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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說新出來了這麼一個功能,所以想要試試。

順著王妃側過來的身子,夏暖走了進去。「我一醒來,就發現天黑黑的,有些害怕。所以就過來看看你怎麼樣了?」

「別提了,我早就醒了。我沒帶表,手機早就沒電了。我還以為天沒亮呢。黑呼呼的,就一直在床上躺著了。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嗎?」

手機就能看時間,再買手表就是一種浪費了。像王妃這樣精打細算的性格如何會多花一筆錢購置那些‘沒大用處’的東西呢。

因為剛剛在房間里就已經看過時間了,所以夏暖想也沒想的就回道,「快上午十點了。」

王妃杏眼瞪圓,有些不可思議,「這麼晚了,怪不得這麼餓呢。我都吃了兩包方便面了。嚼的我腮邦子都累了。」

「嗨,美女們,有吃的嗎?」兩人說話的時候,對面的門也打開了。李雲鵬那張睡胖了的臉,順著門縫卡在那里。

被夏暖用垂在身側的手電從斜下的位置向上一照,有那麼一絲詭異的難看,一種青面獠牙的感覺。

李雲鵬自己不知道,還眯著眼對著兩人笑,可是夏暖和王妃對視一眼後,非常不想承認面前這個人就是昨天看起來還比較小鮮肉的某人。

果然,好多事情都不能有太近的距離和太奇怪的光線,不然都會幻滅的。

拋下腦中的囧意,夏暖笑笑地說道,「我還有包餅干,你等我回房間拿給你。」

五分鐘後,王妃的宿舍。一邊是吃著餅干的李雲鵬,一邊是借著微弱地光亮梳著辮子的王妃。夏暖也不知道要說什麼,干什麼。回房間拿了自己的包後,夏暖便回來了王妃這里。

這種時候,她不想一個人呆著。

「一會兒要做什麼?總不能干呆著吧。」夏暖問著面前的兩個人。

「一會兒我去找張新他們。然後一起去二樓找張隊。就算是不能出發,那也不能斷糧不是。」一包餅干真的不夠干什麼的,李雲鵬還是很餓。

他們幾個都願意睡覺。昨天那麼累,估計這會都還沒醒呢。李雲鵬也是听到夏暖兩人的說話聲,離的又近,這才醒了過來。張新幾人除了王鐵山和李雲鵬住三樓,其他都是住在二樓的。一會兒先找鐵山,再找張新他們,人齊了一起找張隊。

正好順路了。

且不說夏暖三人如何合計,張剛與住在他隔壁的王大廚確是早就統一了意見。這種天,一定是不能再往前走的了。他們護送那些客人雖然是想多條活命的機會,以及在末世生存的累積一下資源,但這種情況下,也不能舍已為人。

去京城,是必須要等到天放晴了以後再出發了。但這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見,也容易出事情的。

「我昨天在庫房,看到一有筐蠟燭。三五百根的樣子。要不先拿出來用。」這些蠟燭還是度假村這邊做活動的時候剩下的。

三五百根看起來不少,但那麼多的房間,一人一根,也弄不了多久。這也用不了兩天。

「咱們庫里,好像還有點柴油。咱們車也用不上。要不還像昨天那般用柴油發電機吧。別的先不管,太黑了容易出事。先讓電工把除了走廊及水房,衛生間的電源都掐了。綜合樓就一樓的廚房和餐廳那里留個電源,其他的地方都鎖上。也掐了電。這就能省一點柴油。」

張剛想了想又說道︰「等到柴油都用完了,再發蠟燭。如果用不了,蠟燭剩下的我們還能帶走。」

王大廚一想,也是這麼個理。柴油他們用不上。蠟燭倒是可以帶著走。先消耗柴油倒是個辦法。不過,「員工宿舍這邊,經過了一晚,也沒有什麼事情發生。就讓兩人一屋吧。把人都聚到一二樓去。三樓就不開燈了。」這樣也能省一些。

張剛點了點頭,這樣也行。

「三樓還是留著吧。宿舍樓那邊,讓他們都搬到員工宿舍。」那邊可是用電大戶。現在可經不起敗家了。

「唉,要不是那幫人,咱們留在這里,也不錯。」

可不是不錯嘛,要吃的有吃的,要喝的有喝的。這邊庫房的存貨,他們這些人省吃儉用,也能過上三五個月。

「那邊現在都是什麼人?有身份的不是都在前面那幾輛車里嗎?」王大廚有些意味深長地問道。要是一般的富商,誰還陪他們玩游戲呀。

听懂了王大廚的暗示,張剛只是皺了皺眉。看來,他得想辦法去套套話。如果真的是這樣,他們也不是非要去京城不可。都知道京城一定是守護嚴密的,這去京城的人多了,路上也一定不太平。他們老板是在京城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但他們不是。

