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建國又不會叼她。
可是一想到男人,林清梔沒來由的害怕,腦子里有個像魔咒一樣的聲音回蕩︰「你是個怪物!」
林清梔狠狠甩了甩腦袋︰「我們倆逃吧,動靜小點,把錢和身份證帶上,其他都不要了。」
「對,我們去青海,我在監獄里听獄友說一般犯了事兒的都往青海和內蒙跑。」
越躍來了主意,他在牆里掏了個洞,拿出一塊手帕包著的和田玉︰「這是我幫老田下墓搞的寶貝,值錢得狠,家里的錢都在你那里,你去點點還有多少,我們倆換身衣服,趕緊走人吧。」
下墓!
林清梔呆愣了一秒,她沒想到越躍這半年真的是什麼違法犯罪的事情都敢干,可是這會兒也顧不上那麼多了。
女孩趴在床底下,把一個盒子撈出來,里面的錢點了一遍,還有一千九百多。
「多少錢?」
越躍得意地看了林清梔一眼,他這半年最有成就感的事情,就是養活林清梔。
原本兩個人過得很辛苦,她水土不服,掃大街動不動生病,幾次要拿著身份證去找正規工作,都被他阻止了。
後來為了生計,他出去找街頭混混認大哥拜把子牽線搭橋的,找了那麼個肥差,幫後勤處的田處長當貨車司機撈油水,錢越掙越多,後來又听田處長的,干一票大的,干脆去春城附近一片村落里下墓。
越躍機警,又讀過書,不是文盲,田處長搞來的一些古書典籍殘片,要麼他看懂了,要麼他抄下來拿回去問林清梔,林清梔一看就明白。
一下子就在春城站穩了腳根兒,那幾盒冬蟲夏草是當扒手的小弟進貢的,只是小意思,他還有個小寶藏埋在一個絕密的地方,除了他自己,誰也不知道。
以後混出名堂了,再找個機會回來拿。
「一千九百多,哦,對了,郭永強還給我一百塊。」
林清梔滿愧疚地把那一百塊拿出來,那可是人家兩個月的家用吶。
「那個傻叼,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整天圍著你打轉,要不是他老實,我老早找人把他削一頓了,以為穿身軍裝了不起是吧,勞資看見穿軍裝的就有氣!」
越躍忿忿地當著林清梔的面月兌掉破舊的牛仔褲,換上一條絨子褲,「他一來就問我病怎麼樣了,我就知道你騙他,你真有本事,居然混進部隊里面去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