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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說新出來了這麼一個功能,所以想要試試。  「我是前台的王妃。應該認識吧。」雖然大家都是同事,但酒店那麼多的員工,王妃也不敢肯定,大家知不知道自己。不過這幾個人,她雖然以前都叫不出名字,但看起來都面熟。

「我知道你。前台的‘川妹子’,老厲害了。」叫張新的那個保安嘻笑地說著。

王妃眼楮一立,靠,在我偶像面前怎麼說話呢。會不會說話,會不會說話呀?

王妃知道自己的性格有點朝天椒。但那也不能怪她呀。自小她和弟弟相依唯命,不厲害點,還不得讓人生吞活剝了。

前台人來人往那麼多的達官富豪,一個個看到五官不缺項的都想要在上面畫個水彩畫,添點桃色。她是最看不上這種人的了。能給個好臉色才怪了。反正她和她弟也不是一個戶口本的。孤身一人,她也不懼什麼。

「王妃,原來你這麼有名呀?那以後我就不害怕跟人吵架了。你不知道,我嘴特別的笨,每次跟人吵架都吵不過人。」夏暖一看王妃立起的眼楮,連忙安撫的說道。女孩子厲害點好著,省得被人欺負。不過這個時候這麼說,估計不會起到應有的作用,反而是火上澆油的效果了。

「真的?沒事,以後有我呢。」一听偶像這麼說,王妃一下子就覺得自己的責任非常的重。

「這都什麼年代了,誰有事沒事還吵架。再遇到吵架的事情,姐們,你也別嫌麻煩,直接揮舞你那把棍劍一頓亂砍不就得了,還世界一片清靜。」這姐們今天殺喪尸的狠勁,他站在遠處看著,都渾身四處冒寒氣。

張新這話一說完,李爽等人倒都點了點頭。

沒錯,這姐們武力值真夠高的。

「夏暖,你以前練過?」李雲鵬想起之前一直想問的問題。

「嗯,練過一點。不過我體力還是差了一些。今天到最後,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別說你了,我到最後也沒力氣了。好家伙那脖子硬的。我手中的長刀都砍卷了。」

「對了,夏暖。你那棍劍練了多少年了?沒有個十年八年出不來那個功力吧。」

「嗯,十多年了。」一听這話,夏暖真心虛了。這種被刻在腦子里的技能,她總過練了不過幾天的時間罷了。

東一句西一句的聊天中,晚飯終于被端上桌了。樹椒土豆絲,清炒木耳,拍黃瓜。一人一大碗涼拌面。雖然素了點,但這些食物一點也沒有讓人聯想到不好的東西。再加上天氣熱,到是很開胃。

不知不覺中,夏暖也吃了一大碗涼拌面。當抬起頭時,發現眾人早就吃完飯,其他人都坐在原坐上消食呢,而王妃和李雲鵬竟然一左一右就那麼看著夏暖吃東西。

「你們,沒吃飽?」沒吃飽,看她也沒有用呀。

「不是,吃飽了。你吃飽了嗎?用不用再添點。」王妃先于李雲鵬把話接了過來。原來偶像吃東西這麼慢,一小口一小口的。

不止王妃覺得夏暖吃飯慢,就連李雲鵬也是這麼覺得的。把夏暖丟到部隊,估計前一周都吃不飽飯。

「嗯,吃飽了。」拿起衣兜里的手絹,夏暖擦了擦嘴。餐巾紙這種東西,夏暖一直用不慣。所以,從小到大,夏暖都會用手絹。

「你可真講究。」看到印著小碎花的手絹,王妃小聲的說道。

「你說什麼?呃,手絹嗎?」夏暖抬手舉了舉手絹問道。

「嗯,對。」

「你不覺得用手絹,很干淨,很節約嗎?手絹可以多次使用,而餐巾紙什麼的,就是一次性的。不但如此,你還不知道那餐巾紙干不干淨,衛不衛生。要是不小心買到黑作坊幾次回收再利用的,多惡心呀。」

夏暖想著一個逃難都能帶上四包洗衣粉的人,這麼說,是不是更容易接受。

王妃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看著夏暖,她怎麼沒有想到呢。一塊手絹才多少錢,就算買個好一點的。用上個一年兩年也回本了。等到不能用的時候,還可以當擦鞋布或是抹布。一點都不浪費。

