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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但熟透了的,且食髓知味的成熟小女人也是很可怕的。

自那晚兩人因酒醉亂性發生了實質性的關系後,程婷就以想多休息幾天為由將機票給退掉了,改簽四天以後回國的機票,在這四天里,她簡直不要命是的瘋狂壓榨著劉斌。

雖然剛剛被劉斌破了身子,可她二十三歲完全成年的女人恢復起來是很快的,而且適應起來也是很快的,短短四天,她這塊犁不壞的地就將劉斌這頭久經沙場的老黃牛給累的不輕,腳步都有些虛浮。

四天後,離開英國的時候,程婷腳步輕盈,一臉的紅光滿面,小臉如熟透的紅隻果一般,嬌艷欲滴,掐一把仿佛都要掐出水來,而反觀那頭老黃牛則很是有些頹廢,眼圈發黑,滿臉的疲憊之色,走起路來也提不起多少精氣神。

兩人2月10日從京城機場出發飛往英國倫敦希斯羅機場,2月26日從希斯羅機場乘飛機回國,27日抵達京城機場,前後歷時十七天,其中有五天兩人是完完全全在床上度過的,就連吃飯都是讓酒店直接送餐到房間里。

而不出意料的是,程婷在京城機場一下飛機就被她家人強行帶離,劉斌想要阻止,但對方根本就不給他阻止的機會,且程婷在臨下飛機時也和他說過此事,不讓他干涉,說她過陣子會再去陽城找他,無奈只得獨自打車去了火車站,坐火車回了順慶。

深夜,火車到達順慶,與得到消息趕來接站的大丫會和回了陽城。

「家里還好嗎?」車上,劉斌摟著大丫關切的問道。

「都很好。」大丫依偎在男人懷里,有些委屈的問道︰「不是說只去一個星期,最多兩周嗎?怎麼去了這麼久?」

「出了點小意外,耽誤了點時間。」劉斌含糊答應著,他心中有愧啊,可卻不能說是因為程婷想多幾天兩人單獨相處的機會才推遲了四天行程,那很容易讓大丫傷心,也容易在她與程婷之間產生沒有必要的隔閡,畢竟程婷的身份一早就注定了她是不敗的,大丫和她鬧是佔不到便宜的。

「意外?不順利?」大丫緊張的問道。

「不,挺順利的,就是程婷又幫我籌集了一筆資金,所以運作上時間就長了點。」劉斌撿著可以和大丫說的說了一些。

「哦,是這樣啊!」大丫有些自慚形穢,覺得自己很沒用,什麼都幫不到自己的男人。

劉斌察覺到了大丫的情緒變化,摟緊了她,溫言道︰「想什麼呢?怎麼不高興了?」

「沒想什麼,就是覺得自己很沒用,不能像婷姐姐那樣幫你。」大丫對劉斌是不設防的,也就不存在什麼秘密,有什麼心事也都會如實相告。

「傻丫頭,你和她是不同的,記住你和她沒有必要去比,你就是你,你能幫到我的地方,她幫不到,同樣,有些她能做到的事情,你做不到,但這並不是你能力的問題,而是從小生長環境所造成的,明白嗎?」劉斌抱緊大丫,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你就是你,在我獨一無二的大丫。」

大丫點點頭,依靠在男人懷里,暗暗發誓一定要將自己男人交代下來的事情做好,一定要將事業做大做好,將來比程婷更能幫到自己男人。

凌晨兩點多回到了家,在安撫著大丫睡下後,他就換上了運動服和運動鞋,悄悄的下樓,朝公園跑去。

他回國的消息並沒有提前告知黎叔,但他依舊如之前那幫在三點半之前趕到了公園,他這樣做一是想看看黎叔會不會在那里,二是想將荒廢了十幾天的課業重新收拾起來。

雖然只短短的鍛煉了三五天的時間,可他能明顯的感覺到自己與之前有了很大的變化,比如在床上折騰時的持久力。

劉斌到了與黎叔約定的地點,看到黎叔正在那里扎馬步,心中無比的震驚,知道他比自己來的早,且在自己沒來的時間里也會過來鍛煉,心中對他讓自己每天三點過來的怨念立刻煙消雲散,沒有廢話,直接開始今天的課業,在黎叔旁邊扎起了馬步。

當他扎完半個小時的馬步,黎叔依舊站立不動,繼續扎著馬步,他也沒去問自己接下來該干什麼,而是直接開始圍著公園跑了起來。跑完十圈,回到原點,繼續與黎叔一起扎馬步,扎完半個小時馬步就繼續去跑下一個十圈,等他再一次跑完十圈回來後,黎叔已經收勢,微笑著站在那里等著他。

