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婆被嚇得一哆嗦，神情猶豫不定！
不好！王雨嘉著急道︰「王婆，你一定要想好了再說。」
「王婆，到底有沒有？」敬遠之厲聲道。
最終，王婆眼楮一閉，趴在地上，說道︰「有，有，有。」
一連三個‘有’，每一聲都好似重擊在王雨嘉的心窩，她難以置信地看著從小撫養她的王婆，喃喃道︰「嬤嬤，為什麼？」
王婆閉了閉眼，艱難道︰「小姐，嬤嬤我只是實話實說。」
王雨嘉腦子中的弦一下子斷了，她癱軟在地上，一副絕望的模樣。
一旁的李廉不干了，指著王嬤嬤說道︰「大人，難道就只听這惡婆子的只言片語便能斷定這件事情屬實嗎？」
敬遠之手中的驚堂木一拍，冷聲道︰「李廉，你不僅涉嫌殺害王昭雪，同時還下手殺害王茹雪，這些事，你當本官不知道嗎？」
李廉冷哼一聲，不屑道︰「大人有何證據？」
「本官若是沒有證據，豈會讓你跪在這里？」敬遠之沉聲道，表情是威嚴的冷意。
李廉心中一沉，嘴上卻十分硬氣︰「那就請大人把證據拿出來。」
敬遠之眼楮一眯，道︰「你放心，本官不會讓你失望的。」說著，他眸光掃向臉色灰白的王雨嘉，質問道︰「王雨嘉，現在你還有何話可說？」
王雨嘉嘴唇顫抖，心中絕望，事情走到這一步，她算是徹底的完了。
「王雨嘉，本官再問你話。」
「小女不服！」王雨嘉不甘心道。
敬遠之冷冷一笑，道︰「不服？你放心，本官會讓你服的。」說著，他拍拍手，道︰「帶藥店的掌櫃。」
「草民李長安叩見大人。」
李長安年齡約莫五十有余，身形偏瘦，膚色偏黑，長相屬于扔到人群中便找不到的那一種。
敬遠之問道︰「李長安，本官問你，你可認識你身旁的這位姑娘？」
聞言，李長安看向王雨嘉，繼而轉過身回答︰「回稟大人，小民見過這位姑娘一面，因為這位姑娘相貌不俗，所以小民印象深刻。」
「她去你藥鋪抓的是何藥方？」敬遠之問道。
李長安猶豫了一下，神情有些為難。
「李長安，公堂之上若是據說不報，下場你是知道的！」
「回稟大人，這位姑娘，買的是，買的是落胎藥。」李長安一慌，急忙回答。
這話一出，大堂之上嘩然一片。
「安靜！」敬遠之看向王雨嘉，問道︰「三小姐，現在你還有何話可說？」
王雨嘉眼底一片絕望，聞言，只是木然地注視前方，一句話未說。
李廉暗中咬牙，說道︰「大人，王姑娘懷的孩子是我的，和王大人並無干系。」
這下子，李氏不干了，她‘唰’地一下朝李廉瞪去，譏諷道︰「李廉，那個時候你並未見過王雨嘉，孩子一事又從何說起？難不成你會地遁術，從地底下鑽出來的？」
「你……」李廉氣的恨不得撕爛李氏那張嘴臉。
敬遠之心中暗暗稱贊︰事情走到這一步全在鳳九那丫頭的預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