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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苗女多情

我心髒一陣急促跳動,腦子里也是一片混亂。

靜妮這是要干嘛?

她半夜赤身**的跑來,是要看我被子有沒有蓋好?看我睡得安不安穩?我再白痴也不可能這麼想吧!

我這里腦子里還一片混亂,就感覺靜妮輕輕翻身壓了上來,柔女敕火熱的身體直接壓到了我身上。

「靜妮,你先冷靜一下!」

我自己都能听出自己的聲音有些顫抖。我就覺得,這句話一半是說給她听的,還有一半是說給自己听的。

靜妮趴在我胸口上,雙手搭在我肩上,頭就枕在我胸前。我相信,此刻我心髒急促跳動的聲音,她一定听得非常清楚。同樣的,她柔軟的胸部貼在我身上,我也能清晰的感覺到她心跳的劇烈。

就听她幽幽地道︰「我從小到大沒出過這大山。」

「嗯……」我勉強應了句,現在我正全力對付著自己即將上腦的精蟲,心頭已經無數遍默念無量壽佛了。

「但我阿爹去過大山外面,小時候他還教了我漢字。後來,他還給我帶了一些書回來。」靜妮輕柔的聲音響起,「那些書里說,如果女孩兒被大英雄救了,就應該把身子給他。我不知道山外面的人是不是都這樣,但總覺得書里的東西應該是沒錯的。」

老天,這孩子看的都是些什麼書啊?怎麼好的不教,就教人什麼以身相許!

黑暗中,她火熱的身體在我懷里輕輕扭動著,那種柔女敕的觸感,那玲瓏浮凸的曲線,感覺隨時都在挑戰我脆弱的理性。

我已經感覺到,身體的某個部分好像已經不歸我控制,它火熱膨脹蠢蠢欲動。

趴在我身上的靜妮也感覺到了我身體的變化,她濕熱的吐息也急促了起來,拍在我胸口,濕濕熱熱的,不斷撩撥著我的身體。

不帶這麼玩我的吧?我可是有老婆的人啊!

忽然,我腦子里一震。那一雙哀怨無助的雙眸出現在了我的腦海里,是那麼的清晰,那麼的讓人心頭刺痛。

「靜妮!」

我低叫了聲,強忍著手臂的疼痛,用力把趴在我身上的靜妮推到了邊上。

靜妮似乎也被我這下給弄呆住了,就這麼斜躺在床上,愣愣地看著我。

我深吸了一口氣,看著她那在黑暗中依然明亮的雙眸,低聲道︰「不用這樣,靜妮。我救你,只是因為我不願意看到一個女孩兒被妖怪害了,並不是為了要你回報什麼。就算不是你是別人,我一樣會去的。」

靜妮看著我,一言不發。我能想象到一個女孩兒在這種情況下依然被拒絕,是有多麼的尷尬。

但是良久過去,她忽然翻身朝我壓了過來,根本不顧我微弱的反抗與拒絕,那嫣紅的嘴唇直接就印在了我唇上。

唇齒相交,她柔女敕生澀的舌頭不斷撩撥著我。

片刻後,她才喘著氣移開了頭。

「你是好人,我不會忘了你的。」

她坐直了身子,借著朦朧的夜色,我能看到她身體姣好嫵媚的曲線。不過,靜妮沒有進一步地動作,她翻身下了床,把地上的衣服拾起,緩緩地穿上。

看著那衣裳一件件被她套在身上,我心頭又是失望又是舒了口氣。

她穿好了衣服,才又趴到了床頭,蜻蜓點水一般在我臉上輕輕啄了一下。

「好好休息,明天我再來看你。」

靜妮走了,黑暗的房間里只留下了一抹淡淡的幽香。

這一夜相當艱難,前半夜我腦袋里回蕩著的都是靜妮那曼妙的身體,後半夜迷迷糊糊睡著了,夢里全都是鬼媳婦哀怨的眼神,她還不斷責怪我忘了她……

清晨,我被一陣吵鬧聲驚醒。起床到窗邊看了看,外面的壩子上聚滿了人。中間還擺著許多被白布遮住的東西,看起來好像是人的骸骨。

「你醒啦?」

正看著,就听身後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

轉頭一看,就見靜妮端著一碗稀粥走了進來。她一對明亮水靈的大眼楮看著我,嘴角帶著一抹淺笑。

我臉有些發燙,昨晚那香艷的一幕可真是讓人心跳不已。但靜妮就好像完全忘了一樣,把稀粥放到了桌上,在身上擦了擦手就走了過來,扶著我坐到了桌旁。

「你的手傷勢很重,要盡量多休息。」她柔聲說道。

我紅著臉,勉強坐到桌旁。但是看著一旁撐著下巴看著我的靜妮,我就覺得如坐針氈一樣。

「那個……寨子里的人是什麼時候回來的?」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不要繼續昨晚的話題。

靜妮笑吟吟地看著我,道︰「今天早上回來的……」

她跟我說了一下我才知道,大概早上五六點鐘,寨子里的人就回來了。他們在那山洞的各條岔道里,一共挖出了六十多具骸骨。有的是以前獻祭的,有的是在山里神秘失蹤族人,大家還以為是被山貓或者黑瞎子吃掉了,現在看來也是被那些尸鬼給抓去了洞里。

看到這些骸骨,憤怒的寨民上了*,直接把那山洞給炸掉了,這也算一了百了,從此以後果汝寨再不會有活人獻祭的事情。

臨近中午的時候勝亦峰回來了,手里還抓著一大把草藥。按照他的說法,這是他家傳秘方,專治各種跌打損傷。

我問他是不是狗皮膏藥,他不肯告訴我。

我們在果汝寨一共修整了十天,主要是為了讓我養傷。我手上的傷可傷的不輕,第一天還沒什麼,第二天整只手腫的跟水桶一樣,而且完全麻木沒知覺。

我自己看著,都覺得有些擔心,生怕這手就這麼廢了。五弊三缺對我這種修道的人來說,那是隨時掛在心頭的一把尖刀。雖說我左眼已經變成了完全的陰眼,但誰說的殘就只殘一樣的?

