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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沈璉神情帶著幾分慍怒,用一種極為冰冷的眼神看著沈白,「你這是怎麼說話的?快道歉。」

道歉?是向誰道歉?

沈白捂著臉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也不明白自己哪里說錯了,但還是開口道︰「我錯了……」

沈璉听到了想要的話,便不再搭理沈白,似乎懶得再給他一個眼神一般,朝前邁開一步,看起來只是一小步,但當他的腳落下之時,竟已是行到了姜雲面前。

姜雲嚇的差點後退,暗自慶幸之前沈璉為了逼格沒有親自上來,而是使用了法寶攻擊,不然現在怎麼樣還不一定呢。

而本來都準備走人的其余修士又都停下了步伐,紛紛朝這邊看來,他們還是很是好奇天璇宗的術法到底是有多麼厲害,想要看看沈璉到底有多強。

然後他們就看到就看到,周身氣度非凡,容貌俊美如神祗,甚至說的上是雲瀾界中年輕一輩第一人的沈璉,竟是毫不猶豫的對著姜雲跪了下來。

臥槽?!沈家最天才的少主竟然給一個疑似變-態yin-魔的散修下跪!而且還是一個和他堂弟有過緋聞的散修,這其中到底蘊含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看到了這勁爆到飛起的一幕,圍觀群眾們紛紛呆滯了,然後不知道是誰反應過來,臉色瞬間變得煞白,趕緊轉身要離開。這種事情圍觀到了一個不小心可是要被滅口的啊!雖然很想看八卦,可是還是命更重要。

就連路人都震驚到呆滯的程度,作為沈璉堂弟的沈白就更驚愕了,他怔怔的看著眼前的一幕,猶如被雷劈了一樣,世界觀都要破碎了,不住的喃喃道︰「不可能,我什麼都沒看見,這都是假的,假的……」

「不許走。」沈璉冷淡的聲音響起,「你們一個都不許走。」

頓時那些準備跑路的人發現自己已經無法再往前一步,還以為沈璉是要殺人滅口了,一個個臉色都極為難看。

「沈少主,放了我吧!我什麼都沒看到!」

「沈璉,你要是敢對老子動手,就算你沈家在雲瀾界只手遮天,我們王家也要讓你付出代價!」

「我堂姐已經嫁進了沈家,硬是要說起來我們還是親戚來著,不要沖動啊!」

「誰說要殺你們了?」沈璉一眼掃了過去,道︰「我留你們下來,是要你們見證我道歉的決心。今日之事你們大可以隨便說出去。」

連姜雲都被震住了,「!」臥槽,真不愧是仙人殘魂啊,這一招真是太厲害了……等十天後沈璉要是清醒過來肯定會氣死的吧。

沈璉跪在姜雲面前,猶如一個最卑微的侍從拜見自己的主人一般,沒有一絲一毫的不情願,他沉痛的說道︰「我真不敢相信我之前做了什麼,竟然傷了您的身體,這簡直罪該萬死。」

沈璉直接從袖中取出一把小刀,竟是直接朝自己的身體上刺去,由于速度太快,姜雲還沒反應過來他就已經刺中了自己的心髒,那鮮血濺到那不染塵埃的白衣上,看著異常觸目驚心。

修士到達了金丹修為後,最大的弱點便是金丹,其他部位的傷害並不致命,甚至有時候就算是身體破碎了也能用金丹進行奪舍。

但即使如此也沒有幾個修士敢刺自己的心髒的啊!!這視覺效果很驚人啊。

姜雲深刻的意識到了沈璉心狠手辣的程度,這不但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比沈白高出不知道多少個檔次去了,這樣的人竟然曾經追殺自己,真是想想就覺得後怕。

也是幸好之前沈璉沒將姜雲視作自己的對手,只是隨意的攻擊了一下罷了。

「這傷和您所受到的傷害比起來根本不值一提。」沈璉面不改色,竟是伸手要把心髒從胸腔中掏出來,這畫面瞬間讓姜雲懷疑自己穿越到什麼R18G的恐怖電影里。

「住手!」姜雲連忙道︰「已經夠了,我原諒你了。」說著就伸出手按住了沈璉的手腕,阻止他做出這麼瘋狂的事情來。

沈璉的動作馬上停頓下來,他被姜雲的手按住的地方,竟然有些微微發抖,也不知道是激動還是興奮,白皙的皮膚瞬間就染上了潮紅,一雙好看的眼楮里滿是狂熱之色。

搞得姜雲心里都有點發毛,瞬間覺得自己是不是不該動手阻止……這樣好像搞得事情更不妙了啊喂。

之前姜雲見識過有點抖m傾向腦子不太正常的傅融錦,還以為那就是極限了,可是今天看到沈璉……他忽然感覺傅融錦還是可以治療的,到了沈璉這個程度已經無藥可救了吧喂!

