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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興國這才正視李沉舟的存在,當看到她不施粉黛而顏色如朝霞映雪,瞳孔一縮,目光閃爍著點點詫異和炙熱。

「這位姑娘就是特殊部門的前輩吧?倒是年輕的很,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

「刁軍長,這是上面給的手令,我現在就要帶我爺爺、大伯父和大伯母走。」李沉舟眸色微冷,面容沉凝。

「不急,我看看是誰。」刁興國拿起手令一看,心頭一跳,心情微沉;居然是李鳴遠家三個,這麼多天上面都沒給出反應,他還以為上面已經默認了他的處置手段。沒想到,最終是一號首長下的命令,這就棘手了。

「李開國、李鳴遠和許紅旗三人都是要犯;不可能輕易就放,這位姑娘手里這份手令看著是真的,不過,我得請示一下上面。」

「刁軍長這是想拖著吧!我爺爺、大伯父和大伯母構不成重罪;何來的要犯一說?你真把我當什麼都不懂的小姑娘了?呵呵。」李沉舟夾槍帶棒的一頓敲打。

被下來臉面,刁興國臉色一沉,「姑娘還是別逞口舌之快的好。」

「刁興國,李前輩也是你能威脅的?」武清璇看著刁興國就是一陣火起,「別挑戰老娘的耐性,把李開國老爺子放了;再敢嗦一句,信不信老娘明兒端了你老窩。」

「武部長這麼生氣做什麼?不就是放個人嘛!有上面的手令,我自然不敢不放。」刁興國拿著手令起身到辦公桌前打了個電話,掛斷後,面上下不了來,又說了一番勸解的話,「武部長這脾氣得改改了,不就是放幾個人嘛!你們等會兒,我讓人把李開國他們送過來。」

李沉舟鳳眸微眯,臉色難堪;先忍了!

得了準信,武清璇坐在沙發上倒是悠閑起來,片刻後,倆個身穿軍裝的魁梧男子把走了進來。

「軍長,您要的人帶來了。」

「你們先下去吧!」刁興國揮揮手,示意他們離開。

李沉舟疾步沖出辦公室,一眼便看到了面容憔悴,眼窩深陷,整個人瘦了一大圈的老爺子;一身寬大的衣裳看上去很新,卻也讓老爺子更加瘦弱了。

「爺爺!」李沉舟眼眶一紅,熱淚盈眶的上前扶著他。

「是我家的小乖乖啊!」李老爺子顫顫巍巍的伸出枯老的手,緊緊握住她的手,「乖乖唉,你咋這時候回來了?爺爺沒事的,很快就能出去了。」

李沉舟眼里蓄積的淚水,好不預兆的落了下來,撲進老爺子的懷里,當抱著老爺子干瘦的身體,心里更是難受的慌,「爺爺,您和大伯父、大伯母都能出去了,我去找了一號首長,首長下了命令了。」

「辛苦我家舟舟了。」李老爺子顫抖著手,輕撫著她的頭,像小時候那樣,疼寵而呵護。

李沉舟抹了一把眼淚,從老爺子懷里抬起頭來,看了看李鳴遠和許紅旗;兩人的精神都有些萎靡,人也比十年前瘦了不少,「大伯父、大伯母,您們和爺爺在牢里受罪了,有沒有受傷?」

許紅旗勉強一笑,和李鳴遠走到老爺子身邊,拍了拍她的肩頭,「舟舟真乖,還記得我和你大伯父呢,你走的時候還小,我們都以為你回來以後會不記得我們了。」

「大伯母,您可別再惹我哭了。」李沉舟破涕而笑,拉著許紅旗的手,「大伯母,您沒受傷吧?」

「沒事。」許紅旗淡淡搖頭。

李沉舟皺眉,掀起她的衣袖,手臂上一條條血跡斑斑的黑青傷痕,深深刺傷了她的心,「大伯母,您還說沒事?手臂上都這麼多傷,身上的傷不定有多少呢!」

欺人太甚!

真是欺人太甚!

隨後走來的武清璇也把這些傷痕看在眼里,回頭瞟了一眼刁興國,「刁軍長這事兒做的不地道了。」

「他們都是要犯,用點刑而已,怎麼就不地道了?武部長這話可就偏頗了。」刁興國若無其事的笑著,心里深深忌憚武清璇和李沉舟,嘴上卻不落下風。

李沉舟陰冷的盯著刁興國,退出許紅旗的懷抱。

許紅旗嚇了一跳,「舟舟,伯母沒事,這里是軍區,你可不能亂來啊!」

「大伯母,我不會亂來的,您放心;武部,麻煩你照看一下我爺爺他們,這筆帳該和他好好算算。」爺爺他們的罪不能白受,既然是刁興國引起了,那就讓他償還吧!

李沉舟渾身冷厲的氣勢蔓延,直讓李開國都心驚膽顫,「舟舟,我們回家吧!」

「爺爺,您不用擔心。」李沉舟安撫了一下老爺子,走進辦公室里,辦公室的大門頃刻間關閉。

李開國滿心擔憂,想山前阻止,卻被武清璇拉住了,「老爺子,您可別去;前輩這是給您和兩位出氣,您可不能拂了前輩的心。」

「這里不是出氣的地兒啊!」李開國急的直跺腳,一動身上的傷口也疼的慌;可是小孫女兒在軍區打人,這可怎麼得了?

「老爺子放心,前輩有分寸。」武清璇扶著他,盡量輕聲勸著,「前輩是我們特殊部門的人,今兒前輩就是打了刁興國;也有我來說項,您不用擔心的,真的。」

李鳴遠知道特殊部門的一些特殊權利的,和許紅旗一起扶著他,勸道︰「爹,武部長說的很是,舟舟這孩子不是能吃虧受委屈的;不說給咱們出氣了,就是讓她這麼憋著,也得憋出問題來,不如就讓她在這里出了這口氣吧!」

至于我們和刁興國的帳,他們有的是機會算。

武清璇深深看了他一眼,這個李鳴遠受了一番折磨出來,倒是更為沉穩,心機也更加深沉了;城府深啊!也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

李開國緊緊皺著眉,身體虛軟的靠在李鳴遠身上,「我就是怕舟舟沖動吃虧啊!這孩子,這孩子……」

辦公室大門一關上,李沉舟毫不保留的釋放一身大乘期的威壓。

刁興國還來不及喊,就被這鋪天蓋地的威壓,狠狠壓趴在地;大驚失色,膽戰心驚的趴在地上,張口想喊,身體卻反應一系列虛弱的信號,想喊都沒那股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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