那些被邪靈弄得神志不清的,那些被僵尸咬斷手腳的,不也都算殘疾嗎……

不過不得不說,果汝寨的巫醫對治療骨折之類的還真是有一套。也沒用什麼現代化的醫療設備,就是簡單的接骨固定,然後敷上一些草藥,兩天時間就消腫了。

我後來琢磨了一下,這或許也跟果汝寨的生活環境有關系。他們是深山里的寨子,打獵對他們來說是家常便飯,這就難免會有各種跌打損傷的。而且因為平時很少和外界接觸,這些都要靠自己。或許也正是因為這樣,對這種骨折之類的傷勢,他們才特別在行。

消腫之後,勝亦峰就不讓我用那巫醫的藥了。他把自己從山上采來的草藥熬成漿糊,直接給我抹在了手上。

不過,這十天也不光是養傷,果汝寨的人為了感謝我們,也派了人出去幫我打听那寨子的消息。

這些深山苗寨之間雖然來往不多,但彼此都還是知道一些的。果然,第十天的時候,有消息傳來。我要找的那座苗寨,是在東面的的山里,叫東阿寨,從這里過去大概要走七八天。

倒不是果汝寨的人有到那個地方,而是听附近山寨的人說的,听說是有人去過那里。

收到這個消息,我和勝亦峰就不再耽擱,立刻動身出發。

臨別那天,靜妮紅著眼眶一直送我走了十多里地,要不是考慮安全原因被我趕回去,恐怕她這一路還要跟著。臨別時,她找我要了電話,說是等以後出了大山,就給我打電話聯系。

看著她哀傷的神情,我的心里不知怎麼的非常難受,就像有一口氣憋在胸口一樣。

離開果汝寨,我們按照寨民指點的方向一路往東走。相比開始三天,我們行動要慢了許多,我手上的傷在行動中就顯出了非常大的影響。

以往有些陡峭的地方,我和勝亦峰直接攀爬上去就好,但現在就必須繞路走。

而且不得不說,勝亦峰在這一路上對我幫助極大!可以說,如果沒有他,我根本就走不到這里來。

在從家里出發前,我有想過大山的危險,但是,也僅僅是想過而已。或許正因為我是在山里長大,所以潛意識里覺得,大山里的東西並不能對我造成足夠的傷害。或許一開始,我只是把這次旅程當成一次遠足而已。但這一路上我們遇到了黑瞎子,踫到了山貓,還渡過了沼澤,遭遇了沼氣,如果沒有勝亦峰在邊上,我恐怕早就死在這深山里了。

足足花了十二天時間,我們終于到了地頭。站在山頂往遠前方望去,就能看見在前面大山的雲霧深處,隱隱有苗寨的建築可以看見。

「就是那里!」我驚喜地叫道。

按照寨民的描述,東阿寨就在大山的雲霧里。

「回去一定得讓潘家多給點勞務費,這一路的買賣可真是賠本了。」

勝亦峰也舒了口氣,他這一路上負擔也不輕。畢竟要帶著我這樣一個傷員穿越原始森林,那也是相當困難的事情。

我們趕緊下山,朝著東阿寨趕去。雖然我們看到的地方和東阿寨就隔著一個山澗,但真要走過去,卻也足足花了大半天的時間。

走近了看才發現,東阿寨是一個大寨子,里面少說也有幾百戶人家。車水馬龍,人流不息。

很難想像,在大山的最深處會有這麼一個寨子。

看著面前這一幕,那些塵封的記憶就好像忽然出現在了我的腦海里。

沒錯,就是這里!我小時候來的,就是這個寨子!

我和勝亦峰剛一進寨子,立刻就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東阿寨里人人苗服,保持著苗族人傳統的服飾打扮。但我和勝亦峰卻是一身簡便的登山裝,而且這一路過來全身髒兮兮的,許多地方還被樹枝岩石劃破,看上去跟這里的風景格格不入。

「你們是誰?」一個中年苗人走了過來上下打量著我們。

我趕緊上前笑道︰「您好,我們是來找這里的大祭司的。」

那苗人立刻警惕起來,看著我們的眼神也仿佛帶著一絲敵意︰「這里沒有什麼大祭司,你們找錯地方了。趕快走吧。」

我驚異道︰「怎麼會沒有呢?我婆婆以前就住在這里,我小時候也來過。」

或許是我的聲音有些大,周圍的苗人都听到了我的話。一時間,人群中頓時響起一陣喧嘩。

緊接著,我就見路旁的幾個苗人拔出腰間的苗刀就沖了過來。

這一下,我徹底的糊涂了。只不過,看著周圍越來越多臉上充滿敵意,手中握著苗刀的人,我心頭也有些發怵。

勝亦峰早就已經把苗刀抓到了手上,警惕地注視著周圍。

「花妮祂的孫子,你竟然敢回來這里?!」那個跟我們對話的苗人恨恨地盯著我,緩緩拔出了腰間的苗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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