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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就是打算要將大丫推向前台,陽城的這些店面都是用來給她練手,積累經驗的,只要大方向不出錯,根本就不在乎是賠還是賺,現在大丫有了自己的想法,這是好事,劉斌當然舉雙手手腳的支持,笑道︰「只要你覺得可以,那就勇敢大膽的去做,我會在後面支持你的!」

大丫親昵的在劉斌的額頭上親了一口,笑道︰「媽那邊還需要去說一下,我怕她有想法。」

劉斌點點頭表示贊同,在他從法國回來後就對公司的股權構架做了一番調整,陽城啟辰星餐飲管理有限公司作為啟辰星(華夏)餐飲管理有限公司在的子公司,劉母手里持有陽城縣啟辰星餐飲管理有限公司兩成的股份,其余的八成股份都是在啟辰星(華夏)有限公司手中,話句話說,劉斌想要對陽城這邊的金山城大酒店、劉記快餐盒劉記煎餅做一些調整是完全沒有必要經過劉母的,可那是自己的母親,必須得考慮她的感受和想法,要是因為一點兒小事就鬧的母子不快可就有些得不償失了,于是笑道︰「這還不簡單,你晚上和她說一下不就成了,你說話可比我有分量多了。」

「那可不一定呢!」大丫白了劉斌一眼,然後想起那天劉母對她說的那番話就有羞紅了雙頰,有些扭捏的說道︰「媽說讓咱倆找時間去醫院檢查一下……」大丫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直接細不可聞。

「檢查?檢查什麼……,呃?不會吧?」劉斌開始還沒明白大丫說的劉母讓去醫院檢查一下是啥意思,可見大丫如此羞人的模樣,在聯想去醫院檢查,那去檢查什麼還用說嘛,當然是去檢查劉母最為關心的早點抱上大孫子的事情了唄。

可是……可是……,自己真是不想不願不敢去檢查啊,萬一檢查出來一個自己最不想知道的結果該怎麼辦?不去檢查可以裝作不知道,那依舊還有繼續奮斗的目標,可一旦被醫院確認了那個結果,那自己還有什麼奮斗目標呢?

為了實現個人價值去累死累活的奮斗?呵呵,自己不是聖人,是決心做不到的,自己沒有那麼高大上的胸襟與情懷,將自己一輩子辛辛苦苦得來的財富拱手送人,然後死了還不一定會有人念自己的好。

大丫一臉的期盼,雖然她現在也還只是個孩子,可這並不妨礙她要做母親,要有自己孩子的願望,她總念叨的一句話就是,‘我小學同學去年就結婚當媽媽了’。

看著大丫的眼神,劉斌的心一軟,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下來,自己真是沒有理由拒絕,女人肯為一個男人生孩子就已經說明很多問題了,拒絕?你腦子秀逗了啊!

劉斌拖著疲憊的身心離開了金山城,獨自一人開車回家,自己要好好的靜一靜,想一想以後的路該怎麼走。

回到家,想去書房看會書,可只要一看書本上的內容就感覺頭好疼,心好煩,什麼都看不進去,也什麼都不想做,丟掉書本回到房間躺在床上蒙頭大睡,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當他醒來的時候,听到放在旁邊的手機在響著鈴聲,知道是手機的鈴聲將自己叫醒的,迷迷糊糊的拿過手機,看也不看的就接通了電話,含含糊糊的道︰「喂,你好!」

「喂,劉斌,我是程婷。」電話里傳來程婷有些急迫又有些惶恐的聲音。

劉斌一個激靈,一下子就坐起了身,猛地搖搖頭,讓自己盡量的清醒一下,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那個……那個……那個病死了人。」程婷吞吞吐吐了半天才將話說清楚。

轟隆一聲,劉斌的腦子就是一片空白,死人了,真的還是死人了……,雖然早就對能引起當局對**重視這件事情死了心,可在事情發生之後,心里還是酸酸的,一股無能為力的感覺襲上心頭,他躺倒會床上,對著電話問道︰「現在情況很嚴重嗎?死了幾個?」

「不太清楚,我一位在深圳那邊工作的同學偷偷告訴我的,現在還是機密,知道的人不多,你說現在該怎麼辦?」程婷搖頭痛苦的說道,自劉斌這里知道在南方那邊將會發生一場大型的疫情之後,她就對發生在深圳與香港那邊有關發燒發熱的病癥格外關心,也通過一些私人的關系打听過,也知道了一些老百姓不知道的情況,而這也是她為何會提前回京城的原因,剛才,一位在深圳政府內工作,也是她之前曾拜托過要其幫忙留意那邊發燒發熱病癥的同學給她打來電話,告訴了她一個很不好的消息,發燒發熱病癥的病人急劇增多且已經出現了死亡病例,她怕了,想起了劉斌曾說過的那些有關這場疫情的話,于是才打來電話詢問劉斌現在該怎麼做。

