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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人身體里釋放出來的溫馨清香,雖然很清淡,卻直接劇烈的撞擊著男人的堅挺鼻翼,讓男人感覺到一種幸福的眩暈,只要是在這個女人身邊,即便是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做,但是依舊會幸福的想要死掉的眩暈。

「你來了?」

舒應暖微微抬起了巴掌大的小臉兒,如同芙蕖般粉女敕的面容上清晰可見奔涌下的清澈淚痕,這個時候能夠看到她如同白瓷一樣的小手里緊緊的握著許司早先給她的手機。

看到了這樣的一幕,許司內心中的酸楚陡然泛濫。

「怎麼了?」

微微蹙著劍眉,一向冷靜的心髒像似被萬根針扎一樣,疼的男人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但是許司依舊像似害怕嚇到小女人一般,因為珍愛,像似對待剛出生的小嬰兒一般,刻意壓低了聲音的弧度,輕輕的問著。

「剛才很多夜貓從樹下一直朝著樹屋里沖,身上還帶著很多的血,嚇死我了,你看你身上還有爬樹的時候帶的血跡!」

也不矯情,一直努力克制讓自己堅強的舒應暖在听到許司邁開長腿走進來的瞬間,隱忍的眼淚終于瓢潑,她站起了縴瘦的身體,抽抽噎噎的啜泣出聲,接著伸出了白皙的小手指了指許司襯衫的位置!

「嗯。」

微眯著深眸低頭看了一眼,許司一向清淡的眉眼兒瞬間就布滿了陰寒,緊接著凍成了冰。

「士兵呢?」

許司的帥臉上繼續滌蕩著些許的陰郁,一向睥睨天下的男人努力壓抑著內心中泛起的驚恐,從來沒有過的驚恐後沉聲。

這種驚恐只有在面對舒應暖時候才會有,愛的太深,所以更害怕失去。

「那些野貓不知道為什麼,還沒有到達樹屋的時候就全部死掉了,你留下來的士兵全部去處理這些野貓了。」

提到這一點,舒應暖不由的垂著星眸,聲音中出了疑問,還有有些溫暖和感激,多虧這個男人在樹下留下了兩名士兵,要不然自己肯定會心髒嚇出問題不可。

「嗯,這些血是一種北塞地區常見的毒蛇的血液,這種血液最招北塞貓的喜歡,這些北賽貓之所以會沿著樹朝上攀爬,原因就是因為整個樹上都布滿了這種血液,將血液放在樹干上的人很顯然已經精準的計算了北塞貓死亡的時間,北塞貓死亡後,就會掉落在地面上,所以放蛇血的人目的應該是在于嚇你,而不是在于害你。」

強迫自己冷靜,許司伸出遒勁的手臂聞了聞沾染在襯衫上血液的味道,接著低頭看了看血液的顏色,鷹眸閃爍著睿智的氣息,最後下出結論。

「哦,那就好,多虧沒打算下死手。」

舒應暖不由的點了點頭,心里像似落下了一塊大石頭,整個人像似放心了一般點了點頭。

「什麼叫那就好?你的意思是放毒蛇血的人沒有打算害死你就是好事?你還感覺到慶幸?」

許司的劍眉微蹙,原本就陰郁的臉色頓時就蒙上一層冰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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