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峰說完,剛想起身,突然似是想到了什麼,沖著唐夢璃壞笑起來。
「你要干嘛?」唐夢璃有些疑惑。
「本來不想吵醒你的,但既然你醒了……」
周峰壞笑著,再次把唐夢璃壓在了身下。
一番折騰,最後唐夢璃受不了了,開口求饒。
「你個壞蛋,臨走還得折騰我。」唐夢璃臉上紅暈未退,嬌嗔著看著周峰。
她的腰酸的要命,兩腿發軟,估計幾天都沒法好好走路了。
周峰笑了笑,再次和唐夢璃溫存了一會兒,就從窗戶離開了。
不多時,唐夢璃起床,準備吃飯。
「我說女兒,你怎麼了?」唐海山坐在沙發上,有些疑惑的看著唐夢璃。
此刻,唐夢璃雙手掐腰,雙腿有些虛晃,走不穩了。
唐夢璃听後,臉色瞬間一紅,解釋道:「沒,沒什麼,大概是昨天側著身子睡擰著腰了。」
唐海山听後,關心的問道:「擰著腰了,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不用不用,過幾天就好了,而且周峰他會醫術,我讓他幫我看看就行了。」
唐夢璃紅著臉說道,幸虧她背對著唐海山,不然她羞都要羞死了,心里把周峰罵了幾百遍。
唐海山听後點了點頭,道:「那好,那小子正好好多天都沒來了,把他叫來吃頓飯吧。」
「嗯。」唐夢璃應聲,心里在想著一定要好好教訓一下周峰,起碼半個月不許上床!
中午,周峰接到了電話,火急火燎的就趕來了帝宛別墅,岳父大人召喚,怎麼也得快馬加鞭不是。
只是他沒想到,早上才離開帝宛別墅,中午就回來了。
周峰停好車後,就準備進門。
此刻,在暗處的毒獨有些納悶,這小子來回跑挺好玩啊?
周峰按響了門鈴,不一會兒,唐夢璃開門了,不過她此刻雙手掐著腰,睜大眼楮瞪著周峰,有些氣鼓鼓的。
「你這是怎麼了?」
周峰有些納悶,怎麼早上還依依不舍的,下午就像見了仇人一樣,還真的應了那句話,提起褲子就翻臉不認人了?
「你說我怎麼了,哼,都怪你,半個月不許上床!」
唐夢璃沒好氣的說道,這個混蛋太可惡了,難道自己要跟他說自己被他弄得腰酸腿軟,在他爸面前出丑了?
「別啊,這玩笑開不得。」周峰連忙說道,自己的媳婦半個月不讓上床,這可咋整?
「哼,不理你了。」唐夢璃說完,扶著腰,慢慢悠悠的向屋子里走去。
周峰看到她這模樣後,頓時一愣,隨後恍然大悟,有些苦笑不得,連忙上去扶著她。
客廳內,唐海山看到周峰後,放下手中的報紙,開口道:「小峰啊,夢里說睡覺擰著腰了,你幫她看看要不要緊,給她治治。」
周峰听後,頓時啞然,然後忍住笑意,點了點頭,說道:「好,我一定好好幫夢璃治治。」
一旁,唐夢璃臉色微紅,伸出一只手在周峰後腰上用力的掐了一把。
周峰頓時呲牙裂嘴,臉色不太好看。
唐海山不經意的看到這一幕後,頓時疑惑道:「你臉怎麼了,難道你也不舒服?」
「沒,沒有,最近臉上的肌肉有些不受控制,您別在意。」周峰擺了擺手。
「撲哧!」
唐夢璃听後,瞬間破口而笑。
唐海山神色有些古怪,他看著兩人,開口問道:「你們兩個,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沒有沒有,咱們兩個都這麼多天沒見了,哪能有什麼事情能瞞著了您啊。」周峰連連擺手。
「對,我們都這麼久沒見了,哪有事啊。」唐夢璃也跟著附和,臉上還有著忍不住的笑意。
唐海山見狀後,嘆息著搖了搖頭,這兩人肯定有什麼事瞞著他,只不過女大不中留,向著外人了。
不過,他也有些欣慰,至少這說明兩個孩子很幸福甜蜜,這倒不用擔心。
時間過得很快,這頓飯吃的也很快,唐海山說著,周峰就听著,和這位岳父大人,他沒有太多的話要講,不然要是一句話惹得他不開心,不把女兒交給自己了怎麼辦。
最後,周峰說要幫唐夢璃按摩,來到了她的臥室內,按摩是真的按摩了,不過這期間兩人一直溫存著。
最後,周峰告別了唐海山,回到了小區樓下,恰逢杜天正正好回家。
「哎,小峰啊,我跟你說個事。」杜天正叫住了周峰。
周峰听後,開口道:「什麼事啊,上樓坐著說吧。」
杜天正擺了擺手,道:「不了,我還得去局里,就在這說吧。」
「好。」周峰點頭。
杜天正說道:「我昨天剛听朋友提起,說是古武世家的聯盟,最近要舉行一次年輕一輩的比武會友,說是以武會友,其實就是家族之中分出高低的一個評價,事關以後在聯盟中的地位,所以他們看的很重。」
「我知道了,多謝杜叔。」周峰向杜天正道謝,他知道杜天正把他當日的詢問放在了心上,真心的替他咨詢。
杜天正擺了擺手,道:「小事,我想起來你問的古武世家中事,所以也就問問。」
「好,我知道了。」周峰點了點頭。
「嗯,那我現走了,局里等會兒有個會。」杜天正說完,就開著警車,離開了這里。
「以武會友?」
周峰沉吟著,這聯盟中事關臉面和以後家族地位的事情,洪家肯定很眼急吧,說不定這會兒正在想著怎麼橫叉一腳。
他笑了笑,心中已經有了計策。
他回到家,還沒剛坐一會兒,就接到了電話,是柳婉兒打來的。
「怎麼了,婉兒姐,是不是想我了,**還疼不疼了,是不是想讓我去給你揉揉?」周峰笑著問道。
「我沒時間跟你貧,你快過來一趟吧,雪依她不舒服,現在在家里難受著呢。」電話那頭,傳來了柳婉兒有些焦急的聲音。
「怎麼回事,生病了怎麼不去醫院?」周峰有些疑惑,昨天晚上還好好的,今天就生病了?
「不是生病了,她那個來了,總之你快過來吧。」電話那頭,柳婉兒急切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