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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對待三爺的態度,劉飛陽的立場一直很明確,不主動靠近和不刻意疏遠,保持應有的安全距離,可面對他三番五次的邀請不可能經常性拒絕,適當得同意一次。事實上,他現在對這個惠北市的巨梟還保持應有的敬畏心里,以前他是有名沒有實,名不副實,富麗堂皇的名頭里面沒有實際內容,壟斷中水縣用磚算是把內部填充一些,卻還是無法支撐現在的名頭。

看到自己的長處,更要重視自己的短處。

他還沒傻到用自己的最有點來評判自己的社會價值,用水桶的最短板,是他正確認識自己的原則,只要短板比別人高了,一切才算名副其實。

他並沒與三爺一起來,因為再去找他也不方便,就在這里集合,下了出租車望著這座外表其貌不揚的建築,誰能想到里面有著山呼海嘯的吶喊聲和最野性的戰斗?只要是個人就會有壓力,工作、生活、家庭,有壓力就需要釋放,這里就像是最大的出氣筒供人們發泄和吶喊。

猶如潮水,里面的世界永遠不知疲憊的翻滾。

他是邁步走進院子里,停車上仍舊是豪車林列,甚至能看到很多稀有品牌,今天門口的人很奇跡的沒有對他進行安全檢查,還彎下腰叫出一聲陽哥,這讓他略感詫異,惹得身旁坐在做檢查的風騷娘們對他不停放電,在檢測儀發出滴滴響聲的時候,她甚至還媚眼如絲的發出一聲申吟。

讓開車帶他過來的奔馳男臉色烏黑,又不得不對劉飛陽擠出個燦爛笑臉,不進行安檢直接進門,這得是什麼樣的人物?沒幾個人知道這里的老板是杜老板,都知道是位神秘人物,想當初有位省里下來的考察干部進入這里都得乖乖安檢。

好,那個太遙遠,名義上的老板齊三爺都得安檢之後進來,這個年輕小伙子不值得她放電?別說是她,身旁那個五十歲的、挎著愛馬仕的大姐,如果不是覺得姿色和那位騷娘們差一點,也會撅起嘴唇眨眨眼楮。

劉飛陽猶如在鬼門關上走一遭,趕緊進去,躲避背後那一雙陽剛身軀之上的陰柔眼楮,假如還是半年多前坐在曹武廟炕上的他,會傻乎乎的說一句︰大哥,你這粉背心穿的太有感覺了,紅色的挎包更美…

剛進門,就有身材高挑的美女等待,穿著旗袍開叉部位露出白花花的大腿,小腿微微彎曲做個標準禮儀道「陽哥,樓上的包廂已經準備好了…」

「你也認識我?」劉飛陽記得上次帶路的並不是她。

她笑而不語,大眼楮水汪汪的看著,比雜志上那些模特要動人的多,劉飛陽本不想上去,又受不了下面的山呼海嘯,認為在這里逗留時間長都會換上短暫性的耳聾和耳鳴,抬手示意她可以引路,隨後走入電梯。

今天的拳台周圍倒沒有鐵籠,拳台上有兩位**上身的壯漢正在廝斗,其中一人是長頭發,臉上已經變成紅色,頭發被汗水和鮮血浸透,順著發尖向下流,劉飛陽走在最上層準備進入包廂,對于某些鶯鶯燕燕來說能走在這層的人,要比下面的格斗精彩,有些甚至從兜里拿出個小本本,對劉飛陽進行簡單概括,身高相貌等,最後進行打分,不可謂不用功。

劉飛陽對這樣近乎野蠻的項目不恭維,也欣賞不來,他上次回去之後還查了下資料,貌似從古羅馬的角斗場開始這類項目都是供貴族消遣,他還自嘲的笑了笑,看來有些格局怎麼也提不上去。

進入包廂聲音就小了很多也清淨了很多,三爺還沒到來,在這里看下去會讓人異常享受,極大限度的刺激人多巴胺分泌,變得興奮、霸氣,帶有睥睨之姿。

一縷香氣襲來,預示著房門被人打開,一名女孩正站在門口望著那玻璃窗前的背影,她叫張曉娥。

自從上次三爺看出兩人之間有貓膩之後,就把她列為國寶級稀有品種,並且在她身上印了個章「供劉飛陽專享」其他人可以欣賞卻不能褻瀆,她也從以前的工作變到領導崗位,說白了就是閑職。

三爺這個人很精明,他懂得男人看上女人,除了那副皮囊之後更看重的是身上的附加價值,粗鄙點講再好的娘們幾次過後也找不到刺激的感覺,他不要求女人是不是內在有**蝕骨的屬性,能魅惑住男人的心,他得用自己的手法讓這個男人戀上這個女人。

把張曉娥準備給杜老板的時候,提前讓她唱歌表演,萬眾矚目,達到別人都能看,只有你能嘗的心理享受,而現在他要呈給劉飛陽,知道這犢子從小在村里長大,沒見過太多新鮮玩意,就讓張曉娥穿上最正規的工作制服,讓他在床上能達到農民翻身做主的感覺。

不得不承認,三爺精的很。

劉飛陽回過頭,見張曉娥沒有上次的哀婉情愫心里稍稍好受一點,他知道來這里見到她是必然,卻又不能不來。

「又見面了…」劉飛陽笑著問候一句,抬手指向沙發「坐吧」

不知為何,張曉娥現在給他的感覺很不好,與任何感情無關,而是頹廢到極致自然而然的升華,又或者說,身上有股看破紅塵的味道,眉眼間有些許對世俗的割舍不斷之外,剩下的猶如電視里的得到尼姑。

「上次我就問你,這座拳場的下一個老板是不是你,你還騙我說不是」張曉娥坐下,抬手把擋在眼前的頭發放到耳後,如果她動作再自然一點,可以被理解成為慵懶,很有誘惑的感覺,可她做的總有些「矯枉過正」說不清道不明。

劉飛陽听見這話一愣,坐到她對面回道「真不是!」

張曉娥沒繼續糾纏,而是抬起頭笑道「恭喜你,成功把磚廠收入囊中,我一直在這里注視著,說實話,看到你走的每一步我都跟著膽戰心驚,心想如果有任何一人看穿你的目的,後果可能不堪設想」

「沒有強大的資金支持看透也不管用,從外縣買磚砸中水縣的市場,效果是一樣的,只是過程曲折很多」劉飛陽簡簡單單解釋。

「你成功了,歷史是由上位者書寫,我替你高興!」張曉娥又是一笑,還如她的神韻、動作,超月兌了苦笑和無奈,讓人在壓抑和空靈之間徘徊。

她過得不好,很不好。

見劉飛陽無法應聲,主動道「今天是小旋風第十九場比賽,如果今天贏了,明天再贏,他就能獲得五萬塊獎金,並且有個拳場的長期合約,生活也算有了保障」

「小旋風?」劉飛陽猛然間想起來,上次張曉娥也提及過這個三個字。

「你認識他,馬上上場了…」張曉娥說著,目光看向窗外。

劉飛陽也跟著轉過去,燈光瞬間暗下來,隨後突然有一束光照在場中,一個人在燈光中浮現,劉飛陽看到這人嗖的一下站起來,宛若晴天霹靂「二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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