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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盜章, 請提升訂閱率至30%,或過三天再來  4.沒有傻白甜, 這是成人的游樂場

5.在這個成人游樂場中,最狠的人才能笑到最後, 誰被虐得最多, 誰就會變成最狠的人

6.狗血一籮筐

7.謹慎站隊,站錯CP不過一句……愛過

8.日常埋伏筆和細節, 所有事件都有征兆

9.虐女主, 好吧,真的虐女主, 我無法否認

10.不要相信劇中人物的第一印象, 你永遠不能第一眼就看穿一個人的本性

11.寫文以來沒有刪過一個差評, 你可以直言不喜歡我或者我的文, 但請勿人身攻擊,扇人耳光請做好被扇耳光的準備

12.收回上一句話, 有的評論看了簡直糟心,誰還不是小公主咋滴

本文不適合以下讀者︰

1.潔癖黨

2.心理脆弱者

2.希望看到一個正能量女主的人

3.只能接受美好世界的人

4.習慣看單面人物, 好人永遠是好人,壞人永遠是壞人的人

我們的目標是又虐又蘇又爽!結局HE(強調)

鄭風在她的注視下耳朵尖又紅了起來︰「你……你沒事就好。」

薄熒坐回座位沒多久,徐俏和寧瀅來了。她們一走進教室,看見坐在座位上的薄熒, 表情都是一愣, 在愣神之後, 兩種截然不同的反應流露出來, 徐俏神色復雜地收回視線,率先朝自己的座位走去,寧瀅則繼續停在原地,目光像兩枚想要釘在薄熒臉上的釘子。

薄熒看著她,對她淡淡一笑,這抹淡笑在少女略顯消瘦的臉上柔若春風,為她靜物畫般嫻靜的美麗吹來了活力。

寧瀅以為薄熒是在耀武揚威,卻不知道薄熒的視線看的是在她身後,剛剛出現在教室門口的傅沛令。

少年的目光不閃不躲,筆直地看著她,一雙沉沉的烏黑眼眸中,似乎有無數話語在涌動。

薄熒的目光似笑非笑地擦過寧瀅,仿佛什麼也沒發生,神色平靜地將書包中的課本筆記一一拿出。

寧瀅臉色難看不已地走回自己座位。傅沛令隨後走進教室,目不斜視地坐到徐俏前方。

徐俏看著他的背影,眼中流露出強烈不甘,張了張口,最後還是沉默了。

上午的課程結束後,七八個男生談論著昨晚的球賽,一如往常地聚到了傅沛令身前,等著和他一起去餐廳用餐,鄭風從最後一排趕過來,隨手勾住一個男生的脖子,馬上就熱絡地加入了談話。

傅沛令起身後,所有人都以為他要朝餐廳移動了,沒想到他推開擋在面前的鄭風,徑直朝著靠窗的前排走了過去。

那里坐著正在收拾書本的薄熒。

嘈雜的教室忽然安靜了下來,大半還沒有離開教室的學生都看向了兩人。

「徐俏——」寧瀅又驚又怒地壓低聲音喊出了身旁好友的名字。

「走吧。」

徐俏垂下眼皮,掩住眼中的嫉恨,快步走出了教室。寧瀅無可奈何地剜了薄熒一眼,追著徐俏走了出去。

「一起吃飯。」傅沛令用簡短的陳述句說道。

薄熒的臉上露出吃驚的神色,她看了眼傅沛令,又看向他後方已然驚呆的男生們︰「不用了,你和朋友們……」

「一起。」傅沛令看著她,再次重復了一遍︰「快點。」

薄熒提著書包站了起來,傅沛令又說道︰「書包留在這兒,沒人敢動。」他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沉著篤定,沒有一點猶豫。

