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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巫族與吸血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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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詩雨搖頭︰「我也和他兩個星期沒聯系了,不是我請他過來的。」嗯, 都是許默單方面地聯系她,所以這句話也不算是說謊。

凌聖佳戳戳劉詩雨︰「本來是想要你幫我看看架子鼓敲的怎麼樣的, 我師父昨天還夸我進步快來著, 沒想到許默也過來了, 你先坐下吧, 我給你倆表演一個, 讓許默也大吃一驚!」

劉詩雨點點頭,略有些擔憂地看看許默坐著的地方, 總覺的今晚要有什麼事情發生似的。

「系統,我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 許默自己來這家酒吧?他不是也有自己要駐唱的酒吧嗎,應該不會輕易來這邊才對吧。」

系統︰宿主你別急, 我幫你搜尋一下哈……嗯?宿主!

系統突然一聲大吼, 嚇得劉詩雨整個人都哆嗦了一下。

「你突然叫那麼大聲是要干嘛?」

系統︰宿主,不怪我激動。接下來我要說的話, 你可一定要挺住。

劉詩雨︰……有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呢。

系統︰我剛才入侵了許默的手機, 發現了聊天記錄。咳咳,他找了個女朋友, 然後約在了這家酒吧吃飯。

劉詩雨手上的飲料沒拿穩,突然就摔在了桌子上, 撒了一大片。

凌聖佳本來正表演的興奮中, 突然就看到劉詩雨對著她發呆, 猛一回神兒,她的飲料已經撒了一整張桌子,杯子掉在地上,發出啪的破碎聲。

她什麼也顧不上了,把音樂停了就往劉詩雨這邊跑。

「詩雨,你沒事吧?怎麼這麼不小心的。」

劉詩雨慌亂地去撿地上的碎片,凌聖佳趕忙攔住她。

「別撿了,我去拿掃帚,你坐旁邊的椅子。」

說完,和小旋風似的就飛奔去了後面。

冉振哲過來坐到劉詩雨對面,一雙眼楮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大剌剌的翹著二郎腿,給自己點上了一根煙。

「聖佳是喜歡窗邊坐著的那小子吧?她說過,是為了那小子才學的架子鼓。」

劉詩雨不知道這尊大佛是為什麼坐過來,也不知道他說這些是為了啥,只好干干地點頭。

「上次在酒吧外頭,我叫人跟蹤過你的,你和他之間的事兒我都知道。」

冉振哲說著,又吸了口煙,緩緩吐出一個煙圈。

劉詩雨內心閃過無數個臥槽,趕忙解釋︰「我沒想對聖佳做什麼,你別擔心,我也不喜歡許默,真的!」

冉振哲長長地嘆了口氣︰「我對你是蠻放心的,對聖佳和那小子是一點兒都不放心。那小子找了個女朋友也就算了,還敢來我這酒吧惡心聖佳。」

听冉振哲這麼說,劉詩雨有些呆愣。

她沒想到冉振哲連這事兒都知道。

倆人正說著話,凌聖佳風風火火地拿著掃帚和簸箕就出來了,與此同時,門外也進來一個妹子,到處張望了一番之後,朝著許默的桌子走去。

冉振哲朝著那女孩的方向努了努嘴,用口型對劉詩雨說「他女朋友」。

劉詩雨著急地看看凌聖佳,又看看許默,心里亂成一團。

要知道,她當時也就就是和許默曖昧了一下而已,就被凌聖佳給揍死了,這妹子可是和許默確定了關系啊,凌聖佳得氣成什麼樣?

尤其是,凌聖佳還未許默付出了那麼多,還為了他學了架子鼓。

沒想到卻是這樣的結果。

劉詩雨都為凌聖佳覺得不值。

再看那妹子,一看就是個和劉詩雨一樣,走「清純」路線的,大概是和劉詩雨同款的樣子。許默坐在那妹子旁邊,剛開始還有些心虛地朝劉詩雨這邊看了一眼,之後就和妹子歡快地聊開了,期間還和凌聖佳打了個招呼,要她坐過去。

劉詩雨很是厚臉皮地跟著凌聖佳一塊坐到了他倆的對面,準備什麼都不做,就托腮看著他。

許默雖然看到劉詩雨有些尷尬,但看劉詩雨那一副滿不在意的樣子,也不覺得愧疚了,大大方方地向她倆介紹身邊的妹子。

「詩雨,佳佳,這是我女朋友,叫倪菁雅。」

凌聖佳剛開始知道劉詩雨和許默搞上的時候,她是暴怒的。但這一刻,在知道許默和這個倪菁雅在一起之後,是整個人都愣住的。

她努力調整面目表情,讓自己看起來像是在笑的樣子,小心翼翼地開口。

「許默,你這是在和我倆開玩笑嗎?」

許默搖了搖頭,把手拍在凌聖佳的手臂上︰「沒有,聖佳,這就是我女朋友。」

凌聖佳說話的聲音都帶上了顫抖。

「許默,你不是喜歡音樂嗎,我學了架子鼓,就剛才那一段兒,是我敲的,是不是特別好听?我特意為你學的,你不喜歡嗎?」她不明白,怎麼才過了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喜歡的人就有了女朋友。

