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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城城郊一片空曠的空場上,百十號人分成兩撥對壘著,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手持一柄長刀躍眾站在一群人數較多的人群之前,一臉猙獰的看著他對面的黎叔,陰測測的道︰「老家伙,沒有想到會有今天吧?」

「嗯!的確是沒想到!」黎叔點點頭,面無表情很是平淡的道︰「哎,十四年前真的不該婦人之仁而放過了你們,可是世上沒有後悔藥,錯了就是錯了,只要知道錯了,以後不再犯同樣的錯誤就好。」

「你覺得你還有機會?」冷面男子撇撇嘴冷冷一笑,「今天,我要為我父母報仇,來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他說的很霸氣,可確沒有動地方,對于成名已久的黎叔,他還是很忌憚的,在沒有十足把握將其擒殺之前,他是不會冒險與其對招的。

「口氣不小,願望挺好,只是明年的今日是誰的祭日就很難說了,十四年前,我能殺了你們全家,今天我依舊可以殺你們的滿門,只是那次我心軟了,放過了你們這些看起來無辜的孩子,這次,我會讓你們所有人一起下去團聚的。」黎叔閉上眼楮,想起了那幾個死掉的手下,回想起與他們有關的一幕幕,當他再一次睜開眼楮的時候,黎叔恢復了那副冷然的神情,看向冷面男子,道︰「讓你的人都一起出來吧,別躲躲藏藏的了。」

「你……」冷面男子一愣,沒想到自己暗中布下殺招居然被發現了,知道那些人已經起不到出奇制勝的作用了,反倒不如堂堂正正的來一場廝殺,一次做個了斷,于是就吹了個口哨讓那些隱藏在暗處的人出來。

嗖嗖嗖,二十個多身著黑衣的忍者從黎叔他們一方的後面的飛奔過來,在距離黎叔他們四五十米的地方站住了身形冷面男子和二十多名黑衣忍者將黎叔一行人圍在了當中。

黎叔連頭都沒回,看著冷面男子搖搖頭,道︰「讓你將底牌全部都亮出來,你還遮遮掩掩干什麼?真不爽利。」

「既然你不肯將底牌全部亮出來,那我就幫你一把吧!」說著話,黎叔舉起右手,做個很詭異的手勢,然後就听到   的三聲槍響。

「你……」冷面男子開始有些驚恐起來,下意識的向後退了兩步。

「你以為就你有狙擊手?」黎叔撇撇嘴很是不屑,這幫小輩想在他面前耍小聰明還女敕了點,搞偷襲暗殺,他燕子門可是這幫人的祖宗輩的。

冷面男子知道自己按照布置下的三名狙擊手被做掉了,心中涌起一陣不好的預感,憤聲道︰「你不講規矩。」

「我給過你們機會,可你們卻偏偏將我的好意當成了軟弱,說了江湖事江湖了,還私底下做一些蠅營狗苟的事情,真以為我老了,可以隨意欺辱了?」

「私底下夠那些小動作也就罷了,還一而再再而三的勾結小本子在我華夏土地上作惡,可就真的該死,可殺了!」黎叔看了冷面男子一眼,冷哼一聲,「都殺了!」

話音一落,黎叔身後的眾人中就分出十多個人朝著那二十多名黑衣忍者撲了過去,而剩下的其他人依舊如木雕泥塑一般站著一動不動。

冷面男子為了請動小本子的鬼賀流忍者,可是花費不菲的代價,不僅要支付每位忍者的一百萬美金的出場費,這些忍者每殺掉黎叔那邊的一個人還可以得到十萬美金的酬勞,如果忍者有傷亡的話,還要給予不少于一百萬美金的安家費,而冷面男子之所以要話費如此大的代價請小本子的忍者出手,一是為了一舉消滅掉黎叔的勢力,不給對方苟延殘喘的可能,二來也是為了搭上小本子那邊的線,為將來吞並劉斌的商業帝國做準備,要知道這些忍者背後站著的可都是在小本子國內數得上的大財閥。

而鬼賀流也算是給冷面男他們面子,這次派過來的忍者都是精英,全部都是有望沖擊八忍的存在,這二十多名鬼賀流的精英忍者和黎叔手下的十多個混戰在一起打的你來我往的很是熱鬧。

鬼賀流來的都是精英忍者,可黎叔帶過去的人手也都是不要命的狠人。雙方剛一踫撞在一起,就有十數人被砍翻在地,彼此都知道這是一場以消滅對方為目的的戰爭,根本不存在留活口抓俘虜的可能,因此都是用的殺招,而且只要不死就會繼續戰斗下去,因為只有最後還能站著的一方才可以得到救治,躺下的是不會有在站起來的可能。

「殺!」

「板載!」

「啊……」

雙方廝殺著,吶喊著,向對方身上招呼著各式各樣的家伙,原本以暗殺為主的忍者也放棄了偷襲這種他們最為拿手的功夫,開始和黎叔的手下展開了謹慎肉搏。

黎叔就站在那里,仿佛身後發生的一切都與他無關,而他身後站著的二十多人,也仿佛不知道他們身後在上演著一場血腥廝殺一般,靜靜的站在那里,眼楮只盯著面前三倍于己的敵人。

忍者畢竟是以暗殺見長的職業,對于近身肉搏廝殺並不是他們強項,在短短接觸的一會兒功夫,地上就躺倒了十多個人,多數都是身著黑衣的忍者,黎叔手下也有傷亡,但人數卻少了很多,廝殺雙方原本是二比一,慢慢的變成了一比一,最後則是十一比零。

