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退!撤退!」
眼看著杜立博血腥的攻擊他們抵擋不住,領頭者立即下達了撤退命令。
在間歇的槍聲掩護下,警察們陸續撤離。
杜立博並沒有追殺那些警察,直奔著廳廊盡頭的房間而去。
在廳廊的盡頭的房間中,高德仁安靜的坐在辦公桌前,神色淡然。
在他身後,阿闊手里握著一把星木匕首。在他們眼前還站著另一名男子,這男子背對著他們,身前擺著一個香案,上面有符紙,有銅錢,有星木制成的寶劍。
這人身穿道袍,正在表情嚴峻的看著那閃門。似乎能看透門後面的一切。
「高市長,螳螂已經上鉤了,是時候讓黃雀也上場了。」
男子轉身,面色淡然。似乎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
高德仁點頭,拿出一塊玉墜,將自己的手指割破,滴在上面一滴鮮血。
政府大樓對面的勾竺突然感應到盤古寶鑒強烈的氣息,心中激動的冷笑道:「是該上場了!」
嗖的一下,勾竺在原地消失。只眨眼的功夫他已經來到了政府大樓前。
抬頭看了眼被陣法遮掩的房間,眼露紅光再次消失。
「來了。我們走!」
道袍男子喊了一聲,揮手將房間內的燈熄滅,同時又把門打開。
他這樣做就代表將幾人同時顯露在勾竺和杜立博的眼中。
可事實並非如此。
當勾竺和杜立博同時沖進房間後,卻並沒有看到高德仁三人。
桌子上,琥珀吊墜散發著讓兩人血脈沸騰的氣息。
「這麼巧,勾竺大人。」杜立博冷笑的看著勾竺。
能出現在這房間,就代表兩者只能是敵人。
「哼,廢話就別說了。能者得之!」話畢,勾竺瞬間消失,帶著殘影竄向桌子旁。
杜立博眼露紅光沖了過去,一把抓住勾竺的手,怒吼一聲揮拳襲向其胸口。
勾住手腕翻轉,身體騰空而起,對開其攻擊的同時張口咬向杜立博。
反手震開勾竺,用身體震開桌子,躲避勾竺攻擊的同時,將卓上玉墜撞開。
兩大紅眼僵尸戰斗,動輒狂風四起了周圍的器物被震的粉碎。
紅眼僵尸的氣勢遠非藍眼可比,每個僵尸最少擁有一種天賦異能。
但勾竺和杜立博都沒施展異能,他們都心存機警。
這麼一個空蕩蕩的房間,只有琥珀吊墜在卻沒有人,肯定不簡單。
兩大僵尸打斗始終不離琥珀吊墜,交手的速度更是讓人無法追上。一會一面牆被撞破,一會玻璃被震碎。
躲在房間外的高德仁三人,在那男子道士的特殊手段下,三人隱藏氣息就連兩個紅眼僵尸都無法發現。
唯一的缺點就是維持時間短,男子回頭對身邊的高德仁比劃道:「你們先走,我來對付他們倆。」
高德仁猶豫了一下點頭,帶著阿闊悄悄向樓梯口走去。
房間里,琥珀吊墜在一堆廢棄之中氣息越來越弱,而兩個僵尸打的火熱,全然沒發覺這一問題。
就在高德仁和阿闊走到一樓時迎面走來勾家的幾個僵尸。
二人被嚇了一跳,屏住呼吸站在原地不敢動。
勾玥等幾個僵尸沖上樓後,樓上的戰斗還未分出勝負,可琥珀吊墜的氣息已經微弱到快要消散。
勾竺擋開杜立博的攻擊後,二者分開。同時看向廢棄中的琥珀吊墜!
「媽的,上當了!」
「假的!」
道士男子心中大驚,「遭了,被發現了!」眼看隱身就快失效,兩個紅眼僵尸在就算他本事在大也不敢現身。
還是走為上策。
男子轉身向樓下去,才到樓梯口卻見勾玥幾個僵尸沖了上來。
杜立博和勾竺也停了下來開始搜尋高德仁。
男子表情冷漠,從衣兜里掏出兩張符,靜等勾家僵尸過來。
沖在最前的勾玨剛好來到男子身邊,就在二人擦身而過的瞬間。男子手中符突然拍出,「驅魔!」
「啊!」
手中符帶著一道紫光拍在勾玨的胸口,慘叫一聲,勾玨砰身體倒飛出去。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勾玥等僵尸沒反應過來。
將手中另一道符扔出,一道火牆擋住了眾僵尸的道路,男子扭頭沖向窗戶。
杜立博和勾竺同時沖向留下,現身的高德仁和阿闊趕忙藏在了一樓。之前躲起來的警察們與二人匯合。
看著胸口被打穿,臉上蒼白,體內血脈正在被焚燒。
勾玥冷冷的看著她絕望的眼神,勾玥直接轉身向樓下跑去。
男子速度很快,沖出政府大院後直奔鬧市區跑去。
勾竺和杜立博互不相讓,追了上去。
政府大樓內,勾家的僵尸又跑了下來。高德仁指揮著警察們,激活了門口的一處陣法。
「封!」
「砰砰砰」
槍聲從四面響起。勾家僵尸又是一陣騷亂。
一直走在後面的勾玥問聲立刻藏了起來,前面都是藍眼僵尸,自然不會讓她沖在前面。
「嗷」
「啊!」
警察們的子彈都是特制的,彈頭是星木合金彈頭,可以直接穿透僵尸的身體。
眼看著前面的兩個僵尸被打成了篩子,化作灰塵消散。
勾玥心中暗驚,悄悄向樓上撤離。
死掉了兩個藍眼僵尸,其他藍眼僵尸們怒吼著化作殘影沖了上去。
一團混戰的樓下,阿闊寸步不離的守在高德仁的身邊
「特別新聞報道:昨晚,有人潛入政府大樓,目的不明,高德仁市長的保鏢三人被殺了兩人」
坐在客廳的修煉的高卓問聲騰的站了起來,臉色變得蒼白,緊張的看著電視。
「爸!」這一刻他突然明白了父親為什麼要將所有東西留給自己。
「不行,不行。他們一定還會去。」高卓想到今晚的凶險,不顧一切的向外跑去。
可他才跑到門口,一道身影嗖的擋住了他的去路。
「你不能去。」
高卓瞪著眼看著眼前的人,「你,你醒了?」
是的,方新他醒了。表情冷峻,方新這次受傷,之後,僵尸血脈融合的更加透徹,使他的性格也變得更加陰冷起來。
「你爸這麼做就是為了保住你,如若你現在沖過去,他做的一切也就沒意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