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們兩個離開就是為了在這里喝著啤酒談著女人?!」
一個冷冷的聲音突然破空傳來。
接著,才是一個光環出現在他們面前,副會長直接從光環中走了出來。
「您來了。」尤希澈不由站直,變得拘謹起來。
歐宸卻還是靠在牆上,看著副會長冷冷一笑:「宮晉,你不是不想讓我去學校嗎?干嘛還要追來?」
「許小念呢?」宮晉沒有答話,卻直接冷冷問道。
「是歐小念。」歐宸重重強調道。
似乎這很重要。
「歐小念呢?」宮晉冷冷看了他一眼開口問道。
「在睡覺。」尤希澈老實的答道。
「所以昏迷到現在還沒醒來?」宮晉眉頭一皺。
「你準備干嘛?」歐宸眉頭輕輕一挑,眉宇間的寒意凜然:「別告訴我你又在打什麼歪主意!」
「不是歪主意,是老師們讓她回去。」宮晉開口說到。
「回去?說的好像她是從那里出來的一樣。」歐宸冷冷地譏諷道。
「難道不是從那里出來的?要不是在學校發生了那種事,你們現在會舍得到這里喝酒?」宮晉的話語也很冷,看著歐宸的目光也還是那麼冷冽。
「發生了什麼事?要知道我們可連學校大門都沒有進去過!」歐宸是完全不承認他們在學校門口發生了什麼。
「沒有進去過是沒有進去過,但是這是什麼?」宮晉說著一攤手,手心中央躺著一顆子彈,看上去還沾染著血跡沒有擦拭。
這好像是他專門留下來的證據。
「這是子彈。」歐宸點點頭說道。
「子彈怎麼出來我們已經看到了,所以她必須要回去!」宮晉說著看向歐宸,盡量的壓住自己的火氣:「現在不是你想怎樣就怎樣的事情,你知道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這意味著她已經好了。」歐宸點點頭,理所當然地答道。
既然好了,干嘛還要過去。
「不是意味著她好了,現在她還沒有蘇醒不是嗎?」宮晉卻已經找到了歐宸在意的那個點:「你真的確定她是好了不是有別的問題?」
「要知道我什麼你們擔心的她手術會有問題,我什麼會有醫生沒辦法做那個手術,因為都在擔心腦子里面血管精密,神經密集,如果子彈取出的過程出現一點兒問題就會導致顱內出血可能死亡。」
「現在,你們也見到了她腦中的出血量,不過就是子彈自己蹦出來了,你們怎麼就能確定她沒事!」
宮晉說著不由冷笑:「就算是剛做完開顱手術的人都要靜躺,歐宸,是誰告訴你她就可以讓你一路抱著這麼顛簸的!」
隨著宮晉的話語,歐宸的臉色一點點蒼白起來。
因為,那些話,好像無從反駁。
他說的沒錯。
小念的頭部,確實是大出血了。
不然,到最後她嗓子不會喊啞直接昏迷。
那種疼痛,到現在他被咬的那只手還是鮮血淋灕。
難道,小念真的不是已經安然無恙了?!
「想必尤希澈已經做了透視,那麼,難道她腦子里的情況你們沒有看到?!那種傷害你們怎麼就覺得她醒來之後就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