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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芙嬌怎麼說呢……也不是覺得錢不重要,主要是她覺得應該沒有這個必要吧。

再說了,這衣服挺好看的在里面縫個口袋什麼的,那不就影響美觀啥的了麼,所以顧芙嬌也就從來沒呀想過這個事情,但是她知道,現在要是不和陳八斤說的話,估計八斤會覺得,那什麼還是放心不下,所以還是先說出來安慰八斤吧。

顧芙嬌假裝模了模自己的衣服,然後和陳八斤說︰「你放心好了,我這衣服里有暗袋,到時候就把錢放在口袋里就行了。」

陳八斤听了這話才松了一口氣,然後看著這滿地的情況嘆了一口氣,蹲來問顧芙嬌說︰「那你想好了沒有,究竟要帶什麼東西走?」

「其實我也不知道。」顧芙嬌模了模自己的頭說︰「這樣吧,我就听老閻的,帶點換洗衣服走就是了。」

「嗯。」陳八斤點了點頭,然後看著這一地的亂七八糟的東西,伸手指了一下說︰「那你帶織毛衣的做什麼,還有毛線,在地上亂成一團了,你確定能用?」

顧芙嬌听了這話,神色有些不自然的咳嗽了一聲。

陳八斤繼續說︰「還有你的雜志,你帶了這麼一厚摞是打算干什麼?」

顧芙嬌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說︰「我這不是覺得我家老閻太優秀了麼,萬一婆婆問起我是做什麼的,我總不能說我是家庭主婦吧,至少還能拿兩本雜志出手。」

陳八斤輕輕嘆了一口氣,然後說︰「那這一大堆的香料是怎麼一回事?」

還別說,這一大堆的香料,是顧芙嬌最想帶回去的,她伸手把這些香料給剪了起來,然後和陳八斤說︰「這些香料很重要的八斤!我是這麼想的,那就是吧,b市的菜沒有我們c市的菜好吃。」

顧芙嬌上輩子是去過b市的,就是開作者年會的時候去過的。

「歸根結底這菜不好吃吧,全部都是因為做菜的方法和底料不同。」顧芙嬌條條有理的說著。

陳八斤忍不住問︰「我懂你的意思了,但是萬一你婆婆吃不慣c市的菜呢?畢竟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呢!「

