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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說新出來了這麼一個功能,所以想要試試。  夏暖是誰,眉眼高低還是看的清的。雖然她不認識這幾個人,但這幾個人這態度,這語氣,卻讓夏暖非常反感。這都啥時候,還敢用這種語氣對人說話。你是有多大的底氣,才能干出這樣的事情呀。

咱能不拉低末世人的情商素質嗎?

夏暖有些溫吞,性格也有些大大咧咧。但並不代表她沒有脾氣。本來天氣這樣,人心就有些浮躁。這會又被這麼一攔。夏暖火氣也有些上升。

別拿面子當鞋墊子,不然就別怪人拉下來踩一踩了。

其實,夏暖一直以為是天氣才會讓她這麼煩燥。哪里想到,不過是要接待親親姨媽的前奏。每次姨媽到來之前,夏暖的心情就會非常的不好,情緒也在失控中。

重生這些日子,夏暖以經忘記算日子了。哪里想到就是在今天呢。當然這會夏暖還不知道呢。不過好在夏暖的姨媽很和藹可親。每月準時準點,每次走親戚也不過三天。多一分鐘都不呆。

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想要讓她接受這種不知名的情緒,她才不是受氣包呢。拿眼楮上上下下的猥瑣鄙視了幾人一番,夏暖也就不搭理她們了。夏暖什麼也沒有說,高貴冷艷範地拉著王妃便要離開。

哼!

她自小兄弟姐妹別管是親的,還是表的,堂的,就是非常的多,自然知道怎麼做是最讓人生氣受不了的。以前每次她都是這麼對她家老姐的,她老姐氣的直跳腳,找爸媽告狀的時候,還贏不了她。

「真沒教養。」被夏暖氣到的那婦女見此,氣憤的低喝。

這一聲低喝,不止夏暖听見了,別人也听見了,而夏暖既然听見了實質性的咒罵,自然就不能像剛剛那樣以無視的方法氣人了。

夏暖最恨別人罵她時,說什麼家教呀,教養的。那婦人話一落。夏暖就火了,反身回去。一腳便將人踹出三四米。

于是「砰」的一聲後,只見那婦女在昏暗的燈光下,倒飛了出去。然後重重地摔在了地板上。

跟婦人一起過來的那幾個人先是驚叫出聲,然後紛紛指責夏暖不該出手傷人。

「出了什麼事情?都在這里干什麼?」就在夏暖也想把這幾個人也踢出去時,張剛與趙先生走了過來。

「出了什麼事情?」

張剛和那位趙先生走過來的時候,便發現發生矛盾的是夏暖和另一位女客人。于是張剛向旁邊讓了讓,把主動權交給了這位趙先生。

客人之間的事情,張剛可不想沾惹,而且也沒有什麼意義。

趙先生,姓趙,名清遠。是有名的地產界大亨。說來,四十多人的客人方隊,這位趙先生卻是里面身份家產最有實力的人了。不然也不會選他為客人代表。

當然了,這也是靠對比出來的。若是前面走散的那幾輛走的客人還在,估計這個時候也輪不到他來了。

「趙總,你是不知道。這位夏小姐,一言不合便將吳太太踹了出去。哎呦,真沒見過這麼粗暴的人。反正我在京城的世家酒會里是沒有見過這位小姐的。要是誰家養出這麼一個小姐,那真真是丟臉死了。」其中一位,就算是在末日,也不忘出門化妝的太太抑揚頓挫地向趙清遠說道

雖然看到那妝的時候,夏暖很懷疑她是怎麼在那麼黑的房間里畫出來的。

當然,那不是重點,這位太太的話才是重點。她話中除了說夏暖的‘沒教養’外,便是在暗示這位趙先生,這位別看也是帝都的,又有身價住進同一家酒店,但很有可能不是跟他們一個圈子里的。

「夏小姐,能夠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嗎?」那位太太的話,在趙清遠這里有沒有起到什麼作用沒人知道,不過此時的趙清遠卻在听完這些話後,問了一旁的夏暖事情經過。

