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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離太過生氣,拿起房頂的瓦片就向兩人扔去,她也不管能先打著誰,一石二鳥的打法雖比一打一難了些,不過以這兩人的距離打著他倆不成問題,要有其中一人躲開最少能打到一個。

要是以往她會毫不猶豫拔刀殺過去,但此時她變了一個人,就不能像以前那樣手上沾滿血腥的殺人了。

瓦片雖飛得快速,幾個旋轉就來到夏飛和肖晚漁面前。

夏飛雖嘴上說得歷害,但武功卻是個半吊子,和廢人沒什麼區別。

肖晚漁也只會些基本的防身功夫,對于這麼快速的暗器他還沒達到伸手相接的程度。

不有一點夏離忘記了,就是這兩人身邊有暗衛的保護。

她眼瞅著瓦片飛到兩人面前,樹上的一個暗衛就飛身來到兩人身邊,伸手拿著劍身一打,瓦片從夏飛腦門飛將過去。

差一點就差一點,打不到肖晚漁也能打到夏飛,到時這人的腦袋不殘也得廢。

夏離暗嘆自己用的瓦片不順手,速度跟不上,要是她手上有刀,飛過去暗衛就接不住。

暗衛的喊聲隨即響起「有刺客,抓刺客」,聲音過後近邊處的暗衛顯身向四周飛去。

夏離沒有急著逃,她在生氣,自己真是失策,什麼時候犯過這種低級錯誤,都怪她沉不住氣,再等這兩人近一些定能得手。

時間不長,眼看著一個暗衛奔她這面飛來,她才不得不轉身逃了。

夏府的暗衛確實不少,以前她沒發現有這麼多,可能都集聚到前院大房那里她沒發現,現在忽然一下涌出十多個人追她,夏離不敢掉以輕心了。

此時回二房後院明顯不行,距離太近容易被發現不行,到時引起懷疑就麻煩了。

想到這她往府外逃去。

今日是她臨時起意,根本沒做什麼準備,依舊是平時穿著,一身綢紗淡色裙裝,飛逃起來不是很便捷,但此時沒什麼辦法了,只能這樣將就。

相府的暗衛平時她也只听呼吸辯其武功高低,在單打獨斗這些人真不是她對手,

不過她剛剛走得慢了一拍,這些人在她後面追得有些近了。

夏離一看自己逃的距離太近定會被這些看到,沒辦法她只好把距離拉大些,向遠處民房飛去。

平時她很少來西面貧民區,因暗月宮接收的任務一般要刺殺的人都是些有錢商甲之人,官府是絲毫不涉及的,貧民也是少之又少,幾近于沒有,所以很少有來這里的機會。

繞過幾處民房看到個較大的院落她就飛身落了下去。

她一會還要快些回夏府,不能跑得太遠。

院里安靜無人,最近處的一所房間竟亮著燈,這家人倒是休息得晚,這麼晚了竟還不睡覺。

不過看院里干淨整潔,該是一處能過日子的人家。

夏離是奔著亮光去的,隨腳落在亮燈房間的窗下,不知是她的感覺還是怎麼著,覺得她一落地整齊這院子都安靜了,像是她被發現了一樣。

細听還沒任何異樣,只听到後面暗衛的飛行的聲近了些,去別的房里恐怕時間不夠了,沒辦法,她只能推窗進了亮燈的房間。

她身影飛快,沒有絲毫停歇,進屋就見一個高大身影正在桌邊握筆寫著什麼東西。

听到聲音默然抬頭,夏離也沒看眼前人的模樣,只感覺這人沒有殺氣,就飛身到了近前,伸手一捂男人的嘴道︰

「別出聲,讓我躲一會就走」

她已听到暗衛們已落到院子里的腳步聲,暗道這些人還不弱,竟真跟她到這里來了。

男人點了點頭示意她把手從嘴巴上拿開。

夏離照做,順勢一貓身蹲到男人書桌下面,幾乎完全貼到男人的雙腿上。

她都沒細看這人的長像,也沒管這人是誰,此時不能管那麼多了只想等這些暗衛搜完沒人她好趕緊回相府,要是那面發現她不見了恐也不好解釋。

這些暗衛都是認識她的,要打起來她的身份可就暴露了。

時間不長,她听到有人從隔壁房里有人走了出去,對著院里人道︰

「各位兄台可是尋人」

听聲音中氣十足絲毫不害怕院里進了外人。

「是,府上可見到一位穿淡色衣衫身形不高的男子」顯然是暗衛說的話。

「還真不曾,要不各位自處尋尋」

「不了,多謝」

聲音過後夏離竟听到暗衛相繼飛離的走了。

這也太有速度了吧!這麼簡單幾句話就走了,夏離感覺自己落到的這家人不簡單。

可是她在京里這麼多年沒听到民房這面有什麼了不得的人那?

「走了,你還不出來」冷清的男聲從頭上傳來,夏離才如夢初醒起身。

她從桌底下出來,特意看了男子一眼,只見這人長得濃眉大眼,鼻直口方,一頭濃密的黑發竟披散開來,被昏黃的燈光一照,看著倒像是遠處水墨畫里的嫡仙,她從沒見過這樣的人,只到眼前人輕了輕嗓子才醒悟過來道︰

「多謝了,告辭」

男子看她離開也沒多話,繼續低頭描他的文字。

夏離依如來時一般從窗口飛身往夏府而去。

暗衛怎麼也沒料到襲擊夏飛的人是府里的,所以都在外尋人沒回。

夏離回去倒是輕而易舉。

只不過剛剛到達二房院外就听里面一個婆了道︰「初寒,你家小姐呢!」

「我家小姐在房里啊,這麼晚了小姐早不休息了」初寒不以為然地道。

夏離听到聲音知道遭了,她回不去了,她的閨房可沒有後門。

站在院外想了想忽的向荷塘奔去,等到了那里想了沒想就撲通跳了下去,待衣服濕透才從里面上來。

夏離擔心初寒慌忙往二房飛去,她一去一回也就片刻功服。

等她推門進屋,就見到一大群人站在她的院里子,燈火通明,像是听堂過審一樣,空氣是彌漫著火把燃燒過後的煤油味。

父親、哥哥、大伯父夏相爺,大伯母李紅蓮,還有大房的大少爺夏飛、大小姐夏月、二小姐夏雨,還有姑母家的表哥肖晚漁等夏府重量及人物都一字排開地在那站著。

而她的小丫頭初寒正雙手捂著臉夾淚眼汪汪,看到到滿臉吃驚、害怕,瑟縮著肩膀跑過來道︰「小姐,你可回來了,你去那了?」

話一說完眼淚就落下來。

「你怎麼了?被人打了?誰打的你?」

夏離看初寒被打心里火氣直串。

「小姐初寒沒事人,你沒事吧!」

「我問誰打的你」夏離強自掩上的殺氣毋庸置疑地道。

初寒膽子小的轉頭,看向那面站的一個婆子。

夏離知道這位是李紅蓮的人,她們是想屈打成招嗎?

在眾人的注視下她緩步過去,站到婆子面前道︰「你打了我的丫鬟?」

婆子不卑不亢挺了挺腰身道︰「是奴才怕小姐出事,不得已才打了她」

「那我該好好謝謝你了」夏離話音剛落,手常稍微運了些力道,就向婆子臉上甩過去。

想她掌年練功的手掌和普通人怎能相同,雖只稍用了力,對普通人來說如鐵掌一般。

眾人只听嗷的一聲,婆子應聲倒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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