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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夜听後輕哼「要不然呢?你以為他們會這麼容易抓得到我嗎?簡直做夢」

夏離覺得無法理解,那有人故意讓人冤枉的,還給抓到到這里,奇怪地道︰「為什麼?」

「原因嗎?過幾天你就知道了」

這人不說夏離也不好追著再問,在那著急地道︰

「那我哥呢?他為什麼會被冤枉」她听到遠處傳來了腳步聲。

「你回去問你父親就知道了,你哥他們這次只不過是借了我的手罷了,不過他沒事,過幾天就會出去的」

夏離看這人說得兀定,在那道︰「真的嗎?」

「這事得看你父親,與我無關,他們來了,你還不快走,這里半柱香功輪換一次崗,現不出去你插翅難逃」

「好,那我走了,改日我再來定拿藥給你」

夏離說完這句才匆匆飛離走了,她已听到外面的腳步聲漸近了。

楚夜望著她的背影心下詫異「這丫頭竟然能進這里,那也定能進夏府的那里……。

心里打定主意對了身邊自言自語道︰「去,明日把那件事情辦了,他這麼對我怎麼也得收點利息」

聲音過後片刻就听到一個低沉的聲音答道︰「好」

一個黑影不知何時已牢里暗處,隨意推開牢房大門,才一個飛離走了。

夏離從地牢里飛出就听前方腳步聲已向這面走來,她不敢絲毫怠慢,飛身上了房頂就直達院外。

與此同時,在她從大理寺地牢飛出不久,一個黑影也從里面飛出,和她也只隔了片刻功服。

片刻功服過後前方不遠處一排巡邏兵將也走了過來。

看來房前屋後暈倒的衛守兵將們面面相覷的喊了句「不好,有人進了地牢」

一行人快速跑進地牢見里面卻是安然無恙,連剛被用過刑的二皇子都在那閉目養神,

「咦!竟然沒有人跑,真是奇怪了」

「是啊都怪李牢頭今日喝多了酒,要不然才不會這樣松散」

「是,一會把這事和大人說一聲,趕緊把李牢頭弄醒,回來看門才是正經」

「是啊!我現在就去和大人說」

十多個兵將在里看了一圈才走。

楚夜直到這幾個人出門才睜開雙眼,心下暗道︰「這個丫頭能進來還真會趕時候,也算她運氣好了」

想到這他不自覺嘴角向上揚竟自笑了笑,這還是二皇子第一次發自真心的笑,但卻沒人能幾記錄下來,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罷了。

……

夏離飛奔出了大理寺就直接回了相府,她現在非常急切的想要見到父親問個清楚。

不過此時時間夜半,可能父親早就睡了。

她想回房間又不死心,就順道上前屋看了眼父親的書房,自打母親去世以後,這位父親就沒回過自己的住處休息,一直在書房棲身,可能怕睹物思人吧!怕見到母親的東西所以不敢回去,也算有情有義了。

本以為父親早已經睡了,沒想到書房里竟還有朦朧的燈光,難道這人還沒有睡?

夏離心下好奇,就飛身上前敲了敲門低聲道︰「父親,你睡了嗎?」

夏致安本回來早已躺下,可是怎麼也睡不著,心里暗道︰

「要是夫人還活著,他是不是還有人可商量下該怎麼做,現在他陷入了死局里,不想做恐怕也得去做了」

今日上朝又有人對西北軍需提出質疑,這個事情上次戶部尚書已交了國庫給西北軍撥款預算,其本上沒什麼漏洞都還靠譜,也就不了了知。

可是這次不知怎麼又有人提出質疑,原因是听說西北軍食不果月復,生了疾病,死了多人,所以想請皇上徹查此事。

皇上上次听了這事就不太高興,西北軍近乎于朝中主力,動一發而引全身,所以一般情況下皇上不想听到有任何不利于西北軍的謠言。

在堂上就怒火中燒,大罵請奏這事的大臣禍亂國心,沒憑據就敢亂誣陷人,要不是他從中調和說了好話,恐要把這位大人抓了。

皇上自繼任以來,最听不得就是對他統治的質疑。

因先皇在位時,臨國就被打怕了服了軟,所以這些年來一直相安無事。

與此同時皇上也最听不得別人對他所用之人的猜忌,本來指派南名將軍管理西北一事就是他主張的,那時眾朝臣因為這事和他抗了三天,最後才不得不全體妥協。

現在有人質疑西北軍需就是質疑南名將軍,這樣會顯得他的無能,所以听了這事勃顏大怒。

軍需謊報瞞誆騙國庫銀子,這是遭了天下之大忌,所以皇上這次下了決心要徹查此事,他最信任的人根本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來,他要好好查查,讓眾臣看個清楚。

不過別人以為皇上會到此為止,不會再行徹查,豈不知這只是個開始。

別人不了解皇上的性情,但夏致安是了解的。

因他這幾年一直當皇上的耳目,替皇上四處巡查才有眾多了解。

他也有點猜透了皇上的心思,皇上有意讓他前去,可是他還不想去。

不去會抗旨不遵,去了他性命難保。

所以這事令夏致安頭痛萬分,怎麼做都不對。

他在書桌邊正隨便翻著一本史策睡不著,此時就听到敲門聲,听著感覺有點像女兒的聲音,心下奇怪地道︰

「誰?是離兒嗎?」

「是,父親,你還沒睡嗎?我有點事情找你」

夏致安心下奇怪女兒半夜來找他干嘛,但仍從桌邊起身走了出去開了門道︰「進來吧!」

夏離進屋就見到衣衫整齊的父親,正在屋里著著等他。

這人身材雖不太高,但雙手背後交握到一起的樣子,看起來有些像個先生正等著犯錯的學子訓話。

「父親,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睡」夏離進屋先行問道。

「你……這是」

夏離看到父親吃驚的面容指著自己的上身,她才想起來,她從大理寺回來竟忘記回房換衣服了,是穿著夜行衣直接來的,看來她確是急糊涂了。

這一回一去的話不太好說,她只得撓了撓頭道︰「我沒事穿著玩的」

「沒事穿著玩?誰晚上不睡覺穿著……這身衣服玩?離兒?不許說謊」夏致安絲毫不信女兒說的話,但又無從解釋女兒的行為,嚴肅地道︰「你老實告訴我,你穿著這身衣服是不是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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