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旭然看到龔瑞文在龔瑞妮的書房里，習慣的給他倒了一杯茶。
龔瑞文的眼角直跳，如果不是知道這是自家妹子的書房，真的以為是趙旭然的書房。
算了，和他計較這些干嘛，能夠考慮的這麼細，也是好事，不然自家妹子事事都要考慮，不是一般的累。
「你說咱媽未來會當主任？」龔瑞文驚呆了，他到現在都有點沒有辦法緩過來。
「不可能。」趙旭然都不帶驚訝的，「有人忽悠阿姨。」
看吧，趙旭然都不要分析，就直接給出一個答復，其實只要好好想想，就知道有些人就是在欺騙人。
「是啊，我媽是白激動了一把。」龔瑞妮也是挺無奈的，「可惜媽對我好像有點生氣。」
龔瑞妮再次想說的是人真的不能太憨厚，看她憨厚的結果是啥，蔡美娜再是知道她說的沒有錯，可是心里有點不舒服。
「誰說的。」趙旭然不傻，隨著蔡美娜到了夏天要離開京大，已經有損失冒頭，怎麼不會讓上頭著急。
但是他們又不可能去找蔡美娜，好她說你不要離職之類的話，那他們這些當領導的面子咋辦。
「是系主任。」
系主任啊，趙旭然不由得考慮起來，如果是別人，他會說是在忽悠人，可是偏偏是系主任的話，應該沒有這個道理忽悠人。
誰不知道他是各種的正直，不然就沖著他根正苗紅的成分，怎麼會在那十年吃苦那麼多。
「也許是給人利用。」龔瑞文想起之前楚老說的某件事，「如果沒有意外的話，等到主任退休，會是他接班。」
龔瑞文淡定的報了一個名字。
「不可能吧。」
「不可能。」蔡美娜雖然有遺憾，可是都已經提出離職，她的自尊不可能讓她做出知道她會成為主任後，就回學校繼續當老師的行為。
回過神來的蔡美娜想起好像之前給龔瑞妮臉色看，不安的她來找閨女道歉。
畢竟閨女也是和她商量事，擔心她會腦子一熱同意回學校。
沒有想到竟然會在閨女這里听到這麼一個重磅的消息。
「他那麼低調，還有他如果能為系主任，我熬個十來年，我也可以啊。」蔡美娜不服氣道。
整個系里，能夠比她強的就那麼點人，但是這家伙絕對的不可能。
看吧，都覺得不可能，「但是他有個厲害的表哥，是教育部的。」
「而且最遲後年成為正部長，你覺得認命自己的表弟成為一個系主任有難度嗎？」
「或者說都不需要他親自出面，就會有人主動的積極的把這事搞定。」
啊，不會吧，還有這樣的背景？蔡美娜驚呆了，真的從來沒有听他提起。
天啊，蔡美娜各種回憶，她當初是否干了得罪他的事。
好好的回憶了一通後，蔡美娜才算是回過神來，她是真的沒有干過這等蠢事，反而是挺客氣的。
「那就好，看來我還是不要當這個靶子。」對方有這麼強大的背景，她就不要做夢。
不過蔡美娜對主任有點不滿，不會是打算忽悠她回去然後給某人當擋箭牌吧。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真的是太過分。
「主任不知道這事。」龔瑞文頓了下，「我主要是有幾次看到。」
「當然有可能是我猜的，是否會這樣不知道。」畢竟楚老就是說了下人際關系而已，不可能說的更多。
這個麼，如果家里親戚居高位，有點沖勁的親戚，當然要打著這個旗號要升職。
蔡美娜得到一個意外的答案後，徹底的不糾結這事，至于主任是給人利用還是他也同意這麼干，她是不再糾結。
有時間考慮這些，不如想想廠子已經建設的如何。
「對了，找人試驗的結果如何。」雖然靠著以往的口碑，只要東西生產出來，就沒有必要擔心銷售如何。
但是龔瑞妮堅持要找人來使用，反正也就是浪費點成本，但是只要東西好，也許試用的人會成為咱的忠實客戶也說不定。
「效果不錯，她們都說比她們一直用的護膚品好。」
「還有人在主動問是否可以給她們點試用品。」趙旭然那是一個開心。
饒是他們之前出的產品效果不錯，可是真的讓她們試用，真的有人說是把她們當成小白鼠。
這點趙旭然承認，也沒有否認，可是架不住有人還咒罵起來，可把趙旭然給氣的。
一氣之下去找了普通老百姓是來試用一二，趙旭然真的是有點舍不得，畢竟產品以後的價格不會太便宜，不能把這些人轉換成客戶啊。
龔瑞妮是覺得趙旭然想的太多，也許現在的女性在護膚品上，很多人都舍不得花太多，但是她們不愛美嗎？
不是的，只是沒有好東西，外加她們手上的錢不多，一旦她們錢多外加發現對皮膚好，她們絕對會舍得掏這麼一筆錢，然後客戶群不就多了。
如果直接找有錢人試用，哪怕她們說效果好，傳出去，普通老百姓是不會買的，對他們來說就算東西再好，但是價格擺在那，她們寧願買口吃或者給孩子買衣服，都不會買這麼貴的護膚品。
「有過敏反應嗎？」龔瑞妮最為緊張這個，一般過敏不是太嚴重那是不會出大問題。
可是如果過敏反應大的話，會不會給人利用，龔瑞妮可不想最後這個寄予厚望的東西夭折。
過敏？趙旭然想了下，然後搖搖頭，「沒有。」
「真的沒有，如果有不舒服，她們一定會說出來的，不然等上市後，她們再說在試用中遇到不舒服的事，她們就會扣錢。」
趙旭然是沒有經歷過需要找試用這事，可是不妨礙他會想辦法把這個漏洞給補上，絕對不會給人有機會攻擊他們。
哇哦，不愧是趙旭然，功龔瑞妮那是一個佩服，這就是趙旭然啊，考慮事情永遠的那麼周到。
「那就好那就好。」蔡美娜說了兩句後，她忙著回房繼續接受龔濤對她的教育。
馬上要成為一個廠子的領導，是要接受點再教育，不然如果不稍微改變下，那不是和以前一樣。
蔡美娜是不福氣，可是架不住她干的蠢事，大家都知道，只能無奈的同意。
當然蔡美娜也是憋了口氣，一定要好好表現下，不然真的要給人嘲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