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等著小家伙發動了,所以今天我可以和你聊的多一點。」
一提到林小親和即將出生的寶寶,冷以承一向冷厲的嘴角不由的輕輕勾起一抹幸福的溫情,作為一個父親,林小親有多期待孩子的出生,其實自己就有多期待,到了那一刻,自己是該有多幸福。
「那就好。」
冷希揚欣慰的點了點頭,作為大伯,面對著冷家的下一代人,男人終究是很擔心和期待的。
「以承,關于秦漣還有冷以存你是怎麼打算的?」
停頓了一下,冷希揚的話題一轉,轉到了工作上面。
「哥,你是指什麼?」
一提到冷域和秦漣母子,冷以承的冷眸寒意咋現,流淌著繼續陰狠的流光,身體里原本就隨處可見的寒意更加明顯,以至于男人周身的威壓都降低了好幾個弧度。
在林小親和自己的感情問題上,冷以承從來不否認自己有錯,作為一個堂堂正正的男人,也從不逃避責任,所以男人正在通過一切自己可能采取的方式贖罪,但是對于冷域和秦漣一家,冷以承可沒打算這麼輕易的放過,男人本來也不是一個什麼同情心泛濫的人,要不是他們自己也不會到了今天這樣的田地,妻兒近在咫尺卻連觸模都觸模不到,每天沉浸在期待和痛苦中掙扎。
「今天上午的時候,秦漣和冷以存來到冷氏集團找我,說讓我跟你求情,放他們一馬,我看得出來,秦漣和冷以存看起來真的很害怕,秦漣還說,其實冷域心里也挺擔心,不知道你會怎麼處理文悅集團,我當時表明了態度,說我和你沒有任何聯系,也沒有關系,讓她們自己去找你。但是私底下我還是要問問你,你打算怎麼辦?」
微微抬起頭,冷希揚看向了冷以承,男人看似清淡的眸子中充滿了睿警和認真,充裕著壓抑不住的鋒芒。
同父同母,但是冷希揚和冷以承一樣,都被冷域和秦漣傷的夠徹底,用不同的方式舌忝舐傷口,其實這樣的方式又何嘗不痛苦?
所以對于這三個人,在這一點兄弟倆的立場絕對一致,否則也不會隱忍裝作形同陌路這麼多年,那種明知道彼此是這個世界上最親近親人,但是卻只能偷偷模模接觸的感覺實在是太熬人。
「哥,我要把文悅集團的資產轉移到冷氏集團,並且造成投資失誤的假象,這樣就可以讓秦漣和冷以存握在手中拼了命也不拿出來的股權縮水,實現我報仇的目的,當然這件事情一定要做的很隱晦。」
拿起酒杯,薄唇輕輕抿了一口酒,冷以承的眸子釋放著冷厲而又嗜血的氣息。
秦漣和冷以存現在很惶恐,那是因為擔心沒有錢花,畢竟文悅集團掌控在自己的手里,至于怎麼處理需要我說的算。
「那你想過沒有,即便是一切做的都很周密,可是資產在運作的過程中也是會有損耗的,文悅基數龐大,這筆錢不是小數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