「表現不錯,」黎叔滿意的點點頭,然後一揚手幾點寒芒就朝劉斌飛了過來,劉斌知道這是黎叔在考教自己,于是一邊左躲右閃一邊伸手將幾點寒芒接在手里,等將六顆玻璃珠盡數接住後,也不停留,直接在左右手抖動,就將六顆玻璃珠在空中飛舞交織起來,每時每刻兩只手中都各自只有一顆玻璃珠,而剩余的四顆則在空中飛舞,弧線交織卻相互之間很默契的避開其他。

「不錯!」黎叔微笑著點點頭,「看來你這些天並沒有怎麼偷懶!」

劉斌汗顏,他在英國這半個多月每天固定要扎一個小時馬步,而跑步則被省了下來,取而代之的就是練習左右互相投擲玻璃球了,練著練著就喜歡上了這份課業,太鍛煉人了,不僅要腦力集中,手和眼更是要配合默契,三者有一個溜號,飛在空中的珠子就有可能踫到一起,甚至接不住。

「明天開始練習左右手各持有四個玻璃珠,什麼時候練到各持五個玻璃珠後,就自動開始練習走動拋球。」黎叔吩咐完之後,又對劉斌說道︰「上次見你打了一套詠春,只有花架子,今天我教你一套真正能用于近身實戰的詠春,我只教一遍,你可要看好了。」

說完,不待劉斌反應過來,黎叔就開始打了詠春,他的這套詠春與劉斌前世從那位教練處學來的詠春區別很大,招式非常的簡單,但卻都非常的實用,不是花架子,而是真真正正的殺人利器,講究的就是殺人制敵。

學校早已經開學,劉斌小跑著回到了家里,洗了個澡,草草的吃過了早飯就騎著自行車沖出了家門,時間不早了,可還得去接王雅娜,必須得爭分奪秒。

接上王雅娜,听她說著開學後班上發生的趣事,別有一番安寧心境。

看到黑板旁邊那塊寫著‘距離高考還要就是99天’的小黑板,不覺感嘆時間過的好快,彈指一揮間,自己居然重生回來近一年半的時間了。

感嘆歸感嘆,可生活還必須的繼續,高考完,他將有一片更大的天空認他翱翔,那里才是真正屬于他的天空。

高三下半學期的課程基本上就是在做復習和不停的做歷年高考試題以及一模二模三模直到考前最後一次模擬考試中度過的,學習氣氛沉默且壓抑,仿佛高壓鍋中的蒸汽,隨時都有爆炸的可能。

而隨著劉斌的回歸,時間悄無聲息的進入三月,華北華東華中大地上開始肆虐起那場令人惶恐的**風暴,藥店里的板藍根、醫用口罩,超市里的食醋、84消毒液在一夜之間成了人們瘋搶的物品。

各種各樣的謠言也開始在市井之中流傳,人們簡直談感冒而色變,醫院,商場和各交通要口都出現了穿著隔離服拿著電子溫度計給人測體溫的工作人員,一旦發現溫度超過三十八度的就直接用車拉走隔離,而那些從外地歸家的人則被要求到當地所在居委會報備,在家居住觀察七天,七天之後無恙才可以恢復自由。

而剛剛搬家了的王雅娜的爸媽則非常的慶幸,慶幸自己選了個好日子搬家,搶在了這波勢頭之前擺了酒席,否則搬家酒席請不了是很不吉利滴。

大丫已經被劉母徹底限制住了,下了嚴令,不得到處亂跑,項工作可以,在家在公司用電話指揮調度,還想如之前那樣坐車到處亂跑是不可能了。

程婷幾次打來電話詢問**何時會過去,劉斌只是苦笑著對她說這只是個開始,更嚴重的還在後面。

是的,現在還只是個開始,更嚴重的的確是在後面,由于對病情的瞞報,極大的影響了民眾,致使沒有得到足夠的重視,所以……

哎!

劉斌坐在電腦前,查看著網上流傳著的各種消息,與前世的記憶加以驗證,赫然發現,歷史的慣性真是太恐怖了,歷史的車輪真的可以碾壓一切。

歷史依舊如前世那樣的發生著!

人們恐慌了……

他家的地下室里還囤積著三個地下室的板藍根、醫用口罩和食醋呢,那些可都是準備在價格適合的時候賣出去的。

奸商?

呵呵,有做好事還活的好好的義商嗎?

沒有!

只要賣的不是假貨,沒有坐地起價的商人都是良心商人。

而商人只有黑心商人和良心商人之分,至于奸商不奸商的,嘿嘿,真的那麼重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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