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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心腦袋亂混混的,她連寵兒到底遺傳誰的毒都不知道,怎麼找母毒,不管是原主這邊,還是司帝那里,她都不了解,連點由頭都不知道。
看到白衣男子要走,急忙攔下︰「不知公子如何稱呼。」
她怕這人走了,到時候她就算找到母毒,上那里去找人。
白衣男子一怔,他的名字?
自從他從那個地方出來,就再也沒有用過名字,今日是第一次有人問他的名字,有些生硬的說︰「簡穆言……」
「簡大哥……」初心暗暗記下簡穆言這個名字。
簡穆言微微一愣,大哥?
初心的這一聲大哥,把他冷漠已久的心叫暖了,不由想到了一個人,微微頷首,「這孩子寒毒雖然暫時壓制住,但還是不穩定,明日我會再過來為她施一次針。」
初心一喜,連忙稱是,感激的看著簡穆言。
簡穆言收斂了一身冷氣,沉吟了一下,說︰「這寒毒是天下奇毒,是江湖中人夢寐以求的東西,稍有不慎,就會引來禍端,你可明白!」
言外之意,就是讓初心保密,否則會引來殺身之禍。
「多謝簡大哥提醒,我明白!」初心心里一緊,她沒想到這毒這麼厲害,心里越發沒底,這母毒到底在誰的身上?
是原主這邊,還是司帝那邊?
青羽把簡穆言送了出去,一回來就緊張的看著初心,問︰「姐姐,你真的相信那人的話嗎?」
「信!」一開始那個大夫都說寵兒沒救了,今日要不是簡穆言,寵兒一定有危險。
急忙進了里屋,看到寵兒的臉色好了很多,手腳也恢復了一絲溫度,不似一開始的冰涼,心里越發相信簡穆言的話。
一年?
光想一下,她的心都痛的無法呼吸,她不敢想象,一年後會是怎樣?
到了晚些時候,寵兒才悠悠醒過來,一睜眼就看到初心,小嘴一扁︰「娘親……」
她剛剛夢到,她走在迷霧里,怎麼都找不到娘親和爹爹。
這一聲娘親叫的初心直掉眼淚,心都要融化了。
「寵兒乖!告訴娘親,你那里不舒服,」初心模著寵兒的小臉,顫抖的說。
沒人知道,她听到一開始那個大夫的話時,心里有多麼無助、害怕。
寵兒微微搖了搖頭,娘親這樣她看著心疼,在她心里,娘親是最重要的人。
「想吃什麼?娘親給你做!」初心憐愛的看著寵兒。
寵兒想了一下,小聲道︰「皮蛋瘦肉粥。」
初心一笑,溫聲道︰「你等著,娘親馬上就做好。」
她怕她在寵兒面前會奔潰。
一出了屋子,初心的眼淚不爭氣的流下來,她現在都沒用勇氣面對寵兒,老天真的太殘忍了,它怎麼忍心。
不一會兒,初心就做好了粥,喂寵兒吃了一些,拗不過寵兒,她自己也吃了一些,她知道寵兒是心疼她。
寵兒有寒毒的事,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第二日一早,簡穆言來了。
看到初心她們正在用早膳,索性坐了下來,淡淡的說︰「再添一副碗筷。」
他正好還沒吃飯呢!
青羽听了,立即又添一副碗筷,心姐姐說,這人有可能治好寵兒,她巴不得天天伺候這人。
初心臉色有些白,昨晚她幾乎一夜沒睡,滿腦子都是寵兒的寒冰毒,她把原主的事在腦海里過濾了一遍,確定原主的女乃女乃沒有中過毒,那麼問題很有可能就在司帝那里了。
簡穆言看了一眼初心,拿過一個包子吃了起來。
初心很想笑笑,可是發現她怎麼也笑不出來,「簡大哥平時住哪里?」
不是她多嘴,實在是她太沒有安全感,她現在恨不得把簡穆言的祖宗八代都搞清楚。
「你問那一天?」簡穆言淡淡的回了一句。
初心一愣,想了一下︰「昨晚!」
「樹上!!!」
初心一呆,樹上?不確定她剛剛有沒有听清楚,想了一下又問︰「那前天呢!」
「屋頂!!!」
這回初心听清楚了,愣了愣,不由想起陳柔死那天,這家伙不就睡在樹上嗎?
想了想,又問︰「簡大哥不住客棧嗎?」
簡穆言又拿了一個包子,淡淡的說︰「不住!」
他一年四季,幾乎都在屋頂、樹上度過,下雨、下雪時,隨便找個遮擋地方就行。
初心啞然,這大冬天住在屋頂,就不怕凍死嗎?
不好意思多問,看了一眼青羽,兩人都低著頭默默吃飯。
要是平時,青羽早就嘰嘰喳喳個不停。
「叔叔,你這樣吃飯,就不怕鼻孔里嗎?」突然傳來一個稚女敕甜美的聲音。
用餐的三人均是一愣,齊齊轉頭看著門口倚著的小人兒,臉色帶著一絲白,往日的大眼楮缺了一絲水靈,穿著白色的里衣,猶如風中搖擺的小仙女。
「寵兒,你怎麼起來了,小心著涼,」初心急忙站起來,替寵兒找了一件衣服披上。
寵兒俏皮的吐了吐舌頭,她听到有人說話,還以為是爹爹來看她了呢!
手里拿著司帝給她刻的木人,心里喜歡極了,這個和爹爹好像噢!
簡穆言看到寵兒,眼楮閃了一下,昨天他看寵兒是昏迷的,今日看到寵兒,雖然臉色蒼白,但也掩飾不了寵兒的可愛,好一個漂亮精致的女女圭女圭,心里突然有種說不清的感覺。
初心還是不放心,把寵兒帶進屋里穿好衣服才出來。
寵兒好奇的看著簡穆言,眨巴眨巴眼楮,拿了一個包子咬了一口,好奇的問︰「叔叔,你吃飯睡覺都戴著斗篷嗎?」她剛剛听到他們的談話了。
「嗯……」簡穆言吃飽了,觀察著寵兒的臉色,發現比昨日好多了。
「為什麼啊!那樣不覺得麻煩嗎?」寵兒天真的問。
「習慣了!」簡穆言話很少,寵兒問一句回一句。
寵兒听了,眨巴眨巴眼楮,湊近簡穆言,小聲道︰「叔叔,你是不是長的太丑了,所以不敢讓人看到。」
簡穆言一愣?太丑了?
「寵兒!」初心輕聲呵斥,這小家伙怎麼一點都不認生,什麼話都敢說。
歉意的看了一眼簡穆言,她倒是不好奇簡穆言的樣子,江逸以前不就戴個鐵頭盔嗎?
說不定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青羽倒是很贊同寵兒的話,要不是害怕得罪了「貴人」,她早就想問了,睡覺都睡在樹上、屋頂,真是個怪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