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珞勾唇︰「至少我有,而你得不到!」
一語雙關。
現在的金皇鐘,可不僅僅只是金皇鐘而已。
司邑天本想反駁。
可忽然之間,一股極為熟悉的感覺,從金皇鐘之上,散播出來。
「 」
連續三聲鐘鳴。
一圈圈金色的波紋漣漪,沒有太強的攻擊性,但是對于大腦,產生了一定的迷幻效果。
司邑天用力地甩了下腦袋。
恍惚間,他听到一個聲音,在大腦子里劃過「邑天」。
一個很熟悉的女人的聲音,聲音里充滿傷感,呢喃著他的名字。很輕很輕。
「縴縴?」
司邑天心下一顫,極為震驚地抬起眼楮。
可眼前,除了金皇鐘和那個討厭的少女之外,再也沒有第二個人!、
是錯覺。
「怎麼,開始想念秦姐姐了?」葉珞一聲冷笑,眉梢眼角盡是嘲諷,「可惜,她已經放棄你了,不要你了。」
「胡說八道!」
司邑天一聲冷斥,眉宇之間,劃過濃郁的鬼氣。
很顯然,是被激怒了。
「這世上,沒有人比她更听本尊的話。」
「哦?你就這麼篤定?」
葉珞心情大好,就連雙手掌的傷痕,也不那麼痛了,「她已經死了,她是自殺的。」
「這不可能!」
司邑天的神色,有些狂亂,「縴縴並不是那種人。」
「哪種人你對秦姐姐又有多少了解?」葉珞一雙金眸危險的眯起,「你是不是以為,只要你想,她就會永遠在原地等著你?司邑天,你未免也太自信了吧。」
司邑天身體一震,淺灰色的瞳孔,驀然一縮。
氣息,也不穩了。
葉珞的每一句話,都暴擊到了他的心靈深處。
縴縴應該是自殺。
不管是從水晶棺里無魂的尸體,還是從那張已經用過的獻祭靈魂的卷軸來看。
「司邑天,你記住。秦姐姐是為了死的。」
葉珞面色不善地盯著**oss,沉聲道,「她自殺時,只有一個要求,就是讓我和御,留下你的性命。」
「笑話!」
司邑天的聲音,陡然拔高,「就憑您們兩個人,還能奪走本尊的性命?」
他對自己的修為有自信。
別說是一個葉珞加一個司御天了。就是十個葉珞加十個司御天,他也能輕松應付下來。
「這是她留下的遺物,你要看看嘛?」
葉珞知道,正面更司邑天硬拼硬打,是絕對討不到好處的。
司邑天最擅長的不是心理戰嗎?
結果到頭來,還是落入了自己的心理戰圈套里。
每個人的心里防線,都有弱點。
鬼月教主司邑天並不是全能的,秦縴用她年輕的生命,在司邑天的心里,留下了一個脆弱的缺口,輕輕一敲,就會破碎。
「什麼遺物?」
司邑天立刻就上鉤了,聲音充滿緊張,「拿來!」
他伸出一只手,命令的語氣。
葉珞取出了生死鏡,扔了過去︰「她跟我說,再也不愛你了。她終于解月兌了。」
「哼!」
司邑天一聲冷哼,顯然是不相信。
他抓住了生死鏡,上下左右仔細檢查了一下,