顧芙嬌愣住了一會兒,然後說︰」沒有關系,我畢竟有這份心嘛!只要有這份心就不錯了。」

「行了吧你。」陳八斤笑了一會兒,然後伸手來幫顧芙嬌整理,兩個人忙活了一會兒,然後將香料這些給裝上了,不過織毛衣的這些和雜志那些,陳八斤是一樣都沒有讓顧芙嬌帶上。

原因如下。

一,你本來就織得不好,別把自己的缺點給放大了。

二,雜志什麼的,有才華不用刻意展示,你婆婆以後會明白的。

三,別說草包不草包的,哪怕一開始給了個下馬威,日後發現了你的草包體制,那還是得挨宰的。

前兩條顧芙嬌挺認可的,听到後面一條,顧芙嬌有些不淡定了,連忙和陳八斤擺了擺手說︰「我家婆婆應該沒有這麼恐怖的,振國說了,很好相處的。」

陳八斤意味深長的看了顧芙嬌一眼,然後伸手拍了拍顧芙嬌的肩膀說︰「我也不清楚,不過我家里的那的確是很好相處的。」

這……這特麼不是廢話麼。

陳八斤是陳家養大的,相處起來,這個是從小就住在一塊兒的,完全壓根就不用講什麼相處不相處的啊。

顧芙嬌嘆了一口氣說︰「你說了等于白說,不過沒有關系,我相信,我家婆婆應該不難相處的!」

陳八斤看了顧芙嬌一會兒,繼續幫她收拾東西了,不過陳八斤真的是蕙質蘭心,很快就把這些東西給收拾好了。

顧芙嬌做不了什麼重任,于是把家里凌亂的一片給收拾好了。

亂糟糟的家里這會兒終于干淨整潔恢復成之前的樣子了,顧芙嬌對著陳八斤說︰「八斤啊,今兒中午就在我家吃飯吧,我做好吃的給你吃。」

「得,你們夫妻明兒一早就要走,你做了好吃的,要是我們吃不完,你倒掉啊?」陳八斤笑著問顧芙嬌。

顧芙嬌還不知道陳八斤的意思麼。

她看了一眼陳八斤說︰「行了行了,吃不下的話,你全部都帶走,帶走好了!」

顧芙嬌的菜那可是陳八斤垂涎已久的,陳八斤發現,顧芙嬌雖然在做家務這些方面不大行,但是在做菜方面,陳八斤覺得那可是一等一的好,陳八斤以前就沒有吃過那麼好吃的菜。

當然,陳八斤不知道的是,這個年頭大多數人做菜不好吃的原因是因為都是過了貧苦日子的人,做菜什麼的舍不得放油啊,調料啊這些。

但是顧芙嬌做菜的習慣還是是……調料放很多,所以味道自然就好了。

兩個人樂呵呵的把東西給收拾完了,然後顧芙嬌就把家里所有新鮮的菜都拿來做了,因為她明天和閻振國就要走了,就算是不弄的話,也得送給陳八斤,否則會壞掉的。

顧芙嬌做了西紅柿丸子湯,燒了一個糖醋排骨,然後做了一個白菜炒臘肉,陳八斤上桌的時候看著這些菜都愣住了,然後還說顧芙嬌一個素菜都沒有做,全是葷菜,這是要讓她長胖。

這個年頭其實長胖才是最難的,這個年頭就跟朝鮮差不多,胖子的話很少很少。

當然,三胖是個例外。

顧芙嬌樂呵的說陳八斤要是長胖了,那挺好啊,全是她的功勞,以後過年過節給孩子紅包記得多給一點。

吃過了午飯後,陳八斤把剩下的菜全部都端回家里去了,原本她猶豫著要不要給顧芙嬌留下一點的,畢竟那什麼,人家閻營長晚上回家來還要吃一頓飯的。

但是顧芙嬌直接說不用了,留著這些大菜,她熱的時候還要費時間和精力,等閻振國回來了,她和閻振國就隨便吃點好了,比如說下個面條啊之類的,簡單粗暴。

到時候順帶著讓閻振國把碗給洗了。

陳八斤回家後,顧芙嬌一個人在家里玩了一會兒,然後就躺在床上去睡覺去了。

本來瞌睡就多的顧芙嬌懷孕後更喜歡睡覺了,她躺在床上睡了個七暈八素,閻振國回來了她都不知道,只依稀感覺到家里有動靜。

她睜開了眼楮後發現閻振國已經走回到了臥室里,她抬起手來揉了揉自己的眼楮,坐起身來說︰「你回來了啊,有空把面條給煮了。」

因為她這會兒真的不想起床,但是又到了飯點了,而且該吃飯了,畢竟懷孕的人餓得快。

閻振國听了這話,一邊把自己身上厚重的軍大衣給月兌了下來,一邊問顧芙嬌,「真的要我做?」

這句話真的是疑問句。

顧芙嬌原本打算直接點頭的,但是一想到閻振國那做菜的樣子,她默默的咽了咽口水,然後利索的從床上爬了起來,才爬起來的時候,真的冷。

顧芙嬌模了模自己的胳膊,然後把棉衣給批在了身上。

但是真的太冷了,以前在現代的時候從被窩里爬出來穿著羽絨服都覺得冷,更何況這會兒爬起來後穿的不是羽絨服,只是棉衣呢?

顧芙嬌哆嗦了兩下,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拉緊了緊後哆嗦著往廚房的位置走,閻振國突然拉住了顧芙嬌。

顧芙嬌不知道閻振國這是要做什麼,她正詫異的看著閻振國的時候,閻振國把她身上的棉衣給月兌了下來。

「你這是做什麼?」顧芙嬌正疑惑的時候,閻振國把自己剛剛月兌下來的軍大衣給顧芙嬌穿上了。

閻振國的軍大衣里面還有他的余溫。

穿上去後比冰冷的棉衣好受多了,只不過閻振國本來個子就高,這棉大衣一穿上後,顧芙嬌整個人都小了起來,暖和歸暖和,但是整個人都被籠罩在了里面。

「這樣不冷了吧?」閻振國問顧芙嬌。

被軍大衣包裹得跟個球似的顧芙嬌老實的點了一下頭,然後那雙水靈靈的大眼楮看著閻振國問︰「但是我這個樣子還怎麼做飯啊。」

雖然她應該很勇敢的月兌下這個軍大衣去做飯。

但是穿過了溫暖的軍大衣,她怎麼還會想穿冰冷的棉衣呢!所以她寧死不想月兌下這件軍大衣了。

再說了,這件軍大衣還是閻振國身上的!

顧芙嬌扒拉住了軍大衣,繼續看向閻振國。

閻振國看著自家媳婦這求助的目光,于是對著顧芙嬌說︰「煮湯圓吃吧,你告訴我步驟,那個看起來比較簡單的樣子,應該也不會多難吃吧?」

顧芙嬌沉默了一會兒,她覺得閻振國說的有道理,于是點了一下頭說︰「應該吧!」

畢竟湯圓這個東西,能有多難吃?只要白糖放夠了,絕對不會難吃到那兒去的!

顧芙嬌裹著身上的棉大衣艱難的往廚房走著,畢竟這衣服太大了,都快掉到地上了,她走路也有些困難,怕自己摔倒,所以顧芙嬌走得磨磨蹭蹭的。

閻振國看著顧芙嬌這個樣子,嘆了一口氣,大步上前,直接抱著顧芙嬌進了廚房里。

雖然說閻振國這個動作很像是扛沙袋的,但是顧芙嬌知道,比起扛沙袋,這個力氣還是柔和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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