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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四零章 破罐子破摔

「松手。」田小暖不想把大姨拽疼了,惱怒道。

「這是我家的事,輪不到你個小輩說話。」鄭運生強橫極了。

田小暖冷冷一瞥,付鑫睿看到她怒了,手一揮身後的人立刻朝前涌去,鄭運生看到又是剛才那些人,嚇得後退幾步,田小暖順勢將大姨拉到身後。

鄭運河站在後面,總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弟弟挨揍,喊著兒子立刻往前沖,「干什麼干什麼,你們敢打人?信不信我報警把你們都抓起來。」

這批小伙子里管事的人望了一眼道︰「報警?您哪位?閑事管的挺寬。」

「我是他哥,沒你們這麼欺負人的。」鄭運河痛心疾首地看著張桂蘭道︰「桂蘭,你和運生過了這麼多年,他除了有點小毛病,對你還是不錯的,爸媽對你也好,你看你男人挨揍你舍得?

是,這次是運生的錯,他這人也沒啥別的毛病,就這點是不好,我跟爸媽都說他了,他也知道自己錯了,咱們就別鬧了,好好過日子行不?孩子都這麼大了,這時候喊打喊殺鬧離婚的,多不好看!」

「你少拿孩子說事,我大姐給你家生了兩個兒子,老大都快三十了,老二今年也二十五六了,這早都長大成人了,她不欠他們的更不欠你們家的。

你們就是欺負我們張家老實,我哥老實,可著勁地欺負我大姐,他在外面找女人,你放在誰身上人家娘家不得揍他一頓,這都是輕的,我今天就把我大姐帶走,鄭運生你就等著法院傳票吧,我看你那兩萬塊錢,到時候拿不拿出來!」

「哎嗨,這位大哥您站遠點,您也別跟我來橫的,我告訴你報警,我們不怕,進局子就是蹲大牢我們也不怕,是不是兄弟們,給我揍!他們要是不走,就一起揍!」

此人話音一落,二十來個小伙子立刻沖上去,鄭運河與兒子別說擋著了,就看著陣仗嚇得腿肚子轉筋,還是他兒子眼疾手快,一把將他拉到旁邊兒。

「爸,我看二叔家的事情,咱們還是別摻和了,你看二嬸娘家人是普通人嗎?您看看人家這車,都是奔馳寶馬幾十萬的車子,還有這些人,明顯就是混社會的。」

「那也不能眼睜睜看著你二叔被揍啊!」

「那你看他做那些事,本來就太氣人。再說這些人根本不怕你報警,人家也不怕坐牢,出了事他們進去了,他們家的人被其他混子養著,日子舒舒服服的,真出了人命,也有人給他們錢照顧好他家里人,所以他們是不要命的主,你敢跟他們搞?」

鄭運河看著這些人狠狠揍自己的弟弟,拳頭打在身上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音,有些似乎打在骨頭上還咯咯作響,二弟已經被打倒在地上,之前還有勁叫兩聲,現在只剩下哼哼了。

鄭運生看著自己大哥和大佷子,本以為他們會幫忙,還往前迎上去,誰知道他們立刻站到一邊兒,四面八方都是重重地拳頭,砸在他腦袋上、後背、胳膊、肚子,疼得他五髒六腑都跟抽筋似的喘不上氣。

最後他渾身火辣辣地也不知道啥感覺了,這些混子一看人倒在地上不動了,全都散開了。

地下到處是暗紅的血跡,張桂蘭不敢看,田母也不敢看,田小暖看得很滿意,很解氣,見大姨手軟腳軟地,她喊上鄭波進屋里,收拾衣服去了。

「桂……桂蘭,這好歹也是你丈夫,你就找人把他打成這樣,你的心咋這麼狠,我二弟咋娶了你這麼個黑心腸的女人!」

張桂蘭看在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似乎連進氣都沒有的鄭運生,第一個瞬間竟然是一股輕松,解月兌了,她終于解月兌了,這樣的丈夫這樣的生活她不用再過了,第二個念想是大不了自己給他賠命,也不能連累妹妹。

田母沒想到鄭運生大哥還倒打一耙,不過被鄭運生這幅死相嚇到,她一時間突然說不出話來,那位領頭混子最是輕車熟路,他推開兄弟從里面走出來,惡狠狠地盯著鄭運河。

「你……你要干嘛,報警,兒子快去報警。」

「我告訴你,人是我們打的,你放心還留了一口氣,死不了,你也不用冤枉這幾個大姐,我們就是路見不平,這些人我們也不認識,你去報警,我們就等在這,我們這麼多兄弟進去一兩個關幾天,無所謂!

只要等我們出來,哼哼!」兩聲冷哼嚇得鄭運河大兒子停下腳步,自家報警招來這些混子,以後家里還能有安寧日子過。

田小暖與鄭波收拾了東西出來,听到這句話冷笑道︰「報警,那麻煩你快點,我還要告他婚內出軌,不對也許他要被別人告**也說不定,**最少判十年,他後半輩子就別想從監獄出來了。」

鄭運河听到這話又是一憋,他心下盤算半天,這些人都不好惹,咬咬牙恨恨地跺了一下腳,跟兒子一起把還能哼哼的鄭運生抬進屋里,田小暖帶著大姨一起回到母親家。

張桂蘭到了妹妹家,也不說話,一雙眼楮木木地看著前面,里面是灰敗的景象,仿佛心死一般。

田母在臥室里勸了半天,臥室里才隱隱傳來壓抑的哭聲,讓坐在客廳的田小暖听了一陣心酸,大姨是個好人,對人和氣任勞任怨,為什麼要讓她承受這些。

鄭波听了心里也悲痛,以前母親再難受,也從來不會當著她面哭,他一直以為母親什麼都能做,可是現在他第一次體會到,母親已然扛不住了,他必須長大。

「姐,我想明天就去干活。」

「在這陪你媽兩天,別讓她多想,你工作的事情,我晚上告訴你,肯定是又苦又累的,你要是干不了趁早說。」

鄭波低著頭沉默了一聲咬牙道︰「我能干!」

田小暖一直到了晚上才回去,看妻子臉色不好,何思朗問發生了什麼事,田小暖把今天的事一說,何思朗眉峰緊蹙。

「這日子確實不能過了。」他從不認為婚姻可以將就,就等母親把大姨勸解開後,直接起訴離婚。

等來等去,第二天一早等來了大舅媽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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