受傷的和沒受傷的開始在地上的死人中尋找起來,對于沒死的敵人就上去補上一刀,而遇上自己這邊的同伴沒死的就開始救治,死了的就將尸體抬到一邊放置。

又等了一會兒,黎叔冷笑著對對面的呃冷面道︰「看來你被拋棄了,你的其他伙伴贏是不會來了!」

「不可能!」冷面男子面色一沉,厲聲道︰「你以為你的挑撥離間管用?」

「管不管用的,你的心里比我更清楚。」黎叔很是不屑的搖搖頭,「被別人當槍使還不自知,真是可悲。你覺得我為什麼要選擇今天跟你做了斷?」

「你……」冷面男子心里一驚,想到了一個可能,轉身進到人群之中,不一會兒又走了出來,惡狠狠的道︰「你串通他們換了我的子彈?你還講不講江湖規矩?」

「知道實力不如我了,開始跟我講規矩了?早干什麼去了,你不是一直講實力為王嗎?害怕了?」黎叔對冷面男子嗤之以鼻,「你知道我今天為什麼敢帶著四十來人就敢赴你的約嗎?你知道其他人都去干什麼了嗎?」

冷面男子仿佛想到了什麼,臉色變得極其蒼白起來,伸手指著黎叔,「你……」

「恭喜你,猜對了。」黎叔伸出手拍了拍,笑道︰「沒錯,就是去你們的老巢,去做十四年前我因一時心軟而沒有做的事情去了。」

「我和我帶來的這些人,今天根本就沒打算回去,要是你的那些同伙肯鐵了心與我一戰的話,你們還是很有希望,可是……哈哈哈,」黎叔放聲大笑起來,笑了一陣,笑的眼淚都流了下來,「他們怕了,根本沒有與我決死一戰的勇氣,而你,肖宇……」黎叔伸手指著對面的冷面男子,「就是他們送給我消氣的禮物,哈哈哈。」

「我的人依舊是的兩倍,鹿死誰手還未可知。」冷面男肖宇情知自己是被人出賣了,今天很難僥幸逃月兌,但卻也不想束手待斃,他要搏一把,殺了黎叔或是趁亂逃月兌,鼓舞手下士氣道︰「你以為我就僅僅這些底牌了?天真!弟兄們,養兵千日用在一時,今天不是我們生,就是對面的亡,想活命的,就必須得用命去搏,誰殺了面前那個老頭,我給一個億美金外加一棟莊園,弟兄們,榮華富貴可就看今朝了……,是爺們兒的給我殺……」

「殺啊……」

「沖啊……」

「拼了……」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何況大家都知道今天不是生就是死,想投降做俘虜都是不可能的,也就全都豁出去了,都想著萬一能僥幸殺了那個老頭,然後再僥幸活下去,那後半輩子可就發達了。

黎叔閉上了眼楮,深呼一口氣,從背後拔出那柄多年未用的大刀,當他的眼楮睜開的那一瞬間,他的身子就如箭一樣射了出去,殺入了沖上來的人群……

劉斌被黎叔打暈昏迷了,被龍一龍二連夜送回來家,那里的防衛已經被李世軍負責的公司保安部接管了,每天每時每刻都有近二十人在劉家別墅之中,加上龍一龍二,防衛不可謂不嚴密。

當他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時值近午了,他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找手機,然後給王陽陽打去電話,電話關機,又給黎叔打去電話,依舊關機,他的心一沉,忙起身沖出屋子,下樓,在客廳里見到了龍一和龍二,詢問他們黎叔的情況。

龍一龍二笑笑,比劃了個勝利的收拾,劉斌的心算是放下了一些,問道︰「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龍一龍二的神情黯淡了許多,嘆了口氣,拿出紙筆,在上面寫道︰「當場死了十一個,重傷十五人,其中六人還在搶救,其他人個個帶傷,但不致命,黎叔現在正在那邊處理善後。」

劉斌倒吸了一口冷氣,沒想到自己這邊死了這麼多,問道︰「那對面損失如何?」

「七十三人,一個沒留。」

劉斌道︰「實力相差怎麼懸殊,黎叔為什麼不帶我去,咱們去了也可以幫上點忙,說不定能少損失一些人手。」

龍一搖搖頭,在紙上寫到︰「那些人包括黎叔在去之前都是抱著必死之心去的,之後有人反水,有人示弱,所以我們才能贏,如果對方是鐵板一塊,我們是贏不了的。」

「可不論如何,我們最後還是贏了不是?」損失是有些大,但自己這邊死的比對方少,最後還是贏了,這就足夠了,劉斌放下心來,問道︰「黎叔怎麼關機了啊!」

「黎叔一般在那邊都是關機,不想被人跟蹤定位暴露了那個地方,」

劉斌點點頭,問道︰「那怎麼才能聯系上他?」

龍一龍二兩人互相看看,都搖了搖頭,寫到︰「最好不要聯系他,事情鬧的動靜實在是有些大了,容易被人監听。」

劉斌愕然,心有余悸的道︰「那以後我們豈不是沒有**?」

龍一在紙上寫到︰「不至于,就是這一段時間而已,最多半個月,太長時間誰也耗不起。」

劉斌明知故問道︰「我給陽陽打電話沒事吧?」

龍一苦笑著搖搖頭,將剛才寫東西的紙用打火機點燃,燒成灰燼後丟進衛生間用下水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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