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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出府看看特別爽

沐清吟懟完了皇甫曜和安泠然,就覺得世界都變得精彩了,第二天起了個一大早。當然,還是沒看到皇甫曜,沐清吟有時候都有點懷疑,皇甫曜是不是晚上趁她睡著了偷偷出門會情人去的,不然怎麼不管她幾點起來,都看不到他呢?

當然這也不能怪皇甫曜,早朝定在凌晨五點左右,就像沐清吟這樣的現代工作狂,也沒有五點起床的,一般五點,都是她才睡下去的時間。

在現代沐清吟常常忙到凌晨三四點,辦公室里放著折疊床和被褥,一般睡到7點半,她也必須起床了。

有時候忙到五六點都沒有完成的,床也睡不成了,也就趴在桌子上眯個半小時一小時,就該清醒了。

她的生物鐘只要一到七點半,就會自動喚醒她,然後開始一整天忙到吐血的工作,反而到了古代以後,沒有了那麼多的夜熬,她一般也就是十點半十一點就睡了,反而比現代醒的還早,現在她一般六點就醒了。

當然皇甫曜醒的更早,朝見天子是個很繁瑣的事情,皇甫曜最少4點就該起來準備了,沐清吟想想,這古代的皇子,王爺也真不是好做的。

沐清吟用過了午膳,想起了皇甫曜給自己的出府腰牌,不由地想起自己要弄個珍珠作坊和店鋪的事情。

于是便玩性大發,打算體驗一下女扮男裝的感覺,就讓紫衫給自己和幾個丫頭都易了個容,準備帶著她們四個出府去。

入過門口的時候,幾個侍衛狐疑地看了看手里的出府腰牌,再看看自己似乎從沒見過的這幾張臉,一時間不知道是放行還是攔截。

「怎麼了哥們?可是王爺給的腰牌不對?」沐清吟此刻易容成了一個長滿絡腮胡的扎髯客,因此故意壓低著嗓子,裝作男人般大大咧咧地問道。

「不不不,出府腰牌,確實是王爺親自頒發的出府腰牌!」小侍衛無奈地說道,「只是哥幾個,怎麼如此面生?」

「我們前些日子才從江南的莊子被調回了京城,昨日晚間才到!」沐清吟鎮定地說道,「想來小兄弟是沒見過我們!你放心,我們被安排給王妃,替王妃辦事,以後經常會見的!」沐清吟說著,熟絡地拍了拍小侍衛的肩。

小侍衛听到是這樣的說法,信了八成,「原來是江南莊子來的。」

沐清吟熟稔地說道,「是啊是啊,小兄弟,我們還有急事要辦,得馬上出府,改天空了,哥幾個請你喝酒啊!」

小侍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客氣道,「哪里哪里,幾位大哥快去辦差吧!」

沐清吟伸手又拍了拍小侍衛的肩,一臉「我是大哥,客氣啥」的表情,「客氣啥啊,哥幾個先去辦差了。」

看著沐清吟那對小侍衛又是拍,又是笑的樣子,皇甫曜臉都黑了,身為一個王妃,已經給了出府腰牌了,就不能大大方方出去麼,非得弄得這麼個丑樣子,還和個侍衛稱兄道弟,真是丟人!

惡狠狠瞪了沐清吟的背影一眼,皇甫曜扭頭就往書房方向走去。

沐清吟覺得後腦勺一陣涼意,扭頭打量了一下周圍,卻什麼也沒發現,于是後和紫衫等人,嘻嘻哈哈地走了。

以她目前的財力,不需要考慮價錢的問題,所以她只需要考慮一點,水口好。

沐清吟專門查看了幾條主路的四岔路口,尤其對那些面向兩條馬路,開門的店鋪,興趣盎然,細細查看著人流量。

「王妃,鼎盛號在這里擁有數不清的店鋪,應該對這里的哪里的人流最密集,十分清楚,王妃為何不借助侯爺的力量?」紫衫有點不解地問道,沐清吟要開店,今天說,明天店鋪就可以開起來了,何必親自出門查看?

「父親雖然可以幫我許多,但是都是父親在做,我自己對此一無所知,那以後,如何幫助父親?」沐清吟望著那些來來往往的人,心里暗暗盤算著。

求人不如求己,靠人不如靠己,就算沐勝是他的父親,也終究是個第三人,她得有自己操盤的項目,屬于她自己的努力,說出來永遠硬氣的自我!

沐清吟一看,就一連看了三天,終于選定了一家店鋪,該店鋪正好位于榮華路和興華路交叉口,面向兩條路都有開門,只個轉角店。

店鋪面積很大,有兩層,原來屬于一家成衣店,但是因為店主年紀大了,病死了,鋪主就收了回去,才剛剛空置兩三個月,榮華路這一帶都是金銀鋪子,首飾成衣,而興華路呢,都是酒樓飯店,客棧小吃。

沐清吟敲定了店鋪以後,就讓金毛去帶著銀票,去市令司查看消息,自己則帶著紫,白,青往榮華路走去,難得出來一次,自己當然要好好的犒勞一下自己,雖然王府的飯菜很不錯,但是原主身為首富千金,也是大門不邁,二門不出的,可沒出門逛過集市和酒樓。

沐勝給沐清吟的嫁妝里,綾羅綢緞不計其數,所以她對于服裝,倒是並不怎麼感興趣,她自己那些衣服,就穿不完,何況她自己也配有制衣的裁縫和繡娘。

沐清吟打算去轉轉首飾店,仔細的了解了一下珍珠飾品的價格,也好知道自己的定價。

「這位大爺,是要買禮物送給心愛的姑娘麼?」一走進一家名為金石玉坊的首飾店,店伙計就贏了上來,此刻沐清吟一副胡子拉碴的樣子,加上本身長得比較清瘦,伙計粗粗打量一眼,倒是也沒懷疑,只以為是個男客。

