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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論上講,他們奉金哥之命不遠萬里來到北方找白夢潔,理應準備充足,至少得經歷調查、準備、動手等階段,然而命運如此滑稽,讓他們在這里遇見白夢潔,雖說沒有準備,但兩個大男人,尤其是能被派來的好手,對付這樣一個弱女子也不在話下,沖進來,風流快活之後或是用枕頭捂住,或是用手掐,也都能讓她一命嗚呼…

他們不知道白夢潔的房間在哪,見她進入這間屋子,本能的認為她就住在這里,房間里還會有其他人,讓他們有些意外…

「唰…」

睡在床上的自然是劉飛陽,雖然沒睡醒,可鬧出這麼大動靜不至于毫無察覺,睜開眼,房間的燈已經被打開,有些刺眼,下意識抬手放在眼眉上擋住光,隨後掀開被子,緩緩坐起來,看見白夢潔癱坐在地上,又看到房門口站著兩名年輕人,異常懵逼。

要不是熟悉這張床,還以為自己穿越了。

一時之間,幾雙眼楮對視到一起。

「你們是誰?」

他敏銳的察覺到這倆人抱著很大敵意,並且從站姿上來看不像是尋常人,不說經歷過千錘百煉,平時也一定熱衷于體育鍛煉。

地上的白夢潔剛才已經看出兩人眼中露出的邪惡光芒,臉色頓時變得煞白,劉飛陽的驚醒給她一些信心,可讓她心里陡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這倆人仍舊謹慎的看著,並沒回應。

之所以能讓他們沒有立即動手,是因為劉飛陽**的上身,疤痕交錯,看起來更像是在刀口上舌忝血討生活的人,他們沒有武器,不敢確定動靜鬧多大。

隨後,兩人對視一眼,能看出對白夢潔的想法已經拋之腦後。

一人開口道「對方極有可能是練家子!」

另一人回道「事已至此,沒辦法後退…」

粵語!

兩人說什麼劉飛陽听不懂,但能听出這是哪里的方言,頓時蹙起眉,隨後把被子掀開,走到地下,他全身只穿著一條短褲,同樣沒有任何武器。

先開口的人又道「那就動手,兩個一起處理!」

「唰…」

白夢潔渾身一哆嗦,顧不得任何,要從地上爬起來躲到劉飛陽身後,在海港生活這麼長時間,加上她以前刻意學習過,能听出七七八八,剛剛轉過頭,就忙不迭的開口道「他們要殺…」

「 …」

話還沒等說完,門口的兩人已經沖過來,他們對白夢潔沒有任何憐香惜玉可言,一鞭腿抽到白夢潔腦袋上,她根本沒有經歷過任何抗擊打訓練,就看身體猶如風箏一般向側面撞過去,恰好撞到電視上。

又是 當一聲。

整個人貼著電視緩緩滑落,已經陷入昏迷狀態。

劉飛陽見狀,不可能繼續停在原地,此時此刻的一切對他來說是無妄之災,可已經發生,唯有面對,從對方的出腳來看是好手不假,心里暗暗變得謹慎,他三步化成兩步,迅速沖到前方一人跟前。

房間談不上很大,供幾人施展的空間大約兩米寬,七八米長。

其余空間除了衛生間,還被床佔據著。

劉飛陽到跟前迅速揮出拳,直奔對方面門。

然而對方也不是吃素的,迅速躲開,同時又向前一步,動作極其靈活的抬起手肘,奔劉飛陽打過來,這還僅僅是他自己,另外一人已經到白夢潔身邊,看樣子正在尋找什麼,要結束她的生命。

劉飛陽豎起手臂擋住這一重擊,胳膊被震的發麻。

同時瞳孔猛然鎖縮,因為他的視線越過眼前這人,抵達後方,另一人已經抱起二十九寸的大頭電視,要舉起來對白夢潔的腦袋上砸下去,如果這一下被砸中,即使性命無憂,也得丟半條命,再退一萬步說,也可能毀容了…

而地上的白夢潔雙眼緊閉,額頭上還有一處剛才撞出來的淤青,沒有半點要醒過來的跡象,就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湊!」

劉飛陽嘴里叫罵一聲,沒機會問對方是誰,也不知道因為什麼,他眼看著另外一人已經把電視抬到眼前,隨時準備砸下去。

而自己被眼前這人糾纏的分身乏術。

突然,他只是用最拙劣的伎倆,把腰一彎,像是一頭老牛一樣向前頂,兩人之間距離本就不遠,他瞬間抱住對方的腰,隨後用盡全力向前頂,這人瞳孔中閃爍出一絲驚愕,但他經驗十足,又彎曲手臂化成手肘。