死在路上,也就死了。去了京城,誰知道他們老板能不能有能力安排的了他們這幫人呢。別到時候死傷無數,為他人做嫁衣。

張剛與王大廚兩人商量了一個具體解決辦法後,便起身去了對面的宿舍樓。從這一點便可以看出來,雖然是立了三個領隊,但代表客人的那位趙先生,並未被張剛與王大廚放在眼里。

這種親近只能說是一種社會地位的區分。

中午的時候,雨還在下,天依然是黑的。但除了宿舍樓那邊,綜合樓與員工宿舍都已經亮了起來。雖然室內依然沒有燈,但走廊里的照明設施卻是亮了起來。照明燈一個走廊就只有兩個是亮的,畢竟走廓空曠,兩個也夠用了。這樣下來即能照明又能節省電。

吃著遲來的早午合一的餐食,夏暖偶然抬頭,卻發現那幾桌客人一個個都陰沉著臉。

眼楮一轉,便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她現在和王妃一個房間,就住在張新等人的隔壁。八個人正好是四間房,都是兩兩挨著,門對門的。

當然了,能挨得這麼近,自然也是特意跟人換過的。

她們搬出來的房間正好被以趙代表為首的客人隊住了進去。相對員工宿舍的簡陋,宿舍樓里至少都是套間。別的不說,至少每個房間都是有獨立的洗手間的。現在去洗手間,或是洗漱什麼的都要去走廊里用公用的,生活上很不方便。

被人為降低了生活水平,自然會不高興了。

以趙先生為首的客人們,其實心中都是有數的。現在這個世道,他們唯有指望酒店的工作人員,才能平安到達京城。

養尊處優多年,但腦子里還沒有被肥肉填滿的眾人,就算是心中再怎麼不高興,也不會隨意的發脾氣。

至少不能對著酒店方的安排以及酒店的工作人員發脾氣。

不能離開,不能發脾氣,除了陰上一張臉外,他們沒有任何辦法。

不,不,不,還有別的發泄渠道。

那就是叛徒夏暖。

她們還需要酒店的工作人員一路保護和服務,便不能真的不控制脾氣,可是同是客人的夏暖卻不在她們所要顧忌的範圍內。

而且在她們看來,拿夏暖出氣,那些酒店的工作人員也不會幫忙的,畢竟這是客人之間自己的事情。

然後再以人們的陰暗心里,指不定看到曾經的有錢大小姐受欺負,會怎麼高興呢。

別以為她們不知道那些窮人的想法。

從昨天晚上吃飯的時候,夏暖便湊到酒店員工那邊。本來這些人就覺得夏暖有些自輕身份。不過因為不熟悉,又沒有什麼利益上的沖突,自然沒有人會出這個頭。可是今天卻是不一樣了,她們需要一個發泄的渠道。

本來嘛,一個是被服務的人群,一個是服務人群。原就存在差階級差異。混到一起去,不是看不清身份是什麼。真以為現在對著這些個酒店的工作人員放段,人家就會真的毫不保留的保護她?

別做夢了,大家都是互相利用的關系。他們保護自己一行人回京城。自己一行人在幫助他們在京城站穩腳跟罷了。

這都看不清,也不知道是哪家的閨女了。

看著夏暖跟著一個前台的接待女生親親熱熱的牽著手,又看到跟著幾個曾經她們看都不看一眼的保安一起離開,這些人心中都有些個輕視。

「夏小姐請留步。」在餐廳與員工宿舍之間的玻璃走廊上,幾位女客人叫住了要與王妃等人一同離開的夏暖。

夏暖听到別人叫自己,停了下來。歪著頭,不解地看著面前的幾個人。她好像不認識這幾個人?無緣無故的叫她干什麼?

她是最討厭也最喜歡她們這種人了。

以前在工作的時候,她也為她們這群人做過服務的,出手特大方,就是有些個事太多。連她用的工具都要挑三撿四讓用新的什麼。她的‘客人’都沒有說什麼呢,她們倒是事多。難不成還怕‘客人’會過敏?

也許,也許她們現在叫住她,是為了預約上門服務?

「听說夏小姐也是京城人士?」其中一位叫住夏暖的,有些發福的貴婦人語氣輕慢地問道。

將雙肩包擺到了面前,因為夏暖把那套‘星際服’弄成了長袖長褲的內衣式樣,外面再穿個夏季登山連體服。再把那雙配套的鞋弄成襪子穿在腳上。再拿出一雙夏季馬丁靴放在一側。身上的行頭就差不多了,即清爽,又利索。

考慮了一下情況,以及老人常說的遠路無輕載,所以雙肩包里就只裝了一套替換登山服的衣服。再裝上個兩瓶水,兩包餅干,一些零食。一卷衛生紙,以及一個小一點的醫藥包,洗漱用品,就完活了。

至于那塊小的太陽充電器,便貼著背包包口固定在了一側。夏暖提了提雙肩包,發現並不太沉。松開手,便把雙肩包放在了床的一側。

然後,又把性命關天的水壺和飯盒裝進半米空間里,除了棍劍和血滴子外,並在空間里也放上兩套衣服,一些吃食,醫藥包。畢竟跟雙肩包比起來,這個半米的空間,正好是兩個雙肩包那麼大,東西自然也可以放的多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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