「我還有一塊新的,沒用過的。回頭送你吧。」林琳看到王妃眼楮亮晶晶地看著自己手中的手絹,大方的許諾。

「你有帶牙刷嗎?我那里也有新的。」跟夏暖一樣,王妃也不喜歡佔人便宜。王妃是真的很想要塊手絹,既然是這樣,她也沒有假裝客氣,而是想了想自己能拿什麼東西來換。

「行,那就這麼換。」以物異物,夏暖與王妃直接從末世回到了原始時代。

「這樣吧。一塊手絹,二把牙刷。不過,感覺還是佔你便宜了。」

「差不多,我覺得還好。一換二呢。」牙刷她倒是不缺,但這種換法,卻是長久相處之法。

坐在夏暖身邊的李雲鵬挑了挑眉,看了面前的兩個女生一眼。然後又抬頭跟同桌的保安們對視了一眼。心中對這兩個人的品性也有了一定的了解。

腦子都沒燒糊涂,還知道個一二三來。

李雲鵬雖然在介紹的時候,提了一句,大家都是退伍兵,但他卻沒有說,他們都是一個部隊退下來的。是真正的可以相互托付後背的生死兄弟。所以一個眼神,大家就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算上李雲鵬,一共是六個人。他們六個人,李雲鵬算是核心人物了。能來到這里當保安,其中也是因為李雲鵬在這里。末世來了,很多規則都被打破了。

部隊的力量,國家的力量也都在減弱。李雲鵬幾人知道,在不久的將來,這里很可能會變成小說中寫的那樣,幾個基地並存的生存模式。

而他們既然想到了這里,那麼就要有所準備。本來李雲鵬並沒有把夏暖二人當回事的。但夏暖卻在今天下午用自己的實力得到了李雲鵬等人的認可。

而王妃,雖然表現也不錯。但相對夏暖,那是差了一些。不過尺有所長,寸有所短。朝天椒有多辣,他們也是听說過的。一個隊伍里,什麼樣的人才都應該有一些。所以,他們準備再觀察一下。如果沒有問題,等到合適的機會便邀請二人加入他們的隊伍。

待到夏暖吃過飯後,餐廳的人也陸續離開了。而這一桌的人也互相看了看,相視一笑,起身回了住宿區。

晚上熄燈的很早,回到宿舍,林琳也只是簡單地收拾了一下,將門窗又都檢查了一回,便躺進睡袋里睡得今夕不知何夕了。

天還沒亮,夏暖就醒了,室內一片黑暗,伸手不見五指。夏暖伸出手,手表上的指針發出了微弱的光芒。用另一只手暗下手表上表盤燈。

嚇,9︰45分。夏暖心中一動。又仔細地看了看。

沒有錯確實是上午9︰45分,她沒看錯。

怎麼回事,都這個時候了,外面為什麼還是那麼黑?從睡袋中爬起來,借著手表的光亮,夏暖穿著鞋走到窗戶前,輕輕地拉起窗戶,外面真的好黑,像深夜那麼黑,太陽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咦,是雨聲?

