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連憂憂在喜婆的攙扶下被牽著由偏門進了大堂里面,陵楓上前一步緊緊的握著她的手,那雙寬大的手掌給了她無限的希冀與未來。她也緊緊的握著他的手,公主透過鳳冠見兩個人交握著的手,眉眼一橫,也將自己的手伸了過去,陵楓一只手牽著一位新娘子,看著那些人紛紛大呼恭喜。
這將軍的後院從此看來,怕是要著火不斷了。
最後在送入洞房的歡笑聲中,一路走過,世界終于靜止了,他先將公主送進洞房,將人送進去便留下一句
「公主安寢吧,不必等臣了。」
便匆匆走了。公主扯下頭上的蓋頭雙眸里迸射出辣辣的怒意。她可是公主。他一個臣子膽敢如此。都怪那個郝連憂憂。哼。有她在,她就別想過好日子。
將郝連憂憂送進去陵楓猛的將她的蓋頭扯了下來,將她重重的抵在門後低頭就狠狠的吻了下去,那抱著她的力道仿佛要將她捏碎。陵楓將她一把抱在了床上正準備行下一步動作,門外響起了敲門聲,郝連憂憂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趕緊走。
陵楓咬了咬牙在她的臉上啃了一口,眼里帶著幾分火熱。她笑嘻嘻的朝他招了招手,好整以瑕的躺在床上擺了個撩人的姿勢媚眼輕挑。
「將軍可別忘記了咱們的約定啊。」
陵楓咬牙切齒的瞪了她一眼,憤憤的起身,剛將門打開走出去,就被那些人給拖進了大堂里面,接下來眾人的任務就是灌酒。娶了兩位後台如此強硬的新娘,怎叫人不眼紅。眼紅就要灌他的酒——
長寧公主是皇上最疼愛的小女兒,從小更是寵愛有加,她表面上對憂憂和和氣氣的,心底下很是埋怨。她怎麼忍受得了和其他的女人一起分享陵楓哥哥。陵楓哥哥是她從小認定的丈夫,只能屬于她的。
「公主,吃點燕窩,氣壞身子可不好了。」一旁的女乃娘很是擔心。
「哼,一個小小的丞相的女兒也敢跟我爭。」
長寧公主越想越氣,她的陵楓哥哥已經好幾天都宿在那個賤人那里。
公主拂了拂發髻,冷笑了一聲,招了招手,示意女乃娘听過來,小聲交代了幾句。
女乃娘在一旁點頭,臉上滿是陰險的笑容。
……
憂憂當初答應嫁給陵楓為妾,但心里難免還是有些擔心,早就傳聞長寧公主性子潑辣,早先對她的下馬威如今也是歷歷在目,誰知道還會發生些什麼?
「小姐,公主叫你過去。」丫鬟翠葉小心稟告著,怕打擾了小姐看書。
雖然是嫁入將軍府做妾,翠葉還是習慣叫小姐。
「恩,幫我梳洗下,馬上過去。」憂憂放下書,看來是躲不過了,不過她還會怕了公主不成。
「小姐,公主叫你去,應該是,應該是立規矩的。」翠葉吞吞吐吐說了,她擔心小姐吃虧。
「沒關系,我們趕快過去吧。」憂憂不太擔心,她相信有陵楓在,公主不敢把她怎麼樣的。
一走進院子,丫鬟們都帶著一絲不屑的神情,翠葉想為憂憂打抱不平,被憂憂攔住了。
「二夫人到了。」
公主女乃娘帶著憂憂進門稟告著。
陵楓不希望憂憂在府內被人欺負,統一命人稱呼憂憂為「二夫人」。
「哦,妹妹,你來了。」公主坐在主位上,說得很是親熱,卻是動也沒動,受了憂憂一個大禮。
「妹妹給姐姐有禮了。」憂憂說完站在一旁,公主也沒有叫人吩咐看座。
「妹妹入門也一月有余了,公爹的壽辰也快到了,姐姐也有心大為操辦,只是最近偶感楓寒。」
說著,公主掩著臉咳了幾聲。
「公主,老奴知道您孝順,可是要注意身體啊。」女乃娘在一旁勸道。
憂憂想了想明白話中的意思了,看來公主是要把這個地雷丟給她了。
「妹妹,姐姐只能拜托給你了,正好讓公爹和婆婆見見你。」公主臉色蒼白,感覺真得病得不輕。
「妹妹在這邊謝過姐姐了。」憂憂看怎麼也躲不過去了,只得應承下來。
看著面前的賬本,憂憂又是嘆了一口氣,只有五千兩,怎麼夠啊,大將軍的酒席最起碼要辦五十桌,如果只是一般的宴會一桌都不止一百兩,這麼點錢這麼能夠大辦呢?
憂憂嘆了口氣,這明擺著就是長寧公主在整她,到時候辦不了宴會,公爹和婆婆的臉都掛不住了。
陵楓一進門就看到憂憂若有所思︰
「怎麼了,一臉不高興?」
憂憂不在意地一把蓋住了賬本︰
「沒有什麼,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回來了?」她不想讓陵楓擔心。
「恩,沒什麼事就回來看看你。」
陵楓摟著憂憂說了幾句。
憂憂趁機問了幾句公爹和婆婆的喜好,記在心里。
晚上,陵楓在一旁睡著,憂憂睜著眼楮想著,如果是規規矩矩地辦壽宴,這麼點錢,哪里夠啊。
只能從新意上下功夫了。
公主端坐在亭子里听著女乃娘匯報這幾天憂憂的行蹤,不禁笑了。這麼點錢能干什麼,有她出丑的時候。
「公主,您沒看見那個小蹄子這幾天在廚房里忙得焦頭爛額的,看她能整出什麼ど蛾子。」女乃娘說著拿著帕子捂著嘴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