薄熒跟著他,還有他那群因為尷尬而鴉雀無聲的朋友,一起來到了餐廳。

傅沛令一直走在她的身邊,兩人一路上都是議論和目光的中心,薄熒看了他一眼,傅沛令的神色比她還要平靜,沒受一點影響。

注意到她的視線,傅沛令誤以為她是在害怕,開口說了一句︰「別怕。他們不敢再欺負你了。」

薄熒迎上一個同級男生的視線,其中除了驚奇外,薄熒第一次看見了畏懼。

站在金字塔頂端的滋味如此奇妙。

在餐桌上,傅沛令向薄熒介紹了他的那群朋友。

餐桌上沒人是傻子,傅沛令要帶薄熒進入他的圈子的意思如此明了,沒人不懂,除了鄭風臉色有些不好看外,其他人都熱情地和薄熒說起話來,沒幾句就把氣氛炒熱了。

回教室的路上,傅沛令忽然問道︰「放學你都是怎麼回家的?」

「坐校車。」薄熒回答。

「以後坐我的車。」傅沛令簡潔明了地說道,依舊是結論已下的陳述句︰「上學我也來接你。」

薄熒頓了頓,或許是她以為自己頓了頓——

「好。」她听見自己的聲音如此說道。

如果說中午薄熒和傅沛令的共同用餐在順璟只相當于一個小型魚雷,那麼下午放學後,薄熒坐上傅家私車的事實就不亞于一個核炸彈,輕松蓋過了□□電影和潑水事件的影響。

薄熒的愛慕者在捶胸頓足,早知道就該不顧一切英雄救美一回,也好抱得美人一起回家,薄熒的敵視者則偷偷藏起了尾巴,不敢再提從前對薄熒的諷刺嘲笑。

世界好像陡然翻了個轉,一切都變得褶褶生輝。

「今天……還有上次,謝謝你。」

抵達薄熒所住的小區門口後,薄熒從車上走下,看著車內坐在另一頭的少年輕聲說道。

傅沛令對她動作輕微地點了點頭︰「明天早上七點半,還是這里。」

傅沛令的車完全消失在道路盡頭後,薄熒才轉身朝小區內走去。

回到家後,正在廚房忙碌的戚容吃驚地看著突然出現的薄熒︰「今天怎麼這麼早?」

「有同學和我順路,我坐他的車回家就快了。」

戚容沒懷疑,下意識將薄熒口中的他當成了「她」。

「今天在學校里怎麼樣?」戚容委婉地問道。

「挺好的。」薄熒淺笑。

「那就好。」戚容笑了起來︰「先去洗手吧,馬上就吃飯。」

孟上秋等到她出院後才放下心來,馬不停蹄地帶著劇組趕往了影視城開工拍攝,這兩三個月都會是薄熒和戚容兩個人在家。

在餐桌上戚容又問了一些問題,看薄熒臉色不錯,才終于相信她在學校已不再受欺負。

吃過晚飯後,薄熒幫戚容洗了碗就上了樓,十二月的模擬考近在眼前,她將暫時縮減花在鋼琴上的時間,專攻學習,目標是在模擬考和一月的期末考上拿到全校第一的成績。

薄熒學到凌晨才睡下,第二天天不亮又起來復習。

清晨七點半的時候,她準時出現在了小區門口,沒過幾分鐘就看見了昨天的那輛黑色轎車。

薄熒打開後座的車門,看見傅沛令坐在另一頭平靜地看著她。

「早上好。」薄熒坐上車,對傅沛令微微笑道。

「早。」他只是簡單地回應了一句。

轎車把他們送到順璟,薄熒和傅沛令一起在眾多雙眼楮的注視下走進教室。兩人各自走向自己的位置,薄熒坐下後,坐在前面,一直看著她的吳悅忽然對她露出殷切的笑容︰「早啊,薄熒。」

「早。」薄熒抬起頭,對她客氣地笑了笑。

「你和傅沛令……你們在一起了嗎?」她面露難以抑制的激動和好奇。

「我們是好朋友。」薄熒笑了笑。

「不會吧?你們都一起上下學了,還朋友——」吳悅起哄。

「真的,不然我幫你把他叫來,你問他吧……」薄熒轉過身,對上正在看著她的傅沛令的視線,剛要開口,吳悅魂飛魄散地把她的身體轉了回來。

「別別別,我信了信了——」

然而那邊傅沛令已經走了過來,他冰冷的目光在吳悅身上掃了一眼後,轉向薄熒︰「怎麼了?」

「我想借你的筆記看看,上個周我沒來,缺了一些功課。」薄熒抬起頭,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

