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玫拉著陸齊峰圍著商場轉了一大圈,都沒有找到她所說的要取東西的店。
陸齊峰實在走的不耐煩,將手插進兜里,斜靠在牆上。
「你要找到什麼時候?」
「我……」
眼看著借口失去了作用,伊玫開始變得緊張不安。
一陣手機鈴聲響起,伊玫忙跑到了一邊。
「喂。」
「伊玫,人已經搞定了。這會兒估計已是殘花敗柳了吧!」
伊玫驚慌地偷偷回頭瞄了陸齊峰一眼,也不知道是幻覺還是做賊心虛,她總感覺陸齊峰看她的眼神就像一把利刃,隨時能將她千刀萬剮。
「喔!我知道了,我馬上就回去。」
見陸齊峰逐漸向自己靠近,伊玫強裝鎮定,故意提高了嗓子。
「齊峰,我媽打電話來,說讓我早點回去。」
「那你的東西不拿了嗎?」
「找了這麼久都沒找到,興許是我記錯了吧!呵呵……」
陸齊峰細看著伊玫的一舉一動,都有著說不出的慌張,直覺告訴他,她的心里有事。
「伊玫,我看你臉色似乎不太好,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不用!可能是剛才走的太久了,有點累。我開了車來,自己回去就好。」
見伊玫堅持,陸齊峰也就沒再說什麼。
兩人分開後,陸齊峰立馬給米粒打去了電話。
「您好,您撥打的用戶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
「您好,您撥打的用戶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
「您好,您撥打的用戶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
一遍又一遍的機械化聲音听得陸齊峰頓時毛躁起來,他握緊了手機,一種不好的預感涌上了心頭。
「你放開我,你放開我!媽的混蛋!有本事跟我單挑啊,你這樣算什麼英雄好漢?」
被兩名尖嘴猴腮的男子緊緊按在地上的米粒,用盡力氣掙扎了許久,還是無法掙月兌。
「老實點,別白費力氣了!」
醉酒男子此時貌似清醒了許多。他蹲來,抬起了米粒的下巴,嗤笑到︰「呵……英雄好漢?我鼠哥算哪門子英雄好漢啊?你未免也太看得起我了吧?」
鼠哥?這名字一听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長得也跟只老鼠一樣,讓人見了惡心!
莫非自己遇上黑/社會了?不行不行,電視上演的那些可是什麼事都干得出來,我必須得趕快想個辦法。
米粒腦子不停轉動著,以前的那些個鬼主意,現在肯定不管用。
該怎麼辦呢?
她慢慢讓自己冷靜了下來,眼前燈泡一亮,心里已有了小算盤。試試看吧,現在也只能死馬當成活馬醫。
「原來您就是鼎鼎大名的鼠哥啊?」
「怎麼,你認識我?」男子有些詫異。
「當然認識您啦,混我們這行的,如果連您也不認識,那不是白混了嗎?」
听米粒這麼一說,男子讓那倆人把她從地上拖了起來,依舊死死地抓住她不放。
「臭丫頭,別以為你這麼說就能讓我放了你!既然你跟我們是一條道上的,那規矩你自然也懂。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你可怪不得我!」
看來,這個叫鼠哥的男子並不上當。
「兄弟們,好好伺候!」
「等一下!」
看著其余幾人眼神一下子變了色,米粒是真的害怕了,不用想,都知道接下來自己會經歷什麼。
「嗦嗦的,還有什麼屁事!」
「就算死,我也要死個明白!你剛才說拿人錢財?是有人指使你們這麼干的對不對?」
「哈哈哈……想不到你還挺聰明。」男子肆意大笑,沒有否定米粒的問題。
「能告訴我是誰嗎?」
米粒真的很想知道,到底是誰跟她有如此深仇大恨,不惜雇用黑/社會,也要置他于死地!
「規矩,規矩懂嗎?你要再他媽廢話,老子讓你連個全尸都留不著!」
顯然,男子已讓米粒磨滅了耐心,極為煩躁。
他只是使了個眼神,其余幾人便像惡狼般撲來。
米粒被他們拖到了雜草叢里,重重地扔到了地上。
她驚恐地撐著身體往後退,被恐懼籠罩的身體害怕到發麻發軟。
「你們,你們要干什麼?」
「干什麼?當然是讓兄弟們幾個好好快活快活咯!哈哈哈……」
「哈哈哈……」
刺耳的笑聲不斷地響起,眼看著歹人步步逼近,米粒大腦已經失控,一片空白。背後已是牆壁,她已經退無可退。
周圍黑暗無比,想要呼救,卻連個人影都看不到。難道今晚注定要死在這里嗎?
不,就算是死,她也不要讓人糟蹋,毀了清白之身!
「你們不要過來!再過來,再過來我就死給你們看!」
就在絕望的那一剎那,身旁的那塊石頭,卻成了她的救命稻草。
米粒掄起石頭,對準了自己的太陽穴,眼神一瞬變得無比凶狠!
「鼠哥,鼠哥,這丫頭要自殺!」
听到呼聲男子立馬走了過來。
「笨啊你!她要自殺不會把她手里的石頭奪走嗎?」
他一巴掌就拍在了同伙的腦門上,大聲呵斥到︰「都這麼久了,連個女人都搞不定,沒用的東西!」
隨後又瞪著米粒,輕蔑地說︰「你死啊,你死啊!我倒要看看,你這個貞潔烈女到底有多厲害!」
「你,你不要逼我!」米粒軟坐在地上,她明顯的感覺到身體已是越來越虛弱。但握緊石頭的手,絲毫不敢放松。
「我還就逼你了!」男子輕挑地看著米粒,一只不安分的手開始在米粒臉上亂模。
「別踫我!」米粒甩過頭,將石頭的尖端用力往太陽穴處一劃,鮮紅的血液頓時順著臉龐流了下來。
男子一驚,忙收回了手,起身往後退了一步,謾罵到︰「臭/婊/子!跟老子玩真的是不是?老子今天非弄死你不可!」
他憤怒地抓起米粒,奪走了手中的石頭,啪的兩個耳光甩了過去。
瘦弱的身子被這兩記重重的耳光扇的連站都站不穩,又跌倒了下去。
嘴角滲出的點點液體夾雜著臉上的鮮血一起,散發著濃濃的血腥味。
男子俯去,直接壓在了米粒身上,正想要撕扯她的衣服,一個蒼老卻有力的聲音忽然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