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歌回頭就看到看了余果,夏安歌也只能感嘆一句這世界真小,她就認識余果一個外村人,沒想到哪兒都能踫到。
余果胸前別著一朵花,這是新媳婦的娘家人?
余果看夏安歌再看他胸前的花,便主動解釋道,「新郎官是我表哥。」
哦,原來是主家人,不是什麼娘家人。
「余老師好!」梁敏問余果好,心里卻有些煩余果,怎麼哪兒都有他啊?
「梁敏也來了?」余果笑著說道。
「我跟我三嫂來的。」
余果看向了夏安歌,「對啊,你是認識那個?」
「新郎官,梁景的戰友,這不是梁景回部隊了嗎?我就替他來了。」
余果點了點頭,「這樣啊。」然後目光落在往下,落在了夏安歌的腳上,細長的高跟鞋,這個小地方還很少有女人會穿這麼細高的高跟鞋,但是無疑,夏安歌穿得很漂亮。
太陽曬黑了臉和胳膊,但是沒有曬到腿和腳啊,**在外的腳背在太陽下的白的有些耀眼,在高跟鞋的修飾下,一雙小腿更是縴細修長。
「這個開席還需要一段時間呢,要不要去我帶你去休息一下?」余果指了一下,「那邊家人是我同學家。」
這對夏安歌來說簡直就是天籟之音啊,「不會麻煩你嗎?」
「當然不會,我這會也沒有什麼事。」
「三嫂。」梁敏突然拉了一把夏安歌,「我們不是來參加婚禮的嗎?你都沒有去看新媳婦呢?我們去看新媳婦吧?你看了新媳婦還要跟我三哥匯報的。」
梁敏不由分說的拉著夏安歌就走,夏安歌只好匆忙的沖著余果笑了一下,「我先走了。」
梁敏直把夏安歌拉到了院子里面余果看不到的地方才松手。
「小敏,干什麼啊?我還在跟你老師說話,你把我拽走很不禮貌的。」
梁敏直接說道,「三嫂,你要是在跟余老師說話,我就告訴三哥。」
夏安歌驚詫了,自己明明跟余果什麼都沒有,就跟他說了兩句話,怎麼從梁敏嘴里說出來的話就好像自己背叛了梁景似的。
「你要跟你三哥說什麼啊你?有什麼說的?那我還不能跟人說話啊?在說,余果是你老師,我跟他關系好點,他也能多照顧照顧你啊。」
「不是不讓你跟別人說話,是你不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跟別人說話。」
夏安歌︰……
最後也沒有去看什麼新媳婦,吃飯的時候周勇帶著新媳婦出了敬酒,夏安歌才看清楚了。
長的不是很漂亮,但是五官也算是端正,最主要的是從周勇的笑臉中看得出來,周勇對這個媳婦很是滿意。
「嫂子。」周勇給夏安歌倒了一杯酒,「謝謝你能來。」
夏安歌跟周勇輕輕的踫了一下杯,「你老連長的話我可不敢不听呢。」
周勇哈哈一笑,「總之謝謝嫂子。」然後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這是喜酒,夏安歌自然也不能不喝,一杯下去,立刻辣的滿臉通紅,自家釀的這個燒刀子真的不是外面賣的酒能比的。
「嫂子,在替連長喝一杯。」周勇又給夏安歌倒了一杯。
「行!」夏安歌一咬牙跟周勇踫了一下又喝了下去。
「小蘭,來,我們倆一起敬嫂子一杯。」
新媳婦立刻笑盈盈的接過了酒杯,「嫂子真漂亮,我和周勇敬你一個。」
夏安歌︰「……祝你們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謝謝嫂子。」
夏安歌坐下來後急忙吃了兩口菜,緩解了一下嘴里的辣味。
「三嫂,水。」梁敏給夏安歌遞過來水。
夏安歌灌了一大半的水才覺得自己好點了。
吃完喜宴,夏安歌跟周勇打了聲招呼就和梁敏往家里去了。
那酒的後勁真的挺大的,夏安歌一回到家洗了把臉,就覺得頭暈腦脹的。
「我覺得我可女敕喝多了。」夏安歌伸手模了一下臉,入手都是滾燙的溫度。
梁敏看夏安歌連紅彤彤的就知道她喝多了,「三嫂,你睡會吧。」
「行。」夏安歌點了點頭,月兌鞋上了炕,人都是很奇怪的生物,要是梁景在,夏安歌肯定能抱著他撒個酒瘋,在撒個嬌什麼的。
但是梁景不在,夏安歌就知道沒有人會哄著自己,乖乖的拉了被子就睡了。
迷迷糊糊中的時候,夏安歌突然听到一陣輕到極點的敲門聲,夏安歌睜開眼楮,屋內已經是一片黑暗了,夏安歌頭疼的厲害,也沒有爬起來去看時間,還以為是自己頭暈,幻听了,就閉上眼楮繼續睡。
可是剛閉上眼楮,又听到一陣極輕的敲門聲,「安歌!」
夏安歌一下子睜開了眼楮,還有人叫她,這次絕對沒有听錯了。
夏安歌翻身下了炕,走到了門口,把耳朵貼在了門上,正好,又是幾聲敲門聲。
夏安歌一下子汗毛就豎起來了,大晚上的,難道是小偷?左右看了一眼,夏安歌拿起板凳站在了門後,慢慢的拉下的門閂。
外面的人一看到門開了,一下子就閃了進來,夏安歌抬起板凳剛要打,那人就出聲了,「安歌,是我!」
夏安歌一愣,借著外面的月光看清了人,「余果?你來干什麼?」說著就要伸手開燈,卻被余果一把抓住了手。
余果滿身的都是酒氣,直直的看著夏安歌,「安歌,你跟我走吧,我真的好喜歡你。」
今天夏安歌走了以後,余果在周勇的喜宴上又喝了酒,一杯一杯的酒下肚,然後余果的眼前就滿是夏安歌的笑臉和縴細白皙的小腿。
「你是不是有毛病?」夏安歌一把甩開余果的手,伸手就要開燈。
余果卻一下伸手抱住了夏安歌的腰,一下子就把夏安歌按到了牆上,另一只手已經一把捂住了夏安歌的嘴巴。
「安歌,你跟著梁景有什麼好的?他就是一個大老粗當兵的,他配不上你的,安歌,你跟我走吧,跟我走吧!」
余果一邊說著話,一邊在夏安歌脖子處不停的蹭著,聞著……
夏安歌立刻就是滿身的雞皮疙瘩,曲腿就要往往余果的兩腿之間頂去。
余果卻一下子緊緊的壓在了夏安歌的身上,余果好歹是個男人,這麼壓著夏安歌,哪還有讓她動的機會?
「安歌,你听話,听話我就不傷害你。」余果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