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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木棉木槿傻傻分不清楚

懷中的玉人似是緊張,又似是害羞,身體始終緊繃著,面對葉傷寒如狂風暴雨一般的攻勢,她絲毫沒有半點回應,仿佛第一次被葉傷寒摟在懷里,笨拙得就好像一個木偶。

葉傷寒忘乎所以,渾然不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某一刻,當他的手下意識伸向女人的睡衣時,因為激動,喘著粗氣的他忍不住小聲地說︰「木槿,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葉傷寒話音未落,陡覺身下的女人突然炸毛,他都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他的眼眶已經結結實實挨了一記殺傷力異常恐怖的小粉拳,不僅如此,對方還順勢將他一把推得摔到床下。

「哎喲……」

仰面朝天砸下堅硬而且冰冷的地面,葉傷寒雙手捂眼,下意識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伴著一陣凌亂的腳步聲以及似有若無的摔門聲,漆黑而且寂靜的臥室里已經只剩下他一人,欲哭無淚。

這下子,本該睡得迷迷糊糊、如身在夢中的他終于徹底蘇醒,腦子也清醒過來。

仔細回想之前似夢非夢中發生的一切,他的表情突然變得異常驚悚。

也是同一時間,屋外傳來了細細的敲門聲,與此同時,唯恐吵到葉傷寒睡覺的木槿在門外小聲地說︰「傷寒,你睡著了嗎?我……我剛才好像听到你的叫聲了,你沒事吧?」

這麼一來,葉傷寒就越發堅信自己的猜測了,剛才被他又摟又抱又親的人壓根就不是木槿!

「我……我沒事啊!多半……多半是做噩夢了吧?」

臥室里,葉傷寒唯恐木槿闖進來看到他的窘態,索性急忙輕手輕腳地迎到門邊將臥室門反鎖上,與此同時,他捂著略顯酸疼的眼楮,刻意用睡意惺忪的語氣試探著問︰「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睡?對了,丫頭睡著了嗎?」

僅隔著一道門的臥室門口,木槿用哭笑不得的語氣幽幽地說︰「別提啦,木棉那個臭丫頭幾分鐘前偷偷模模爬起來說是要去上廁所,但到現在也還沒回來,我不太放心,正要去找她呢,剛好听到你在房間里大叫出聲,所以就順便問一下。」

說到這里的時候,木槿頓了頓,憋不住用略顯狐疑的語氣說︰「你……你真沒事?」

葉傷寒將木棉當成木槿一頓瘋狂親熱,然後被對方一頓暴打,踹翻床下,能沒事嗎?

然而,這種事他哪里有臉告訴木槿?

不僅如此,他還擔心木棉。

所以,他趕緊說︰「我能有什麼事啊?真是做了噩夢而已!你趕緊去廁所看看木棉在不在吧,可別出了什麼事才好……」

說著,葉傷寒開始輕手輕腳地穿衣服褲子。

不過,就在這時,木棉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姐,你怎麼在這里呀?」

從語氣來看,她和平時並無什麼不同,這讓葉傷寒不禁暗暗松了一口氣。

「臭丫頭,你去個廁所需要這麼久?我是來找你的……」

木槿先是數落木棉一通,然後和葉傷寒道了晚安。

听到隔壁傳來關門聲,葉傷寒這才悻悻然爬到床上。

這一夜,他輾轉反側,始終未眠,想到天一亮就要面對木棉,他更覺頭疼欲裂,不能自拔。

次日一早,始終心慌慌的他天還沒亮就忍不住起床,看到鏡子里的自己左眼有明顯的紅腫,他越發沒有勇氣出門面對木家姐妹。

思前想後,他干脆翻箱倒櫃找出一副墨鏡戴上,趁著隔壁屋的木家姐妹還沒起床,連洗漱都顧不上的他急忙奪門而出,帶著早已長大成形的白狼「大白」一溜煙逃往後山。

畢竟對自己的妹妹做了那種事情,這一時半會兒的,他哪里有臉面對木棉?