「也沒有什麼,就是這位吳太太吧。莫明其妙的叫住我,我不願意搭理她,她上來就問我的‘教養’。想來是非常好奇的。所以,我就以我的方式告訴了她我的‘教養’如何了。」

我沒有想到這位吳太太,有勇氣質問人家教養,但卻沒有承受的能力。這到是我的錯了。若造成什麼經濟損失我本人願意賠償,不過是開張支票的事情。

噢,若是這位吳太太還有其他別的什麼想法,我也願意接受法律的制裁,她可以直接報警的。」

硬茬子不敢踫,真當她是軟柿子了。這里離京城路途遙遠,一路上,喪尸多無牛毛。你們真當這些人會舍了性命去送你回京城?回不去京城,現在還敢到她面前裝大頭蒜,真是不自量力。

反正那天出門的時候,也不知道是誰慌亂中弄丟了一本支票,這個時候拿來糊弄人也不錯。夏暖毫不負責的想著。

至于人家能不能取出錢來,那就不是她會關心的事情了。

「撲哧」

「哈哈」

听到夏暖的話,很多人都不厚道的笑了,這會兒別說警察了,軍隊都不知道在哪呢。錢以後能不能用都是未知數,這夏暖說話還真逗。

趙清遠听到夏暖的話,也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不就是一方想挑軟柿子,一方一言不合加腳踹嗎?這些女人,就會沒事找事。這個時候還能鬧出這些事情來。

這麼看來這位夏小姐的脾氣還算是不錯了,若是以現在的國情,真趁著天黑把人殺了,她也只能認倒霉。

其實想也知道,都是識分寸的。這種時候不能跟酒店的工作人員對著干,但卻可以打壓同是客人的夏暖。在夏暖那里找點往日的優越感。可這幫子頭發長見識短的,怎麼就忘記這夏暖昨天殺喪尸的狠勁了。

那是一般女人嗎?那下手干淨利落的勁,是像是頭一回殺喪尸的主兒嗎?沒錯,她說她是頭一回,也許真的是頭一回。可是還有個可能便是她在末世前就是干慣這玩意的呢。

這樣的人,她是會慣著你的人?想在人家頭上撒野,也不看人家會不會把你當成菜。

看著周圍看熱鬧的眾人,趙清遠清了清嗓子,說道︰「想來可能是場誤會,話說開了,也就沒有什麼了。」又看了一眼被扶起來的吳太太,趙清遠又接著說道︰「既然吳太太看起來也沒有什麼大事,我看這事就算了吧,以免再鬧下去傷了和氣。」也讓那些工作人員看了他們客人方的笑話。

不是趙清遠偏幫著夏暖,是夏暖的實力擺在那里呢。昨天雖然才走了半天,但趙清遠卻知道想要平安回到京城,是一件多麼困難的事情。都是京城人士,但在有實力的夏暖和男人已經有了解語花的吳太太中做個選擇,是人都知道選誰了。

吳太太不屬于糟糠,但在上流社會地位也就是一般。雖然他們那個層次的人一般也是不會離婚的。那是在和平年代,怕股票受影響的時候。可是現在呢,回到京城的吳太太,在吳太太那里連讓吳先生人媒體秀個恩愛的功能都沒了,估計也不會有什麼利用價值了。

夏暖听到趙清遠如此說,有些差異,這節奏不對呀。她都已經準備好了要大殺四方,讓人看看她也有可能成為女主的呢。怎麼就這麼完事了?

