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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上面坐著一溜的高層,光通頓時就懵逼了。

本來剛剛用了那個傳訊符,光通覺得自己應該不會被如何了,可是如今這陣勢,還真是嚇到他了。

「光通見過各位師兄師姐。」

跟在光通後面的許琳兒也有些慌,即便是入宗測試選弟子的時候,她都沒見過這麼多的返虛化神。

「弟子許琳兒見過各位師伯。」

大概是無知無畏,許欣兒倒是這群人里最淡定的一個。

「許家許欣兒見過各位師伯。」

4好歹是許家嫡女,該有的禮儀,許欣兒倒是還沒有忘記。

許欣兒身後四個少男少女跟著行禮。

幾人都是許家的,只不過地位跟許欣兒比差的不少就是了。

只剩下一個蘇毓宸沒有動作,光宇真君也當做沒看見,徑直問光通,「這是怎麼了?忽然要帶著弟子上明殿來。」

光通看了蘇毓宸一眼,在那雙凌厲鳳眸的注視之下,不知怎麼的,忽然就有些心虛。

「回師兄,今天我在藏書閣查看一些珍貴典籍,就听到三層有人在吵鬧,過去的時候,發現這位弟子,跟許家的幾位客人發生了沖突,我說了她幾句,她還對我出口不訓,我一急之下……」

不得不說,光通深諳說話的技巧,如果不是知道蘇毓宸的身份,听了光通的話,光宇真君都要以為錯的是蘇毓宸了。

蘇毓宸靠在柱子旁邊,手中把玩著一枚精致的玉牌,大家離的比較遠,都沒能看清楚那是什麼東西。

「顛倒黑白,」冷哼一聲,蘇毓宸卻突然笑了起來,「你怎麼不說我很那個許欣兒起了沖突是因為她看上了我的本命妖獸,我不肯賣,便拿著身份壓我。

你怎麼不說你的說了幾句,是想讓我給許欣兒道歉然後雙手奉上夜瀾呢……」

光通皺眉,「這位師佷,我並沒……」

「我說了,你做我師佷的資格都沒有,怎麼就這麼不听話呢。」

蘇毓宸假模假樣的嘆息一聲,目光看向了明殿殿外忽然出現的人。

「各位師兄師姐,光通師弟。」來人見此,施施然的走了出來,一身白衣,面帶倦容,是個標準的病美男。

「光歷師弟?你怎麼突然跑出來了?」光宇真君表情忽然緩和了下來。

光歷輕笑一聲,「沒什麼,只是接到了光通那小子的傳訊符,以為他出了什麼意外。」

蘇毓宸看那個光歷不過是金丹中期,卻能夠影響到光宇真君,不由得挑眉。

「說起來,雖然光通是你的書童,可是做事也有些過了,光顧著客人,卻委屈了自己人。」光宇真君臉色立刻沉了下去,看著光通的表情也帶上了濃重的不滿。

光歷愣了一下,平時,看在他的面子上,光宇真君對于光通很多事情都不是那麼過分苛責,即便是大事,他出面了,也就得過且過了,可是今天……

光歷的目光放在了大殿一邊的蘇毓宸身上,從他進來就沒有存在感的少女,卻是這件事的導火索。

蘇毓宸沒有理會光歷,而是專心的在儲物袋里找自己繪制的符。

「師兄,不管怎麼說,光通也是一直照顧我的人,如果他真的犯了什麼錯誤,能不能把他交給我來處理。」

光宇真君搖搖頭,看了蘇毓宸一眼,「今天這件事情,是真的不行。我……」

「他做不了主。」蘇毓宸終于抬頭了,緩步走到大殿中央。

光歷眼尖的發現了蘇毓宸腰間精致的弟子玉牌。

有資格用玉牌的,只有晦字輩和清字輩……

光歷頓覺不好,如果真的是晦字輩的,光通很有可能被貶出藏書閣,那麼……

「師祖,」光宇真君終于叫出口了,「今天的事情……」

蘇毓宸扔出一枚符,將光通困住,濃郁的黑色光芒在符中閃現,蘇毓宸臉色一變,一口鮮血噴出,易凌出鞘,一劍劈到光通身上,大殿內頓時血肉橫飛……

突如其來的變化嚇呆了殿中眾人。

「啊!!!」許欣兒看著裙角的碎肉,呆滯的目光就是一變,忍不住尖叫了起來。

「閉嘴!」蘇毓宸一眼橫過去,許欣兒頓時沒了聲音。

看著殿中央那個一身凌厲氣息,明明剛剛殺了人卻沒有沾染絲毫血腥氣的少女,許欣兒只覺得一股涼氣直沖腦門。

從小到大,她都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人,如果自己再惹惱了她,她真的會殺了自己!!

