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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省六部制隋朝建立,在唐朝的時候更是完善。六部之中刑部禮部工部相對來說,比不上掌握天下錢財的戶部,天下軍馬的兵部,天下官員的吏部來的重要。也是這個,太子才和李治這邊提議,把李顯負責的從原來的戶部換成了刑部這邊。

「你父皇說的是,哲兒你大婚之後,也該學著辦差,不僅是哲兒,旦兒你也要學著辦差才是。刑部這邊,本宮倒是知曉一人,大理丞,狄懷英,這人好明斷,你若是到刑部,到不如把這個狄懷英調到你身邊去,你們年紀相仿,他到能好好協助你。」

武後看了一眼太子李賢,開口給李賢安排一個幫手。狄懷英科舉考中明經科,從早年考中明經科,汴州判佐到並州都督府法曹再到大理丞,年年考評都是上等。特別是在刑法斷案上很有一手,連在宮中的武後都听過狄懷英神斷這個名頭。

狄懷英在大理丞這個位置上可是破了好幾個蹊蹺的大案,在京城里面大出風頭。這一次李顯被安排去了刑部,孤立無援又什麼都不懂,看過狄懷英資料的武後準備把這個人才安排到了李顯的身邊,不僅能讓李顯能更好的打開刑部的局面,又能給太子李賢一個警告,讓他認清楚自己的位置。

不要忘了這一切都是誰給的,她能把他拉到這個位置,若是動了真怒的話,他那個位置怕是也不一定會坐的安穩。

「狄懷英,可是破了連環命案的那個狄懷英,他的名頭,朕在宮里面也曾听過,倒是個人才,還是皇後你想得周到,這樣的人才留在哲兒身邊,倒也極好。」

狄懷英,狄仁杰眼下在京城里面雖說靠著破案的手段在京城里面闖出一些名頭出來,但在人才濟濟的京城里面,狄懷英還僅僅是剛出茅廬的小官而已,身為皇帝的李治也僅僅是听到過這個名字,對狄仁杰並沒有太過重視,也是這樣,武後一開口,李治沒有任何的猶豫就應承了下來。

太子李賢低下頭,把臉上的不甘給遮擋了下去,這個狄仁杰,太子也是听說過,一個只會審死人的官算不得什麼,太子身邊多得是文武全才,听說過狄仁杰的名頭,也沒有過要招攬對方的打算。但如今母後把這麼一個人給了七弟,是名正言順的讓他輔佐七弟,縱然狄仁杰不會被他看重,但母後潛在的意思,卻是讓太子有些恐懼。

想著這段時日,鄭琳瑯曾經對他說的話,太子最初的時候是勃然大怒,好生警告了鄭琳瑯一番,讓她認清楚身份,一個後宅的女人要做的是照顧好她的男人,朝堂大事,容不得女人插嘴。鄭琳瑯被他訓斥了一次之後好似也知曉了不妥,除了被他開口問到,否則很少提到朝堂里面的事。

但人也許逆根,鄭琳瑯不言語的時候,太子李賢倒是想要從鄭琳瑯口中听到一些關于朝堂上的看法,別看鄭琳瑯只是一個內宅女子,但視野見識卻和尋常他的那些女人不一樣,每次和鄭琳瑯談話,總是能讓太子李賢听到一些在其他人那邊听不到的話。

這些是鄭琳瑯身為百年世家鄭家的嫡女才能有的見識,也是這一點,讓李賢縱然迷戀宋清雅的功夫,但相較而言,他還更看重鄭琳瑯幾分,去她的院子次數也多了許多。

鄭琳瑯說過的話,李賢在不知不覺已經放在了心上,眼下听到武後威脅之意,卻和鄭琳瑯曾說過的得以證實,太子李賢也有些發慌,他很清楚母後的本事和手段,若是母後真的對他不滿,她可不是僅僅有他一個兒子,換掉自己換上其他人,對母後而言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狄仁杰,狄懷英,對于這個名字,李顯是再熟悉不過了,前世的時候正是這個大唐的忠臣一直不忘記大唐的江山,不忘記在廬州的被廢的他,盡所能的和武三思一群人對抗,鞠躬盡瘁死而後已,這句形容諸葛丞相的話,用在狄仁杰,狄閣老的身上,李顯覺得並不過分。

重生以來,不願意重蹈當年的覆轍,李顯只想要做一個閑王,也是這樣,縱然這位前世讓他復位的恩人也在京城,還在籍籍無名的時候,李顯也沒有嘗試在這個時候把對方拉攏到他的身邊。

前世的時候,李顯在登基之前,和狄仁杰,狄閣老沒有什麼交集,相反他們的交集卻是在他最落魄的時候,他們二人卻是熟悉了很多,那個時候他月復背受敵,身邊遍布他人的暗哨,一言一行全都在武後的監視之下,也是這樣,他從未向位極人臣,深受武後信賴的狄閣老有所承諾,但這位狄閣老卻一直明里暗里為他,為李家,做了太多太多。

武後在他沒有準備的時候把狄仁杰安排到了李顯的身邊,縱然知曉武後的安排,會引起太子的誤會,但李顯卻還是不願意放棄武後的好意,不僅僅是狄仁杰是一個百年難得一見的人才,更是不想錯過這個和對方結交,報答的機會。

「王爺,王妃,時辰不早了,奴婢們就告退了。」英王府守在新房內的丫鬟宮女看著夜已經深了,用燭火點起了有手臂寬的龍鳳燭後,又替香兒把臉上的妝容梳洗掉了,準備把新房留給今日的新人。

