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黑衣人听到他這樣講不知不覺都放慢了手腳,為首的黑衣人更是大惑不解。這陵楓怎麼好端端的還沒打幾下就要投降了,這可不像是他的作楓啊?
「說你在耍什麼花招?」黑衣人拿刀抵住了陵楓的脖子威脅他說。
「沒有沒有真沒有耍什麼花招我實在是打累了我們休息一會兒行不行?」陵楓為了表示他真的是打累了,一**坐在了地上。
「我說你們這些人真是麻煩要殺我直接一起上就好了,還弄出個什麼陣法現在我已經投降了,只想知道這陣法到底叫什麼名字?」
陵楓坐在地上,直接選擇無視了,已經掛在自己脖子上那把明晃晃的刀。
「恨我憑什麼告訴你,你現在已經是我們的人了。」話音剛落,為首的黑衣人就想一刀結果了他。
「且慢且慢你先听我說幾句話你再決定殺了我也不遲。」陵楓嬉皮笑臉,全無上戰場那副威嚴之貌。
「我就想說那麼幾句你是听還是不听?」
「……」
幾個黑人被他這樣的話弄得不知所措,為首的黑人,面前的刀又近了他的脖子幾分。
「說,」黑衣人可不敢掉以輕心,準備要是等會陵楓要是發難就立即一刀砍下去。
「你們為許御之辦事,立下了不少功勞,但是且听我一句許御之這個人陰狠狡詐終將不是你們的長久依身之所,我看你們幾個的武藝不錯,不如來我們這里?」
「我道是什麼話,原來竟是我們投靠與你,你想的太多了吧,陵楓。」
幾個黑衣人對比都很不屑一顧。他們自小就跟著下來般配的身邊一心效忠于他怎麼會為了別人的三言兩語而背叛他呢。
陵楓看著他們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繼續威逼利誘,「說到底,你們也不過是十幾個侍衛罷了,在你們主子的眼中你的心里怕是輕于鴻毛,要是我將來可以成為許御之的座上賓,那我可是不會放過你們的。但是,要是你們現在肯歸順于我,那我就派你們在許御之身邊當反面臥底,等我和許御之撕破了臉,你們也可以歸順于我。」
反正他知道暗衛是沒有多少自由的?與其做許御之的暗衛,不如做自己的暗衛,自己還會對他們好些呢。
不會放過我們?黑衣人听了他這番奇談怪論後,忍不住哈哈大笑,那陵楓是不是腦子有問題了,自己現在身處這樣的境地竟能說出這樣的話。黑衣人的刀松了幾分,「真是這樣,那也等你,能夠成為,主上的座上賓之後再說。」
陵楓看他有所松懈,頓時就地一滾,啪一聲就消失了,留下一堆人看著地上留下的那件長袍一個個都不知所措,他們知道這是江湖之中慣用的金蟬月兌殼之計。
「竟然就這樣讓他逃跑了?哼。」听完馮玉的描述,許御之不知不覺就怒火中燒。
「你們這些沒用的家伙連陵楓都殺不了,你們還能干什麼?」許御之冷冷的看著跪在地上的馮玉還有他的手下。
「主上這件事情不能怪我們是陵楓太過于狡猾,我們才會這樣。」黑人一個個一個個都一臉委屈的看著自己的主子。
「罷了罷了,既然殺不了,那我們另謀他路吧。」陵楓煩躁的揮了揮手。
「你們先下去吧,我還有事情要處理。」這時候,馮玉卻轉了轉眼珠想到了一個計策。
「主上且听我一言曉得有計謀可以對付他。」
「此話當真?」陵楓懷疑的看著自己暗衛的首領,「你既然殺不了他,又有什麼辦法?」
馮玉趕緊像許御之陪了個笑臉,「都是小人辦事不力。小人只是在想,若是我們,以郝連憂憂來引誘他他定然會上鉤。」
用自己心愛的女人來引誘他?陵楓瞪了,他一眼心里有些不爽。
「主上您想想啊,如今,陵楓千里迢迢的追了過來目的就是,想要追回王妃,要是我們讓他知道明日的大禮延後幾日,他會如何?」
如何?許御之想了想。
「自然是更加想要追回她,並且,他肯定會我的宮殿里模索到郝連憂憂的閨房,然後打算連夜搶人。」
許御之回答道︰「主上說的是,以陵楓的個性一定會連夜搶人,不妨到時候我們在宮殿上設下一個陷阱。」
設下陷阱?許御之搖了搖頭說道,
「我覺得是做法怕是並不妥當,陵楓是個將軍,何等的精明怎麼會上當?」
「若是沒有王妃,那定然不會但若有了王妃這可就說不定了。」
馮玉繼續說到,
「我們不妨,對他放幾個假消息?就說王妃生病了,那時,他一時關心王妃心切,定然會追到房間里去的。」
「好,你這辦法,倒有幾分可行,讓我再想想。」
許御之覺得的事情並沒有他所想像的那麼簡單。要是陵楓不上鉤,那自己會把他怎麼辦呢?
這可真是個問題。
「說王妃生病這不太現實,不如這樣吧,我們就說婚期延後,然後再說最近王妃晚上總是睡不安穩。」
這倒是實話,最近不知為何,郝連憂憂晚上總是睡不著覺,而且總是徹夜難眠。
「是主上,我們這就去辦。」黑衣人恭敬的行了一禮,很快就消失不見。
「啊。」
又是噩夢。郝連憂憂一下子坐了起來,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不知道為什麼這幾****總是被噩夢纏繞,徹夜難安。
「怎麼了郝連憂憂?你又做了噩夢麼?」許御之听見聲音從隔壁趕來,看著郝連憂憂一頭一臉的冷汗心疼的走了上去為他披上了件大氅。
郝連憂憂緊緊的抓著他的手用盡了所有的力氣抓的陵楓的手都發白了才放下來,
「對不起,我又抓疼了你吧,」郝連憂憂說道。
「沒事沒事。」看著自己心愛的人臉都呈現出慘白的模樣了,許御之有些心疼的看著她。
「你真的沒事嗎,要不要我叫太醫來看看?」
「不用了,我好歹也是習武之人,只不過是夜驚而已,不算什麼。」郝連憂憂漸漸的恢復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