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桀生敲了敲生房間的門。
他在房門口等了一小會,生才過來把門打開。
她的眼眶紅紅的,頭發也被她自己揉的很亂。
他們二人一同來到房間的沙發內並排坐下。
生把頭靠在陸桀生的肩膀上,兩手抱著她的胳膊,聲音有氣無力的,非常輕︰「桀生,我想好了。」
「嗯。」陸桀生握住了她的手,十指相扣。
「我決定了我不要給爸爸找律師,讓他自己去找吧,他做了那麼多可惡的事情,我不可能再原諒他,也不想再跟他見面。」
陸桀生听後沉默了。
「怎麼了?」生抬起頭看著他的臉,有點擔心的說,「你不支持我嗎……」
「沒有。」陸桀生搖頭否定,「只是你真的不想再跟他見一面?」
生眼里流露出了濃濃的憎惡和委屈︰「真的,我怕我再看到他的話,會控制不住的想要殺了他……不對。」
生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像個說錯話的孩子一樣驚慌失色地拼命地搖著頭︰「不是的…我不是真的想要殺他…我只是很難過,很生氣。我向你保證我跟他不一樣,我不是那樣的人,我…你相信我!」
陸桀生看著她這麼著急的樣子有些心疼,他溫柔地攬過生的肩膀讓她再次靠到自己的肩膀上。
「我當然相信你。別擔心,別害怕。」
生靠在他身邊,心里五味雜陳。
她抓緊了陸桀生的衣角,聲音卑微︰「桀生…其實,我心里還有一絲猶豫,因為我父親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後的親人了,如果失去他,我就…真的只有你了。我知道我現在這個樣子真的配不上你,但是…但是!我會努力的!努力做一個能夠幫得到你的人,努力讓你身邊的人也認可我並且接受我…」
「生。」
「如果你覺得我很煩你的話那你一定要跟我說,我會改的,我一定會改的!」
「生。」陸桀生把她的身子掰直,正對著她想要對她說些什麼,剛想要開口就又被她打斷了。
她拽著陸桀生的衣角沒有抬頭,手指跟聲音都在顫抖︰「只要你能接受我,一直接受我,我就什麼都願意為你做。不管我父親的判決結果如何,我都已經決定要跟他斷絕關系了。我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你能夠接受我。」
接受一個跟你身份地位都不相符的我。
接受一個一定不會被你周圍的人平和看待的我。
接受一個只要離開你就只能逐漸走向自我毀滅的我。
「生。」陸桀生捏起了她的下巴,強迫她直視著自己,「接受這種事情,是相互的。」
「什……」生的眼楮里還掛著淚珠,她設想過無數種陸桀生的回答,但沒有想到他會這樣回答自己。
「你說什麼?相互的?」她的眼里滿是驚訝。
陸桀生深深地看著她的眼楮,冷靜地點了點頭。
「我…我當然接受你啊!」生急切地說。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陰暗面。」陸桀生拉起生的胳膊,「跟我來。」
他們再次回到了那個面積不大的,燈光有些昏暗的房間里。
已經是第二次來到這里的生這次不那麼害怕了,反而有了一種這里是真正的二人世界的感覺。
「為什麼帶我到這里來?」生問。
「我說過,每個人都會有陰暗面,而我的那一面,就是這里。」陸桀生走到那個櫃子旁拿出了一個小小的遙控器,按下其中的一個按鈕。
很快,有著一面大鏡子的那面牆前面就出現了一張大床。
陸桀生從櫃子的最下面一層抽屜里拿出了一個銀色的箱子。
「這里?」生的眼楮始終追隨著陸桀生,對于他帶自己來這里的意圖依舊是一頭霧水。
「我更願意稱這里為,游戲室。」陸桀生唇邊浮現出一抹邪魅的笑容,他勾起修長的手指示意生到他身邊來。
生把一只手握成拳緊張地放在胸前,走到陸桀生的身邊。
陸桀生淺笑著摟住了她的肩膀帶著她來到床邊︰「記得上次我帶你來這里的時候,對你使用的手銬麼?」
「嗯……記得。」
陸桀生忽然捏住生的肩膀將她壓到了床上。
「啊!」生在發出驚呼的瞬間臉就已經被按到了枕頭里。
她感覺到陸桀生將她的兩只手腕拉到了頭頂,然後從那個箱子里拿出了一根長長的繩子將她的兩只手都綁在了床頭。
生本能地掙扎著,但卻毫無用處。
「上次是手銬,這次就變為了繩子。」她听到陸桀生在她背後說,「我還有更多這樣的東西,想看嗎?」
「唔……」生掙扎著想要從床上坐起來,但陸桀生將她的手腕綁在了幾乎與床沿持平的高度,讓她根本無法直起腰來。
所以她只能折起腿,變成了跪趴的姿勢。
「大言不慚地說能夠接受我?」陸桀生從箱子里拿出一個黑色的東西放到生的眼前。
他說︰「你先把這個房間里的東西都試過一遍之後,再來考慮能否接受這個問題。」
生眨了眨眼楮,看了好一會才完全理解眼前這根黑色東西是什麼。
那是一根跟她小臂差不多一場的短鞭子,前頭是一塊長方形的黑色皮革。生想起她小時候看的馬術比賽,里面的人用的就是這種鞭子。
「這是…?」
「我私人的愛好之一。」陸桀生輕輕敲起唇角,然後將鞭子沿著生的下巴一路向下,最後停留在她的肚臍下方。
「把**抬起來。」陸桀生口吻嚴厲,像一個老師一樣。
「唔…」生心里對那根鞭子是有些害怕的,她慢吞吞地扭了扭腰最後也沒把**抬起來。
「忘記我上次跟你說過的話了嗎?」陸桀生毫不猶豫地用鞭子打了她的臀部一下,力氣不算很大,但足夠讓人感到疼痛。
「痛……」生小聲說。
「在這間房間里,不論我說什麼你都要毫不猶豫地執行。」陸桀生又用鞭子在那里抽了一下。
這就是他說的陰暗面嗎?難道他喜歡鞭打?
生一邊想著一邊顫顫巍巍地抬起了臀部。
「你有一個安全詞。」陸桀生說。
「安全詞?」生回過頭問。
「嗯。」陸桀生手持鞭子用極輕的力度在她身上拍打著,「現在說一個浮現在你腦海里的詞。」
「那個……什麼是安全詞?」
「就是當你覺察到危險想要喊停的時候要說的詞。」
「嗯。那我想出了一個詞,叫…啊啊…」
就在生想要說出她想好的安全詞的時候,陸桀生將一個口球塞到了她的口中。
「很好,你的安全詞,就是‘啊’。」
「唔!唔唔唔唔唔!」生拼命搖著頭讓自己發出聲響。
陸桀生又揚起鞭子在她**上抽了一記。
「唔……」生的聲音逐漸變小,她感覺剛剛抽到她身上的兩下並不是特別痛,或者說,她可以接受這個級別的疼痛。
會覺得痛,但並不難受。
「試著發出‘啊’的音。」陸桀生用鞭子挑起她的下巴。
「唔…啊。啊。」生試了一下,居然真的可以,雖然這個音發的並不標準,但跟唔還是能明顯區別開來的。
「很好。」陸桀生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抬起生的下巴吻了一下她的臉頰。
他將鞭子又移回到生的臀部上,愉悅地說︰「好好記住你接下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