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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特別手段(五更)

蕭南滿臉尷尬的撓撓頭︰「這麼說是我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那你以為呢?」柳茜茜眨了眨漂亮的大眼楮,「你如果把所有人都當成傻子,那最後被騙的反而是你自己。」

「好吧,這次我受到教育了。」蕭南咧嘴一笑,「依你之見,我一點兒辦法都沒有了麼?」

「什麼?你指我爹啊?」柳茜茜將小腦袋搖得好似撥浪鼓一樣,「放棄吧,那老頭兒固執得很。這麼多年了,他要是想往上攀背景,怎麼也輪不到邢龍朝啊。」

蕭南點了下頭,輕輕嘆著氣︰「好吧。」

柳茜茜歪著小腦袋問道︰「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麼做?」

「嗯我回去再想辦法。」蕭南後退兩步,揮了揮手,「就送到這里吧,我走了。」

「哎,別啊,我開車送你回去。」柳茜茜忙不迭的嚷道,「你等等啊,我去開車。」

「停!又想趁機逃跑對不對?」蕭南忙不迭的擺手,「我自己回去,不用你送,老老實實回屋子陪你爹去。」

柳茜茜氣呼呼的一跺腳︰「小變態!你這麼不夠意思,給我等著!」

蕭南眉梢輕輕一挑,沖著她笑了幾聲,轉身走出了柳家的大門。

他抬起頭,見得滿天繁星,不禁心情大好。沿著馬路邊向前走,打算到前面打一輛計程車。

一輛黑色轎車從相反方向駛來,坐在車里的柳光向車窗外輕輕一瞥,正瞧到人行道上的蕭南。

「停車。」他吩咐了一聲,然後對副駕駛位上的魁梧保鏢吩咐,「就是那個小子,上次不識抬舉,你去教訓他一下。」

「是。」車子在路邊緩緩停下,保鏢鑽出了車子,向著蕭南大步走去,嘴里叫嚷,「那小子!站住!」

「嗯?」蕭南正在為今晚的不順利而苦惱,驀地听到身後的聲音,當即停下腳步,轉過身來問道,「你在叫我?」

「對,就是叫你。」魁梧保鏢走到近前,比他足足高出了一頭。

蕭南望著不遠處的黑色轎車,不禁滿臉茫然︰「有事麼?」

「我們少爺讓你去向他賠罪。」保鏢將拳頭捏得咯吱作響,梗著脖子看他。

蕭南將目光移回到他臉上,嘴角驀地一扯︰「你們少爺?哪個少爺?」

「我們少爺姓柳,他說你那天對他很不恭敬。」

「呃」蕭南思量了一下,瞬間恍然,「啊,你說的是柳光啊,怎麼著?賠罪?我惹著他了麼?」

「你去不去?」

蕭南抬起頭,望著身前猶如鐵塔一般的彪形大漢︰「你不妨回去問問他,今天是喝假酒了吧?我向他賠罪?呵呵」

「小子,你還真是不識抬舉!」保鏢話音落下,猛地伸出手來抓他的肩膀,向上猛地一提。這家伙對自己的手勁兒非常自信,打算就此將蕭南拎起來扔出去。

可蕭南將兩手揣進口袋里,撇著嘴,抬起頭望著面前這貨,一動也不動。

「嗯!」保鏢手上一較力,然而他卻驚訝的發現,面前這小子杵在那里,腳下就好似生了根,沒動分毫。

他臉色驀地一變,又用手叩住蕭南的另外一邊肩膀,像拔蘿卜一樣向上拽。可這名保鏢憋紅了臉,卻沒見到絲毫效果,面前的蕭南依然是動也不動,就那麼斜著眼瞄他。

「得了吧,你這麼弱,還怎麼混社會啊。」蕭南有點兒不耐煩了,腳下驀地一掃。

那保鏢「撲通」一聲栽倒在地,兩手抱住自己的一條小腿,疼得直抽冷氣。

「真差勁兒。」蕭南沒好氣的嘟嚷,而後邁開步子,直接向著那輛黑色轎車去了。

柳光看到了窗外這一幕,方才意識到蕭南的厲害。他正想吩咐司機快點兒開車離開,可後者卻是先一步到了車窗前,抬手敲了敲窗子。

他臉色突變,無奈之下打開窗子,臉頰擠出一抹極其勉強的笑容︰「呵呵,我真想派人去請你回家坐坐呢。怎麼了?是不是我的手下人不大會講話?」

「講話倒沒什麼問題,就是口臭的很。」蕭南呵呵笑道,向著車里掃了掃,「回去坐就不必了,我剛剛從那里出來。」

「哦,听說了,我義父今晚要請你吃飯。」柳光一陣干笑,「既然這樣,我也就不強求了,你看」

「我看你車不錯。」蕭南將一只手搭在車窗上,直起腰向著四周看看,「這里很不好打計程車啊,我看距離你家也不遠了,不如把車借給我用用吧」

