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成雲和一群少年被捆在鬧市口讓人圍觀了兩個多鐘頭,其間不止被圍觀,還有那淘氣的小男孩成群結隊的來彈他們的,他又疼又怒,季成雲簡直是羞憤欲絕。
季成雲他們是被一個去逛早市的王府的下人給發現的,而那下人十分沒長眼力見,直接沖上來對他少爺長少爺短,而那下人總出去采辦,認識的人也多,于是沒過多一會,整個鬧市口的人全知道被彈小姐姐的就是恭親王府的三少爺季成雲了。
群眾的意yin是無限的,于是幾個少年被luo身綁在這里的事情意yin出了n個版本,什麼情敵報復啊!江湖恩怨啊!睡了人家姑娘不負責,被人給虐了啊!最讓季成雲受不了的一個傳言是說他們一群人搞群基,而這個傳言流傳最廣,于是季成雲成了新年度最佳熱門人物,成了斷袖的代言人,現在小倌館里為了炒作都說是他的相好的,就連恭親王現在都相信自己兒子是喜歡男人的了,看著他的眼神也十分古怪,一臉的欲言又止。
季成雲在家哭了好幾天,他沒臉見人了,不止是他沒臉見人了,就是其他的那幾個少年也都沒臉見人了。
整個班一個來上課的人都沒有,許悠然悠閑的在班里喝著酸梅湯,敲著二郎腿,沒有學生的時光真是美好啊!
沒人來上課可不關她的事,是這群學生心理素質太差了,不就是果體示眾一下嘛,有什麼大不了的!嘿嘿嘿,這可不算她違反約定啊!
「許少爺」
門口有人喊她,許悠然回頭,見是師兄身邊伺候的飛流來了。
「飛流哥哥,你找我有什麼事嗎?」許悠然一臉笑的對飛流說道。
「可不敢讓許少爺叫哥哥」飛流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你比我大,自然是叫哥哥的。對了,飛流哥哥,你要不要喝酸梅湯?正好解解渴,這酸梅湯可是我們府秘制的,比別的地方的都好喝!」許悠然給飛流倒了一杯遞到他手中說道。
飛流連忙雙手結果許悠然遞過的酸梅湯喝了一口,果然這酸梅湯酸甜可口又冰涼,比別的多了一股子特別的香味,果然很好喝。
「許少爺府上的東西果然不一般!」飛流客氣的說道。
「那就再來一碗!」許悠然說道。
「不了,許少爺,我是太子殿下派來傳話的,說完了就要趕緊回去,還有別的差事呢!」飛流連忙擺手說道。
「嗯,師兄有什麼事嗎?」許悠然問道。
「呵呵,太子讓我來跟你說您別總想著打混,這讓您教學不是讓您把學生都折騰回家不敢來的,既然您不守規矩,那這約定就再加一條,這一班學生除了必須要來上課之外明年還要全考上進士,如果考不上的話,就把您送遷國和裴安娜公主完婚。」飛流一臉同情的看著許悠然說道。
「啥?」許悠然瞪圓了眼楮,張著小嘴驚訝道「飛流哥哥,您沒開玩笑吧!我師兄真是這麼說的?」
「是,太子殿下是這麼吩咐的!而且太子殿下還說了,您逃跑也沒用,只要您敢擅自出京,他就下海捕文書抓您,抓到就地給裴安娜公主送去!」飛流繼續說道,最後補充道「這可不是我亂說的,太子殿下真的是這麼吩咐的!」
「我不想活了,這簡直就是抓只蛤蟆要擠出豆腐腦來,怎麼可能嘛!沒這麼擠兌人的!」許悠然淚流滿面,啪唧一下就趴在桌子上了,肉嘟嘟的小臉擠在桌子上嚎叫著。
「您別難過,好好想想辦法總是能解決的,在下在下這就告辭了!」長流說道。
許悠然覺得師兄變了,現在對她好嚴厲,總是擠兌她,她太可憐了!
要不去求求師兄?
算了!師兄都說的這麼堅決了,肯定是不會放過她的!
要不逃走?
還是算了,就地送給裴安娜,她就是跳河也不想跟裴安娜相親相愛一輩子!
現在該怎麼辦?許悠然好悲傷!
她趴在桌子上悲傷逆流成河,看來還是要找夏熙行和柳曦雨商量一下,畢竟三個臭皮匠,頂一個諸葛亮,有道是眾人拾柴火焰高嘛!
夏熙行听到許悠然說要教出一班的進士,笑的差點出溜到桌子底下去,最近許悠然給他帶來了無限的歡樂,他覺得真是有意思死了。
「我倒是有個辦法」柳曦雨認真的說道。
「什麼辦法?你快說說!」許悠然連忙說道。
「我建議你回家躺在床上」柳曦雨繼續認真的道。
「嗯嗯」許悠然點著小腦袋。
「蓋上被子」
「嗯嗯」許悠然繼續點頭。
「然後閉上眼楮開始做夢,一會你就成功了」柳曦雨繼續道。
「哈哈哈哈哈」夏熙行笑的不可自抑的拍著桌子道「這個笑話有意識,我必須拿本子抄下來,說不準還能賣點錢!」
「呸,你們兩個賤人!」許悠然指著倆人怒道「滾蛋,都給小爺滾蛋,小爺自己想辦法!」
「然哥兒,不是我們不幫你,實在是這事太扯了!先不說就你那水平自己能不能考上進士,單單是這群家伙已經讓咱們霍霍的連家門都不出了,你想給他們上課,難于登天啊!」夏熙行說道。
「那你說怎麼辦?難道你們真想讓我嫁到遷國去啊?」許悠然怒道。
「其實也可以嫁到魏國去,我覺得那個皇太女長的挺漂亮的,你去當個太子妃也不錯!」柳曦雨中肯的說道。
「我才不要去呢,那個蘭陵就是個瘋子,我又不是小娘們,當什麼太子妃!」許悠然臉紅脖子粗的說道。
許悠然好郁悶,看來這兩個臭皮匠根本就沒用,如今該怎麼辦,總不能讓她一家一家的求那些學生來上課吧!
堅決不能去,不然多丟臉,總能想出其他主意的!
想啊想,想啊想,想了好幾天,最終許悠然覺得好像只有這挨家找這一個主意靠譜了。
呃要不就去找一找?
許悠然終于決定自己豁出去了,可是她豁出去也沒用,因為不管去誰家,人家只要听是她就裝病,弄的許悠然走了好幾天,一個學生都沒見到。
好郁悶,當先生好難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