傅沛令看了她一會,說︰「你等下。」

他徑直走向了成績排在學校前幾的一名戴著厚厚眼鏡的男生,不知和他說了什麼,接著就拿了幾本筆記本走了回來。

「給你。」傅沛令說。

筆記本落到薄熒桌上。

「我什麼時候還給他比較好?」薄熒看了眼敢怒不敢言、看見她看來後立即低下頭的男生。

「隨便什麼時候。」傅沛令隨便地說完,轉身回了他的座位。

等傅沛令離開後,吳悅發出一聲驚嘆,羨慕不已地說︰「他對你真好……」

薄熒不置可否地抿唇笑了笑。

「這個周末你要做什麼?一起出來玩吧?」吳悅忽然說。

薄熒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在她的注視下,吳悅漸漸漲紅了臉。

「再說吧。」薄熒神色淡淡地說道。

第一節課下課後,薄熒抱著筆記本正要出教室,傅沛令眼尖地看見了她,把她叫了回來。

「你去哪?」傅沛令在幾名男生的圍繞下問道。

「我去影印室,復印一份筆記。」

薄熒剛剛說完,一名叫涂鳴的男生就笑嘻嘻抽走了筆記︰「這哪用得著你跑一趟啊。」

他拿著筆記走到一名瘦弱的男生面前,從口袋里掏出一張五十塊的人民幣,和筆記本一起扔到了男生懷中,交代了幾句。

男生抱著筆記本連忙飛奔出去了。

涂鳴走了回來,攤了攤手,眉毛夸張地往上揚去︰「看,這不就解決了。」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人。

但是喜歡薄熒的只有一只貓。

白手套長胖了,薄熒把它撿回來的時候還只有手掌那麼大,瘦得皮包骨頭,現在它已經長得油光水滑,個子倒沒有長多少。食堂的阿姨見著它就寶貝、寶貝地叫,夸獎它昨天又抓了多少只老鼠。

福利院的大家都很喜歡白手套,但是白手套見到他們都是冷冷地、高傲地,像一只不近人情的貓。沒有人知道,它會像一只寵物貓一樣舌忝舐薄熒的手掌心,用身體輕輕摩擦薄熒的腳腕。

薄熒很喜歡它,因為她是這只貓最喜歡的人,世界上人那麼多,但是薄熒只在一只貓的心中有著「最」的地位。

陳厚打開教職工休息室的門時,看見的就是薄熒蹲在白手套面前撫模它腦袋的場景。

「來看白手套?」陳厚一如既往地溫和笑道。

薄熒沒有料到這個時間他會回來休息室,含糊嗯了一聲就朝門口走去。

「這麼快就走了?不多陪它玩玩?」

「不了……我走了。」薄熒沒有停頓,低著頭走出了休息室。

陳厚沒有攔她,臉上的微笑在薄熒走後多了絲陰冷。

當天晚上,陳厚將想要看白手套的屈瑤梅帶回了休息室。

「白手套真幸福啊,這麼多人來看它,怪不得現在食量也越來越好了。」陳厚笑眯眯地看著和屈瑤梅玩的白手套。

「是嗎?今天還有誰來看它啦?」屈瑤梅笑得很開心。

「薄熒呀。」陳厚笑道︰「白手套可喜歡她了,每次都喵喵叫著讓她模,還舌忝她的手心……」

屈瑤梅的笑容僵硬了,她的手本來在努力逗弄白手套希望能模一模它,現在她攥緊了手指收了回來。

「白手套還有這樣一面啊?」屈瑤梅望著自顧自理毛的白手套說。

「對啊,因為白手套本來就是薄熒的貓嘛。」陳厚說。

可憐的天使流落凡間。

塵埃染上白瓷般的皮膚,寒冬凍裂了聖潔的唇瓣,無辜遭受著愚昧眾生施與的壓迫和斗爭。

她絕望,她彷徨。到最後,她會發現,只有自己這里,才是唯一能容納她的地方。

越接近年末,街上點綴的中國紅就越多,就連福利院里也有了過年的氣息,任院長不知找了哪里贊助了一箱煙花,分發給福利院里的孩子。環境是個很可怕的東西,從第一個向薄熒投擲出煙花的孩子開始,煙花在福利院里就失去了本來的意義,每次出門上學,薄熒都要提心吊膽地走過內院到大門的這段距離,提防著一個不注意就會扔向她的鞭炮。

她臉上的傷依然沒消,甚至嘴里的傷口都還在時不時地流血,福利院的護工在對她和屈瑤梅分別進行象征性的批評後,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在被打的第二天,薄熒在課桌抽屜里發現了兩張未拆封的膏藥貼,她面不改色地將它們扔進了垃圾桶。

薄熒不敢頂著這樣的臉去見婆婆,因此她失去了最後一個可以交流的對象,聲帶在薄熒這里失去了作用。有的時候她覺得自己在發瘋邊緣,一個和外界完全沒有交集的人,她無法確定自己是否還活著,也不能肯定自己是否存在,她活著的原因僅僅是因為她還未死去。有時候她覺得自己和路邊被人驅趕的野狗沒什麼區別,但是當她看見三五成群聚在一起的野狗時,又覺得自己比野狗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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