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以航听著她的聲音還算正常，應該是沒有哭鼻子。
「好，我在外面等你，一會我們好好談談。」
封以歡沒有回應他，專心地泡在浴缸里，他愛等就等。
反正她是沒有說話反駁他的權利，他愛罵就罵，愛撕就撕，隨便他。
又泡了十分鐘，封以歡這才慢悠悠地走出來。
她看了一眼沙發上坐著的男人，不久前還氣洶洶地罵他。
封以航看著她出來，站了起來，走到她面前，「那…那是歌詞？不是情書，對嗎？」
封以歡後退了半步，「隨便你怎麼想，反正你也不會在意我的感受，我一點**的權利都沒有的，你要打就打，要罵就罵，我連還嘴半句都不行。」
「歡歡，做人憑良心，我什麼時候舍得打過你？罵你，也是極少的，二哥平時對你的好，你都不記得了？」
封以歡別過頭，冷哼了一聲，不想理他。
剛才他那麼過分，簡直就是非不分的，還凶她，很大聲地凶她。
「好了，是二哥不對，那這張紙是怎麼回事？你告訴二哥。」
「哼，剛才我想給你解釋，你一口咬定我早戀，說我不把心思放在學習上，你這分明就是嫌我笨。」
封以航看著她氣哼哼的模樣，看著覺得還有幾分可愛。
「你是我妹妹，你現在還小，我這不是擔心你，也怕別人傷害你嗎？歡歡，從小到大，你覺得二哥不疼你？」
封以歡沒有說話，抿了抿嘴角，他對自己好，她一早就知道的。
只是想到他剛才那麼凶她，心里還是很不爽。
「歡歡，二哥跟你道歉，以後不凶你，好嗎？」
封以歡看著他的樣子還有點誠意，這樣心里才舒服了一點。
「那是我想給女乃女乃寫首歌，在她生日宴上彈給她听。但是我怕自己弄不好，所以不敢讓人知道，怕你們會笑，覺得我很笨。」
听到她這樣解釋，封以航想到剛才自己的所作所為，突然很過分。
他還質疑她沒把心思放在學習上，她上大學以後，自覺性是強了很多。
而且，她在音樂上的進步，也是有眼楮看得見的。
「歡歡，對不起，二哥誤會了你。」
「好吧，我原諒你了，那你先出去，我再想想，女乃女乃生日快到了，你不要告訴別人啊。」
封以航點了點頭，她也就是孩子氣了一點，其實各方面還是很好的。
「好，我先出去，你慢慢寫，二哥相信你是最棒的。」
封以歡听到他最後那句話，嘴角微微揚了一下，「二哥，你快出去吧，別影響思路。」
「嗯。」
看著她重新開心了，封以航也就放心了。
他想著，沒早戀就好，怕她年紀太小，被別人騙了。
現在的人，太現實，也不知道心里藏了什麼壞水。
就像那個胡朵，姐姐就是太沒心眼，竟然相信她，對她這麼好。
到了最後，害得姐姐出了車禍，差點連命都沒有。
所以，這些事情，絕對不能發生的歡歡身上。
作為她的哥哥，是一定要保護好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