「你們退下吧,娘子,今日是我們的好日子,讓為夫伺候著娘子寬衣如何?」借著燭火,靠在軟榻之上,李顯看著背對著她那窈窕的背影,燈下看美人,越發多了幾分別樣的味道,從父皇母後那邊回來,李顯回到新房這邊,入目刺眼的紅色,獨處的二人,曖昧的情緒不斷的在他們彼此身邊不斷的膨脹高升。

要不是顧忌著眼下太陽高升,多年來從骨子里面透露的規矩讓李顯目前還做不到白日宣yin,李顯怕是要迫不及待把他的新娘香兒壓在床上,大快朵頤。

平日倒是不覺得,但今日不知道為什麼,時辰走的很慢,左等右等,好不容易盼到了天黑,雕著龍鳳的蠟燭被宮女點燃,香兒也被她的丫鬟伺候著開始梳洗卸妝,李顯才把手上的書扔給了一旁,那本一下午一頁都沒有翻過去的書卷。

「你可以拉一下這個帶子,不要亂扯,這個帶子拽錯的話,容易擰結。不要撕,這件中衣是我親手做的,輕一點。」香兒用手按住了李顯的大手。之前的中衣被系的松松垮垮,才會被李顯輕輕一拽,中衣大開,里面的風光一顯無余。

吃了上次的教訓,這一次的中衣,香兒系的很嚴實,不在如同之前那麼容易打開。黏黏糊糊從後面把香兒擁在了懷中,李顯的安祿山之爪第一時間爬到了香兒高聳的那處,接著就要把帶子解開,但這一次帶子很難解,已經情動的李顯哪里能耐得住性子,手上的力氣開始加大,若不是香兒按住了李顯的手,怕是下一刻,香兒這件親手做的中衣,要犧牲在李顯的手上。

香兒說著話,把李顯的手推開,然後在中衣的帶子上擰了擰,在李顯手上被打成了死結的帶子,到了香兒手上,卻很容易被打開,接著中衣從香兒的身上滑落,大紅色繡著鴛鴦戲水的肚兜襯的肌膚越發的冰肌玉骨起來。

李顯暗暗咽了一下口水,對于眼前的美景,他的手再也控制不住,一彎腰,把香兒這個勾引人的小妖精抱在了懷中,接著快步走到了榻邊,把香兒直接扔到了榻上。香兒被李顯粗魯的動作給嚇的啊的一聲叫了出來,榻上被鋪了厚厚幾層被子,但被這麼粗暴一扔,香兒還是被摔的哎呦一聲叫了出來。

還沒有等到香兒開口抱怨,李顯一把把身上的外衣月兌了下來,接著整個人壓了上去。一氣呵成的動作,很是連貫讓香兒還沒有反應過來,眼前已經出現了放大的臉龐,那清晰的五官在近距離觀察之下,越發的覺得帥氣,香兒能感受到對方沉重的呼吸和濃烈的男人味。

這種男人味讓香兒只覺得有些意亂情迷,腦中發蒙,雖說女子美色誤人,男色同樣也誤人,香兒承認這個時候被這個男人的姿色吸引,大腦不听使喚的伸出手臂摟住了李顯的脖子,接著把頭一抬,紅唇吻上了李顯的薄唇。

李顯沒料到一直都表現羞澀的韋香兒,到了床上卻變得如此主動放蕩,真是勾人的小妖精,既然主動送上來的美食,他也要好好的享受一番,李顯是一個主動的男人,很不習慣被女人掌握了主權,加深了眼下的這個吻,空著的雙手也沒有停下來,比起難解的中衣來說,肚兜卻是容易很多,才一扯就立刻從香兒的身上掉落……

洞房花燭,**苦短,從此君王不早朝。李顯這個時候是徹底明白了這個道理,香兒的身體好似棉花一樣,無處不軟,抱著她的時候整個人好似融化在這片棉花叢中,李顯恨不得能長眠在這里,永遠永遠也不用起來。第二日早上,李顯抱著懷中一個時辰才最後雲消雨散的香兒,陷入了沉沉的夢鄉。

「乖乖,時辰不早了,快些起床,今日還要入宮去給父皇母後請安,要是晚了怕是不好了。」比起已經疲憊到了極點,睡得一塌糊涂的香兒,李顯倒是保持了良好的生物鐘,只是比尋常起來的時候要晚上了半個時辰而已,但這半個時辰的功夫已經讓原本綽綽有余的時間變得匆忙,望著懷中甜甜入睡的香兒,李顯也有些不舍得吵醒對方的美夢,但今日是入宮請安的日子,容不得使性子,沒有辦法,只能輕聲的把懷中的佳人從美夢中吵醒。

香兒這一晚睡得很不好,腰間酸痛,私密位置陣痛,在加上一夜的奮戰,可想而知這一晚香兒的睡的如何,眼下好不容易睡得更香,又被李顯吵醒,縱然沒有起床氣的香兒,這個時候心情也變得不那麼美好。

李顯感覺到懷中的佳人揮著胳膊瞪大了眼楮,像是曾經母後身邊抱過的那只貓咪一樣,惹得李顯胃口大開,明明早上的時候是一個人最容易沖動的時候,懷中的佳人又不斷的誘惑他,要不是還顧忌著要入宮請安,李顯才不會僅僅在香兒身邊模了幾下,就扶著對方起身,替她穿衣服起來

洗漱過後,在丫鬟的伺候下上妝的香兒是真正清醒過來,瞪了一眼穿著朝服的李顯。剛剛趁著她迷迷糊糊的時候對方給她穿衣服可是佔了她不少的便宜。人都是這樣,再有了最親密的接觸之後,縱然是陌生人,這個時候也變得比旁人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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