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以歡跟在他後面，看著二哥的背影，他雖然從小到大很寵她。
可是，她最怕的也是二哥。
這會兒他這副表情，讓她的小心肝是直顫著。
進了書房，封以航坐在辦公椅上，歡歡小心翼翼跟在後面。
封以航看著她，看著她低下頭，一副很緊張的模樣。
他微嘆了口氣，他是她哥，他還能把她給怎麼樣？
過了一會兒，封以歡沒等到二哥發話，抬起頭看了他一眼。
她模了模鼻子，弱弱地問︰「二哥，我…我最近好像沒犯什麼錯吧？」
「歡歡，你想出國？」
封以航簡簡單單一句話，封以歡瞬間就萎了，二哥怎麼這麼快就知道了？
「說話啊！」
這聲音有些凌厲，嚇得封以歡脖子縮了一下。
這事二哥早晚會知道的，封以歡暗暗地握著了手，然後點了點頭，「是的，二哥，學校有二個作為交換生的名額，我想好好在音樂上深造一下，我想將來自己成為一個有用的人，所以，二哥，我想去更好的學校。」
封以歡說完，微微有些佩服自己，她可以頂著二哥的高壓之下，順利把這句話完整地說完。
封以航听著，她的話並沒有听出什麼問題。
他看著她，自然知道她現在是在緊張的。
「歡歡，是不是二哥讓你有壓力了？所以你才想出國。」
封以歡抿了一下嘴角，此刻面對著二哥，似乎沒有辦法跟他說慌。
「歡歡，給二哥說實話，我想听你心里真正是怎麼想的？」
封以歡遲疑了一下，走到他面前，「二哥，我知道我以前有些任性了，我從小就呆在你身邊的，一直被你保護得很好，我知道你對我好。我想換一個環境，現在我已經長大了，我想學著獨立，而且維也納音樂學院，是全世界有名的音樂學院，我也想好好進修一下。」
她的想法並沒有什麼問題，封以航伸手揉了一下她的頭，覺得歡歡是真的長大了。
「二哥，你讓我去，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做我喜歡做的事情，好不好？」
她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角，還是擺出以前那副求他的模樣。
她都多久沒像現在這樣，這一瞬間，封以航又覺得以前的歡歡回來了。
「二哥，我是真心想去，我保證會好好學習的。」
封以航微嘆了口氣，「你去這麼遠的地方，我不放心。如果在外面，出了什麼事情，那可怎麼辦？」
「不會的，二哥，我是去上學，又不是去做黑社會，我不會有事的。」
「你還說，你該知道自己是特殊血型，還跑這麼遠的地方，歡歡，二哥也不能讓你任性。」
封以歡看著二哥的態度也不是十分堅決，她想著，二哥是答應了，爸媽那邊就好說了。
只要他點頭，讓他去幫自己跟爸媽說，肯定比自己去說要好。
「二哥，我沒求過你什麼事情，我以前也不愛學習的，你也知道，我就對音樂這方面有點興趣的，我也不想自己將來是封家的拖油瓶，我也想證明一下我自己的。你答應，好不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