用肘部不斷敲擊劉飛陽後背。

「   …」

手肘如雨點般落下,發出一聲聲沉悶聲響。

這兩人從走進賓館開始,一系列動作,不再是滑稽,而是非常專業。

劉飛陽的全身幾乎繃緊,所有的疼痛都咬牙挺住,只顧著向前頂。

另一人的眼楮被電視擋住,看不到這邊情況,不過能看到腳下,覺得這個高度已經足夠,隨後,對準白夢潔的腦袋,雙手一松。

就看電視瞬間下落。

而就這千軍一發之際,劉飛陽頂著那人已經抵達,這人的後背撞到正在下樓的電視上,頓時讓電視改變原本的軌跡,他一腳踩在白夢潔散落在一旁的胳膊,腳下不穩,整個身體順勢向後傾。

「 當…」

這一切幾乎是眨眼之間的事。

電視掉在白夢潔的大腿上,而被劉飛陽頂住的男子向後傾倒在地,他也得到片刻喘息。

場面一觸即分。

劉飛陽緩緩站直身體,已經看出來,這兩人未必是沖著自己來,一定是要弄死白夢潔。

難道是王爺?

想到這個人他心中猛烈顫抖,看來王爺是真狠。

剛才舉電視的男子並沒著急動手,他死死的盯著劉飛陽,晃了晃脖子,發出  的聲音,他剛才的想法是,劉飛陽無關緊要,首先完成任務,只要白夢潔一命嗚呼,可以說萬事大吉,但沒想到這個練家子要拼死反抗。

他一邊謹慎的盯著劉飛陽,一邊彎腰伸手把摔倒在地的同伴給扶起來。

劉飛陽額頭上已經掛著汗珠,後背的疼痛十分難耐,卻還得挺住,趁著他們沒有輕舉妄動的時機,也彎下腰,一手拉住白夢潔的手腕,像是拖一只死豬一般,給她向後拖,不要說這個女人剛剛幫了自己,哪怕是遇見路人要被殺害,也得適當伸出援手。

恐怖的是,房門緊閉,隔音效果還不錯,也就把這里阻隔成與世隔絕的空間,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很快,對方的兩人都已經完全站直。

劉飛陽快速用余光搜索,有什麼可充當武器。

然而,對方這倆人並沒給他多余的尋找時間,配合極其默契的沖過來,迅疾如風,眨眼間來到眼前,兩人齊齊出拳,在這個狹窄的空間內,根本不給任何可供躲閃的空間,劉飛陽只好避其鋒芒的向後退。

奈何長度終歸有限,不能支撐他無限度向後退。

三步之後,已經頂到窗台,再沒有退路。

在他的瞳孔中,對方的拳頭已經過來。

臉色頓時漲紅,與王紫竹和趙志高在一起這麼久,學了不少,他有自信普通人三四個都能放到,而現在卻被這兩個看起來不是很特殊的人逼到如此地步。

身子向下躲閃,躲過去一擊,與此同時迅速揮出一拳打在一人肚子上。

「 」的一聲。

他可謂用盡了全力。

就看這人頓時疼痛難忍的彎下腰,暫時失去樂抗能力。

但另一人也抓住他出手的時機,一拳本想打在劉飛陽眼楮,動作稍稍有偏差,打在眉骨上,這一拳把眉骨打的皮開肉綻,鮮血直流。

「麻辣隔壁的…」

劉飛陽咬緊牙關,他心中越來越憋悶,自己只不過是讓白夢潔幫個忙而已,至于痛下殺手?

他絲毫不懷疑自己一旦被打倒,將會面臨的是什麼後果。

嘴中是叫罵,手上卻沒停,還在與男子你來我往的糾纏著。

突然,他的余光中看到側面的桌子上,放著玻璃的煙灰缸,里面還有自己吸過的煙頭,就在他注意到的同時,另一名男子也晃過來,重新加入戰團,又形成以二打一的局面。

「  … 嚓…」

他先是硬生生挨了兩拳,隨後側腰上被踹了一腳,險些被踹倒。

不過也有好處,這一腳相當于助力,把他踹到煙灰缸旁邊。

這倆人還在耿直的走過來。

劉飛陽一手抓住煙灰缸,迅速站起身,與此同時,手也掄過去。

這人下意識的豎起胳膊擋住。

緊接著就听「 嚓」一聲。

「你老母…」

他嘴上罵著,可臉色已經變了,變得煞白。

煙灰缸只是看上去是玻璃,實質上是水晶,只要使用得到,其硬度堪比于石頭。

讓劉飛陽沒想到的是,灑出來的煙灰恰好噴在另一個人臉上,使其短暫失去視覺。

劉飛陽本就不是心慈手軟的主,見此機會哪能錯過?

順勢舉起煙灰缸,對著他腦袋拍下去。

「 …」

頓時就看他頭破血流。

但極其抗揍的並沒倒下去。

憋屈了這麼久的劉飛陽,終于佔到上風,暴躁的喊道「我們北方有句粗話,倆欺一,沒好逼,來這里裝逼,干你不?」

一人頭破血流,一人胳膊斷掉。

他們知道繼續打下去很難撈到好處,謹慎的看著,開始緩緩向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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