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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又真听了表姨又是如此的勸她,麻木的她不知要怎麼說,說她帶著幢景嫁進來,可是夫婿是個失態的陰人?

她怎麼說?這些是一兩句說不清的事。

「他就沒拿我當人看,我受不了,再也忍不了……」

梅王氏惱怒了,就是對自己女兒,她都沒這麼好言好語的相勸過,不是看在表妹左一聲拜托,右一句多幫忙照應,她怎麼會多次溫和的勸解外甥女?

「我看你也太不懂事了,在娘家你娘是怎麼教你的?女戒沒讀過?女子以夫為重,自己不討夫婿歡心,難不成還要夫婿供著你不成?哪有點讀書女子的儀態?不羞不臊的纏著夫婿像什麼樣子?清閑貞靜,守節整齊,行己有恥,動則有法,是謂婦德,這些都忘記了嗎?我看得讓你娘來教導教導你了。」

看外甥女毫無反應,梅王氏氣的教訓一頓,就告辭了,回去就給表妹去了信,把周又真如此不賢給她丟人、讓她在梁家難堪的事說了一遍。

郝志學婚禮算是熱熱鬧鬧,親妹妹張郝氏也出面了,她得意萬分,京里算是郝家庶出的天下了,她帶著夫婿是男方至親,周旋于各位來賓中,女眷有知道她的,但也不會當眾表露什麼。

張仲予是後面因為三皇子的相幫才上升了,對舅兄也高看,更加的巴著岳家了,他也是儀表堂堂,談吐也有學識,讓接觸他的人感覺是個有才之人。

洞房夜,白玉禾激動又害羞,被夫婿的甜言蜜語、肌膚相親暈乎的覺得,就是立時死了也無憾。

長英縣主煩躁的來回的走,又覺得屋里燥熱,出去在院子里來回轉圈。

準備休息的呂姨女乃女乃,見正院燈火通明,找了下人問了問後,恥笑,笑縣主不去範陽和夫婿團聚,如今又夜不能寐,不是想男人又是如何?

躺下後,突然坐起,就回想縣主這一陣子的行為,呂姨女乃女乃覺得不對,難道……

呵呵!如果是那樣,就要看看了,要是抓住縣主的把柄,何嘗將來不是嫡支的一個把柄?不想在京里出丑,那就隨庶房差遣了。

想著這好事的呂姨女乃女乃,準備開始盯著長英縣主的一舉一動,漸入夢鄉,夢里都能笑出聲來。

三天回門的白玉禾,嬌羞的和郝志學拜見父母親。

白老三對這個女婿無感,他中意武人,陽剛之氣,覺得女婿文弱了,又有老父的囑托,更加不感冒,白三太太更厭煩,倆人都表面客氣,敷衍了事,缺乏熱情。

郝志學主動勾引了白玉禾,到底心虛,又想攀上白家好擺月兌三皇子,就極力表現自己,話里暗示自己不會納妾,和妻子白頭到老。

白三太太對他才改觀些,覺得女兒能夠簡單平安一生也好。

回去的路上,白玉禾偎依在夫婿懷里,輕言道歉,說父親性子就是如此,不愛說笑,母親對她很好,也只是擔心她。

郝志學自然理解岳母心思,嫡女嫁個庶出的不說,還是個鰥夫,擱誰都不會滿意。

然而郝志學信心滿滿,他覺得先收拾了縣主,以後他用對妻子的深情來打動岳家,不信岳家會不幫女婿。

而他們走後,白老三對太太說道︰「這個女婿太虛,話里听著是真誠,但沒一句真話,以後遠著點。」

白三太太點頭,夫婿性子剛直,她也不敢違背。

長英縣主心里煎熬,等到過了三日回門禮後,急匆匆去了陪嫁宅子,讓衣香去候著散衙的郝志學。

等郝志學來後,她沒像往常那樣急急的撲上去,而是站那死看著她,咬著下唇,恨恨的望著。

郝志學桃花一笑,用手指輕撫她的面容,輕喃︰「長英,是否想我?」

長英咬住他手指,狠咬一口,郝志學也沒呼痛,把她擁在懷里,在她耳邊喃語︰我的妻。

長英原本想質問在他心里,白家女和她,到底誰才是最重要的,可良人的這句我的妻,讓她不再開口問,貼面流淚。

這一次,倆人沒有瘋狂,郝志學溫言柔情,緩緩,長英不停的輕啄,身體緊貼,沒有一絲縫隙。

往日的極速如快馬奔騰,今日的歡愉骨子里都在顫抖,腳尖麻酥,順著往上游走,直到頭頂。

停了呼吸,只听到心跳聲,良人不出,繼而翻轉,下巴抵著她的肩頭,輕咬。

長英仰頭,讓帶著筆繭的手把她揉進骨頭里,絲毫不覺得痛楚,反而有種快意充滿大腦,以往兩個小倌的服侍都沒讓她如此快活。

散去,郝志學沒像往常那般急急離去,而是深情相視。

天漸黑,但也看得清長英眼里的炙熱。

郝志學微笑,心里琢磨,但願姨娘能反應過來,幫他一把。

長英痴迷,摟過良人耳邊低喃︰我們要一輩子。

良人說下輩子也是。

呂姨女乃女乃覺得看出了縣主的古怪而興奮,派人盯著她,兒子新婚,還沒回來看她,沒法和兒子說這好事,只好她先打听清楚了再說。

今日見長英急匆匆出去,呂姨女乃女乃猜想肯定是會奸夫,趕緊的跟上,也沒叫人跟著,她換了裝,就一普通僕婦模樣。

一直跟到長英陪嫁莊子,呂姨女乃女乃四處打量下,估計是縣主用來偷情之處,不一會就見衣香出門,她躲到不遠處等著。

千想萬想都沒想到會是兒子走進去,呂姨女乃女乃驚呆!

愣過神後心里直罵兒子太蠢,如何能沾染縣主?如果佷媳是個普通人家也就罷了,玩玩甩了,量她也不敢聲張。

可縣主不同,又是個那麼個性子的縣主,只有她不要兒子,不然如何能甩月兌?

呂姨女乃女乃心煩意亂,沒臉的縣主是找不到男人了嗎?外面小倌多的是,纏著志學將來可怎麼辦?

想想她陪著個糟老頭子,就是想快活,也是借著趁回娘家,私下家里找個小倌,一年都沒幾次,就怕讓人看出。

是,兒子的本事哄個縣主不是問題,可時間久了,哪有不露馬腳的?自己不就是發現了嗎?蠢!難道是被縣主糾纏住了無法月兌身?對,肯定是這樣,難怪縣主死活不跟著賤種去範陽,原來是打了這個主意。

不行,不能讓她毀了志學,她是皇室女,出了事大不了丟丑,可志學就全完了。呂姨女乃女乃怕兒子這次是一時的疏忽,打算先不告訴他,得想個法子幫了志學再說。

過了好久,天都黑了,呂姨女乃女乃走到後門附近,看著兒子從後門出來,急匆匆的沒入黑暗中。

郝志學出了門,不經意的看了一眼,姨娘的習慣他都知,看了後,微笑,還好,反應挺快,以後再哄縣主一陣子,就永無後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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