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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四是陶逸恆和田媛約好回市的日子,昨兒租的面包車,正好一並開回去還掉。臨走之前,把陶琳叫到院子里,望著她充滿期許的眼楮說︰「行的,這筆錢哥給你出,只是你要用心知道嗎?讀書不是人一生中最重要的事,但一個人必須有夢想,並且為之努力。」

陶琳知道他哥的意思,賺錢不容易,她不會辜負他的。想著,便激動且鄭重的點了點頭︰「謝謝大哥,我會的。」

昨天之前還只是痴人說夢的東西,今天就到了手上,陶琳感覺這一切就像做夢似的不真實。

下午三點,陶逸恆到了田媛家樓下,正要上去,里頭就出來一個熟悉的人,是田媛堂姐田多多。她看到陶逸恆,露出一副可憐他的模樣︰「田媛不在,被她表姐拉著出門去了。」

「哦。」陶逸恆倒是沒有特別失落,田媛事多,他等她已經成了習慣,淡笑道︰「阿姨叔叔在家吧?我上去等。」

對于田父田母來說,陶逸恆已經算是他們家的一員了,陶逸恆自己也沒有要見外的意思。早點習慣彼此的存在的話,想要分開的時候就會有所顧忌。

他不想要田媛有任何離開自己的可能。所以他把田媛的家當自己的家,父母弟妹也都當自己的父母弟妹一般。

田多多也習以為常︰「都在的,田果這兩天還惦記著你呢,大概又想你帶他去玩了。」

田果是男孩兒,到底比田蓨調皮搗蛋多了,而且也不如田悠粘姐姐,倒是喜歡和陶逸恆玩。陶逸恆有姐姐有妹妹,偏生也沒有弟弟,帶著田果反而像是帶親生弟弟似的。

人還沒進門,就有兩個身影撲到了他身上,一個是穿得像球一樣的田果,一個……雪球一樣的貓。

這只他從家里捉來的小貓,被田家養成了一團雪球。田果嫌棄的把小白往下扒拉︰「你下去,這是我恆哥哥,可不是你的!」

田悠撅著嘴巴氣不過了︰「田果,你又欺負小白,等姐姐回來我找她說去,哼!」說著便把吃得滾圓的小貓抱回了自己房間。

隱約還能听到她對著小貓說︰「小白,你別生氣啊,田果他還小不懂事,我拿你最愛吃的魚干給你好不好?」只听小貓「喵喵」了兩聲,大概是吃上魚干了,然後里頭就又傳來田悠稚女敕的嗓音︰「那,你都吃完了,我就當你原諒他了。」

陶逸恆忍不住想笑,這小丫頭被田媛教得也太可愛了點,不知道田媛小時候是不是也是這樣子?

陶逸恆和田父一起歪在沙發上看手撕鬼子,一向站如松坐如鐘的他如此隨意,可見是把田家當成了港灣一樣的存在。

田果纏著陶逸恆幫他用積木堆房子,玩著玩著卻靠著陶逸恆大腿睡得打呼,陶逸恆把田過抱回房間去,又蓋上了厚厚的被褥,這才返回客廳里。田家多年來習慣初八正式營業,田父田母難得空閑,田母更是一大早就被朋友邀去打麻將了,本來田父也想跟著去,無奈被田母給瞪了回來。

誰讓田允笙十打九輸呢?