夏暖多年的普通小老百姓自然無法理解這種當家作主的大老板取舍之間的心思。不過見了此時情景,倒是真的將模武.器的手放了回去。

「怎麼可以就這麼算了?這一腳能道還讓她白踢了不成?」那吳太太被踢渾身都疼得受不了,此時听到趙清遠的話,立即就不干了。

趙清遠對于沒有啥用處的吳太太,也沒有多少耐心。于是笑著建議,「要不,你在踢回去?」

這種時候誰有用,誰沒用一目了然,趙清遠還有什麼好客氣的。

那吳太太一听趙清遠這麼說,眼楮瞪得老大,很是不服氣。而剛剛跟著她一起找夏暖麻煩的女人們卻沒有一個在這個時候開口說話的。

看到趙清遠這個作為,誰都明白這件事情趙清遠相著誰了。于是這些剛剛還為吳太太抱不平的太太們都紛紛閉上了嘴。

吳大姐這事呀,做得確實是有些不地道。人家小姑娘這麼做也不是她說話太難听了一些。

吳太太至少還沒有被腦肉全部填充的大腦,見了眾人的神情,此時倒也降了溫。

狠狠地瞪了一眼夏暖,然後又將胳膊從扶著她的‘好朋友’手里甩出來,扭著肥胖的身子回了新住處。

今天這事她記下了,等到回了京城,看她怎麼收拾她。

還有那個趙清遠,還有

看著趙清遠將事情冷卻後,張剛也站了出來。

「時間不早了,大家都離開這里吧。晚飯六點鐘。六點鐘之前,餐廳的燈都將關閉。沒事就不要到這邊來了。」

听到張剛的話,眾人就知道沒有什麼熱鬧好看了,于是一哄而散。就連夏暖都被王妃拉著回了宿舍。

李雲鵬幾個人跟在兩人的身後,在昏暗的燈光里神色莫名。

對了,還要都是退伍兵。

湊齊一個班組的帥哥,這酒店的人事也忒不容易了。

「我是前台的王妃。應該認識吧。」雖然大家都是同事,但酒店那麼多的員工,王妃也不敢肯定,大家知不知道自己。不過這幾個人,她雖然以前都叫不出名字,但看起來都面熟。

「我知道你。前台的‘川妹子’,老厲害了。」叫張新的那個保安嘻笑地說著。

王妃眼楮一立,靠,在我偶像面前怎麼說話呢。會不會說話,會不會說話呀?

王妃知道自己的性格有點朝天椒。但那也不能怪她呀。自小她和弟弟相依唯命,不厲害點,還不得讓人生吞活剝了。

前台人來人往那麼多的達官富豪,一個個看到五官不缺項的都想要在上面畫個水彩畫,添點桃色。她是最看不上這種人的了。能給個好臉色才怪了。反正她和她弟也不是一個戶口本的。孤身一人,她也不懼什麼。

「王妃,原來你這麼有名呀?那以後我就不害怕跟人吵架了。你不知道,我嘴特別的笨,每次跟人吵架都吵不過人。」夏暖一看王妃立起的眼楮,連忙安撫的說道。女孩子厲害點好著,省得被人欺負。不過這個時候這麼說,估計不會起到應有的作用,反而是火上澆油的效果了。

「真的?沒事,以後有我呢。」一听偶像這麼說,王妃一下子就覺得自己的責任非常的重。

「這都什麼年代了,誰有事沒事還吵架。再遇到吵架的事情,姐們,你也別嫌麻煩,直接揮舞你那把棍劍一頓亂砍不就得了,還世界一片清靜。」這姐們今天殺喪尸的狠勁,他站在遠處看著,都渾身四處冒寒氣。

張新這話一說完,李爽等人倒都點了點頭。

沒錯,這姐們武力值真夠高的。

「夏暖,你以前練過?」李雲鵬想起之前一直想問的問題。

「嗯,練過一點。不過我體力還是差了一些。今天到最後,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別說你了,我到最後也沒力氣了。好家伙那脖子硬的。我手中的長刀都砍卷了。」

「對了,夏暖。你那棍劍練了多少年了?沒有個十年八年出不來那個功力吧。」

「嗯,十多年了。」一听這話,夏暖真心虛了。這種被刻在腦子里的技能,她總過練了不過幾天的時間罷了。

東一句西一句的聊天中,晚飯終于被端上桌了。樹椒土豆絲,清炒木耳,拍黃瓜。一人一大碗涼拌面。雖然素了點,但這些食物一點也沒有讓人聯想到不好的東西。再加上天氣熱,到是很開胃。

不知不覺中,夏暖也吃了一大碗涼拌面。當抬起頭時,發現眾人早就吃完飯,其他人都坐在原坐上消食呢,而王妃和李雲鵬竟然一左一右就那麼看著夏暖吃東西。

「你們,沒吃飽?」沒吃飽,看她也沒有用呀。

「不是,吃飽了。你吃飽了嗎?用不用再添點。」王妃先于李雲鵬把話接了過來。原來偶像吃東西這麼慢,一小口一小口的。

不止王妃覺得夏暖吃飯慢,就連李雲鵬也是這麼覺得的。把夏暖丟到部隊,估計前一周都吃不飽飯。

「嗯,吃飽了。」拿起衣兜里的手絹,夏暖擦了擦嘴。餐巾紙這種東西,夏暖一直用不慣。所以,從小到大,夏暖都會用手絹。

「你可真講究。」看到印著小碎花的手絹,王妃小聲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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