眼神里有些不屑。

「大阿哥既然這麼說了,我不妨直說,我听宛清說,皇上在半年後就會奉旨完婚,想來到時候定是會在大臣的女兒當中,挑選兩個以上做妃子,我這個女兒呀,雖說不是特別的好,但是,我總覺得相比較其他人家的女兒,是夠優秀的了,听說大阿哥可以給皇上提供名額,所以,這次前來,也是希望得到大阿哥的幫助。」姚氏笑著望著大阿哥,心里面卻是有些擔心,害怕因為宛心和大阿哥之前的關系,大阿哥突然間翻臉。

什麼,原來,原來姚氏此次前來的目的是在這里,可是,為什麼姚氏會偏偏選中了大阿哥呢,這是故意的嗎?難道宛心的出路只會在這里嗎?她很是不安的看著說話的人。心里面泛起了點點的漣漪。

「那麼岳母為什麼就認為宛心一定會當選呢?」大阿哥哈哈大笑,听到姚氏的話,笑著看了一眼了冷漠的坐在那里的宛心,然後,轉過臉去,笑著問姚氏,表情竟是有些玩世不恭。

「當然了,我這麼說也是有我的用意,當初我曾今帶著宛心去過黃覺寺,哪里的算命和尚給我算過兩卦,其中之一就告訴我說宛心將來是要進宮當娘娘的。」姚氏笑著說道,她這才反映過來。

原來,那個和尚當初說的三卦,其中有一卦是算給宛心的,而其他兩卦是給她和當今的聖母皇太後,怪不得當初老和尚看著宛心,想要說什麼,卻是最終什麼也沒有說,只是靜靜地看著宛心,她恍然大悟,不可置信的看著做在哪里一直低著頭的宛心。

「岳母只是憑借這一點就斷定二妹的命運,這樣,會不會有一些的兒戲呢?當然我也是知道佛學的高深,但是,誰又敢說那個和尚說的話,就一定可信呢?」大阿哥還是笑著,饒有興趣的對著姚氏說道。

「要我說,大阿哥我也是一定的根據的,您要不要說我婦道人家迷信,剛開始我也是不信,當初宛心當了年齡沒有嫁出去,我就覺得蹊蹺,總想著不可能吧,于是又等,這一等啊,就是許多年,好不容易給她訂了親,可是,又給退了回來,要說我著個女兒絕對是沒有一點的問題的,想來這樣必是有原因的。」姚氏說的有一些的激動,轉過臉看著她,依舊是笑容滿面。

她想,姚氏必定是想到老和尚對她的卦了吧,這才會這麼開心,只是,難道一切真的就如同老和尚說的那樣嗎?如果那一切都是真的,那麼,也就是說,就算到時候她放棄了自己的信念,和福臨在一起,可是,她依舊是要和宛心共享一夫。

可是,就算她可以接受和別人共享一個丈夫,可是,如果是自己姐姐,她覺得自己是完全沒有辦法接受,可是,這一切會是真的嗎?想到這里,她有些害怕,越發的覺得腦子發脹,可是,還是想要听听他們後面的對話。

「這也許是個好的暗示,但是,老和尚是誰?沒有人驗證過他的話,岳母就這樣將二妹的命運搭上去,不覺得有些輕率嗎?」大阿哥淡淡的說道,然後,轉過臉去,冷笑一聲,似乎,對于姚氏的說話,很熟不屑一顧,或者說,壓根就沒放在心傷,因為大阿哥完全就沒打算要相信這些東西。

「大阿哥怎麼知道這些沒有人驗證過呢,當今的聖母皇太後的命運就應證了老和尚的的準確,所以,宛心不會是個問題,還望大阿哥放心,也希望大阿哥可以幫這個忙。」姚氏笑著說道,然後,轉過臉去,示意宛清幫腔,但宛清只是笑笑,並不說話,只是看著大阿哥。

「這個忙,我一定幫,只是,不知道二妹的意思?」說道這里,大阿哥臉色微微有些嚴肅,可還是在盡量裝作不在乎的看著宛心,等待著宛心的回答。

「勞煩大阿哥了,只能听母親的,不然還真的會變成老姑娘,我也不想被人笑話了去,隨緣吧。」宛心淡淡的說道,看著遠處,並不望向大阿哥。

「這麼說宛心是同意了入宮?」良久不說話的宛清看著宛心,問道,似乎對于宛心的回答不太相信,直直的看著宛心,等待著宛心的回答。

「生如死灰,去哪里還不都是一樣,既然是你們想要我去的地方,去便是了,這是叫順應天命嗎?」宛心抬起頭,笑著看著宛清,看到宛清氣的發紅的臉,轉過臉來看著她,一臉悲傷的說道,「不過,宛如,二姐是要對不起你了,如果我真的進宮了,怕是又搶了你的心上人。」

「宛如,你和皇上之間?」宛清有些吃驚的看著她,又看看宛心,不可置信的說道。

「二姐,你錯了,我只是認識皇上罷了,至于其他的,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從來都沒有對宛心說過自己的心事,可是,宛心是怎麼知道她對福臨的感情的,難道是鈴蘭。

可是,鈴蘭是一直跟著她,沒有機會說啊,如果有可能的話,也只能是在董鄂府的時候,可是,如果是那時候,也就只有鈴蘭了,可是,當她抬起頭來看著鈴蘭,卻發現鈴蘭無辜的朝著她搖了搖頭,可見,不會是鈴蘭,可是,宛心是怎麼知道的呢?

「宛如,你的心事我是看得到的,盡管這件事情你沒有對任何人說過,可是,你的眼楮騙不了人,是的,你是只認識皇上,可是,在你清醒後見到我的弟一眼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對皇上的心,只是,這些你一直都是悄悄的藏在心里,我想要在這個時候告訴你,我其實是知道的,因為我不想用裝作不知道來騙你,盡管我進宮並非自願,但是,我終是對不起沒你,宛如。」宛心看著她,眼神里滿是憂傷。

「二姐,你別說了,你錯了,你看錯了,我不喜歡皇上,我和皇上沒有任何的關系。」她看著宛心,睜大了眼楮,冷冷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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