劉詩雨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幕,心里是五味陳雜,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一方面,她感慨為什麼有些人無論如何付出都得不到心愛的男孩。

另一方面,她感嘆,好像之前被她輕易勾搭上的,也不是什麼心性長久的,江瑾,夜葉和許默,三個人看似不同,其實本質都是一樣的,他們喜歡的不是一個人本身,而是喜歡那一款。

僅此而已。

只要是那一款,不管是哪個人,都可以。

劉詩雨突然覺得特別可悲,為凌聖佳,也為她自己。

許默兩只眼楮看著凌聖佳,嘆息著開口︰「聖佳,我知道你喜歡我,也特別開心你能為我做這麼多。可如果是對的人,做什麼都是對的。我,其實不喜歡架子鼓,太鬧騰了,不適合我。我喜歡的是民謠小調,就像倪菁雅這樣的姑娘。」

許默這話說的太傷人心。

如果是對的人,做什麼都是對的。

那反過來便是,如果是錯的人,做什麼都不會對。

凌聖佳眼淚啪嗒一下就掉了。

劉詩雨忽然覺得特別慌亂,她急忙從桌子上抽出紙巾,拉住凌聖佳的手幫她擦眼淚。

她見過凌聖佳不可一世地樣子,說要打死她。

她也見過凌聖佳蠢萌的樣子,一門心思地鑽著牛角尖,堅持著她認為是對的事情。

也見過凌聖佳努力地追尋著另一個人的腳步,只要是她力所能及,她都奮不顧身地去做。

總是那麼堅強,那麼熱心,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可她從沒見過今天這樣,哭的不能自已的凌聖佳。

她拿著紙巾的手都在顫抖。

眼淚卻越擦越多。

一個人越是愛,就越是軟弱。因為太愛了,所以才在不經意間被磨平了稜角,就連反抗都失去了勇氣。

可對方明明就是個隨便什麼人都能勾走的男孩子啊。

可他卻是凌聖佳的唯一。

許默被凌聖佳這個樣子也驚住了,暗暗地低下頭去,不再說話。

他一直以為凌聖佳追他只是為了玩玩,但沒想到她投入的感情這麼深。

四個人陷入了僵局,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解釋。直到頭上投來一個陰影,劉詩雨抬頭正看到冉振哲無奈的眼神。

「架子鼓怎麼了,說的就好像民謠有多高尚似的,你懂什麼是民謠,懂什麼是音樂?」冉振哲說著,直接拉起他徒弟,帶著她去了正對舞台的那張桌子。劉詩雨也跟過去,坐到凌聖佳旁邊。

冉振哲扭了扭脖子,轉了轉手腕,自己坐到了架子鼓前,對著話筒說︰「有人說架子鼓太鬧騰,沒辦法欣賞,今兒我就隨便敲敲,讓大家也看看架子鼓應該怎麼欣賞。正對面的那個,抬頭了,睜眼了,你師父難得敲一次,錯過了這次以後可就都沒了。」

凌聖佳听到這話才抬起頭來,拿著紙巾使勁兒擦了擦,本想露出一個慘兮兮的笑容,無奈一咧嘴,那眼淚啪嗒又掉下來一連串,又手忙腳亂地擦。最後還是低著頭朝冉振哲比了個大拇指,意思開始吧。

冉振哲這才放了音樂,手里拿著的鼓棒隨著音樂一開場就來了個十連轉。

接著一手鼓棒向上拋出,轉了三個轉後穩穩接住,開始了這場表演。

如果說凌聖佳敲架子鼓的樣子有那麼幾分帶著樂感的陶醉樣,那冉振哲就是大師級別的花式架子鼓了。別的不說,就說他那交替旋轉的鼓棒,多少人練上幾年都出不來。而且他總能把節奏控制的很好,不管轉了多少個花,接住之後就能精準地找到自己要敲的位置,讓觀眾嘖嘖稱奇。

凌聖佳和劉詩雨看的都傻眼了。

凌聖佳好歹學過倆月,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兒。

劉詩雨整個人就是一臉懵逼地崇拜。

她根本就看不清楚冉振哲的手是怎麼弄的,反正就看到那鼓棒一直來回亂竄,眼花繚亂的樣子。

這是一場听覺和視覺的盛宴。

以前劉詩定義雨對架子鼓的定義也是一群中二青年,對著幾個鼓搖頭晃腦地敲,但這一次近距離和冉振哲接觸之後才發現,原來架子鼓的敲法還有這麼多門道。

「簡先生,赫連小姐,這是我班的學生,叫劉詩雨。嗯……她平時不是這幅打扮,最近要考藝術生,應該是老師有這方面的要求吧。」

老師的解釋讓劉詩雨感動到哭,至少讓她形象毀的不是那麼徹底。劉詩雨很想乖巧地和簡信、赫連淑榮打招呼,可她現在這個打扮再怎麼乖巧也顯不出來,干脆放飛自我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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