兩分鐘之後,柳光下了車,同那名身材高大的保鏢,一起垂頭喪氣的站在街邊。

蕭南大大咧咧的坐進車里,沖著司機吩咐一聲︰「去三院!」

柳光眼睜睜望著自己的車子緩緩駛離,氣得暴跳如雷,抬手就連扇了那名保鏢四五個巴掌。

「廢物!廢物!」他大聲喝罵,「你居然還對付不了一個毛頭小子!我留你有什麼用!」

保鏢唯唯諾諾︰「少爺,您息怒,這小子太厲害了」

「厲害?真有這麼厲害麼」柳光盯著逐漸消失在視線中的車燈,臉色猙獰,「那我得小心一點兒,他和柳茜茜關系匪淺,不能讓這小子壞了我的事啊」

車子抵達松山市第三人民醫院。

「謝嘍。」蕭南道了聲謝後下車。他在醫院旁邊的水果店買了果籃,提在手里,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一路上樓,他徑自推開病房的門,看到護士正在給任偉打吊瓶。

蕭南放下果籃,隨口問︰「打的什麼?」

「營養針,病人在深度昏迷,只能依靠輸液補充營養。」護士輕聲道,「病人家屬還沒來麼?」

「快了。」蕭南漫不經心的應付,拉過一把椅子在床邊坐下。

「看著點兒啊,一會兒輸液完了,叫我來拔針。」護士吩咐完,轉身出了病房。

蕭南起身,將病房門鎖了。他重新走回床邊,從口袋里抽出一個小鐵盒打開,捏起三根銀針,分別打在任偉頭頂、胸口和肚皮的穴位上。

做完這些之後,他便再度坐下來,從果籃里抓起一個桔子,慢悠悠的剝皮。

現在的時間是晚上八點多,病房外的走廊靜悄悄,只有護士偶爾經過的腳步聲響。蕭南手里的桔子剛剛剝完,任偉忽然深吸了一口氣,猛地睜開了眼楮。

他一扭頭,正迎上蕭南那似笑非笑的面容,瞬間打了一個激靈,便要翻身而起。可他瞪圓了眼楮,緊緊咬著牙,努力了好半天,渾身就好似癱瘓了一樣,紋絲不動。

「別費力氣啦。」蕭南懶洋洋的說道,將一瓣橘子塞進嘴里,「你以為我會放你跳起來張牙舞爪的惹事麼?」

任偉臉色異常難看︰「你對我做了什麼!」

「也沒什麼,就是封住了你身體的運動能力。」

「我這是在哪里!」

「在醫院啊。」

「我怎麼會在醫院?」

「呵呵,這就說來話長了。」蕭南笑道,「我用銀針堵住了你經脈的一口活氣,讓你陷入了深度昏迷。三院的大夫嘛,自然看不明白,還以為你得了什麼疑難雜癥呢。」

他抬起頭,盯著天花板︰「你難道不覺得自己很適合呆在這里麼?我也可以讓你在睡夢中,無聲無息的死去,保證沒有人能夠查出半點兒問題。」

任偉怒沖沖的問︰「你到底想怎麼樣!」

「很簡單。」蕭南晃了晃放在任偉床邊的那只手機,咧嘴一笑,「用你的手機,給謝芳打電話。我讓你說什麼,你就說什麼。」

「你做夢!」

「咦?」蕭南嘴角輕輕一扯,「看來你不打算配合了?你知道我對那些不听話的貨色,都怎麼處理麼?」

任偉梗著脖子,劇烈扭動僵硬的身體︰「你殺了我吧!腦袋掉了碗大個疤,你以為我會害怕?哈哈哈哈,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也很清楚一旦走漏風聲,自己會有什麼下場!」

蕭南一邊吃東西,一邊慢悠悠的道︰「廢話這麼多,證明你已經開始感到害怕了。不過你恐怕還沒有領悟通透,死亡是最可怕的事情麼?」

他忽然抬起頭,盯住了任偉,雙目深邃宛若幽靜︰「我告訴你,最可怕的事情,其實是活著。」

話音落下,他伸手抽掉了扎在任偉頭頂和胸口的兩根銀針,將之調換了位置。其中一根針打在下顎,另外一根打在肩膀下。

任偉愕然發現,自己非但不能動作,連聲音也發不出來了。緊隨其後,他便頓覺渾身奇癢難耐,好似千萬只螞蟻在身上爬,它們鑽進皮肉里,啃噬自己的骨髓。

他張大了嘴,脊背繃直,不由痛苦的滿目猩紅。慘叫?叫不出來。掙扎?無法動身。

「好好享受吧。」蕭南微笑道,脊背輕輕靠在椅子上,「咱們先來十分鐘,考驗一下你的意志力究竟怎麼樣。如果你不能學得乖一點兒,我就再給你加點兒火候。」

任偉身體抖個不停,他已經听不進蕭南的任何言語。此刻坐在床邊的這個年輕人,在他眼中宛若魔鬼,那清冷的聲音就好像一道道催命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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