「我家公子想買幾件珍珠首飾,你家店里可有?」青翼上前替沐清吟回答道,沐清吟則不動聲色,仔細地看著店里首飾款式。

「原來大爺喜歡珍珠制品啊,不知是要成套的,還是單買?」

沐清吟看了店伙計一眼,「成套的,和單買都可以,你先把東西拿出來,我看看。」

店伙計一听,看來今天遇到的是大主顧啊,立刻眉開眼笑道,「好咧,那大爺往這邊看!」說著就拉開了櫃子,從中取出一個盒子,里面是項鏈一根,耳環一對,簪子和步搖各一支,皆綴有珍珠。

沐清吟伸手拿出了那支步搖,步搖的造型是鳳凰,鳳口穿線,垂著幾顆珍珠,鳳尾也皆用珍珠點綴,珍珠並不大,遠沒有沐勝送她的那些珍珠成色好,沐清吟心里計較著,「這支步搖多少銀子?」

「大爺好眼力,這支步搖是這套首飾里,最貴的!五十兩銀子。」伙計開口夸贊著沐清吟的品味。

沐清吟卻只淡淡一笑,有點奇異這樣的首飾也要五十兩,但是面色上卻神色如常,「那這一整套呢?」

伙計笑的更開心了,一臉「大爺真識貨」的表情,「大爺,您也知道,首飾出自同一個工匠,同一個造型對于漂亮的姑娘來說,是多麼體面的一件事情。」

沐清吟笑而不語,等著伙計繼續,伙計見沐清吟不置可否,又繼續說道,「這一套首飾,除了這支步搖最貴,剩下的價值都低于這支步搖,是以一整套購買相對還是比較便宜劃算,一共才八十兩。」

沐清吟點點頭,將步搖放回了盒子,淡淡地說了聲「謝謝」,便領著紫白青頭也不回的出了金石玉坊,店伙計一時都沒反應過來,自己到底哪里說錯了,抓了抓耳朵,最後只得歸功于,沐清吟是囊中羞澀,買不起這套首飾,有點後悔自己不該一開始就推薦那麼貴的。

沐清吟走出金石玉坊以後,又去了好幾家首飾店,得到的市場價格大致相同,最貴的也就是幾百兩,至于彩珠,沐清吟並沒有遇到。想來,古代,彩珠應該有價無市。

「主子,曜王府的人要買我們的鋪子。」中年男人跪在地上,恭敬地說道,「奴才恐影響主子大計,不知賣否,特來征詢。」

「曜王府的人?皇甫曜?」白衣男子帶著只精致的銀質面具,看不出什麼神色,但是語氣也未見波瀾,只是淡淡地說道。

白衣男子身後的青衣男子立刻上前,輕輕地回復到,「屬下已經差人查了,那幾個人確實從曜王府出來,但是似乎並不是曜王的人,他們自己說,是替曜王妃辦事的。」

「沐清吟?」白衣男子淡淡地品味了一下嘴里的名字,「很久沒听到她的消息了,看來曜王妃也是個安分不下來的人。」

白衣男子想了想扭頭問青衣男子,「你怎麼看?」

青衣男子沉吟了片刻,說道,「主子心里早有打算,又何必問屬下?」

白衣男子粲然一笑,裂開一口潔白的牙齒,「賣給她!但是派人好好的監視,我要清楚這間店鋪的所有動向!」

「是,主子!」中年男子磕了一頭,便急匆匆地走了。

白衣男子扭頭問青衣男子道,「上次讓你查的事情,查的怎麼樣?」

青衣男子听到這話,面色微變,不自覺有點發怵,急忙跪倒在地,連連謝罪,「屬下無能,屬下該死!沐勝背後的勢力極為錯綜復雜,且沐勝狡猾異常,我們的人在全國各地損兵折將,查探出來的事情,卻都是明面上的事情。」

白衣男子面具後的面色微微一沉,「沐勝二十年前橫空出世,並且迅速成為了大慶首富,本王不相信,他背後沒有勢力的推動,按照老頭子的性情,沐勝的財力,恐怕他早就垂涎三尺了,但是那麼多年,老頭子始終只對沐勝禮遇有加,恐舕uo迨ん澈蟺氖屏Γ?橇?賢紛右膊壞貌患傻?模 包br />

「主子所言極是,既然沐勝如此狡猾凶險,我們對沐清吟的行動,是否會被察覺?」青衣男子面上一片憂色。

「怕什麼?沐勝在明,我們在暗,何況還有皇甫曜這個替罪羊!沐清吟如果死了,不管是誰動的手,皇甫曜都月兌不了干系,因為是他讓沐清吟卷入了這場紛爭。」白衣男子淡淡地說道,「何況,沐勝既然百般隱藏自己的底牌,不讓我們查看——」

他臉上的神色越發輕松篤定,「顯然他的底牌,並不適宜在大慶全部暴露出來!否則為什麼沐清吟出事那天,他到第二天才知道?顯然他也不敢明目張膽地用!」

青衣男子思索了一下,認同地點了點頭,「主子神機妙算!屬下佩服!」

白衣男子淡淡一笑,神機妙算?也許吧!

只見男子從座位上起來,整了整身上的袍子,「跟我走吧!」

「去哪?」青衣男子疑惑不解,步履上卻緊跟白衣男子其後。

「知彼知己,百戰不殆!有什麼比,成為敵人的朋友,更快了解敵人的呢?」白衣男子淡淡一笑,率先朝著榮華路一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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