大概五點多點,田媛才姍姍來遲,只見吳韻挎著田媛的手,一進門就沒給陶逸恆好臉色︰「來這麼早怎麼沒煮飯?」田父這輩子基本上沒動過鍋鏟,田母走的時候其實讓他帶著孩子去大姐那吃。

所以他開口給陶逸恆解圍︰「我們家今天不開火,一會兒上你家吃去。」

吳韻被噎住,白了田允笙一眼便轉身蹭蹭蹭的上樓去了。

田媛笑著進門,把陶逸恆拉進自己的房間,狠狠的往床上一推,又偷偷看了眼房門,這才爬上去,笑道︰「等很久了麼?沒辦法,一個婚紗攝影店的老板看中表姐了,讓給錄一個宣傳廣告,給的價錢不菲,可是那老板長得油光滿面的,表姐怕他是騙子。這不,讓我給她瞧瞧。」

被田媛壓在身下,陶逸恆早就心猿意馬,聞言「哦」了一聲,手指攀上了田媛的腰間,帶著克制回︰「那個叫秦夢的呢?男朋友不找,找你一個比她還小的姑娘。」

田媛吐舌︰「秦夢忙著幫表哥拉票呢。」

田媛只覺腰間那只手變得火熱了起來,灼得她臉色發紅。這家伙,就幾天都克制不住麼?正納罕著,陶逸恆的唇便壓了過來,一時間吻得田媛喘不過氣,還要極力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

這時,一個軟軟的毛毛的東西擠到了兩人之間,抬眼一看,卻是雪球一般的白貓。小白貓毫無打擾了別人好事的自覺,像往常一樣執著的往田媛的胸口蹭,陶逸恆被它這熟稔的動作激怒了,心想我這還沒模上呢,你是故意在我面前炫耀麼?

越想越氣,索性拎了那貓的脖子走到窗戶邊,舉起手一副要把它扔下去的樣子。大冬天的,寒風獵獵,貓兒女乃白色的毛被吹得東倒西歪,小白終是怕了,掙扎著「喵喵」大叫。

田媛知道陶逸恆是嚇貓呢,笑不可仰︰「拿回來吧,待會兒要真掉下去了,我妹要跟你拼命的!」話音剛落,門口就傳來田蓨呼喚了尋找的聲音︰「小白……小白……」

田媛向陶逸恆丟去一個「你看吧」的眼神兒。陶逸恆無奈,怨懟的看了小白幾眼,把他丟到了地上,小白得到自由,三兩下就竄了出去,門外是田蓨欣喜的笑聲。

陶逸恆兩條腿交疊著耷拉在床邊,怨念滿滿的看著田媛起身,整理頭發、衣服,飽滿的臀部和腰肢都一動一動的,更是讓人邪念叢生,恨不能立刻把她壓在身下。

田媛回頭,猝不及防就撞進陶逸恆**的深潭里,愣了一愣,倒不是被嚇到,就是覺得男人的**有時候真讓人不能理解呀。咬了咬牙,薄唇間發出悅耳的音色︰「走吧,好久沒去你那小狗窩了,也不知道某人是不是背著我金屋藏嬌呢。」

田媛幾乎是被陶逸恆抱著進屋的,他沙啞的嗓子低低道︰「我就是想藏你,方便夜夜笙歌。」

田媛被他親得咯咯笑,身子軟成一攤水。陶逸恆褲子里的小兄弟早就如饑似渴了,他手指模索著探了探田媛的里面,發現田媛也濕滑滾燙,便再也忍不住,跪起來一個挺身就進了去。

「嘶……」田媛倒抽了一口冷氣,身體緊縮。

陶逸恆邊動邊小聲道︰「寶貝,放松一點,對,再放松一點……」隨著田媛的身體軟下來,陶逸恆的動作越發不留余地,一下一下直接沖擊到田媛的最深處。

一次結束,田媛渾身就沒了力氣,癱在床上像只生無可戀的大白兔,可陶逸恆僅緩了十分鐘,竟然又舉械重來,田媛扭來扭去也沒逃月兌他的魔掌,尤其後來他還讓她跪在床沿邊,他站到地上去……

田媛只知道最後自己又哭又笑的,反正樣子肯定是不好看,反倒陶逸恆那廝心滿意足。

八點多,睡了一覺起來才發現沒吃晚飯,肚子餓得咕嚕咕嚕抗議,只好不情不願起來穿衣服,剛從被子里露出一截藕節似的小手臂,就被另一只小麥色手臂抓了回去。手臂主人撐著身體問︰「別出去了,想吃什麼?我給你買回來。」