值得慶幸的是,這狀況只會持續十天,姜雲對仙人術法的可怕程度又有了一個新的認知,這已經不是普通的厲害了,竟然能把一個高冷傲然的天才搞成這樣腦殘的樣子……

眼看著沈璉不但臉色潮紅,甚至還開始微微的喘息,姜雲嚇得終于在沈璉泛著水光的眼神中猛然把手給收了回來……這畫面搞得他都懷疑自己的手是不是自帶不和諧藥的作用了→_→

圍觀到了這一幕的群眾們,在目瞪口呆的同時,又開始擔心自己會不會被滅口了。至于沈白直接被這一幕給直接氣昏了過去,可以想象等他醒來後對姜雲的仇恨值將會上升到怎麼樣一個新的高度。

「咳咳,也是該走的時候了。」姜雲若無其事的轉移了話題。

沈璉這才站起身來,本來什麼沈家的事情都被他直接拋到了腦後,詢問姜雲道︰「那這些人要怎麼處理?」他指的正是那些圍觀群眾。

盡管沈璉是很想讓這些人都活著離開,最好是把自己和姜雲的親密情況傳播出去讓雲瀾界人盡皆知,光是想想那個畫面他就要興奮的不能自已了。

可是一切還是姜雲的想法為最優先的,如果姜雲不想讓人知道,那就算他覺得有些遺憾,也只能把這些人都滅口了。

只要是姜雲的意思,就算是要對沈白或者是沈家其他人下殺手,他都不會皺一下眉頭。

姜雲還以為這都是仙人術法的作用,事實上這術法要是用到別人身上只會是普通的忠犬罷了……主要是沈璉這個人,根本就是個戀愛腦。

「不用了。」姜雲覺得這麼隨隨便便就滅口也不好,而且別人也沒怎麼得罪過他。

听到這句話,圍觀的修士們的眼楮都濕潤了,看著姜雲如同看什麼聖父一般,早就忘了之前被姜雲的紅色火焰算計的事情了。

「那我們走。」沈璉轉頭冷冷的掃了這些人一眼,目中帶著警告之意,那態度和面對姜雲時簡直天差地別。

一般別人警告都可能是警告不要把這里的事情說出去,但是沈璉的警告卻是逼這些人一定要把這件事宣揚出去,怕這些人不照做,他還暗中傳音過去。

頓時所有人的神情都古怪了幾分,難道說天才都是這麼異于常人的嗎,這個癖好到底是什麼鬼啊。

隨後沈璉對著虛空一伸手,一葉輕舟便從虛空之中緩緩浮現,出現在二人身前。

到了元嬰期後基本沒人會用儲物法寶,因為他們自己已經能夠在虛空中開闢一方空間來放置東西。

而沈璉雖然只有金丹期,卻也明悟了一部分空間道意,硬生生開闢出一個儲物空間來。也正是因為這份悟性才使得他成功拜入天璇宗,要不然堂堂天璇宗哪里會在意一個偏僻地方的家族的少主。

就這樣看著沈璉和姜雲二人乘坐輕舟離去,剩下的人一個個都有種劫後余生的感覺,就這麼短短一段時間發生了這麼多事,信息量太大都有點吃不消啊。

這些修士紛紛迅速離開此地,就怕待的久了又發生什麼變故。

而一個修士御劍離開後,在一處偏僻的葉片上休息,此時,一個黑衣青年從黑暗之中幽幽浮現,沒有一點聲息的走到了修士的面前。

「這位道友,你這是要做什麼?」這修士頓覺不妙,警惕的打量著這個面無表情的黑衣青年,只覺得對方身上充滿著不協調的感覺,但卻看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對。

「你見過此人嗎?」黑衣青年用毫無起伏的聲音說道,直接從袖中取出一枚玉簡貼到這修士的額頭上。

修士心中十分不滿,但在對方強大的威壓之下也是敢怒不敢言,只能硬著頭皮去感應玉簡里的畫面。在看清里面那人容貌之後,頓時愕然。

這畫面中的人,正是剛剛他剛剛看到的那件勁爆事件的主角啊。

見到這修士臉色變化,黑衣青年竟是問也不問一句,直接伸出手按住對方的頭顱就開始搜魂。

看完這修士的記憶後,黑衣青年捏碎手中玉簡,聲音不帶一絲波動,「少主,找到了。」

此人,正是顧雲斐送入各界之中尋找姜雲的傀儡之一——

陵岳界。漆黑的宮殿之中,擺著無數的燈盞。

忽然,其中一盞燈燃起幽藍的火焰,將坐在上首的青年容貌映襯出來。他膚色十分蒼白,有著驚人的美貌,輕輕微笑著將眼前的燈盞提起,「是嗎?終于找到了。」

「不要著急,我現在就去接你……」

「不過不乖的孩子,我還是會好好教育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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