夜幕漸漸褪去,天邊初露魚肚白,朝霞萬丈遍灑深山老林,被斑駁的樹枝樹葉切割得支離破碎,異常炫目。

踩著露珠,迎著霧氣,葉傷寒來到了當初發現松茸的地方。

自從在這里采摘松茸贏來了人生的第一桶金之後,葉傷寒曾不止一次光顧過這個地方,每次來都會用大地之力滋養這一片土地。

不知不覺,地上又開始冒出一朵又一朵指甲蓋大小的小松茸。

照這樣的生長速度,葉傷寒估模著下半年還能再采摘一次,大賺一把。

顯然,木槿起床之後就去叫葉傷寒一道進城了,但葉傷寒早已逃之夭夭,于是這時候木槿打電話過來。

葉傷寒硬著頭皮接電話,說自己臨時有事進山了,讓木家姐妹和往康城送菜的胖大海、杜仲一道進城。

匆匆將木槿打發之後,葉傷寒終于暗暗松了一口氣。

然而,沒過多久,他又接到了短信,是木棉發來的︰

「二哥,你是不是和我姐戀愛啦?」

葉傷寒可沒忘記昨晚在木棉的耳邊喊木槿的名字,所以,此時看到木棉發來的短信,盤腿坐在地上用大地之力滋養這片土地的他滿臉都是欲哭無淚的表情。

沉思了好半天,拿著手機刪刪改改,他終究不知道該如何回復木棉的短信。

也是在這時候,木棉又發了一條短信過來︰「我討厭你,再也不要理你啦!」

葉傷寒手一抖,手機掉在了地上。

他昨天已經具體看過康城中學附近的那片萬畝草場,而且還約了杜仲今兒一早就帶人過去開墾,自然是要進城的。

于是就尋思著中午再找機會和木棉好好談談。

他在山中磨磨蹭蹭待到了中午,被木棉的一記小粉拳打得如同熊貓眼的眼楮依舊沒消腫,這讓他倍感郁悶。

然而,送完菜的杜仲卻幾次打電話催促,說他雇佣的村民都帶著微耕機趕到萬畝草場了,可那個區域的區主任以及校方都在干涉,說什麼也不允許動工,除非能拿出萬畝草場的土地使用權證書原件以及市里相關部門簽章的批文。

葉傷寒無可奈何,只能戴著墨鏡騎杜仲的二手摩托車進城。

畢竟龍大膽是燕北龍家的人,而且又以那麼優惠的價錢將萬畝草場租給葉傷寒,所以葉傷寒之前和龍大膽簽合同的時候也沒問對方要土地使用權證書看一眼,甚至也忘了到有關部門申請必要的批文。

進城的路上,葉傷寒一邊暗暗祈禱龍大膽沒有回燕北市一邊打了一個電話給對方。

萬幸的是,龍大膽還在康城逗留,葉傷寒在電話里說明了情況之後,他忙說︰「傷寒,不好意思,我昨晚和幾個朋友喝得太晚,倒是把萬畝草場的事情給忘記了,你放心吧,我現在就安排人去處理,保管你趕到康城的時候那個區主任以及康城中學都不會再干涉。」

龍大膽不愧是燕北龍家的人,資源無限,手段通天,葉傷寒才騎著老舊的二手摩托車抵達康城的城門口,杜仲立刻興沖沖地打電話過來說校方以及那個分管那個區域的區主任都走了。

葉傷寒趕到萬畝草場的時候,在杜仲的指揮下,幾個村民正推著微耕機在翻地,忙得熱火朝天的,杜鵑也在一旁打下手。

趕上康城中學的午休時間,無數身著校服的學生正三五成群地聚在周圍打鬧,他們少年心性,調皮搗蛋,偶爾會踩到才翻過的耕地,被暴脾氣的杜仲好大一通訓斥。

葉傷寒估模著就要到了中午上學的時間,木棉也該到學校了,于是就打算去學校找木棉。

不過,也是在這時候,伴著一陣香風,身後突然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他回頭去看,赫然就是江小魚。

昨晚在小魔女酒吧,江小魚被張天界和幾個鳥國人灌酒,不省人事,此時身著一身校服的她卻青春煥發、神采奕奕,看到葉傷寒尤其雙目放光,笑得天真無邪,那架勢就仿佛不知道昨晚經歷了什麼似的。

葉傷寒正好奇呢,江小魚已經順手將一杯女乃茶遞出去,並眉飛色舞地說︰「傷寒哥哥,听說這片地是你的呀?不愧是我江小魚的男人,太土豪啦!」

說著,她甚至還旁若無人地挽起葉傷寒的胳膊,舉止親密無間,恍若一對恩愛無比的戀人。

見身旁跟著的杜鵑正一臉狐疑地盯著江小魚上下打量,葉傷寒覺得尷尬,趕緊掙開江小魚的手,然後用試探性的語氣說︰「昨晚你們的生日宴會玩得怎樣?」

「唉!別提啦!」

江小魚氣嘟嘟地說︰「昨晚喝大啦,我听我媽說我們幾個同學都被帶去了警局,是警察打電話讓我媽去警局接我的。不過我們那個老師和他的幾個朋友也真夠遜的,太不爺們、太不紳士啦,都不管我們這些喝醉酒的女生,他們什麼時候離開的我們都不知道呢,哼!」

雖說張天界的表哥破軍是炎黃部康城分部的部長,九星特工,待遇相當于一省之長,說話很管用,但畢竟張天界犯了那麼大的事,想來就算破軍出面也沒法不動聲色地平息這件事情。

可從江小魚的話來看,張天界和那幾個鳥國人分明並沒有受到警方的任何處罰。

換言之,除了是破軍的親兄弟之外,張天界應該還有其他的身份,或者說,石野大川等幾個鳥國人來頭不小。

當然,話又說回來,只要木棉沒事,而江小魚等幾個女同學都已安然無恙,葉傷寒也懶得管其他的。

想到木棉,葉傷寒忍不住說︰「對了,你和木棉是同學,她今天早上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吧?」

「木棉今天早上沒來上課呀!」

江小魚不假思索地說︰「她早上發短信給我,說是昨晚喝高了,腦袋疼,還是我替她給關老師請假的呢,你這個當哥哥的竟然會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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