田媛渾身上下除了腦袋,其余都窩在被褥里,巴掌大的小臉陷在毛茸茸的枕頭里,活月兌月兌一只可口大白兔,陶逸恆一時又看得心神蕩漾,只見田媛神思了一會兒,幽幽的道︰「想吃的你帶不回來。」

田媛想吃火鍋,辣辣的火鍋底料,一邊涮鴨腸,涮毛肚,再清煮一份山藥片,爆漿牛丸,哇塞,別提多爽了。

陶逸恆一想,這個確實是帶不回來!不過他折磨了田媛一下午,說什麼也要補償一下,于是自動請纓給田媛穿衣服。

田媛便像個小嬰兒似的隨他擺弄,就連內衣和內褲都是陶逸恆幫忙穿的,陶逸恆只覺得月兌的時候那個順暢,一氣呵成,可穿起來為什麼這麼不好穿?

好半天才把內衣扣子給扣上,可翻過田媛一看,怎麼那兩個雪團還有半邊露在外面?

看著陶逸恆皺眉心塞的模樣,田媛笑出了聲,任他邊研究邊模索的弄了半個小時。

好在衣服總算穿好了,套上鞋子,準備出門。一想到馬上就能吃美食,就把渾身的酸軟都拋之腦後。

剛下樓梯,一抬眼,竟然就望見如此**的一幕。

男生穿著藍色運動套裝,身體筆直修長,尤其兩條腿,簡直比女生還要好看,又直又長的,女生金黃的羽絨短衣,黑色超短裙,一副嬌小可愛的模樣。

男生一只手插在兜里,另一只手撐著牆壁,把女生禁錮在自己的臂彎之下,從田媛這個角度只能看見男生的側臉,以及女生錯愕且略帶緊張的神情。

女生無辜的眨著眼問︰「你,你要干什麼?」

「我喜歡你!」男生握了握拳頭,身體不自覺靠得更近了,女生只覺得周身的空氣都稀薄了起來,越發緊張︰「我,我……」

田媛越看越是想笑,最後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把正在談情說愛的兩人笑得一愣,緊張得手腳亂放。

石奕轉頭見是田媛,就更是手忙腳亂了,支支吾吾沒說出一句整話,田多多的頭直接低到了胸上,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田媛牽著陶逸恆的手走到兩人身邊,發自真心的露出個大大的笑容︰「你們速度可真慢的,我辦升學宴那天就有什麼了吧?居然到現在還沒在一起!」

想到那天在摩天輪上,石奕喝多了,把自己當成田媛強吻,田多多就更囧了。她很早就知道石奕喜歡田媛的,只不過田媛對石奕沒想法,而且田媛已經有了陶逸恆。那時候她對石奕也沒啥想法,只不過那個吻之後,好像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

她也不是吃田媛的醋,只是最近這兩個月石奕一直強調他喜歡她,她有點無措,暗暗的還有些欣喜。這到底是怎麼了?

田媛見兩人半天不說話,抬手,一邊攬住石奕,一邊攬住田多多,讓兩人和她並排走,說道︰「我懂了!」轉頭看著石奕︰「別氣餒啊,你想的事我提多多答應你了。」

「田媛……」田多多出聲阻止。田媛瞪她一眼,反問︰「你敢說你不喜歡他麼?」

田多多又支吾起來,田媛拍了拍她的肩膀︰「這就對了,喜歡就在一起,別東想西想那些沒用的,他怎麼樣,兩人合不合適,那也是要在一起了才會知道的,懂嗎?」

好半天,田多多才點了點頭,偷偷去看石奕,石奕得到答復很是高興,甩開田媛就巴巴的當起了田多多的跟屁蟲,田媛功成身退,退到陶逸恆身邊,十指相扣,相視一笑,頓時感覺滿天星辰都亮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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