雨聲?難道外面在下雨?要就算是陰天下雨,這天也太黑了。

事出反常即為妖,看來這可能還是末世造成的某種變化了。

簡單地洗漱了一下,夏暖把昨天洗的那套衣服穿在了身上,至于昨天晚飯時穿的那套,又讓她疊好放到背包里了。總要有一套新衣服不是。

啥情況都不知道,還是別浪費好衣服了。這年頭,地主家也沒有余糧呀。

看今天這個情形,估計是沒有辦法按原計劃出發了。但就算是如此,她也應該去了解一下情況。看看今天是怎麼安排的。

用手表上的光,將屋子照得亮一些,然後拿出飯盒和水壺。在宿舍里簡單地吃了一些米粥,以及雞蛋這些有營養的東西。

飯後漱口,又將背包都裝好,放在空間扣里。反正天這麼黑,誰也發現不了,她把包放在屋里的什麼地方了。她包里的東西,都是比較實用的。人多手雜,再讓人模了去。

關閉手表燈,拿出太陽能手電筒,夏暖一手一米長的劍刃全隱的棍劍,一手手電筒地走了出來。走廊也是一片漆黑,跟拍鬼片似的。夏暖有些膽怯,這種看不著的未知,更讓她害怕。

雖然害怕,但是夏暖還是把劍刃收了回去,殺喪尸倒是沒什麼,要是在這黑漆漆的地方誤傷到人就不好了。

回身關上房門,用手電照一眼身後,然後才轉頭向前走去。

都說有後媽就一定會有後爹,這件事情也在施展身上體驗了一回。王妃跟著親媽雖然過得也一般,不過親媽還是親媽。可施展的日子,是直接從親爹變成了後爹。

兒子逢年過節連件能見人的衣服都沒有,這親爹還听著後媽的話,以為男孩子淘氣不愛惜衣服,狠是揍了幾頓。

兒子長了腳,腳上的鞋頂出了個洞,親爹似是沒有看著,對著老兒子那叫一個親熱。還是王妃在學校里看到了,回家說給親媽知道。

可就是一雙球鞋的事情,還讓施展挨了頓揍呢

王妃每每想到這里,心里都特別的心疼自家弟弟。

等到父親出了車禍,弟弟便被送到了媽媽這邊。姐弟倆又養在了一處,可日子還沒有過兩天,媽媽也準備再婚了。男方本就不想帶著她這個托油瓶,哪成想又來了一個。

最後,她和弟弟便又被媽媽送到了外婆那里。外婆去逝後,就只有她和弟弟相依為命的過日子了。

也幸好外婆是真的疼愛她們姐弟,雖然一輩子沒有留下什麼遺產,但是她所居住的那套房子卻是留給了她們姐弟。臨終前賣掉了房子給她們姐弟交了學費。

可是家里兩個學生,要吃要穿要上學,那些錢又能支撐多久呢。也不過是省吃儉用讓她們姐弟念到了大學。

弟弟成績好,拿著全額的獎學金上了京城的大學。而她成績一般,不過一個三流的大學。大四那年開始,憑著三分姿色到酒店做了前台接待。這份工作一做,便是一年。而如果沒有意外,弟弟今年也準備考研究生了。

她還想著多掙一些錢呢,將來弟弟結婚的時候幫他買套房子或是一起出個首付款什麼的。要知道現在的女孩都非常的現實,就算是你再優秀,沒房沒車也不會跟你在一起的。

這該死的末日!將她對生活的一切規劃都打亂了。

而在離她們不太遠的地方,正巧也有人在思念著她們倆。

元朗月兌上已經不能再穿的外套往門口一丟,然後笑著對施展說道,「真沒有想到你還是個挺有愛心的人,當初我以為你留著它是為了吃肉呢。」

施展清冷的眉眼,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嘴角滑出一抹弧度,「我女人就喜歡這些個沒用的小東西。」將懷中那只這幾天被他養得有些肥的小貓拎了起來,仔細地看了看鼻子,發現鼻尖是濕的便放心地又抱在懷里,無意識的模了模。

還要多準備一些小魚干,她喜歡胖胖的東西。這個時候,她和姐姐應該還在渡假村吧?

臉上沒有一絲的嫌棄,嘴里也是一點都听不出來嫌棄,元朗明白了,面前這人是頂著一張冷臉在那里傲嬌呢。

「也不知道這個方向對不對?」元朗與施展是在一次外出中認識的,然後兩人都說起要去同一個地方尋人,這才結伴走到了一起。

「放心吧,這個方向沒錯。我們很快就會見到她們的。」施展似是想到了什麼,眼楮溫情退卻,只留一絲暗沉。

「那就好。不然這末日,要是失散了,還不知道有沒有再相見的那一天呢。」元朗頓了頓,又說道,「昨天一直跟著我們的人,好像今天又跟了上來。看來他們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

施展听了這話,臉上什麼表情都沒有變,模著懷中小東西的手也是一如之前的輕柔,「末世讓一些人猖狂了,卻也讓一些人沒有了束縛。」

元朗一听,便也知道了面前的男人下了什麼樣的決定。

人和喪尸的區別就是一刀砍下去,人會痛的大叫,而喪尸卻不會

就在夏暖與王妃說著話,元朗與施展想著如何收拾跟著他們的那伙人時,張剛領著趙清遠和王大廚也為新出爐的九個小隊長開了歷史性的第一個會議。

「首先自我介紹一下。鄙人姓趙,名清遠。是咱們這個渡假村團隊的副隊長。以後負責協助張隊長處理日常的一些事務。再此我要感謝張隊長對我的信任,還有今後大家對我工作的支持現在請我們的張隊長,進行講話。」趙清遠就坐在張剛的左側,所以站著說完這段話,又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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