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了一下眼楮,不敢相信地看著他︰「夜慕林?」
夜律師閉上眼楮,雙手枕在腦後︰「那個時候也不知道抽了什麼風。」
白雪莉看著那張照片,輕咳一聲︰「眼光挺好的啊,不過夜慕林那時我才多大,才十六七歲吧?你真禽獸。」
他睜開眼,看著她冷笑出聲︰「那是你已經交過三四個男朋友了,還成天追著慕白,我都替你臉紅。」
「那你怎麼還喜歡我,悶騷。」她有些喜滋滋地說。
夜慕林又閉上眼︰「眼光不好。」
她終于不舍地放下了皮夾,爬到他這邊來,小聲問︰「那你怎麼還和艾微好上了?」
他捉著她的手臂,拖進懷里︰「不許問了,問了我也不會回答。」
她咬了下唇,輕輕地笑了,趴在他的懷里聲音小小的,「夜慕林你是不是暗戀我很久了?」
「閉嘴!」他冷著聲音︰「睡覺了。」
可是他的小妻子卻是爬了起來,手忙腳扯地扯著睡衣︰「你剛才不是說如果我再不乖,就弄我幾遍的嗎,現在這話還算數嗎?」
夜慕林本來已經快要睡著了,這時被她鬧得不停,瞪著她︰「白雪莉你能不能矜持一點?」
「誰叫你眼瞎。」她理直氣壯,拉他︰「今天這事兒不應該慶祝一下嗎,好留下更深刻的印象。」
夜慕林看著她,很輕地問︰「你真的想要弄幾遍?不怕疼了?」
她點頭,往他懷里拱。
下巴被他捏住,他近乎是忍無可忍地說︰「白雪莉,你真的是……會鬧。」
「你說陪著我的。」她小聲說,眨了下眼楮。
夜慕林盯著她,驀地拉進她,有些粗暴地吻上她的唇。
接著一切都是粗暴的。
粗暴地收拾了她幾遍,拆得她的骨頭都不剩一根,連叫喚的力氣也沒有,他才罷手……白雪莉臨睡前,心里暗暗地想著,以後再不要听他表白。
他一表白,她就累死了。
還疼。
一把年紀了,都不知道克制。
她抱怨著,抱怨著就睡著了,睡得有些香甜。
夜慕林再怎麼樣也不能直接睡了,抱她去湊和著沖了一下,主臥室的床是不能睡了,他帶她去了客房,但是那個小姑娘又嬌氣地說睡不著,要睡主臥室。
他捏著她的下巴,狠狠地說︰「真想把你扔到外面睡大街去。」
「我知道你舍不得的,你喜歡我那麼久。」她趴在他的懷里吱吱地笑,但是一會兒又累得閉眼。
他氣得揚起手要去打她p股,但是看著她被他收拾得很慘的樣子,手高高舉起,又輕輕地落下了。
白雪莉趴在他的懷里,淺淺地笑了。
他只得抱著她去主臥室換床單,原來的真的不能用了,今天弄得很瘋,他又沒有用那個,所以到處都是……就是夜慕林自己看著那覺得縱欲和荒唐。
那只米蟲還賴在他懷里不下來,他是一只手抱她一只手換床單的,弄完他覺得自己得少活兩年……
躺下後他抱怨,她拱在他懷里,迷迷糊糊地說︰「誰讓你一個晚上不回來的,以後再不回來,我還這樣收拾你。」
夜慕林內心所有的寂寞和無奈,都被她這一句話撫平了……
[要回老家,還有一更晚上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