光宇真君則是欣慰無比的看著她,當斷則斷,不會手軟,也不願意濫殺無辜……

劍宗有後啊!

光歷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你這是什麼意思?就算是師叔,也不好一言不合就殺人吧!」

「好了!」光宇真君輕喝一聲,「師弟,既然他冒犯了師祖,那就應該受到懲罰。」

光歷面色一變,因為長年閉關,他並不知道蘇毓宸的事情,但是他也知道清字輩的長輩不過一手之數,這次犯到了蘇毓宸的頭上,直接殺了,還真的不好說什麼。

深吸一口氣,光歷壓下胸中的怒火,對著光宇真君悲切的說道,「師兄,不管怎麼樣,光通都陪了我六百多年,也不能就這麼……」

蘇毓宸冷笑著挑起了那堆碎肉中一枚黑色的珠子,仔細看去,蘇毓宸對于這個東西相當的熟悉,幽魂石,蘇毓宸已經踫上好幾次這個東西了。

而今,她已經能夠確定這東西跟邪修有關系了。

「你確定?」

「師祖這是什麼意思!」光歷悲憤的看著蘇毓宸。

蘇毓宸冷笑一聲,「光宇,把他抓起來,跟一個邪修在一起這麼久,誰知道有沒有墮入邪道。」

突如其來的變化使得一直看戲的眾人徹底的懵掉了。

光斌倏然起身,「這不可能!當初師兄為了我們這群人,修為掉回了金丹中期,還不得寸進!」

「誰知道是不是苦肉計。」蘇毓宸把玩著自己的指甲,鳳眸不經意的掃過光宇真君。

光宇真君拍拍手,歉然的看著光歷,然後揮手間一條金色的繩子綁住了光歷。

「抱歉師弟,師祖的話……」

光歷此時反倒是平靜下來了,「我無話可說,清者自清。」

光宇真君安撫的笑了笑,「帶下去吧。」

處理了光通和光歷,就剩下許家的幾個人了。

「弟子許琳兒,請老祖原諒。」許琳兒 的一聲跪倒在地上,對著蘇毓宸求情。

蘇毓宸挑眉,對于許琳兒高看一眼,能夠這麼果斷的認錯,也是個人才。

可惜,這樣的性格卻不適合做個劍修,如果她去了別的宗門成就必然不低,可惜入了劍宗。

揮揮手,蘇毓宸問道,「你身邊的這個許欣兒還有她身後那些人是怎麼回事?她們應該都不是劍宗弟子吧!」

許琳兒老實的回道︰「是的,欣兒姐奉了家主的命令來劍宗送東西,宗主收了東西之後就讓人帶她逛逛宗門。

光儀師伯知道弟子也是許家的人,便讓弟子帶著她到處走走。

後來在明峰踫到了光通師叔,師叔便說讓我們去他那里轉轉,風景很漂亮。

結果,後來師叔忽然有事情,就帶著我們到了藏書閣說是讓我們等他一下……」

蘇毓宸皺眉,這麼說來,其實光通是有預謀的。

「藏書閣乃是宗門重地,不允許外人進入,你不知道麼!」光景聞言,頓時反駁。

「弟子……知道……」許琳兒低垂著頭。

「那你還帶著這幾個人進去!!」光景冷喝一聲。

如果不是藏書閣內拿書也需要弟子牌,估計許欣兒就不只是帶人轉轉了!

許琳兒  磕頭,「回師伯的話,藏書閣內沒有弟子牌是沒有辦法進入的,弟子本也不想進入,只準備帶幾位兄姐在周圍轉轉。

只是,欣兒姐手里有空白的弟子牌,我以為是光陵師伯給的,所以……」

許琳兒也不傻,知道自己以後的靠山是劍宗,所以,對許欣兒是很巴結,卻不會因此而觸踫底線。

所以在看到許欣兒的空白弟子牌之後才會松口讓幾人同行,卻沒想到竟然出了這樣的意外!

因為作用很多,所以劍宗的弟子牌都是有計數的,從來不會出現問題,不會多,也不會少,有弟子隕落或者失蹤,也會立刻銷毀弟子牌的作用。

有限的幾個空白弟子牌,都在光陵真君和光宇真君的手中。

許欣兒是光陵真君的佷女,許欣兒這麼想自然也是沒有問題的。

「那麼,許欣兒,你手里的弟子牌是哪里來的。」

問題的癥結終于出現了,光宇真君也松了一口氣。

許欣兒卻是一臉的茫然,「什麼弟子牌?我怎麼不知道?」

許琳兒頓時就急了,「欣兒姐,就是你之前拿給我看的那枚碧綠色的木牌子啊!」

許欣兒在身上找了很久,終于不確定的拿出一塊來,「你說的是這個??」

幾人的目光都朝著那塊木牌看去,目光頓時就凝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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