「該怎麼辦?呵呵,涼拌!」劉斌一聲苦笑,對付**最有效的方法就是隔離,發現一例隔離一例,並將與之接觸過的人也全部都進行隔離,能做到的嗎?能嗎?不能,現在絕對不能,而兩個月之後,不論能不能做到,那都得必須這樣去做,否則就……,可現在卻……,自己說了和沒有說是一樣的。

「在和說正事呢!別油腔滑調的。」程婷有些生氣,畢竟她是知道很多內部消息的,又有著劉斌提前給打的預防針,還是很有些危機意識的,與那些不食人間煙火,只知道听匯報的大老爺們還是很是不同的。

「我真沒開玩笑啊!得,算我的錯行了吧,你真的想听我的意見?」劉斌想推月兌,可話說一半听到程婷冷哼一聲就改了話口。

「當然,不管有用沒用,先說了再說。」程婷急忙說道。

「隔離,隔離病原與與之接觸過的人。」劉斌還是將明知道注定不會被采納的方案說了出來,也算是盡人事听天命了。

「已經有上百例感染者了,要是再將與其接觸過的人全部隔離,那……那……。」

劉斌知道程婷為何會吞吞吐吐的說不下去,也只得苦笑一聲,有些落寞無奈的道︰「是工作量太大,所需要花費的人力物力太過龐大,根本就做不到是嗎?」

程婷沒有接話,顯然是默認了劉斌的說法,劉斌嘆了口氣道︰「那你現在知道我為什麼不說的原因了吧?其實,並不是不能,而是不願而已,打個賭如何?」

「賭什麼?」程婷很好奇劉斌好好的正在談論**的事情,為何又突然提出來打賭,但卻又知道劉斌並不是輕佻胡鬧、不分輕重之人,所以才問道。

「兩個月,最多兩個月就會采取我剛才說的那種方法應對**(注︰1),你信嗎?」

「真的?」程婷很是懷疑,有了上百例感染者,與之接觸的人更是一個很難統計的數字,而要將這些人依次找出來隔離,這工作量不可謂不大,很有可能會跨市跨省,所涉及的人力物力財力那可是海量的,沒有中央的同意安排部署那幾乎是不可能做到,可真的會在兩個月內惡略到那種糟糕的程度?

「不信?那不如賭注大一些,嗯,我輸了,我所有的公司全都給你,你輸了……」劉斌一時語塞,還真不知道要是程婷輸了該找她要點什麼了。

「想要什麼,嗯?你倒是說啊?」程婷听出劉斌的遲疑,猜出了他的猶豫,于是戲謔的調戲道。

「算了,不賭了,算我胡說好了。」劉斌舉手頭餃,惹不起還躲不起,之前就不該招惹她。

「真的會到你說的那麼嚴重嗎?」程婷收斂起笑容,嚴肅的問道。

「哎,我之前不是很你說過好幾遍了嘛,你怎麼就還是不信呢?」劉斌簡直無語了,自己說了好幾次了,可程婷就是持懷疑態度。

「那你又是如何知道這些的呢?」程婷問出了困擾她很久卻一直沒有問出口的問題。

「這……」劉斌猶豫,不知該如何跟程婷解釋,能跟她說自己是從十幾年前重生回來的嗎?那樣豈不是要被抓去做切片研究啊?可不這麼說又能怎麼解釋呢?終于想到了個好借口,道︰「我也是在論壇上看到有人那樣說才知道的,他之前發過很多帖子,差不多都靈驗了,所以我才堅信啊!」

「編,繼續編,你說我會相信你說的這些嗎?」程婷很是對劉斌編的這個理由不屑一顧,很顯然她是連一個標點符號都不相信的。

「你看,我都將實話告訴你了,可你不信,這我又有什麼辦法呢?」劉斌裝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道。

「信你才怪!不願說就算了,人總是要有點自己的小秘密的,哦,對了,我已經將和你打賭的事情跟家里說了。」

「呃?他們怎麼說?」劉斌一驚,沒成想程婷居然將那個賭約告訴了家里,她家里知道那個很荒謬的賭約後,還不得暴跳如雷的派人殺了自己啊?可心中還隱隱有些期待,畢竟美女誰都愛,不是嗎?

「你猜!咯咯咯。」隨著程婷咯咯咯的笑聲,就是手機被掛斷的嘟嘟聲。

注︰1,**是後來的說法,這里為了寫作方便這樣寫,前文有所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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